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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行代码

“啊?”

以文思佳在这方面的迷糊情况,季时铭扔下的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给她轰了个头晕目眩。

倘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便能冷眼丢出一句不屑的“没有”就过去了,任他东西南北风也□□笔直。

但问题是她感觉自己现在身不正,影子更斜。

怎么回事啊。

这里为什么要动摇啊。

她盯着眼眸里闪着细碎光晕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的季时铭看了会儿后心虚地移开视线,拿起了刚被放下的筷子转移注意力,想从容否认却答得和清晨绿叶尖上的露珠一般摇摇欲坠。

“没有......”

才刚刚又见识了HRB400螺纹钢坚硬程度的季时铭当然没有指望她能现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她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离终点只有一半路途了,还是循序渐进,细水长流得好,便只不咸不淡回了句:“嗯,好的,知道了。”

嗯?

怎么回事?

这就糊弄过去了?

看样子自己演技不错啊。

顿觉这种问题被问了不问回去就亏了的文思佳便顺势反问道:“那你呢?”

看似问得漫不经心,轻描淡写,其实胸口像有个鸡毛掸子在扫来扫去似的,想知道他的回答,又有点害怕他的回答。

至于害怕什么,文思佳不想承认。

“有什么?”

季时铭似笑非笑,假装没懂她的意思。

“喜欢的人......”

季时铭作若有所思状,沉默了片刻后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勾着唇把问题抛了回来:“你觉得呢?”

这离谱的反问把文思佳彻底问蒙了:“这能是我觉得吗?要你觉得,我又不是你,我哪里知道啊。”

季时铭拖长尾音,意味深长:“就算你不是我,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啊?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急性子的文思佳被处处设题的谜语人弄急了,再次放下战术性拿起的筷子,极力争辩说。

她又没有读心术,怎么可能知道啊。

换句话说,她要是有读心术哪里需要如此纠结挣扎。

这个季时铭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全然不顾她的抓耳挠腮,季时铭轻飘飘扔下一句“没事,现在不知道,之后也会知道的”后就擅自结束话题翻篇了,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找不着东南西北。

问是不可能再问了,追问下去就会搞得她好像很在乎似的。

季时铭有没有喜欢的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

文思佳讨厌被不明不白缠绕住心绪的感觉,当即决定不去想有的没的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可尽管她费劲了心神,一次又一次想让自己接受这番最合理的说辞,可扫来扫去的鸡毛掸子却一直没有停歇。

如果季时铭有了喜欢的人,按照当初协议结婚时的约定,她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明明一直把离婚当成必然的终点,怎么这会儿骤然想起却涌起了几分酸涩。

她不想离婚,不想卷铺盖走人,更不想让季时铭喜欢上别人。

不过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喜欢季时铭,别说是猫猫狗狗了,就算是和阳台上的多肉一起生活久了想到要分开也会难过。

这只是一种戒断反应。

和季时铭绝对没有关系。

------

“看这个真的可以吗?爱情电影诶,你肯定没兴趣。”

文思佳望着排片表觉得既然是陪总裁来,还是得考虑下他的喜好。

但季时铭却持相反意见:“这个电影不是很有名吗?而且夫妻难道不应该一起看爱情电影吗?”

“啊,你知道?”文思佳没料到他竟然在爱情电影方面也有涉猎。

“这么经典的电影,我怎么会不知道?”

“可感觉你不像是会对这种电影感兴趣的人诶,像是看三分钟就会睡着的那种。”

“我看电影从来不会睡觉,而且看什么电影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看。”

这番就差把“我喜欢你”用喇叭喊出来的告白被文思佳清奇的脑回路理解成了:“你没朋友陪你一起看啊。”

习惯了她思维回路的季时铭欣然承认:“嗯,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有你。”

猜测得到验证的文思佳不免为其华丽绚烂的外表下那颗孤独的灵魂默哀了几秒。

仔细想想,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好像确实没怎么听他提起过朋友,整日不是工作就是工作。

之前那个问他结婚了的朋友后来也没有出现过了。

“热心市民”文思佳越想越于心不忍,便决定给予他一些自己能做到的慰藉:“那之后你有啥想看的电影,或者想做的事情,我有时间的话都会陪你去的。”

“真的吗?”

