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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奈良家的药酒果然不一般,醒来时头一点也不疼,昨晚发生的事就像刚刚还在眼前放映一样,历历在目。

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是宁次的家,建筑风格和之前居住的日向老宅别无二致。我掀开被子,穿上放在枕头旁的外套,走出卧室。

秋日的院子里尽是金黄的落叶,宁次站在院子里的老树下,穿着练功服,嘴里轻轻地喘着气,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来是刚刚修炼结束。

“你醒了,吃饭吧”,他看见了我,对我说道。

宁次的手艺向来很好,可是我却食不知味,一顿饭就这样潦草地结束了。

怎么办才好,现在回去吗?回去了怎么办,会被打出来吗?我需要说些什么吗?

我在沙发后面的过道上不停地踱步,手指也神经质地抽搐着,我并不是畏惧佐助,但其实也是有些怕的,一想到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我的气势好像就先短了半截,更何况我确实有些理亏。

“坐会儿吧”,宁次端来一盘削好的水果,递给我一把叉子。

“哦,好”,我坐在沙发上,神情依旧是恍惚的。

“还没走”,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啊?”,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指了指新家的方向,我懂了,他说佐助还没走,他的白眼竟然连我家里的情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吗,真不愧是宁次。

“那就再坐会儿吧”,我松了一口气,倒在沙发的靠背上。

两个手指不断摩挲着,心里也像是有蚂蚁在爬,我焦躁不安地敲着桌子,不对劲,哪里都不对劲。

我和宁次很少单独相处,也没什么话可说,他坐在我旁边,更加让我坐立不安。但比起回家,我还是宁愿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我手往兜里摸去,是空的,“少抽点烟吧”,宁次眉眼低垂,似是无意说起,“我心里有数”,我回了一句便再也坐不住了,昨晚说了很多本不应该说的话,像是长久以来一直带着的面具被人戳破了一样,我暂时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但是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说的,垫子仿佛长了针,刺得我哪哪儿都难受,“我出去走走”,我终于打破了沉默,决定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不要留在这里了,随便去哪里,先离开这里。

他却忽然按住了我放在身旁不停颤抖的手,刚要起身,就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想做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雏田,告诉我好吗?你真正的想法”,他朝我靠过来,一双灰白色的大眼睛流露着满满的真诚与忧伤,我憎恨这眼睛,那么美丽却又那么让人难过,看着就想要流泪,我用力抽出我的手,却发现他也只是虚虚地压着,我倒在了沙发上,不断地退缩,整个人都蜷缩到了沙发上。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我焦灼地啃噬着手指,眼睛不住地瞟向四周,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宁次的双臂还有身体已经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

“可以给我一点信任吗?”,他说,语气是那样地让人心碎,让我心碎,我恨不得把他放在手心里高高捧起,求他了,求他别再这样和我说话,但我只能胡乱地回应几声,神经紧绷得已经让我的大脑开始抽痛了。

花火说得没错,我总是在逃避,可我现在为什么无法逃避了,我转头往身后看去,父亲和母亲坐在餐桌旁品茶,他们甚至没有看向我,我该怎么办。

“全都告诉我,好吗?”,他把我揽在怀里,低下头看着我,乌黑的发丝散落到两侧,挂在我眼前。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如果非要讲的话,他说他来问我,我来回答好吗,我捏着他硬邦邦的胳膊点头,神经抽痛到了极点竟然也开始逐渐平复下来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只是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

他问我中忍考试后我是不是主动去找了大蛇丸,这个问题很复杂,我并不是想找大蛇丸,只是走错了路,我原本是想要去找女巫,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女巫根本不存在,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问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这个问题就更难回答了,他为什么不问我走了多远,这种问题才更容易得到准确的回答吧,我用力地啃咬着食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和我认识的宁次一点都不像,我狐疑地盯着他,是的,要是真的宁次,怎么会这样对我呢?他只会抱住我。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放开了我,我说我要回家了,他说再等会儿,佐助还在。

