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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苏婳婳做了个颇为香艳的梦。

梦里青烟袅袅,不知从何处探出一只手,扼住她的手腕子,一把便拽至了跟前,苏婳婳下意识一低头,只见那人身着宽袍,胸脯横阔坚实,大袖之下指节修劲有力,肌肤白皙。

是个男子,苏婳婳的心窍很没出息得漏了一拍。

当即想要抬头瞧一瞧男子的模样,许是梦中虚妄,待踮起脚尖仰起面,却只能瞧的见男子的颚骨分明,再就瞧不见别的了。

那男子俯下身,将唇口贴至苏婳婳的耳畔,檀口唿出气息肆意在她的面颊挥洒,苏婳婳的脖颈上激起了一层细细的绒毛,继而便是若有似无的吻辗转于她的脖颈、面颊、耳畔,细密又温热,让人有些招架不住,随即听到一个暗哑又隐忍至极的声音。

“我真是厌你……”

苏婳婳眼下不知子丑寅卯,哪里管那男子说了什么厌啊悦的,水沉香的气味在她鼻尖萦绕不绝,只觉得跟前这男子很是香甜,下意识便想要多嗅几口,可饮鸩止渴如何会有用。

下一刻,苏婳婳菱唇微启,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正咬在那人的耳垂上头,那人身形忽得一僵,苏婳婳随即便觉手腕子上的力道更大了些,下意识婴咛了一句,“疼……”

……

苏婳婳勐得醒来,不禁恍神,待回想起方才梦中的事,不免抬了一双**踢蹬懊恼起来,这便阖了眼,准备再睡,再梦!

她非要见一见那男子的模样不可,何以这样香甜!

可,饶是苏婳婳将掐诀念咒折腾了许久,都不曾再入梦去了,于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了身推门去屋外,外头正有一只吊死鬼张着嘴巴吐着长长的舌头,将脖子挂在枝丫上来回晃悠着睡觉,映着月色,很是瘆人。

苏婳婳三步走上前去,拽了拽吊死鬼飘逸又潦草的长发。

那吊死鬼睡得正酣,忽得被打扰,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险些将舌头给咬断了,睁着一双咕噜噜的大眼睛,待见着是苏婳婳,忙从枝丫上落了下来,“姑奶奶有何吩咐?”

苏婳婳撇了唇,一本正经问询道,“我闻着一个人,香甜无比,想要将他吃了,这……正常么?”

闻言,那吊死鬼忙点了点摇摇欲坠的脑袋,有些激动,“自然是正常的!咱们做妖的,本就是要吃人的!”

苏婳婳本是一枚随葬品,不曾修炼过,只是在无意中抽了墓主的神魂才得以化作人形,许是人形来得蹊跷,自为妖以来,周身结了一层难以消散的业障,吊死鬼先头说过,行善即可消业障,可苏婳婳扶过步履蹒跚的老婆婆过河,亦将年过花信不爱嫁人的姑娘从花轿上解救了下来,但业障不消反增,这让她颇为气结,既如此,善是轻易行不得的了,可害人的心思也不敢有,故而方才在梦里,是她头回咬人。

只是,回想着那梦里不可言说的迤逦,舔了舔唇瓣,竟有些食髓知味,当即决定,管不了什么道理不道理了,她要去寻个人来吃!

……

人界,藏香楼,如今正灯红酒绿钟鸣鼎食,莺莺燕燕的调笑声大老远就能听见。

绕过喧闹的一楼大堂,在二楼拐角的一间厢房里,暖榻上两具赤条的**正交叠不休,连床幔都不及下,大汗淋漓很是投入。

可二人不知,这一副巫山**图都被房梁上栖着的苏婳婳瞧了个尽。

夜风萧索,苏婳婳兴味索然地从活春宫里撑起脑袋望向窗边,腮凝新荔,肤如凝脂,撇着粉嫩的唇瓣,晃了晃**,将足踝上挂着的一枚八角铜铃荡漾出细小又悦耳的声音,似是不耐。

先头她问吊死鬼,何处有香甜的男子,吊死鬼便指了这处,只道这处男子最多,随便扔根棍子下去,什么香甜的麻辣的,能挥着一群,可苏婳婳跑了好几间屋子,都是臭气熏天,让人闻了只想作呕,哪有如梦中那般香甜之人。

再看底下那大腹便便的男子,还没怎么动倒先喘了起来,和着外头大堂内一个哭叫撒痴来寻夫君的女子的声音,当真是此起彼伏。

苏婳婳啧了一声,兀自翻了个白眼,便隐了身形去别处了。

一转眼,苏婳婳现了身形出现在藏香楼外的小巷里,步履翩跹,铜铃脆响,耐心全无,脑中已然在作想着待晚些回了坟地,要将吊死鬼的脑袋折下来重新安一安。

忽然,身后有一只爪子落在了她的肩上,“小娘子打何处来?”

