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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八十章

再次见面,金世舟敏锐发觉司温情绪与平时不同,细想却又看不出任何变化。温和平静,好似什么都无法在他心上留下一丝划痕。

“饭菜不和胃口?”

他们坐在极致奢华的顶层餐厅,身旁的落地窗一尘不染,如若无物。从里向外不只能瞧见漂亮的景色,更能看到厅里的状况。

司温抬起眼皮,盯着映在玻璃上的金世舟,缓缓开口:“不是。”

“那是怎么了。”金世舟放下餐具,静静看他,“最近有事发生?”

“没有。”司温否认。

角落处放置了架钢琴,正在演奏的钢琴师相貌俊逸,双目微合,十指翻飞,尽情陶醉在柔和悦耳的乐曲中。

这些与艺术有关的东西,金世舟听不明白,眼睛却看着司温跟随节奏点来点去的手指。

大概是这两句话太像找茬,司温轻叹声:“最近一切都好。倒是你,成天忙工作。”

华丽水晶灯下,他那双眼睛比玻璃还要干净,不掺任何杂质,如同被那条横穿京城的江水洗涤过。

闻言,金世舟沉默半晌,无奈笑了。

“是我不好,最近疏忽你了。”

司温似笑非笑看他。

“再过些日子是你生日,”金世舟说,“到时候一并补偿。”

“送我什么。”

司温笑问,眼里一片笑意,实则对他送的东西不感兴趣。左右不过那几样,再稀奇些的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

所以,这同样是他那些情人们最困扰的问题。到底送什么才能让他记在心上,不会转头就忘。

思来想去,这几年最难以忘怀的礼物,居然是影帝。

这只猫来的意外,和傅望楼一样出现的意外。

金世舟脸色稍缓:“秘密。”

“那可一定要保守好,”司温垂下眼皮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切割盘子里的肉,“说不准哪天就被我知晓了。”

“放心,不会。”

他眼底精光一闪而过,叫人捉摸不透。

比起当初见面时的张狂,短短时间里,金世舟像是变了个人。在其他事上或许不明显,对待司温的态度乃至行为却是极大的转变。

放在眼下,无论如何这句“一根绳上的蚂蚱”,他都无法对司温说出口。

就算事实如此,他宁愿自己站在钢绳上风吹雨淋,也不愿司温有跌下去的风险。

他在尽头等着他便好。

金世舟的想法司温一无所有,他还在想另一件事。

“郁临婚礼将近,到时……”

“放心。”金世舟隔着桌子搭上司温的手,拇指轻轻摩挲,“他是你朋友,我当然要尽心对待。”

这番话说的怪异,表面看起来是为他们朋友情谊。往深里想却是警告。

司温不动声色收回手,“我先替他谢谢你。”

金世舟推了推眼镜,凤眸里的颜色慢慢变换。

“你最近怎么没进组拍戏。”他问,“就连小丘也很少见到了。”

“我给小丘放了一段时间假。”

“跟着我忙东忙西,该好好休息了。”

“至于拍戏……”司温忽觉上次站在摄影机前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几个月事情多,开春再做打算。”

“这样随心所欲,不怕那些喜欢你的人都跑了?”

司温挑眉:“怕什么。”

“我从不怕。”

说话时,他的眉间盈着放肆的傲慢。

明明他是温和的,不知为何,金世舟望着这样的司温,涌动在心头的悸动更加呼之欲出。

怔怔望了他片刻,金世舟摘下眼镜,露出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眸。与往日的清冷不同,里面含着的笑意简直比空气中漂浮的甜品味更要浓烈,“你一直这样?”

“哪样?”司温浑身放松,惬意地像只晒太阳的猫。

“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司温眉头轻佻,眼皮浅浅抬起,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如果不是逐渐上扬的唇角,绝对会被他的演技骗过,在此吃过亏,上过当的可不是少数人,谁又能说准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更妙的是,他没有为自己辩解,或者说没什么可解释的。他本性如此,被点出来也无可厚非。倒是苦了金世舟,还需要时间才能接受。

“联姻前你应该打听清楚的,我一直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他用双肘撑着餐桌,俯身向前。今天他的香水味从未闻过,好似怀里藏了一束玫瑰,花瓣沾在衣襟上,不只染了颜色,还被根茎上的刺扎破了皮肤。

