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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那两间铺子在鹿丸家斜对面,看着很新,是佩恩之战后重建的,木制的房屋,门紧闭着。宁次帮着我把牌匾装好,家里的不少东西也一起搬过来了。

对于这个店,我是有一些想法的,但大多都太麻烦了,开个茶室正正好,我去找匠人订做了一些桌椅,还有两片帘子,挂在门口,茶叶是家里的存货,我还翻出了一些陈年老酒,都放到了店里。

里面有个小隔间,我会待在里面,和外面的茶室隔了一道帘子,旁边的铺子就用来居住。老宅就给宁次了,他说会定时给我一些钱,真是再好不过了。

开业第一天,没什么人来,隔间里燃着线香,我待在里面昏昏欲睡,吟雀被我放在了隔壁玩耍,两个铺子间的墙壁被我打通了,安了道门。

太阳下山了,外出执行的忍者陆陆续续回来了,几个忍者结伴闯了进来,“咦,村子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个茶室?”

“老板在吗?有人吗?”

我探出个脑袋,“请自便吧”。

“怎么自便?”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茶罐,还有一旁通着水管的水池,“自助泡茶”。

他们走了。

之后的日子生意也是惨淡,来的不少都是熟人。

比如牙,但他不常来,“好熏人”,他和赤丸都闻不得这线香的味道,要带着厚厚的口罩才能进来,说话也不大听得清,我建议他不用来了。

志乃也来过好几次,但他不怎么说话,从前我还能看见他,现在却不怎么能发现了,只有在结账的时候才会说上两句,他来也只是一个人坐着。

鹿丸倒是常来,但他从来不付钱,因为我还欠他钱,他常常拉着几个人闲聊喝酒,我说这里不让喝酒,他嘴上说着抱歉但下次还是会忘。

不过,一直坚持开下去,也有了些稳定的客流,但并不是什么优质客人,大多是一些潦倒失意的忍者,拎着酒瓶,一来就是坐一天,喝醉了就睡,告别时还会对我说,“谢谢你了,老板娘,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这都是大蛇丸的线香的功劳,这些人刚进来时,我隐约都能看见他们身后的影子,想来也被什么给深深困扰着。

对于账,我总是算不太清,喝了多少茶,坐了多久,我都记不太清,“请随意吧”,每当有人来结账的时候,我就会这样说。

我也不清楚赚了多少钱,柜台前的筐里,装了不少零碎的纸币,要用钱的时候,我就抓一些,堆积得多了,我就给鹿丸,反正从来没空过,那应当就还是可以吧。

村子里来了个说书艺人,他说我这里茶位费便宜,要和我达成长期合作关系,我说好。他要在村子里待些日子,一方面是收集素材,一方面是挣些路费。

他很受欢迎,他在的日子,茶室里都是爆满。

“各位客官赏脸了,咱今儿个讲的是《自来也单臂擒佩恩》”

“老纲手登基做火影自来也官拜护国公晓组织屡屡来犯火之国忍者世界再起战争”

“那一日自来也请示五代影要天命之年再出征 ······”

“夕阳下 木叶城自来也离别也动情待我得胜归来日我定要迎娶五代影······”

“一路上 斗大的汗珠头上冒忍者绷带浑身绕自来也他翻高山过大河走了许多曲曲弯弯弯弯曲曲乡村小路泥土道······”

“敌军的首领叫佩恩老色迷当时慌了神即使你打了鼻钉纹了身看眼神你是我徒小长门······”

“自来也扭身变大仙 只见他斗大的油字头上顶□□仙人立两边白头发红披肩保家护国敢争先······”

“这时节那一轮红日向西斜 悲伤的故事要书写 大英雄单臂占佩恩体内的能量已枯竭猛虎当归山山不迎我大豪杰游龙归大海海不迎我~自来也~~”

小小的空间里挤满了人,喝彩一阵接着一阵。到了关门的时候,那艺人还是接着一回一回地讲,讲到大半夜,人潮散去,他才停下来。

“告辞了,有缘再见”,他说他要走了,分给我一些钱,天上刚泛起鱼肚白,他就离开了。

店里又冷清下来了,我用那笔钱还清了负债,奈良夫人高兴极了,她做了满满一桌菜,要邀请我和吟雀来吃,她似乎极喜爱吟雀,她让他称呼她为“奶奶”,平日里无事就把吟雀抱去自己家里玩。