他端了一壶酒,说尝一下吧,不比昨晚鹿丸的酒差,他给我倒了一杯,我已经有许多饮酒的经验了,只是闻到飘到空气中的酒香味儿,我就知道宁次没有骗我。

但我还在纠结,连续两天饮酒似乎不太好,而且饮酒坏事,现在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但只是片刻,我就屈服了,总得来点什么略微纾解一下,就喝一点,一点就好,尽管知道宿醉会头疼,可喝上那么一点可是快活极了,不会耽搁什么事的。

宁次是个极好的酒友,话不多,也不抢酒喝,只是沉默地一杯一杯给我倒着,不过也太快了,我刚喝完一杯就又倒满了,酒不是这么喝的,太浪费的,这么好的酒,简直暴殄天物,“慢点,慢点”,我抱怨道,他却把酒壶收走了,说让我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不然就不给我酒喝。

我气急败坏,握紧拳头就往他身上锤去,可他轻轻松松就握住了我的拳头,那壶酒,甚至被他推得更远了。

我说你可别骗我,他说不会骗我的,他还给我又倒上了一杯,想来应该是服软了。

他还是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说担心他失望,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先给予希望又再将它剥夺,要是解不开怎么办,他问我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么多,我说我不想看见你难过,我看见你难过也会难过得想死。他说我是个笨蛋,我说我怎么会是笨蛋呢,我早就有办法了,他问我办法是什么,我笑而不语,只是给他看着空空的酒杯,这个骗子,我都回答了三个问题了,他可一杯酒都还没给我倒。

他无奈地看着我,继续给我一杯一杯满上,说实话,我有些晕了,但我可以再喝,继续,我对着他叫道。

他问我在大蛇丸那里过得怎么样,说到这个我可就来劲了,我接着昨天没说完的话继续大肆批判大蛇丸,说完想着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也还不错,他也怪可怜的,我想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得去看一下大蛇丸,上次从他那里回来我就时不时有这样的想法,但每次都没了下文。我说我和大蛇丸不一样,我不想长生,我一开始的梦想,就是希望你能自由,他说他很早就已经自由了,我生气地叫嚷着,你说什么屁话呢,那根本不是自由,那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没有选择的自由是虚假的自由,只能选择怎么死的自由不是自由,要选择如何活着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我说他不懂,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上头了,不管是情绪还是酒意,我抢过他手里的酒壶就往嘴里灌去,空了,我抖了抖瓶子,流下来两滴,就什么也没了。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用尽所有力气盯过去,看谁还敢说我在逃避,我在他耳边大声说你就是个软蛋,你看看你现在的可怜样子,是不是在想着我真是太好了,你愿意为了我去死,我最恨了,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样子。你的父亲为了我的父亲的命而死,我的父亲为了鸣人的命而死,母亲为了我而死,难道你也要为了我而死吗?你说,人怎么就不能为了自己而活着呢?你说呀,我揪着宁次的衣领质问道。

对不起,他跟我说对不起,他说他也许曾经这样想过,但现在他会好好活着的,他并不知道我会如此痛苦,我捂着脸就开始哭了起来,我问他明不明白生命的分量,自己的生命自己承担就已经足够重了,别人的命我怎么承受得住,我掰着手指数着,一个两个,都罔顾我的意愿,自说自话地就要把命交给我,就这样死在我面前。搞得我现在,也像是为了别人而活一样,这样活着,真的好难受呀,我撕扯着胸前的衣服,想从这种束缚里面解脱,却忽然掉入了一个怀抱,果然,这才是宁次,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他也在抖,我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你怎么了,我跪坐在他怀里,捧起了他的脸,别哭,我轻轻地亲着他的眼睛,他别过了头,问我还要喝酒吗,他再去拿点过来,我说宁次,你真的太贴心了。

