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走进医院,找到正在看医生的哈笛和贝瑟芬妮。
“怎么了?”贝瑟芬妮看见李白的脸色,心中仿佛有了某种预感。
“贝瑟芬妮,借一步说话!”李白把贝瑟芬妮带出诊疗室。
“你找到哈笛中的是什么蛊虫了?”贝瑟芬妮眼中闪动着一丝光芒。
李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非常有可能……可是,你也要做好心里准备……!”
贝瑟芬妮知道李白指的是什么,眼中的亮光黯淡下去:“我知道了!”
李白看见她失落的时候,心有不忍,安慰地说:“总之,先把他带到扁鹊那去再说吧!”
贝瑟芬妮点了点头。
医生处理完伤口以后,哈笛、李白和贝瑟芬妮来到了城郊的一处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早有一个一头白发的男人等在那里。
“扁鹊,我们回来了!”李白第一个跳下车来,和白发男人抱在了一起。
两人似乎早已认识,并且十分熟络。
贝瑟芬妮也走了过去,看着扁鹊的眼光里带着期待。
扁鹊的眼光扫过贝瑟芬妮,落到哈笛身上。
“带他进来吧!”
他低声说,转身走进了四合院。
哈笛狐疑地看着贝瑟芬妮:“你们要做什么?”
“想要迪美尔好好活着,就乖乖配合我!”贝瑟芬妮没有告诉他实话,她不想在此刻节外生枝。
哈笛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顿生疑惑。
扁鹊把他带到客厅,指了指桌上的把脉枕上。
哈笛虽然疑惑,仍然依言照做。
扁鹊搭了很久的脉,最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李白见状,又想把他和贝瑟芬妮拉到一旁。
怎料哈笛拦住了他们。
“别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说!”
贝瑟芬妮顿时停住脚步,眼中有一丝犹豫。
扁鹊却异常镇静:“他是病人,有权知道他自己的身体状况!”
贝瑟芬妮这才转过头,顿了一顿,才慢慢说:“即使我们如实相告,只怕他也不会相信!”
扁鹊坑坑巴巴、阴森可怖的脸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看来竟有一丝暖意:“你不和他说,怎知他会不信?”
哈笛却站了起来:“你们不要再演戏了!有话直说!”
扁鹊看了一眼哈笛,慢慢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六年前的记忆吗?”
哈笛一怔,瞪着扁鹊。
扁鹊面色严肃而郑重:“因为你中了蛊虫!”
“蛊虫?”哈笛皱眉。
扁鹊亦皱眉:“没错!你中的蛊名叫痴情蛊,又名吃情蛊!这蛊初中之初,全身剧痛,犹如火烧,但在毒发之后,中蛊之人不会再觉得疼痛,而是会忘记最爱的人,和与她有关的记忆!因此蛊既叫痴情蛊,又叫吃情蛊!”
贝瑟芬妮的声音在颤抖:“此蛊可有解法?”
扁鹊叹了口气:“本来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在已经过了六年,那蛊虫已经与他血肉融为一体,再难分离……”
贝瑟芬妮微微一怔,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
哈笛忽然冷笑一声,拿出暗黑剑:“你们少在这假做好人!我才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说着,他举起暗黑剑,一波黑色光芒扫向贝瑟芬妮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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