平稳的日子如此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这天,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忽然意料之中出现。

夜色降临,我赶走店里坐着的客人,正准备闭店关门,他披着个灰色的斗篷,腰间别着那把令我印象深刻的草薙剑,出现在了门口。

“听说你找我有事?”,他面色平静地开口问道,以往嚣张地竖起的头发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疲软地塌了下来,左侧的眼睛被头发遮住,脸还是那样俊秀,神情却已经隐约有了些中年人的疲惫与沧桑,左臂的衣袖空荡荡的垂在下面。

“嗯”,我是有事要找他的,但大脑现在是一片空白,“进,进来说吧”。

我把他带去了里间,大厅里的桌椅我还没来及收拾,吟雀那臭小子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就开始四处乱窜,他拱着屁股,在桌子上扒拉着什么,我此时顾不上他,绕过他走了进去。

“进来吧”,佐助停在大厅里面,看着吟雀,似有几分出神。

我翻出了那个本子,上面记着很多东西,我压制住心里没由来的慌乱,胡乱地翻着,终于翻到了,哦,我想起来了,是要说有关这个孩子的事情。

要怎么说呢?我抬头便看见他乌黑透亮的眼睛,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开开合合好几次,“嗯,我是说,我们有点误会,嗯,关于一些事情”。

他不发一言,沉默地站着,仅存的那只手搭在剑鞘上,这是个时刻警惕着一切的男人。

“或许你还记得,我们在大蛇丸那里,是见过面的”,我并不想回忆往事,想起来都已经很费劲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已经布满了我的额头。

“事实上,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可能与你无关”。

“但是,嗯,是的,我们是有一个孩子”,我梗着一口气,终于说完了,额头上的汗也聚集在了一起成滴落下。

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一股威压从眼前的人周身散发出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在等着他开口,等他给出关于我的判决,但他只是看着我,那双眼睛黑压压的,我看不出半分情绪。

“所以呢?”,他问我。

我告诉他,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他了解这件事,不然可能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误会,我说中间的过程我都记不太清了,他可以用幻术查看我的记忆,但我的记忆对此刻的我来说,加载过于缓慢,他说不必了,他并不是完全无所察觉。

“哦”,我坐在了凳子上,手紧握住把手,衣服已经湿透了。

“蠢货”,他说,“我一直只是认为你不太聪明,没有想到你如此愚蠢”,他面色如常,但握住剑柄的手背上已经迸出了青筋。

我有些害怕,要知道,有人拿剑指着你的时候,是并不想杀你的,而当他时刻准备着出剑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

“是大蛇丸让你做的吗?”

“不,不是”,我勉强维持着镇定,“我,我只是,想和他做一笔交易”。

他没说话了,就这样站在那里,眼睛里隐隐透出血光,眼球快速地转动了好几次,脸上的肌肉也压抑着抽动了几下,像是在打量着我。

“现在呢?”

“现在全没了,什么都没了”,我拔高声音叫着,心里那根弦像是断了,药物的香味儿不断顺着鼻子窜进了大脑,一种麻木的安心感又重新将我占据,“我是说,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已经重新开始了”。

外间传来哭声,那个孩子被吵着了,他总是这样,如果没有人关注他,他就会张开嘴嚎啕大哭,直至所有人的焦点重新回到他身上,这个小骗子。

我不想理他,但在外人面前如此大吵大闹,还是太失礼了。我慢吞吞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去,果然,他只是在表演,眼里没有一滴泪,手里抓着东西,就等着我去抱。

我是不愿抱他的,身上不知道在哪里弄得脏兮兮的,但你知道的,我得抱他,他只有我了,这是我的命。

他在我怀里直溜溜地打量着来人,对这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陌生人充满了好奇。

“就是这个孩子”,我向着佐助展示,“还算可爱,不是吗?”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但很快,吟雀手里的东西便让我颜面尽失。

乖孩子张着手臂,扭着头,朝着这个刚见到的陌生人傻笑,挥舞着手臂要抱,这是他一向讨巧卖乖的手段。

佐助没有走近,我也没有过去,我俩这样僵持着,只有吟雀在努力地往那边靠着。

终于,他碰到了佐助,两只攥紧的拳头张开了,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一边是被揉成一团的黄色画报,一边是两粒骰子,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张开的小手紧紧抓住了佐助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了黑色的污渍。