文思佳扬起小脑袋,高调承诺说:“当然,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不骗人。”

被可爱正中眉心的季时铭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满是得意的头,笑着道了谢:“好的,谢谢,我很期待。”

“不客气。”

她笑眯眯眨巴了两下眼睛,暗自窃喜不知不觉间功德又加了一。

插科打诨了几句后,季时铭去买了吃的和饮料,端着一大盒朝她走来的时候,文思佳突然有了种两人是热恋中的普通情侣在约会的感觉。

明明和季时铭一起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有了别样的感受呢?

用控制变量法去思考,环境并没有改变,那么发生改变的便只能是人。

她变了吗?

哪里变了?

又为什么变了?

从一个结论引出的问题满满当当占据了文思佳的脑海,以至于喜欢的电影都成了断断续续的幻灯片。

与其说是看电影,不如全程都在看身边的人。

她一直保持着呆呆看上季时铭一会儿然后发现不对劲心虚把视线移回屏幕想集中一下精神,结果没过多久就又不自觉看了过去的循环。

如此反反复复到了电影的中段。

电影整体偏冷色调的光影婆娑流转在季时铭的侧脸,明暗交织出了仿佛不是在电影院,而是在荧幕里一片片无边白雪里的光景。

聚集在胸口的悸动升腾起雾,欢喜的小鹿踢翻了罐子,撞翻了瓶子,闹得一片狼藉。

季时铭自始至终要看的都不是电影,自然把她来来回回偷看自己的小动作尽收了眼底,却假装沉浸在飘雪的故事里,迟迟没有戳穿。

反倒俯身低头凑到她耳畔轻声问道:“所以这个男主是暗恋学生时代和他同名的那个女孩子吗?”

“嗯,你看得好认真啊。”文思佳侧过头又离得近了些,压低声线说:“怎么样?还行吗?”

“挺好看的。”

得到肯定回答后,没有一分一秒心思在电影上的她点点头跟着附和道:“是吧,我也很喜欢。”

两人说着剧情,文思佳不经意稍稍抬了下眼,这才发觉季时铭那双在漆黑里被屏幕映衬得熠熠生辉的的眸子离她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砰,砰,砰。”

霎时间,急促而清晰的心跳声再次在胸膛奏响了乐章。

理智告诉她不能看眼前这双明明说着电影好看却只装下了她的眸子,要赶紧移开视线。

但包裹着欢喜的心跳声并不允许。

她就这么怔怔看着,胸口那不易察觉的一点点期许像被微风亲吻的蒲公英海般飘扬成了漫天的飞絮。

洋洋洒洒,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终被翻涌成浪的感情吞没瓦解成了虚无。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任凭不知何时埋下的悸动种子在与眼前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里汲取养分,肆意生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大树。

迎着绵延的期许,吻如期而至。

电影里含蓄,隐秘,青涩,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最后都未能说出口的滚滚爱意被永远埋葬在了一望无际的雪野里。

而她没有。

她在和喜欢的人接吻。

在这个绵长而细腻的吻里,答案渐渐清清浅浅浮现。

她是喜欢季时铭的。

即便不想承认,不想妥协,不想落了下风,不想露了怯色,此时此刻她期盼着不要结束的吻也证明她一定是喜欢季时铭的。

明明是自己说的不先婚后爱,结果倒是自己先陷了进去。

这可怎么办啊。

要是被季时铭察觉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动了心的合作伙伴是不是就失去价值了?

自诩契约精神第一位的她怎么会犯下这种原则性错误呢?

她是这么想的,那季时铭呢?

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无论有没有,把她的防线击得溃不成军的吻都是密不透风的悖论。

而能解释一切不合理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季时铭喜欢的人是她。

但这可能吗?

她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么好,这么优秀,这么完美的人喜欢吗?

事实就是没有。

惊艳的皮囊,有趣的灵魂,崇高的品质,她一个都没有。

不仅如此,乱七八糟的缺点还一大堆。

季时铭真的会喜欢她这样的人吗?

把杂乱无章,盘根错节思绪斩断的是穿透了胸膛的低浅一声:“别分心。”

她试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捕捉到的是荧幕的点点光亮和所念所想之人被虚化后依旧好看到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脸庞。

窥见一缕天光后的文思佳再次闭上了眼。

她不记得这一吻是怎么结束的了,直至被掩埋在皑皑白雪里那些抹不去的怦然心动,追不回的青春往昔,来不及化为言语就杳然逝去的情思都在独一无二的春色里融化殆尽,被缓缓流动的春光赋予了一层属于回忆与飞雪的清辉与余韵后。

季时铭都一直牵着她的手。

电影谢幕,四周的人群开始逐渐离场,而两人却一直坐到了头顶的灯骤然亮起。

黑夜成了白昼,飘雪的故事从荧幕里开出了伴随璀璨影史的,永垂不朽的花。

直到工作人员来清场,季时铭才起身,用笑意代替了言语,牵着她的手离开了放映厅。

她被牵着,想着自始至终被凄哀笼罩的故事,想着被冰雪沉封的死亡与春暖雪融的释怀,想着如果大声说出喜欢会迎来怎般的结尾。

想着他。

被故事缠绕住了心绪,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都有些分不清了。

文思佳从天地苍茫里抽出身,忽然停住脚步,轻轻唤了他的名字。

“季时铭......”

