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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遭黑衣人追杀

只见陆庭墨跨过门槛,走了十几步,站定在许芜言的身侧。

“堂下所站何人?”

“在下陆庭墨。”

王光远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打量:此人眉峰似剑,眸似寒星,鼻若悬胆,唇薄如刃,他肩宽背阔,腰身劲瘦,既非莽夫般粗壮,也非文人般清瘦,身上带着独有的肃杀之气,不怒自威。

王光远与身侧的师爷不由地对视一眼。

“张书衡是被你所伤?”

“正是。”

“大胆刁民,在我辖内滋事挑衅,该当何罪?”

“那张公子强抢民女,侵占他人财物,威胁他人性命又该当何罪?我只是被迫自卫,何罪之有?”

陆庭墨冷笑一声:“敢问大人,可有妻女,如若大人的妻女遭人欺凌,且有性命之忧,大人也听之任之,放任不理吗?男儿担当何在!法制律令何在!”

“大胆刁民,在公堂之上就敢口出狂言?”

“嘭”的一声,惊堂木重重拍下,震得案上笔墨一跳。

王光远内心一震,他阅人无数,眼前之人年方二八,虽身穿布衣,却谈吐不俗,气度非凡,绝非池中之物。

“张书衡,女子颈部的伤痕是你所刺吗?”

“是。又怎样?”

“你为何对一弱女子下此狠手?”

“她若屈服于我,怎么生出这些事端?”

张书衡作恶多端,王光远早有耳闻,街头巷尾流言不止,但奇怪的是,他到任这数把月,今天竟是受理的第一桩有关张书衡的案件。

之前的卷宗也无从查阅,据说在上一任知县被调离之后,一把无名的大火把档案库烧得干干净净。

王光远在衙内的日常事务,繁琐无趣,无非是谁家的猪被偷,这家郎君和那家娘子私通,小商小贩之间的钱债等等。

今天堂下老妇字字如血的控诉,以及许姑娘所递的诉状,让他深感羞愧,做为一方百姓父母官,在天子脚下,竟有如此恶霸,真是让人愤慨。

张家富甲一方,张府几次差人送他金银绸缎,自己都已婉拒,张家在渭县如此嚣张跋扈,必定背靠大树,关系脉络更是盘根错节。

堂下老妇的遭遇,让王光远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年幼时母亲遭几名恶霸□□,父亲被人五花大绑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母亲从此疯魔,父亲状告无门,郁郁而终,母亲从此也了无音信。

王光远吃百家饭长大,励志要刻骨读书,考取功名,做一方百姓父母官,他三十岁才考取功名,在县尉、主薄的位置上干了九年,今日是他时任县令的第三百天整,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坐直身子:

“堂下老妇,你的冤情师爷已仔细记录在册,还需进一步调查取证,您可先行退下。”

老妇泪水连连,磕了几个响头,颤颤巍巍迈出了门槛。

王光远又看看许芜言:“许姑娘,陆庭墨是你何人?”

“回大人,她是我京都远房表哥。”

一提“京都”二字,王光远和师爷都不由地愣了一下。

京都乃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商贾名流云集的地方。

诉状上说,张书衡想私吞一枚翡翠戒指,早就听闻,张书衡家的藏宝阁珍品无数,能被他看上的东西,绝对是极品。

“那枚戒指可带在身上,呈上来。”

“回大人,那枚戒指已在昨日的打斗中损坏。”陆庭墨答。

王光远和师爷两人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正了正身子,眯眼在堂前扫视一番。

“来人!把张书衡拿下!”

惊堂木一震,把张书衡吓得一机灵。

两名身形魁梧的衙役,一左一右架着张书衡往下脱。

“姓王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连你一起收拾!”张书衡叫嚷着,消失在前堂。

围观的百姓连声叫好,拍手称快。

这就完了,关进大牢,调查取证,择期问斩。这剧情怎么和之前看得口水剧一模一样,真的碰见青天大老爷了?许芜言心想。

“谢县令大人,为民女伸张正义,民女感激不尽!”许芜言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叩首。

“谢县令大人!”陆庭墨躬身作揖。

“二人先行退下,如需传唤,另行通知。”

两人刚退出门槛,约有十几个人一窝峰地冲进前堂。

“青天大老爷,我状告张书衡占我祖宅!”

“大人我状告张书衡,欺我妻女!”

“县令大人我家闺女被张书衡糟蹋完,卖进了妓院……”

许芜言和陆庭墨走在巷子里。

“这张书衡真是作恶多端!”

