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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遇见

云岭镇这个地方情况格外复杂,当地的县令上任初期本来是勤政爱民,厉行节约的一个好官。

可惜在不久前,随着他的放任,梦春在这里流行了起来,弄得民不聊生。

钟幕始终觉得敌国各种这股势力又在蠢蠢欲动了,或许他早就已经渗透到了穗国的每一寸土地上。

乌频国里这个神秘的种族,到底有什么神秘而夺人心智的力量,能够经久不衰。

钟幕揉了揉眉心,在他的脸上见到了愁丝。

下人端着茶水上来,上前通报说道云姑娘来了。

云珍一身红衣,迈着婀娜的步伐上前,哪怕是面对本国的太子殿下,她也沉稳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只是神情严肃低迷。

这位云姑娘是春香楼的掌门人。

春香楼表面上是青楼,实际上是遍布各地的情报组织。

云岭镇出现这样的异常,和她的失误脱不了干系。

“殿下,不知怎么会大驾光临。”云珍微微俯身,只看了钟幕一眼,竟也将早就沉寂的少女之心勾起。

不怪她浮想联翩,只是成年之后这样成熟的殿下,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味,云珍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极品的男子,难免害羞。

钟幕淡淡瞥她一眼,将文书逆位,推到她的面前。

云珍惶恐上前,捧起来看,眼神逐渐变得不可置信,“这,这怎么会?妾身对这些都毫不知情啊……”

钟幕喝了一口茶,“你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把潜伏在春香楼的奸细带来我身边。”想了想,他提示又说,“和陆县令亲近的。”

云珍立马想到了是谁,连连称是,心里想到不愧是太子殿下,一国储君,这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只是不懂他为何,为了这等小事,会千里迢迢从京城来此,恐怕,这个奸细背后的势力依傍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

她不再多想,立即动身,红裙飘逸。

整个房间陷入寂静,钟幕稍显随意地撑着头,看着燃烧的灯芯发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子。

这几天实在是高难度工作,或许是太久没有小倌侍奉,他有些烦躁,不知怎的,脑海中,竟映出那天那个少年的身形。

只记得他站得笔直,声音嘹亮,不卑不亢的态度,真是个乡野小子?倒是有胆识。

卫追快步在黑暗中走着,只是细心可发现他姿势有些不自然,额角还划破了一道口子。

等到他去到御史府,找殿下不见,这才行色匆匆来到县衙。

门口的裴齐面无表情地守着,见到卫追一瘸一拐地靠近,不由得挑了挑眉,那眼神分明是关心和询问。

在卫追看来,却是十足的嘲弄。

眼看人就要忽略自己直接进去了,裴齐拉住他,“你怎么了?”

“你瞎吗?看不出来我受伤了。”卫追哪怕是一身狼狈还是嘴上不饶人。

裴齐:……

他摆手,不再做多余的事。

卫追敲了敲门,“公子,卫追求见,有要事禀告。”

“进来。”

卫追也顾不得自己的仪容了上来就直入主题。

十八年前,乌频王女亲身蛰伏京城,对穗国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而后逝去,有消息得知,在王女死之前,似乎还诞下过子女。

他们皇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人心,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完全变成他们的人偶。

这也是他们身为小国,却还是在世间占据一隅的原因。

皇族对此完全保密,将此视作国宝,在两国交战时,这个神秘的能力,使得穗国损兵折将,战争持续了很久,直到十年前,穗国突现勇将,一举将乌频国打败。

乌频沦为附属国,那能力,让世人忌惮,因此将皇族残杀了个彻底。

遗留在世间的王女的子女,不知身在何处,但是这始终是钟幕心中的一根刺。

绝对不能再让乌频国有再复起的机会。

“殿下,我到那处时,晚了一步,只见一个少年抱着尸体痛哭,我猜测他与此事有关,却没能将人带回来。”

“他死了?”

“没有。”卫追低着头,不敢面对钟幕的雷霆之怒。

“既然没死,就再去把人找回来。”

“是!”

