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赦站在床边,看着纪矾抬手抹掉眼泪。
她因为生意上的事心中烦躁,坏情绪全宣泄到了纪矾身上,猜忌之心越来越重,那一晚,纪矾留在薄洱那里,她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不舒服。
时间越久,这个心结越紧,偏偏纪矾每天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
她当时让纪矾去借钱,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她在高中时候警告过薄洱,离纪矾远一点。
她想的是,纪矾去了,能借多少借多少,所以她随口说了50万。
钱,借没借着不知道,人,却一晚上没回来。
纪矾哭着问,“你怎么知道她喜欢我。”
看到男人流泪,李赦的心软了一块,她后悔说出那句话,她这几天也在想,如果薄洱现在还对纪矾有想法,那干嘛不借给他50万呢。
她按下情绪,解释道,“听别人说的,学生时候你长得好看,喜欢你的人很多,是我有福气娶了你,现在却连累你受苦,刚才的话是我失言,对不起。”她说完,上床抱住男人。
在纪矾眼里,李赦美丽大方,有能力有担当,好强上进,重要的是对他好,她的脾气是从生意失败后才开始变差的,以前的她不会乱发脾气。
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李赦父母的,他们自己的房子卖掉还债了,两人没有地方住,搬来和李赦父母一起住。
李典也跟着住了过来。
李赦的母亲强势,脾气差,经常对纪矾指手画脚,纪矾做什么她都不满意,李典和她母亲一模一样。他们一起住了两个月,李赦见他太辛苦,便让父母回到乡下老家去住一段时间。
她心里有他。
纪矾趴在李赦肩头哭。
李赦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当务之急是把债务还清,以后的日子会好的。”
纪矾流着泪,嗯了声。
熄了灯,李赦抱着他睡着了,他则无法入睡。
一周前他从薄洱那里回来,发现李赦等了他一个晚上,见到他时黑着脸,他跟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李赦还是不高兴。
此时想来,那天她一定非常担心。
至于她说的薄洱喜欢他,必然只是传闻,无聊的学生时代总会有一点调剂生活的小八卦。就算是真喜欢,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不会再有感觉了。
纪矾的脑海中出现了薄洱冷漠的表情,她的眼神逼人,让人不敢亲近。
她能记得他已经是他的幸运了。
第二天,李赦吃过早餐就出门了。
她每天为了债务的事焦头烂额,纪矾恨自己帮不上忙。
他想了又想,在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拨打了薄洱的电话。
听筒里薄洱的声音带着疑问,“纪矾?”
“薄总您好,打扰了。”
“有事吗?”女人的语调变冷。
纪矾的手机在掌心发烫,他咬咬牙,鼓起勇气说,“薄总,您能不能再借给我10万……”
薄洱问,“你在哪。”
“在……在家。”她问这个做什么。
“我去接你,见面谈,我30分钟后到,你在上次下车的位置等我。”
见面谈……
这是出于商人的谨慎吧。
他别无他选,只能答应,“好的。”
薄洱又说,“到饭点了,一起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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