“他不是碰上陆庭墨了吗?”许芜言旁敲侧击地说。

“你见县令为何不跪?”

“为何要跪?”

许芜言被一语哽住,想必世子身份尊贵,县令这九品芝麻的官威,对他来说何足挂齿,可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洗衣、煮饭、摘果、除草、样样都干得利落,任劳任怨,谦卑有礼,这又怎么解释。

她又想起陆庭墨后背深深浅浅的疤痕,出神入化的功夫,千丝万缕让她怎么也琢磨不透。

“公子请留步!公子请留步!”

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许芜言……

陆庭墨……

衙役躬身作揖:“县令大人请公子移步后堂,他现正忙于公务,脱不开身,请公子随我去,稍等片刻。”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难道县令认出了他是世子?怕得罪世子丢了乌纱帽,所以才把恶霸抓进大牢?许芜言满脑子问号。

她不解地看了看陆庭墨,又看了看躬身作揖的衙役。

陆庭墨顿住脚步没有说话。

许芜言暗道:我倒想看看你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一起去看看便见分晓。

她用手肘戳了一下陆庭墨:“走啊!愣着干嘛?”

衙役这才抬起头来,躬身在前面带路。

陆庭墨许芜言跟着衙役一同去了内堂。

内堂位于县衙的二进院落,室内摆放着木质公案,案上整齐摆放着文房四宝和待审的案宗,两侧设有藤椅和茶几。

墙上悬挂着“克己奉公”的匾额和一幅山水作品。多宝阁陈列着各类书籍和瓷器。

衙役请二人落座,端来茶水,便退了出去。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县令急匆匆赶来。

县令见许芜言在场,目光不动声色地一掠,衙役立马上前:“这位姑娘请随我来。”

“这是要清场啊!”许芜言心理暗道。

许芜言虽不情愿,也没有别的办法,跟在衙役身后往外走。

她没走几步,只听“噗通”一声。

“陆大人,王光远给陆大人请安。”

许芜言此时更认定自己心里的推测,奈何她没有顺风耳,不能窥听更多细节。

县令大人一进屋,忙摘下官帽,噗通一声跪在陆庭墨身前。

陆庭墨心一惊:我因意外落难,栖身于渭县,但渭县并无亲眷友人,这县令究竟是为哪般?

陆庭墨上前扶起王光远。

“县令大人,行此大礼,切莫折煞小人。”

“县令大人,这是为何?难道县令大人认得陆某?”陆庭墨试探着问。

“正是。”王光远回答。

陆庭墨心又是一惊。

许芜言在另一间屋子,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陆庭墨出来,县令大人还躬身赔笑,一路把俩人送出了老远。

“县令大人和你是旧识?为何对你如此客气?”

陆庭墨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两声:“不认识。”

“你骗鬼呢?不认识,你看他刚才那样,像个狗尾巴草似的。陆庭墨你现在本事见长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许芜言有些气。

“县令就是问了一下,昨天事情的具体细节。”陆庭墨解释道。

“查案子用下跪吗?县令是身子骨儿不好?还是一见你就腿软?”许芜言回怼道。

陆庭墨心想: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

“在那!上!”一声厉喝传来。

八个蒙面的黑衣人,向他们袭来。

陆庭墨一把揽住许芜言向后急退,刀刃堪堪擦过鼻尖,陆庭墨抓住一只胳膊反手一拧,夺下对方手里的短刀,一脚正蹬把对方踢出数十米。

领头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刃在阳光下泛起鱼鳞纹,刀刃切开光晕发出呜咽,向陆庭墨的头部劈来,陆庭墨一把将许芜言护在身下,拧腰侧闪,一个回旋踢直击对方腰部,又猛地抓起对方的衣领,膝盖狠狠击中腹部,布料撕碎声与闷哼声同时响起。

瓦片响动,房顶露出一抹黑影。

一抬头,双斧从空而下,陆庭墨揽着许芜言滚到墙角,斧刃“咔”的一声,劈开了俩人刚才依靠的木箱,箱中的面粉炸成漫天白雾。

大汉双眼被迷的刹那,两只酒坛飞了上去,陆庭墨蹬墙借力,凌空旋身扫腿劈中大汉下颌。他右拳如重锤般直捣面门,同时左肘向后狠击一人咽喉。

劲风从脊背袭来,他旋身将许芜言护在怀里,单手格开劈向后颈的刀,左膝一抬顶碎偷袭者的胸骨,右腿扫出三连踢,骨骼脆响的黑衣人腾空而落。

窄巷里横七竖八的身体,正已各种扭曲的姿势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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