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作文我是以议论文的体裁来阐明中心立意的,全文的结构为总分总,通过举例客观事实和有些具有强时效性或振聋发聩的新闻报道来有力证明中心论点——女性安全在被忽视,也与关爱女性,看到女性的安全处境,关注女性安全的中心立意相呼应。虽然说文章的中心论点是以女性安全来展开的,但同时也强调了社会现状。”
“你在哪里强调社会现状了?文章里面没有啊!”
“文章里面举了一个‘招娣’的实例,说明了即使现在是新世纪新时代,依然有人的思想固步自封,认为男尊女卑,因此给女儿取下这种承载着迎接男孩的的名字,可是这本就不该她们承受,每个人的名字都应该是被父母寄予了美好期愿的,至少不会是寄予这种期愿的.......”
“那你这个‘郁年’是你家长希望你早年抑郁死吗?”台下的钟烁金不合时宜地开口打断道。
“钟烁金你给我出来,自己想想怎么给你家长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后面的刘老师举着手机说道,看举手机的姿势,刚才大概是在录像。
这个小插曲并没造成什么影响,景郁年继续他的讲解:“文中还提到了两个近期新闻——青岛代孕事件和女子被丈夫殴打致死。前者中的代孕机构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小作坊,而是一个庞大的产业链,其恶劣程度与古时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在物化女性,将女性视为商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反映了国家对于这种非法机构的打击力度有待提高,社会对于这种非法行径的重视和辨别程度也有待提升;而后者则说明婚姻法的条文并不完善,甚至弊大于利,让家暴成为了故意杀人的保护伞。最后总述了一下文章内容,强调文章立意和中心论点,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方法。”说完,他鞠了个躬走下讲台,台下掌声雷动。
“你这篇作文是我的一辈子,别说整篇了,单是对偶的‘不能做袖手旁观的看客,更不能做助纣为虐的恶鬼’这一段都是我的一辈子,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我怎么了我,你才可恶呢!”
“老师每次让写议论文我都跟只无头苍蝇似的......”
“景霖你说什么呢你!多跟你同桌郁年学学!”景霖默默地闭上了嘴。“咱们接着讲怎么写好议论文,景霖你好好听着!首先就是一定要论点鲜明准确,不能像雾里看花那种朦朦胧胧不明确,这样会使整篇文章的叙述不明确,让人摸不清中心论点;其次就是要论证要充足,这样才能使你的论点被人信服文章整体才更有说服力。”
下课铃声响起:“那咱们今天就先上到这里,郁年,作业我告诉四班了,你问他们就行了,我就先走了。”老师说完把讲台上的一打作文递给讲台边的同学叫发下去,还有几张继续放在讲台上,老师刚走一群同学就挤上去看作文了——无他,只是之前考的全部都是记叙文,这学期老师让他们写中考作文全部傻了眼。
刚好下节又是一节酣畅淋漓的政治课,上个星期政治老师答应他们每周留一节政治课给他们打辩论赛,他们可太期待了。
本期辩题很有意思:善恶是否有明确区别。
贺楠瑀等人是正方,景郁年等人是反方,裁判员这次不再是政治老师而是吕梓瑜。
“同学们,这次咱们先自由讨论二十分钟,然后开始辩论。”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开始讨论,景云帆问景郁年:“哥哥哥,你说咱们怎么答辩啊?”
“这还不简单,这次的辩题实在是太简单了,善恶本就在一念之间,抓住这点思考答辩内容就行了。”
————
最后,毫不意外的,景郁年他们光荣获胜,获得了老师的奖励——拟定下次的辩题。
“哥哥哥,今天晚上你吃什么?”刚下课景云帆就挂在前面他哥的身上。
景郁年边扒他边笑骂道“去去去,别挂我身上,感觉被你挂一下我能挨三厘米。”
“哥!我哪胖了!我才130斤!”
“没说你胖,我晚上还是打算吃卷饼。”
“行。”
一下午很快溜走,三班同学要吃饭了。
“小年,你还喝粥吗?”站在景郁年后面的何景安问他“喝,不要太多,我喝不完。”
“好,我等会把饼放你碗里。”
打完饭,景郁年回到了餐桌,他坐下开始用餐。
“给我吃口!”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季煜执端着面指着他的饼笑着说。
“别跟我抢了,我都瘦成啥样了,等景哥回来你问他让你吃不。”景郁年说着还是把饼递了过去,季煜执也是毫不犹豫拿过去咬了一口。
“那米饭队死长死长,卷饼根本吃不饱,只能吃面条。”季煜执边搅面边吐槽。
“小年,你的粥。”何景安端着一碗粥回来了。“这周回去给你做砂锅粥,想吃什么配料?”
“我想吃鱼。”
“好。”
何景安坐在景郁年左前方的位置,旁边坐着贺楠瑀。
“哥哥哥,让一下,让我进去。”景云帆端着米饭还背着一只手,景郁年刚站起来景云帆就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他手里。
他低头一看,是一只仓鼠挂件,银灰色,别又趣味,有点像银渐层。
“还有个大抱枕,回宿舍给你。”
“你哪来的?我不记得你这周出去来着啊?你不是在学吉他还有练字吗?”
“当然是让朋友帮我买的啦,你生日礼物因为没时间一直没补,这就是了哥。”
他知道他哥特别喜欢仓鼠,但是仓鼠毛过敏,所以在网上挑了好久才挑出来了这个挂件和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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