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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袭

在这样的空间里绝对不能惊慌,太多的人会因为害怕而到处乱跑,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样不但没有任何作用而且会将他们活活困死。

我人生中的前二十多年和绝大多数人有很大不同,起初也会不知所措,试图告诉信任的人,但是自从进过两次神经病院后,我就明白普通人对于某种他一辈子都无法遇到的事是无法理解和共情的,家人也不例外。

别看我老爹和苏家半仙是朋友,并且大半辈子都在与死人遗物以及传说、咒术打交道,直到现在他都是最忠实的唯物主义者,他认为所谓的奇诡、邪门只是人的认知暂时无法理解的科学,就像是黑洞、外星人、中微子等事物那样。

你永远无法试图和一个不会改变想法的人讲道理。

在我第一次被送进神经病院之前,我曾深度怀疑我是否真的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就像是妄想症或是人格分裂症之类的。

鬼打墙这样的事情被我认定为发病的产物,我并不抗拒,甚至庆幸我的家人将我送进医院治疗,直到我在那里碰到同类这种想法才有了崩塌式的动摇。

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他是在理智的情况下自愿走向死亡,因为他在无数次异常中看到了“因果”,他无法改变的“因果”。

两次神经病院的经历让我前前后后获得一年半左右与他交往的时间。

这个人我们姑且叫他秦先生吧,在入院之前他是非常顶尖的物理学者,并且进行着一项意义非凡的实验,也正是这项实验使他的后半生在神精病院的病房里度过。

神精病院其实也有严格分区,除了按照病情和破坏程度进行分区管理外,还有一部分社会地位高或经济基础到位的人能够在相对私密、安静的区域疗养。

显然,我能够认识秦先生,多亏了我爹妈的那点财产。那会儿我正在读大一,14岁,我是家里唯一没有进北大的人,因为我被西安交大的少年班录取了,与此同时我也是家里唯一一位选择理科的人,就像是家族里的叛徒。

我和秦先生见的第一面是在会客室,他出来,我进去,我看到他手里的《Physical Review Letters》,上前一步,搭讪借阅。

还书的时候我们就暗物质、中微子以及一些新的假说进行讨论,在很多想法上一拍即合,就在那时我知道了秦先生的情况,他与我一样,也曾多次遇见鬼打墙,出于对学术的狂热追求,他对此提出假说,并花费大量的精力投入到假说的验证当中,从事实的角度来看他似乎成功了,实验的结论让他如同牛顿一样从无神论转向有神论,正因如此,他被更多的人认为是神经病,扭送到这里。

秦先生的实验是如何巧妙进行的,我不再多说,因为就算是我费力的解释了绝大多数人也不会明白,所以在这里我只说结论。

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一种空间折叠,如果说我们的世界是二维的,那么“鬼打墙”就是多维的,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地方,但从时间上讲就处于不同的时间维度,通过空间折叠,不同时间维度的同一空间高密度重叠,就会让人产生空间不变的错觉。

这就如同赫拉克利特所说的“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邪物说白了就是无数微子、粒子的集合,他们的实体无法被人的肉眼捕捉,但如果碰到特殊的磁场他们就会有独特的排列,人就可以感受到他们,这也就是各种古籍中说到的“开天眼”。

微子、粒子、原子,本就是宇宙的构成,他们能够通过排列和变换构成最基础的事物,具体的,抽象的,包括空间和时间。

这就是我们所认知的邪物制造“鬼打墙”的底层逻辑。

按照这样的理论,如果我通过空间的连接处不停穿梭,那么我将行走于同一空间的不同时间,这就会导致永远迷失在时空里无法回到原点直到被困死。如此说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总会有人在看似正常的世界离奇失踪。

话题似乎跑的有些远了,但对于当下的我而言认清这一点非常关键,在自保能力不够强的情况下,我必须待在固定的时间、空间里,否则将会降低被救的可能。

我退回到最初的位置,用我唯一知道的方式起卦,很快便锁定东方至阳之位。我掏出日记本扯下俩张纸,将纸大致撕成人的形状,在用冥想法逼出两魂之前,先将从颈间吊坠上拆下来的朱砂研成粉末混上宾馆角落供客人消毒用的酒精制成简易颜料,绘制出符纸,贴于乾位和坤位,等金光阵开始运转才继续进行离魂的步骤。

纸人开始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成功了,通过意念,我让他们站在我的左右两侧,等邪物逼近的时候进行反击。