“嗯。”

季时铭回头应声,唇边清浅的笑容和注视着她的温柔眼眸从那遮天蔽日的树梢里洒下了一片朦胧的曦光。

“那个......就是那个......我......我.....”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被牵着的那只手稍稍用力,笨拙的言语与按捺不住的情愫交缠不清。

“怎么了?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季时铭感受到两人紧贴的手心处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又看她支支吾吾像是在做着此生最激烈思想斗争的样子,隐约觉得她想说的应该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声。

不过HRB400螺纹钢真的会自我磨损吗?

或者应该说自己真的能有如此幸运吗?

这一切在她开口前都是个未知数。

毕竟是她的话,这里说出来什么都有可能。

“就是......我......我......”

文思佳拧着眉,试图在乱糟糟的脑海里腾出一片清净的空间去思考至今为止人生里遇到的最大动摇。

到底说不说呢?

由如今的状况,分析可得如下结论:

说了。

如果季时铭有喜欢的人,自己就是小丑。

如果没有,自己也是小丑。

不说。

自己就不是小丑。

等等,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分析的?

她又不是活腻了,准备今夜就起航离开地球,为什么要赶着趟当小丑?

再等等,她到底在干什么?

纠结要不要告白吗?

疯了吗?

她为什么要和季时铭告白?

就算明天世界末日,小行星撞地球,海水倒灌,全世界的火山喷发,非洲亚洲板块因地壳运动合并她都不可能和季时铭告白。

经过一番无懈可击的逻辑推理,文思佳终于得出了结论。

一声铿锵有力,中气十足,坚定不移的:“没什么。”

说完后她便挣开了季时铭的手,如那从不回身看爆炸的英雄般大步流星迈开了步子。

开玩笑,区区季时铭而已,想让她告白?

门都没有。

------

遇到问题不能慌,重要的是如何解决问题。

文思佳已经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季时铭,这个她还算平步青云,一帆风顺的人生里最大的难题了。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藏好心思的同时争取慢慢不喜欢季时铭。

第一步就是要与其拉开距离。

现在两人住在一起,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不是在家里见就是在公司见可不就是想不去想都难嘛。

于是文思佳便在回星海公馆的路上宣告了一个刚刚做出的重要决定:“我要回自己家住一段时间。”

季时铭没有丝毫由于,答应了下来:“好的,那我陪你一起,换个环境也好。”

文思佳:“不是这个意思,是你还是住你的星海公馆,我回我家。”

季时铭:“为什么?”

文思佳:“没有为什么!”

季时铭:“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文思佳:“我想住在哪里不是我的自由吗?为什么要给你理由?”

季时铭:“那我想和你一起也是我的自由。”

文思佳:“......”

什么理由不理由的,去哪里找理由啊。

总不能说是怕和你在一起就整天想着你吧。

见季时铭不同意拆屋顶,文思佳便后退了一步,把诉求改成了开窗:“我那房子总不能一直不去住吧,离公司也近,我一周得回去个两三次。”

“那房子还有什么租着的必要吗?你要是想搬到近点的地方,立马就能搬。”

“当然有必要了啊,那是我的退路。万一哪天你看我不顺眼了,我总得有个落脚之处不至于半夜流浪街头吧。”

“......”

“......”

“......”

关于文思佳一直没有退租的事情季时铭并没有多想,今个听到理由后是哭笑不得。

在她心里自己竟然是会半夜把她赶出家门的人。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现在看不是,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文思佳撇撇嘴别过了身去。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文思佳像是给自己注入强心针一般大声回答:“不想!”

“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季时铭把车窗下降了些,让晚风肆无忌惮倾泻进来,吹起了额前的发丝飞扬。

“我没怎么想。”

她头靠着车窗,答得小心翼翼怕被察觉到心思。

还好季时铭没有读心术,要不然这会儿可怎么藏得住。

她带着些难以言说的委屈在沉默中悄悄侧头看了季时铭一眼,又悻悻收回了视线。

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喜欢上谁不好,偏偏喜欢上季时铭了呢?