怀里忽然一轻,佐助用一只手从我怀中接过了孩子,他似乎也没怎么抱过孩子,但吟雀已经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我很难解释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孩子的手里,但也不难想到,是那些客人遗留在桌子上的,我蹲下身捡起这些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我们只是看着这孩子,没有说话,他是个捣蛋鬼,一双小手在佐助头上不停扒拉,累了,终于睡了。

“你想做什么?”,他问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他问我他的父亲,我也很害怕,有一天,这孩子,问我爱不爱他。”,一个孩子,如果没有父母的爱,要如何才能在这世间存活,我想来是不爱他的,可我不敢不爱他,我恨不得拿什么东西擦掉那些过往,然后高高兴兴地抱住这孩子,告诉他,你就是我和你爸爸,此生最爱的人呀,然后看着他,笑着闹着一点点长大,逐渐拥有整个世界。

可是,分明,我无法给他这种爱,他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向我展示着我的失败,我的愚蠢,我在把这种痛苦,一代一代地传下去。我只能,尽最大所能的,给他一些,我的爱。

“你喜欢这孩子吗?”,我问道,过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不管怎么样,请你多喜欢他一些吧,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我捂着脸竟难得地又要哭泣了,但幸好,那清新的药草芳香让我再次镇定下来。

我手有些抖,起身走过去,从袋子里又抽出了几支香,插在香炉里同时点燃,未充分燃烧的浓浓的白烟涌进我的鼻子,我止不住咳了起来。

佐助皱起了眉,我就这样顺势坐在了香炉旁的地板上,“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但是就请让这错误,在我这里就打住吧”,我的头晕晕沉沉地太困了,眼皮不住往下掉。

但是下一刻,我就清醒了,他拿起这香炉,就往窗外扔去。

“你干什么?”

“谁给的你这种东西?”,他却反问道。

“大蛇丸”,我说完只听见他一声冷笑,“这种东西你也敢用”,有什么不敢的?

我也不想和他起冲突,从柜子里摸出许久未动过的烟,正要往嘴里塞,却被他夺走了,又扔到了窗外,决定了,明天一早就去窗外面捡东西。

他脸上终于能看出一点情绪了,但我仔细分辨着,好像是对我的不满。

他说我能活成这样也算是我的本事了,我说我怎么样不干他的事,唯一和他有关的孩子我自认为养得还不错,劝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被扔掉的线香和香烟真是让我气坏了,那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呀,不当家不知财米油盐贵。一时大脑上头,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他继续冷笑,说他看不出这孩子被我养得有多好。

我拿出宁次送给我的《育儿手册》,告诉他,我严格按照科学的方法进行养育。

他指着垃圾桶里的东西,我哑口无言。

“那给你吧,把这孩子,我还可以给你钱”,我如此提议。

我分明看见了他额头上迸出青筋,他拔出了剑,指着我的脖子,说我对生命毫无敬畏,不负责任,自私至极,任性妄为也要有个限度。

他说的我都承认了,但如果他愿意要这孩子的话,真是太好不过了,他说我冥顽不化,要不是怎么样的话,就该一刀把我砍了。

我说你说得对,但是还不能把我砍了,我害怕。

“住手”,意料之外的声音,都深夜了,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鸣人行色匆匆地赶来,他刚回村子听见佐助回村了,询问过暗部后便按耐不住心情飞奔过来,他也好久没见过佐助了,佐助这次出村,一去就是半年。

我把吟雀抱回卧室,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简单擦洗了一下,把他放在床上,让他继续睡觉。

出去看见他们两个正坐在沙发上聊天。

“啊,原来这个孩子,是佐助你和雏田的孩子呀”,鸣人挠着后脑勺,傻笑着,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挺好的,这样佐助你,就可以一直和我们一起待在村子里了”,鸣人继续说着,语气却有些说不上来的低沉。

“会结婚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这样一家人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吧”,他咧着嘴傻笑道。

我大脑有些眩晕,走到沙发后面扶着靠背勉强站稳,结什么婚,什么是一家人了,母亲又来扶我了,眼角的余光看见她在向我靠近,头凑到了我耳边,像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大脑里爆发尖锐的爆鸣,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倒在了地上,鸣人紧张地把我抱到沙发上,佐助只是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混蛋,都是他,把我的东西,都给扔了。

我央求鸣人帮我取出一支香点燃,佐助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文中说书人部分的快板摘自B站up高雅的秋千《单臂擒佩恩》

如果不是在jj,我就写np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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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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