“殿下,让卫追先去医治吧,我去找。”裴齐忽然站进来。

卫追没停下脚步,钟幕倒是抬眼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看着裴齐平素少言寡语,没想到和卫追倒是处得来。

他点点头。

裴齐转身追上卫追,把他一把扯回来,自己去了。

“殿下在此地,怎么可以身边无人看护……”卫追还要说什么,就被钟幕开口打断。

“既然裴齐都这么说了,你就去医治休整一下。”钟幕吩咐了,卫追也只能乖乖听话。

钟幕放下文书,带来的人手都在清点东西,他真无人保护,也不怕自己陷入危险。

云岭镇里里外外都在戒备中,乌石派夺回皇血,搞了那么大一个动作,不会再轻易动手做些什么。

钟幕穿着常服,随便叫了个仆人,就出发去春香楼了,他还挂心着那边的情况。

现在最坏的情况就是,乌频国已经得到了皇子,那随之而来的是,是那操纵人心的毒蛊重现人间。

钟幕不愿战事又起。

春香楼的后院里,昏暗潮湿的地牢里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严刑拷问。

云珍冷冷地看着浑身伤痕的女人,“你说不说?”

女人也回她一个冷冷的笑容,“姐姐翻脸比翻书还快,如此无情。不愧是春香楼的掌门人。”

“你是敌国奸细,还要我对你温声细语,好生伺候?不过我还是今日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演的太好了。”云珍狠狠地捏她的下巴,看着她被血染红的眼睛,又用力把她的头甩到一边。

“呵。”女人不再说话,“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但是你要是杀了我,陆县令,也就活不下去了。”

“你们这群妖孽!你到底给县令下了什么毒?又是你们国家的妖术是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既然战事输了就老老实实地对我们言听计从啊,你以为你们还能再翻出什么风浪……”

“……”

“我把你视作心腹,让你接近陆县令。你倒是把我利用了个彻底啊!”

云珍没再说下去,因为女人开始笑了,她意识到她没有再听,或许是酷刑已经让她暂时失聪了。

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什么信息也得不到,真是挫败,更多的是失望。

云珍丧气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就直接离开了,殿下那边还等着她复命。

得拿出一个太子殿下满意的结果才行,殿下不比永安王和善,据小道消息说,太子才是一个真正的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恶魔啊。

云珍上到院子,闲庭信步经过二楼廊下,忽见楼下起了冲突。

那个小少年,干脆利落地一个过肩摔,将那个足足比他体格大了一倍的男人打倒。

旁边的人都吓得噤了声,一时间安静诡异地散开,只剩下舞台上的琵琶声续。

云珍懒散地倚靠在扶手上,只觉得那少年眼熟得很,似乎才见过。

“这是怎么了?”她问,一般见过一次的人她都能过目不忘,在下一次看见能对上。

可这个少年,在脑海里隐隐约约地闪现,不能清晰地想起来。

“姑娘,那个壮男人无事生非,惹着那俊丽的少年,就闹了这么一出。”旁边的侍女春枝回答道。

下面闹闹哄哄,那男人气不过,想再次挥拳,却被萧澈一个眼神吓退,而后又觉得气势不足,还想怒骂几局的时候,被一个姑娘拦住。

软玉在怀,那男人被哄得有了台阶下,也不和萧澈计较,骂骂咧咧转身就走。

云珍细细地凝视着萧澈的侧脸,专心到旁人和她说话也忽视了,一瞬间,和那夜色中匆匆一面对上。

原来是昨晚两人有过一次邂逅,只是夜色中,那容貌看不真切,现在看来,却是俊秀不凡。

云珍这才回应旁人道:“无事,你去好生照看那位公子,查查他是什么来路。”

春枝这才放下心来,领命而去。

跟着萧澈到了楼梯处的角落,只见他左顾右盼,形迹可疑。

春枝脸色狠厉,从经过的小厮那拿起茶水端着,佯装无意地凑上去,一把摔在萧澈怀里,又做作地娇呼道,“哎呀——”

“啊!”萧澈猛然被吓到,大概是做贼心虚的心理所致。

他正沿着春香楼的边边角角探索呢,才找到二楼的路想上去,就被泼湿了衣服。

那茶水滚烫,所幸正是冬季,衣物穿得很厚,萧澈没感觉被烫到。

“这位公子,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

萧澈把胸前的茶水拍了拍,又把茶叶甩走,不准备过多纠缠,“没事。”想着转身就走,却被一把拉住。

“公子的衣服都被茶水泼湿了,怎么会没事,随我去更衣房换下吧。”

萧澈还没说话,就被春枝拉着衣角上了楼。

看着女子小跑的背影,萧澈心里无奈,却也不好推脱,他尝试挣脱,却发现那手拽地很紧,轻易无法松开。

害,干脆换了得了。

一路上与很多人擦肩而过,各种香水味扑鼻而来,底下的戏开场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萧澈也忍不住瞟过去。