若是被察觉了心意,季时铭会怎么看待她呢?

觉得她不守承诺,毁了约定?

还是觉得她没有摆正身份想吃天鹅肉?

亦或是觉得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实现阶级跃迁?

由于在她的世界观设定里季时铭是大反派的身份,无论怎么想都是死胡同,想着想着她的神情就黯淡了下去。

“怎么了?哪里不开心了吗?”季时铭见身旁人委屈着脸,耷拉下了脑袋,问了句。

她矢口否认:“没有怎么也没有不开心。”

“还说你不会骗人,现在不就在骗人吗?出什么事了?不能跟我说吗?”

本来她就是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再加上季时铭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哪里会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明显就是不开心了。

文思佳正愁着不知道要找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时,她妈梁雨虹一个再次堪比救命稻草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她赶紧点了接通。

梁雨虹:“佳佳啊,小季喜欢吃什么啊,虾吃吗?辣的能吃吗?还是清淡的?之后你们回来你爸得提前准备准备。”

文思佳:“还有这么多天就开始准备了吗?”

梁雨虹:“女婿第一次上门,当然要先搞清楚喜好。”

文思佳:“他什么都能吃。”

梁雨虹:“什么叫什么都能吃?我是问他喜欢吃什么。”

文思佳:“啥都喜欢。”

如此敷衍的回答让梁雨虹知道问她等于白问了,干脆提高了音量直接问起了本人:“小季啊,你在旁边吗?”

“在的妈。”

季时铭示意文思佳把手机递过来,却遭到了拒绝:“他开车,不方便接电话。”

这点小问题当然难不倒梁雨虹:“那你按个免提,我直接和小季说。”

正所谓命运的馈赠都在按中标好了价格,这救命稻草也没那么好抓住,文思佳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但又实在不好拒绝,只能乖乖照做了。

梁雨虹先是问了季时铭在吃方面的喜好,又转到生活习惯,工作情况,文思佳全程听得提心吊胆,手一直就位在取消键上,准备在其语出惊人的瞬间切断电话。

季时铭一如既往作为完美女婿一一回答了问题还给足了情绪价值,把梁雨虹哄得嘴角都压不下去了。

“妈,你问完了吗?我挂了。”

“我跟女婿说说话不行吗?你爸马上钓鱼回来了,再等等。”

“......”

文思佳只觉有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在身旁“嘀嘀嘀”,随时准备把她连着矜持和尊严一起炸个精光。

梁雨虹那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兴致勃勃说起了从前的事。

“小季啊,妈跟你说,佳佳她呢从小就是不服输的性子,什么都要争第一......”

一开始文思佳还想为自己争取一点在地球活下去的矜持,后来已经生无可恋到彻底麻木了。

甩了一天钓鱼竿还是不幸“空军”的她爸回来后也加入了揭她老底的行列。

不过他们说就算了,你季时铭为什么听得这么津津有味啊。

文思佳按着两个生疼的太阳穴,见身边人是越听越起劲,不仅会及时回应发表看法还会针对重点地方进行提问,以求获取更多信息。

电话一直打到进家门了都没挂断,文思佳干脆把手机扔给季时铭让他自由发挥,自己做正事去了。

这通比她命还长的电话结束之时,她清楚自己差不多该收拾收拾去火星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文思佳接过自己的手机,看季时铭那硬扯都扯不平的嘴角,有种万般皆休的绝望感。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太太真的太可爱了,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每了解她一点,就会喜欢她多一点。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

自己未免也太幸运了,能遇到她,喜欢上她,被她喜欢上。

准确说只喜欢上了一半。

而另一半,已经等不及了。

“季时铭你放开我!”

被突然拦腰抱起的文思佳不管不顾胡乱扑腾了起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说好了要保持距离的,怎么还能做这种负距离的事情。

今晚她说什么都不会妥协的,狗男人未免也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

然而她的意志力是个什么水平她还是没有自知之明。

那颗代替她承认了喜欢的心根本抵挡不住一**的攻势,像是磁铁的正负极般,越想要逃离就越会被吸引。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晚的吻比平时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欢喜与温柔。

而差一点她就要在季时铭说爱她的时候回应说“我也爱你”了。

准确来说这章发出的时候才是新年,宝子们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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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行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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