金世舟从未闻过这种味道,越发欲罢不能。

他朝司温伸出手,掌心向上,指尖弯曲,勾勒出来的弧度正等待玫瑰掉落。

“现在还可以后悔吗。”

“可以。”司温慢慢将手移过去,闻言停在半空中,含笑看他。

金世舟迎着他的目光,从指尖开始,一寸寸握住他的手,直到完全收进掌心。

“晚了,太晚了。”

“郁临的婚礼过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他说,“我不介意你请郁临做伴郎。”

结婚,多么遥远的字眼,现今却近在眼前。

司温垂眸瞧两人交叠的手,神色不明,“世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藏着掖着,不适合你。”

“没什么,司叔叔。”金世舟最后捏着他的小指,从指根到指尖,缓缓地、慢慢地说:“那些事没必要计较,都已经过去了。”

他说话没头没尾,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容纳任何外来人。

他这样说,司温还有什么不明白。圈子就这样大,什么事都藏不住的。工作、家庭、爱情,在这些吃饱喝足,拥有大量财富的人眼中,是茶余饭后最爱的谈资。他们钟爱一切令人兴奋的事。譬如傅望楼私生子的身份。

细细说来,傅望楼是不是私生子和谁都没有关系,包括司温。可在那些吃饱喝足的酒囊饭袋口中,他的血是肮脏的,身体是污浊的,污染了整个圈子的气味。他们自诩高人一等,但在司温看来,无非是些蹩脚的小丑。

所以,金世舟会知道他和郁临间的事不足为奇,他只是不能确定,金世舟是何时知晓的。现在,还是从前?

“你的意思我明白,”司温慢条斯理收回手,快要挣脱他的掌控时,对方猝不及防攥住了指尖,一瞬间的功夫又松开了。看着金世舟平静下去的脸色,他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你能想清楚,最好不过了。”他打断金世舟即将说出口的话,“这样的事或许只多不少,习惯就好。毕竟,和我结婚的人是你。”

金世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的心情,理智告诉他要反驳,感情却说要他忍耐。因为司温实话实说,这很难得了。他无奈,只得苦笑一声:“我比他们更加幸运。”

“谁让我们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司温轻笑。

这句话直直戳进金世舟的心,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时随心意说的话,竟然反过来成了压制自己的话语。

“司......”

“好了,世舟。”司温勾唇,单手撑住下颌,笑意盈盈看向他,“今天说的够多了,剩下的话我们以后再说。”

*

司温的生日是整个司家的大事,向来大操大办,只不过近几年随着年龄渐长,才低调了许多。但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司家最小的儿子,司旷最疼爱的弟弟。朋友众多,多的是人肯爱他。

情人暂且不说,就算是傅望楼,谎言没被拆穿之前,将他视若珍宝,谁都碰不得。现在他的位置被金世舟顶替,说实在的,没有什么不同。金世舟对他的好比傅望楼只多不少,更胜在纯粹。

这些话司温从不说出口,但谁让他有个随心所欲,什么都能说出口的朋友。

于洮正在系领带,边说边从镜子里瞅司温,“你今年的生日大办吗。”

“没必要,”司温正负手站在一团袖扣前慢慢观赏,“随便办一办就行。”

于洮啧了声,心想司温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人,怎么变得这样愚钝。

“这是你的想法,问过金世舟了?”

“问他......”司温指了指挑好的袖扣,立刻有侍应生取出放在他面前。拒绝对方替自己戴上的举动,司温同样站在了镜子前,“真难为你,替他想的这样周到。放心,我会转达你的意思。”

“你们新婚,总要大办一场。别人不说,这些个朋友还是要见一见的。不然,你要金世舟怎么想。”

于洮整理好衣服,拨弄头发时,精巧地耳钉熠熠生辉,映出来的光照在了司温侧脸,“前几年不让你带私生子来过生日,你偏要带。现在有了正经伴侣,又不想带。你这就是告诉所有人,他金世舟不如傅望楼。”

“金家先不说,伯父伯母肯定是不愿意的。”

司温抬腕看袖扣,眼皮低垂,语气淡淡,“哦,是吗。”

“不是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侧过身来看于洮,“金世舟如果想要,可以自己来说。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不过阿洮,你和他有什么缘故,怎么总是为他说话。”

“这倒没有。”

于洮说,“只是我们两个都想从傅望楼手里抢利益,大概算得上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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