我有两个办法可以达到目的,一个是守株待兔等邪祟自己上门,杀之;另一个是用我的血当诱饵主动出击。相比之下,我认为第一个办法似乎更好,因为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完成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完成的推理。

屋子里很安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这种感觉要比身处闹市之中更加折磨。手心开始冒汗,高度紧张令人思维迟缓。尝试五六次,我才勉强能够进行深层次的思考。

刚才我的疑点有二:1、二伯在知情的情况下为何将住宿点定在这里。2、沈泮是否知情,他有何目的,目的是否和二伯一致。

二伯在来之前并没有跟我说,按照爹爹的计划,我本应该下个星期和他一起出发,但他却先于我来到这里,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个苏浮笙,苏浮笙跟我玩的好这个大家都知道,可二伯与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两人应该不太相熟,怎么会绕开我单独行动?

莫非他们私底下有联系?联想到下飞机时二伯和苏浮笙攀谈的场景,我越发笃定他们的关系比我以为的更加不一般,或许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过更多的交流。

白色的物体突然飘到面前,刚连接到一起的思绪瞬间被打断。

纸人的位置发生变化,他们从左右变为前后,房间似乎变得更加黑暗,除了与我灵魂相通的纸人,其他摆设全都无法看见。

“咔哒”窗户把手被什么东西猛的按下去,窗扇缓缓打开,比三九天更加阴冷的寒风以极快的速度刮进。

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如同瞎子一般格外被动,突然,纸人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去,它们的行动轨迹非常奇怪,每动一下,我都要承受被强酸腐蚀般的剧痛。

白光在眼前闪过,意念很难继续维持,太疼了,我看不到隐匿于黑暗的邪物,只能拼命下令攻击,纸人始终漂浮在半空中,就像是骑在某个庞然大物身上被甩的上蹿下跳。

三魂相通,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纸人受伤的位置。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腹部靠近脾脏的部位被大力贯穿,我能够感觉到天魂和地魂在逐渐消散,除了身上的痛,灵魂被撕裂的精神幻痛也变得越发强烈。

我的意识开始错乱,很多不属于我的片段开始自由切换,尾椎的位置开始发烫,某种不属于我的力量开始在血液中汇集,就像是被激活一样,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人接管,只是一瞬间,时空转换,又是熟悉的感觉,我附在某种活物的身体里。

“阿明,你又睡着了?父皇可是叫你入宫陪我读书的,待会儿让太傅看见,定要罚你抄兵法。”

顺着声音望去,我的心猛的一跳,面前人头戴玉簪,着明黄色蟒袍,腰间配麒麟玉佩,儒雅中蕴含着不可藐视的君威,俨然一副储君的姿态,那张脸容貌昳丽,眉若远山飞入鬓间,凤眼狭长,眼尾缀着一点朱砂痣。

我实在是吃惊,因为这绝对是古代版的苏浮笙。

是梦吗?还是我能看到他的前世?

“喂,眼都直了,在想什么?”

“我们要进宫赴宴了,我的借你抄,小印子在门口候着呢。”

储君丢给阿明一卷竹简,打开是凤头兰尾的瘦金体,颇有白衣折扇,孑孑立于山巅的出尘风骨。

阿明执笔抄写,偶尔有些走神。

“殿下,明日家兄就要出征了,我想去看看他,今晚怕是不能回来了。”

“无妨,你且去。”

阿明像是有心事,坐在马车里低着头,右手捻动宝蓝色官袍。

储君似是安慰,握住阿明的手捏了捏,声音柔和,他的目光不加掩饰的投射在阿明身上,像是在欣赏自己珍藏起来的美玉。

“殿下,臣、臣酿了些桂花酒,就埋在院子里的桃树下,若殿下想臣了,可取出来小酌。”

“你说的是什么话,莫不是在父皇的宴上稠酒喝多了?不就是一夜不归,怎说的像是再也不回来一样?”

阿明抿着唇没有答话,储君有些不满,欺身上前,修长的手指挑在阿明下巴上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阿明,我若想你了,要的可不是酒。你知道是什么吗?”

储君的手在阿明嫣红的唇上摩挲,越靠越近,就在两人气息交缠,唇瓣将贴未贴之时,缱眷道:

“我要的是你啊!”

车夫将马车赶到幽静的宫道,下车立于两米开外的空地,马儿打着响鼻,时不时被晃动的车厢惊扰,马蹄不耐烦的刨地,而我,附在那只猫咪上悄悄溜出来,识趣的爬上车盖。

呜呜呜,这篇没有小可爱来看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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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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