苏婳婳一回头,便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

苏婳婳的眉眼勾魂迤逦,皮相生得极好,便是在妖物中也是一等一的,那男子见了竟怔了神,只当是仙子下凡,又抬眼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小巷,随即不怀好意地笑着,“瞧娘子脸生,还不曾盘头罢?不若今夜就由我来教一教娘子道理。”

苏婳婳瞧着那双还在她肩上的肥腻爪子,忍着臭味,微微挑了眉眼,“哦?是什么道理?”

“自然是男子御人的道理……”说罢,男子便开始□□起来,唇口咧到了耳畔,口水四溢,放肆之至,不多时,竟笑得瘫软在了地上,眼角都笑出了泪来,可饶是如此,仍旧停不下来,好似有人掐了他的笑穴,男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可他眼下囫囵话都说不出一句,不受控制得傻笑,肥大的身躯在地上扭动,艰难地呜咽着,“饶命啊……”

苏婳婳笑盈盈地蹲下身子,一板一眼道,“御人的道理不讲了么?”

那人已然要岔过气去了,“不讲……不讲了……再不敢了……”

这样快便求饶了,苏婳婳又觉无趣起来,撇了唇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正要转身走,鼻尖竟又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交缠。

当即醒了神来了兴致,细细一嗅,味道竟是从方才那藏香楼里传来的,下一刻便闪身又入了藏香楼。

顺着味道轻嗅着,苏婳婳隐了身形绕过那些龟公,来了一处安静的小院,院内一间屋里亮着烛火,内里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公子眼下是与我说笑?哪有人来藏香楼只坐着的?是瞧着我藏香楼无人了竟要欺到我头上么?”

话音刚落,便将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瞧着略有些年纪的妇人双手叉腰朝外头喊道,“来人啊!”

随即便从旁涌进好些龟公,拿枪带棍的,阵仗很是吓人。

苏婳婳隐在回廊处朝内一眺,便见着内里立身站着一男子,瞧不清楚正脸,只见月白色的襕袍,玉冠束发,分明一言不发,却气势迫人,深嗅一口,魂魄纯正香甜,正合她心意,心头一喜,当即现了形姗姗走上前。

待至屋内,拨开人群,那老鸨初见到苏婳婳,满眼都是遏不住的惊艳,却又一时拿捏不准她的来意,朝一旁的龟公们使了眼色,遂道,“姑娘这是……”

苏婳婳原是想直接将人带走,待挑眉朝男子一瞥,正对上他掀了眼帘的一双清冷绝尘的眸,带着几分寒凉与若有似无的茫然之色,恍如缀墨的古画,无怪乎气味较旁的男子要好闻许多,只凭这副眉眼,便让苏婳婳的心神都不免被褫了一瞬。

心思回转,忽然戏精附体,转过头朝老鸨信口胡诌,“我自然是来带我的夫君走。”苏婳婳现下玩心大起,眸中瞬然蓄了泪,又转过身朝身后的男子嘤嘤窃窃,“夫君好狠的心呐,你我成亲才多久,便瞧不上我了么。”

苏婳婳口中胡言乱语,清楚得感受到那男子的身形几不可见得一僵,却不曾驳她,眼眸漆黑,只定然地望着她,也不知在作想什么,只是,他的反应委实逗乐了苏婳婳。

一旁的老鸨一听,瞧着苏婳婳的身段与模样,面上一喜,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心头的算盘打得比琵琶还要好听,“原是这位公子的娘子啊,你要带他走?好哇,将银钱付了!连吃食加姑娘,统共二十两金子!”老鸨故意报了个黑心肝的价,给不起才好,给不起她便得了由头将面前的女子扣下!

“你竟还要了姑娘?”苏婳婳瞧着男子清冷禁欲的模样,实在难以将他与先头在床榻上哼哧着喘气的男人想到一处去,竟要二十两金子,满脸的新奇,连哭都忘了哭,咂舌道,“你要了几个姑娘?”

