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赶紧走吧,还要接水呢。”说完他就从楼梯上跳了下来,何景安也赶紧跟上他。
他们两个去旁边锅炉房接了水,然后往回走,路上又碰到了高子雷她俩:“舅,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从楼梯上跳下来的时候,特别像一只飞鼠跳了下去!哈哈哈哈!”
“够了!我心疼我自己!”
“不过说实话,小年你刚才确实像只飞鼠跳了下去。”
“何景安!我讨厌你们!!!”说完他就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扭头“景哥走快点,数学还有卷子要考试呢。”“好。”
他拉着景哥进教学楼,然后把外套还给了景哥。
“走快点吧,我冷,赶紧回教室穿外套。”他依旧像之前那样抱怨着,但他的景哥回答他的话却不似从前:“那小年你接着穿着我的呀,我又不怕冷,手冷的话我再给你暖暖。”
他有点震惊,因为现在的景哥对他关心的有点过头了。。。
像是之后和他在一起的景哥?他揣着满腔疑惑和景哥回了教室,一直到晚休下课他还是感到非常不解 。
到宿舍了,他放下历史书去洗漱,刚放下洗漱用具景哥就来了他的身边。
“景哥,咱俩明天早上还回不回教室?”
“你想不想回?”
“不太想。”
“那就不回了。”
他刷完牙,习惯性地把毛巾挂在景哥脖子上,他洗完脸把毛巾拿回来擦脸,然后回到了宿舍。
他坐回床上,想接着看书。他刚把书翻开,就有一只手 伸过来把他的书抽走了:“哟,怎么这么努力啊?自残哥?”
“把书还我!”
“你怎么不自残了自残哥?看什么书呀!书哪有自残好玩!”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成绩差三观不正常就别管我!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唉唉唉,别急呀,谁敢管你啊?”
一阵怒吼传了来:“你干什么呢!” 紧接着是景哥一巴掌扇在了那人的头上“你到底想干什么!天天刺激别人很好玩吗?难道要我给你讲道理吗?”
“你还管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何景安?!”
“那你又是谁?凭什么说小年?”
钟铄金翻了个白眼:“行吧行吧,我不说了行了吧?省得他再自残找老师。”
他的眼眶渐渐红了,他发现,即使过去十多年,他还是会被这种没来由的恶意刺痛。
他趴在床上,接着默默地看书。
他邻床的景哥也上床了,爬到他的床上:“小年,没事的,你还有我。”
“没什么景哥,我就是难受而已。”
他本来想接着自己憋着,但想到景哥生前总是会在这种情况耐心地哄他,开导他,他鼻头感到一阵酸涩,没忍住抱住了景哥:“景哥,我想哭。”
景哥抱住他,轻声安抚着:“没事的小年,景哥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时刚好熄灯,窗外的月色映入窗棂,照射在少年的身上,为何景安渡上了一层柔和坚硬的光辉。
他推开了他的景哥:“睡吧,景哥。”
“半夜醒了睡不着叫我。”
“嗯。”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毫无睡意。
他睁眼看了眼手表:3月31日23:58。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他坐起身来,调整了一下状态,抬眼望向窗外,静谧的校园内空无一人,只有一轮明月挂在天穹。
他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时间一点一点向十二点靠近,他扭头,想叫醒景哥。
他一转身,就撞上了一道熟悉的视线,何景安。
何景安和他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双眼炯炯望着他。
“景哥。。你怎么还没睡?”
“你睡了吗?”
何景安的声音毫无困意,完全不像被吵醒的样子,不过该说的还要说,既然何景安醒着,那他也抓紧说吧。
“景哥。。。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嗯,没错。”
景郁年有点反应不过来:“啊?真的吗景哥?”
“不然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还想说什么,何景安已经凑了过来:“小年,我们再试试,好吗?”
“好。”
时间变成午夜十二点,他们再次确认了彼此的心意。
他和景哥说了好久,确定了彼此重生的时间,都是死后重生到老师灌鸡汤的那节课的。
他本来还想问景哥到底为什么跳楼,但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
他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五点多的时候,他醒了过来,看了眼时间,想再睡一会,但还是和以往一样,完全睡不着。
他起身下床去洗漱,洗漱回来景哥也已经洗漱完回来了。
他收拾完,去柜子前拿护肤品擦脸。
他转身,景哥已经拿好两人的东西等他走了,他刚想从何景安手里接过来东西,但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自残哥,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学习努力也不至于啊!”
“钟铄金,管好你的嘴巴,整天说别人怎么样怎么样,好像你多好似的。”不等他开口景哥就开口了。
“你说得对,我就这么努力怎么了?啊,对了,你连前四十都没进过,难怪要说我呢。”他开始了阴阳怪气“哦,不对,就算我成绩下来了,那和你这种货色也是云泥之别。哈哈,你可不要再语言霸凌我了,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要怎么处理这事。”
说完他拉着景哥就走,不等钟铄金再说。
“他就是这种货色,只会说,不敢真做什么。”“要是重生的早点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恶臭了。”
他们边说边向跑操的场地走去,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太阳也在缓缓升起,好像昭示着他们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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