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会到院子里正式吃过饭之后才开始谈凌云城的事。
那酒杯里不知下的是什么药,凌云城被墨池拎了一路,如今躺在地上也是半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人关起来了。
谢蕴一说起他们商议的那些诡计就忍不住的气愤:“少爷,这二爷平时看着是个老实的,却是没想到肚子里全是坏水。敢情这么多年都装着呢!”
凌笙却是没什么感觉:“确实,演技不错!先说说他们到底商议了些什么?”
谢蕴:“我当时看着凌云城进门的,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他要少爷您的财产和铺子,至于您的生死他不管,只要他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他们给马征开出的合作条件就是清澜阁。”
“马征听了凌云城的话之后,觉得没诚意,便没有当场答应。而凌云城好似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似的,刚才抛出来的条件只是起个投石问路的作用。”
“凌云城吹捧了一番马征之后,才道出了他的底牌,赵婉茹。”
凌笙难得的插了句嘴:“可真是蛇鼠一窝!”
谢蕴继续道:“凌云城说是赵婉茹和凌家人早就领教过您的手段了,尤其是试图以流言蜚语将你击倒几乎是不可能的,甚至会被反胶一口,自食恶果。”
凌笙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们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谢蕴:“所以,他们便准备下一剂猛料,真正地让您身败名裂?”
凌笙喝了一口茶,语气波澜不惊地问:“何计?”
谢蕴:“他们的理想方案是想让凌云城把您迷倒,然后带到马府,和赵婉茹的那个侍女小春发生关系,然后再让小春去街上哭诉说少爷您强了她,并且长达几个月。是她受不了此等屈辱,所以赵婉茹才带她离开凌府的,说是凌府都是吃人的野兽。”
“备用方案是若是凌云城没本事把您迷晕带去,便直接让马三和小春发生关系,然后到时候再嫁祸到您头上。”
“而他们手里的最终底牌是有您的信物。只要此物一出,便必知是您做的。”
“然后再利用您天生异瞳,命格不详的传言,说您不仅克死父母,如今又害的凌家家破人亡,如今又做出此等下流无耻之事。”
凌笙听完的反应只是轻轻笑了两声:“呵呵,说到底不还是想利用流言蜚语把我埋了吗?只不过这次,赵婉茹吸取教顺变聪明了,学会利用人证物证真正地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凌笙放了手里一直在摩挲着的茶杯,换上了叶弦清又投喂给他的小鱼干,一根一根的往嘴里塞着,完了点了点头,对赵婉茹的计谋表达了肯定:“不错,值得表扬。”
谢蕴看着凌笙一点不着急,叶弦清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少爷,那您打算怎么办?”
凌笙:“急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直接来他个瓮中捉鳖便是。到时在全盐城的人面前上演一场贼喊捉贼的戏码,好不热闹!赵婉茹这不是又为人们贡献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了。哦,这次还加了两个帮手。”
“既然如此,等会便把凌云城送回去吧!别留痕迹,只让他以为自己喝醉了。显然,我还好好地坐在这里,这理想的方案肯定是胎死腹中了,那便只能换备用方案了。既然如此,那便直接换主角上头条便是。”
谢蕴有点没明白:“少爷,这换主角上头条是什么意思啊?”
凌笙:“到了那天,我们先不必急着澄清,就听着他们哭诉,他们讲就是。待他们讲完了,再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谢蕴:“可少爷,这万一大家不信我们说的才是事实的真相怎么办?”
凌笙有点怀念现代的手机了,直接将证据录下来便是,哪里需要费那么多口舌。
叶弦清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将手里拿着的投喂凌笙的小鱼干全部塞到了凌笙手里之后,在袖里摸索了半天,摸出来一块石头,长的倒是挺好看,可一块石头有什么用?
叶弦清没等他人问,便说道:“这是留影石,可以记录画面和声音。”说完将实现投像了凌笙,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算是回了凌笙的疑问:这不就是拍视频吗?
凌笙得到了叶弦清的肯定,倒是没多惊讶,倒是谢蕴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声音拔高道:“这么神奇的吗?”
叶弦清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留影石直接扔给了谢蕴:“完了你把这个交给墨尘,他会用,你们俩一起去录。”
谢蕴接到留影石本来还挺高兴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去亲自看那种场面,还要录下来,心里就止不住的犯恶心,甚至连手里的留影石都有些不想要了。
叶弦清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着道了句:“不用担心,你们可以不用听也不用看,只要让留影石录下来就好了。”
谢蕴一下子收起了脸上的愁云:“是,谢叶公子。”
凌笙却是比较好奇另外一件事:“他们说的可以证明事情是我做的的证据是什么?”
谢蕴摸了摸脑袋:“他们没明说,我也不知道。”
叶弦清一副不在意的语气:“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反正不会让他们得逞。”
凌笙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便只好点了点头。
凌笙又问了谢蕴一句:“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准备实施计划吗?”
谢蕴摇了摇头:“没有。但是少爷您最近出门也得小心着些,这马家人绝对不是个善茬,谁知道背地里会给您使什么绊子。”
凌笙又给嘴里喂了一把小鱼干,嚼完了之后才道:“没事儿,他没不是善茬,我更不是善茬。倒是那马三,总觉得有些便宜他了。”
突然之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对着叶弦清挑了挑眉道:“上次你给那些人用的东西可还有?”