直到在一间角落里昏暗的房间里停下,萧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啊,更衣房今日可能没人用过,公子先把湿衣服脱下吧,等我点起蜡烛来。”春枝推开门,将手中的托盘和茶杯放下,回头对他温柔说。

春枝借着这个借口,轻易点燃了迷香,因为一路上都被香水味刺激,萧澈毫无察觉,乖乖地将衣服脱下。

春枝反手轻轻将门关上,回头靠近他,亲自服侍他褪下衣物。

萧澈退了一步,疑惑道:“姑娘,你要做什么啊?我自己脱就好了。”

春枝不禁被他逗笑,“哈哈哈,青天白日,房屋紧闭,孤男寡女,你说要做什么?”

萧澈皱着眉头,显然他的脑袋里没有答案。

他问,“衣服呢?”

春枝:“……”她只好走去衣柜,翻找了一件给他。

云岭镇因为靠近乌频,这些年的制毒之术,也是吸收了它的精髓越来越好了,这些迷药都是上等精品,寻常之辈闻上个两三下,都要昏迷个三日才恢复意识。

春枝也是因为常年接触,迷药才对她不起作用,为何这个少年毫无反应。

若是制毒大师,怎么会闻不出此等迷药的味道;若不是,怎么会不起作用?

她有些困惑,不知不觉居然服侍完萧澈换衣服了。

此人身上并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萧澈新换的青色长裳,外面搭配无袖白色柳叶绣褂,十分适合他,衬得人更加有青春活力有少年气了。

春枝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连忙摇摇头。

“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公子,这有春香楼独有的酒,民间可是从来喝不到的哦,想不想试一试?”春枝把怀中的药一股脑全放进去,直截了当地问。

总不能毫无收获,至少要把人给扣下。

烛火衬得春枝的脸颊红扑扑的,酒香散过来,萧澈不知是酒气入脑,还是美色迷醉,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好啊。”

当他美酒入喉,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重重地倒在地上。

春枝被这情形吓到,忽然想到自己刚刚下的药量,连忙一探萧澈的鼻息。

还有均匀的呼吸,春枝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眼看着他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她意识到了不妙。

似乎不小心把梦春也下了……

自从梦春出现在云岭镇,她就带在身上研究,到底是怎么个制法。

如今手忙脚乱,居然给人下了毒药。

春枝懊恼无比,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恐怕这个男人也要毁在梦春手里。

可一连数天,对于梦春的解药,春枝都是毫无收获,连缓解症状也做不到。

事到如今,只能先稳住他,春枝从房间里翻出绳结,快速给萧澈来了个五花大绑。

她急急忙忙把门锁紧,忐忑地去找云珍复命,现在,似乎把事情搞砸了。

也不知道云珍姑娘听到这事,会作何感想,会对自己失望吗?

春枝担心的抿了抿嘴。

房间很昏暗,周围一片寂静。

萧澈紧紧皱着眉头,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他强忍着难受,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似乎世间只剩下自己的意识。

“我……咳咳咳!”是死了吗?

嗓子也很疼,萧澈说不出话来,他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身体一会儿冷到极点,一会儿火热非常,燃起蓬勃的**,萧澈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又被捆在了柱子上,也不知道捆住了多久,手脚无比酸痛。

萧澈动弹不得,怒骂,“我操了啊……”只发出细若蚊喃的声音。

等到萧澈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结解开,他也快精疲力尽了。

这个绳结倒是不复杂,只是他身体难受,手使不上力,才会费时费力。

他虚弱地甩了甩手,摸索着到了门口,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外面的光对他来说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抬起手挡住光,还是白日。

还是春香楼,门外目之所及居然没有一个人。

萧澈一时有些无助。

一阵冷风拂过,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揉了揉脑袋,晕晕乎乎的走在廊下。

现在他也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到外面清醒一下,也不知现在是发生什么了。

他连记忆都模糊了,冥思苦想的时候,毫无防备的正面撞到一个人。

萧澈无力地往后倒,那人连忙拉住他。

顺着这股坚实的力量,萧澈倒在了他的怀里,只感到觉这个人身上淡淡梅花香,带着一点冷冽,让他终于放松了一点。

终于坚持不住,萧澈重重的倒了下去。

钟幕看到此人身上隐约可见的红色勒痕,和泛着诡异粉红的肌肤,揽住他的肩将人打横抱起,边走边冷冷地吩咐旁边的随从。

“去叫春香楼当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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