那男子默然的面上终是因着苏婳婳这句话略一敛眉,好似是在想她口中的“要了几个姑娘”是何意,半晌,眸中有一丝凊恧一闪而过,遂启唇道了一声不曾,声音淡漠又疏离。

话音刚落,老鸨又跳了起来,哎哟喂得直唤,只道如今是要变天了,“不点姑娘不用吃食便不用给银钱了么?我这处合该开善堂了!不给银钱也无妨,拿人抵用亦一样的。”

苏婳婳瞧着一旁摩拳擦掌的龟公们,原是三两下便能将他们收拾了的,可如今瞧着老鸨的嘴脸,煞有其事地从身后摸了两锭金子置于那老鸨的手中,在老鸨满眼的不可置信中兀自说道,“可够?若不够便说,金子么,我有的是!”

说罢,又从后腰摸出两锭金子来,那老鸨目瞪口呆,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得打量着苏婳婳,随即赔笑,“哎哟喂,我说呢,穿得这样气派的公子哪里会是吃白食之人呢,男子薄性,姑娘若心头不得纾解,常来我这处坐坐,与我说说话聊聊心也是好的。”

老鸨虽得了金子,但瞧着苏婳婳这样勾人的相貌,有些惋惜,落在何处都是祸害,倘或是落在她手里,定然是日进斗金的,便想在言语上与之攀攀亲贵。

苏婳婳并不与那老鸨多废话,她如今一门心思皆在男子身上,抬手衔住他的手腕,佯装出一副满是委屈的模样,还带了三分哭腔。

“夫君,你走不走?”你若走我便将你带走,你若不走我便将你打晕了带走。

唇口生津,咽了咽口水,而后也不管男子应是不应,拉着男子便往屋外跑了。

-

来时是掐诀上墙来的,走时却是规规矩矩寻着后门走的。

苏婳婳心头颇为激动,想到坟头的吊死鬼,他脑袋安得歪歪斜斜,待回去了得替他寻面镜子,让他好好将脑袋正一正,也不枉他今日指路指得这样妥帖。

想罢,连步履都轻盈起来,足踝上的铜铃都脆声不断,抓着男子手腕子的手劲也渐渐松了。

不想下一刻,苏婳婳手腕一紧,倒被男子扼住了,敛了眉头朝男子望去。

便见男子遥遥似山,巍峨若玉,身躯凛凛,神色漠然又疏离,却在回望着她,良久,薄唇轻启,“你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夜已然深了,周遭万籁俱寂,鸦默雀静,将他的声音称得低沉又暗哑。

苏婳婳眉眼一挑,有些不明所以,当即悄么儿甫出一缕气息绕着男子的周身晃悠了一圈,未几,指尖一勾收回术法,心道:分明是个不识术法毫无修为的凡人,眸光却无形中竟透着迫人的威压。

不过,既是个正经的凡人,便没有什么好怕的,管他好不好相与,苏婳婳皆不在意,她就是寻人来过梦里不曾过完的瘾罢了。

望着他格外好看的眉眼,苏婳婳勾唇道,“何意?”

男子却不曾答话,只是轻声追问,“方才藏香楼,你说你我是夫妻,可是真的?”

苏婳婳本就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闻言,心弦一拨,已知此事有些蹊跷了,眼波流转之际,当即便起了逗弄的心思,抬手将男子置于她手腕子上的手打掉,佯装愠怒地试探,“你现在与我撒什么痴装什么傻,方才在藏香楼里头不是要了姑娘吃了酒水么?你莫要以为现下这般装相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说到后头,苏婳婳转了声调,听起来软侬莺咛,满腹的委屈,能轻易揉软了旁人的心肠。

男子闻言,有些无措,良久,语调缓慢,声音低沉,“我不知。”

“不知……是何意?你不知你打哪儿来要往何处去?不知姓甚名谁?不知为何会在藏香楼中?我瞧你分明是寻了借口!”

男子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在回忆,未几,眸中仍旧一片虚无。

苏婳婳瞧在眼里,竟然是个不记得前尘过往的男子,也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

若是假的她倒也不怕,凡人么,闲时拿来逗趣的玩意儿罢了,苏婳婳眸光微动,一抬眸便瞧见了街道旁一家药铺上挂着大大的“九世神医”的牌子,遂拍了脑袋大着胆子胡说八道起来,一边抬手抹泪,一边作出心急如焚的模样来。

“九郎,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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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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