叶弦清知道他是在说合欢散,不过他是真没,再说他能是把那种玩意儿带在身上的人吗,很影响风评的好吧!
“我哪是随便揣着那种东西的人?上次那个还是让墨池现场去青楼里找来的。”
凌笙轻轻“哦”了一声,接着道:“我看你像个百宝箱似的,还以为你这什么都有呢!”
叶弦清听出了凌笙话语里的挖苦之意,也不敢言不敢语,只是又把难题扔给了刚扔完凌云城回来的墨池。
“墨池,去青楼里再偷一瓶合欢散来。”
墨池微微抽了抽眼角,应了声是便走了。
凌笙看着叶弦清笑得意味深长:“头一次见有人能把偷字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叶弦清也笑,笑的好看的桃核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还不是为了你!”
凌笙:“那便多谢弦清哥哥了!”
叶弦清差点被这声“弦清哥哥”撩的从椅子上掉下来,敢情在这等着他呢!!!
谢蕴看着两人没眼看的互动,忍不住地打破了二人的打情骂俏:“少爷,马府和凌云城那是不是都要盯着?”
凌笙点了点头,刚才逗叶弦清时勾出的笑意还没散下去:“嗯。你去盯着凌云城吧,马府我让墨尘去盯着。”
谢蕴知道墨尘在衣澜阁算账,便问了句:“少爷,那衣澜阁?”
凌笙轻笑了声:“我和叶弦清看着。你们在外面奔波,我总不能游手好闲地待在府里睡大觉吧?”
谢蕴也不知道是想摇头还是想点头,半天都没个正确姿势,凌笙笑着让他下去了。
叶弦清凑到凌笙耳边:“我们俩都去衣澜阁,你看生意,我算账,是不是像老板和老板娘?”
凌笙把自己敏感的耳朵微微移开一点:“你怎么不说像上司和下属呢?”语气也不太好,又低又闷。
叶弦清继续往跟前凑:“这不是听着更亲密一些吗?”
凌笙再挪就要身体不协调了,便没再动,只是声音除了低和闷之外还有点哑:“你要是要那老板娘的头衔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只是…”
叶弦清:“只是什么?”刻意压低的语气,凑在耳边的低语,撩人的魅惑。
凌笙说了个让叶弦清怎么想也没想到的话:“让我压着亲回来。”
他昨晚上被叶弦清压着亲到腰肢酸软,最后只能靠在他怀里,太丢面了。今儿个早上,在茶馆雅间看了几个时辰的话本,他还不信找不回场子。
叶弦清虽然没料到,不过这个答案不需要思考都是肯定的,区别只在于他是先主动还是后主动而已。
“好啊!你想怎么压怎么压,你想怎么亲怎么亲,我任你所为!我是要躺着还是站着还是坐着…”
眼看着叶弦清还要喋喋不休的继续说话,凌笙直接伸手将叶弦清的后脑勺扣住,然后双唇紧紧地贴了上去,甚至没给叶弦清留一丝反应的余地。
叶弦清感受着凌笙那两片薄凉又温软的嘴唇缓缓的贴在了自己的唇角,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动作,就只是轻轻地磨蹭,但却又存在感十足,让人无法忽视。
就是卡的叶弦清有点不得劲,正这样想呢,面前人像是知道他想要什么似的,软软的舌尖伸了出来,开始舔舐自己的嘴唇,极尽温柔宠溺。像是在逗弄猫儿似的,玩够了,才把舌尖伸进去开始攻略城池,叶弦清很自觉的打开了牙关,感受着那灵巧的软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
刚开始,他还能清晰的缓慢的去感受每一个动作的轨迹,慢慢地,脑子里的弦咔咔咔的全断了,碎的哔哩啪啦的,被压制久了的野兽叫嚣着冲了出来。
凌笙正感受着叶弦清被他压着吻的感觉呢,突然腰间搭上了一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腰肢,甚至用了不少力,掐得他有点微微的痛。可这点痛好像为这吻增添了点不可言说的美妙意味,他甚至希望叶弦清能更用力一点。
突然,叶弦清好似一头野兽一般,开始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地肆虐,甚至连一点呼吸的空档都没给他留。慢慢地,他开始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两人纠缠着的唇舌之间溢散出来,而且愈加浓烈。
到后面,凌笙实在撑不住了,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叶弦清这温柔又强势的吻里了,就连眼角都泛起了一丝泪花,眼尾红的更是不成样子,鼻梁上的那颗玫瑰色的痣都仿佛变了颜色,声音也开始低声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叶弦清这才放开了他。
腰上的手却还是结结实实地搭着,生怕他腰软滑下去,不过现实好像确实也是这样的。
而他,找场子没找成,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人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吻起人来这么熟练。
正想动嘴说点什么,却被唇上的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痛低声骂了句:“叶弦清,你是狗吗?”
叶弦清又凑过来在他唇上的伤口上极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就那样贴着他的唇道:“我要是狗,那你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狗骨头!”
凌笙再一次被叶弦清吻的溃不成军,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回场子!
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压着吻呢?他一定要把叶弦清压着吻到眼角泛红。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刚刚叶弦清是怎么吻自己的,没过一会,耳朵尖和脸颊又泛起了微红。
小笙啊,快学,赶紧学,支棱起来,你怎么能被小叶压着吻呢!你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呀!
谢谢各位天使宝宝们的阅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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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043章 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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