坐在沙发上独自等待,总是过于无聊,我在宁次家里翻箱倒柜试图翻出之前可能留下的烟,我循着味道在客厅的书架最上面找到了,可是,太高了,我站在椅子上,终于拿到了,可是,却被人从我手里抽走了,“少抽点”,他说,朝着我晃了一下酒瓶子,我听见了,酒水撞击瓶壁的清脆的声音,于是,我忘了这烟,抽烟只能短暂地放松神经,哪里有喝酒来得畅快。

我说这酒不行,他说那么好的酒只有那一壶,是之前出任务偶然获得的,之后有机会再帮我弄一点,我皱着鼻子,勉为其难地喝了起来。

他不再抢我的酒壶,而是任由我喝,真是好极了。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接着问我的办法是什么,我神秘一笑,并不说话,他说我这么厉害,肯定有好办法,可是他太笨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办法,我得意地翘起眉毛,那是,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办法,他说是的,我的办法肯定比别人的都要好,只可惜,他不知道的话就不能和别人进行比较了,唉,这样说起来,说不定还是大蛇丸的办法可行性更高。

我急了,呵斥他说什么胡话呢,我可比大蛇丸厉害多了,他说那可未必,既然话都说了这儿了,我扫视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便凑到宁次耳边和他悄悄地说,你知道转生眼吗,日向的古籍里有记载的,和笼中鸟一个时期出现的特别的忍术,转生眼的原理是将大量白眼融合起来获得强大的眼睛,而笼中鸟就是为了避免出现大量可用的白眼,虽然书中被撕掉了几页,但根据我的分析,转生眼应该就能解开笼中鸟,你可记得别和其他人说,要是宁次知道了,万一要是失望了就不好了,我们两个心里有数就行,大蛇丸,什么也不是。

他说没想到我竟如此天才,我说哪里哪里,但是他又忧愁地问道哪里有那么多白眼,我说我有办法,你别急。族里的密室了有不少宗家的白眼,而且,大蛇丸培养的克隆白眼,似乎质量也还不错。看来,是时候不得不去找一趟大蛇丸了。

他还想继续追问我的办法,但我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他,要是到时候他把我的计划毁了怎么办,我看着将要落山的夕阳,想着是该回去了,吟雀该睡觉了,要是见不到我又该哭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我说我要回家了,他说还没走,我说什么还没走,他不说话了。

眼前的路有三条,应该走哪一条呢,我思索了片刻,决定同时走三条,左腿走左边,右腿走右边,头走中间,哎呀,摔倒了,我扶起沙发爬起来,见笑了,我对着宁次说。

他说他抱着我走,我说不用了,我能行,要是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怎么个不好我也说不上来,但总归是不好的。

他来牵我的手,被我一把拍开了,我说我能行,你别看不起我,我扶着沙发,扶着墙,走到了街上,隔得不远,也就一条街的距离,我说你回去吧,他却不听我的话始终站在我身旁,我抬头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也顾不得和他纠缠。

终于到家了,平时没注意到的门槛怎么这么高,在身子刚刚歪斜的一瞬间,我就被扶住了。我摆摆手,说,宁次你回去吧。没等他回答就扶着墙走进去了,走错了,这是店里,木头做的桌椅已经全都变成了木屑,我晃了晃脑袋,再看,还是这样,昨晚的时候只是断了一张桌子,今天怎么什么都没了,我直觉有些不对劲,但想着吟雀该睡觉了,我还是走去了隔壁。

“啊,你还在呀,要是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用回来了,我看见佐助,放下了心,还有心思说上两句话,既然他在,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我得睡了,找个房间赶紧睡下。

赶紧跑,我歪歪斜斜地朝着卧室跑去,这路怎么是弯的,头皮上一阵刺痛,佐助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板上扯起来。

你还有脸回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睛里转动着的是猩红的三勾玉。

好疼,我说你别以为我头发长就可以揪我头发,这是家暴你知道吗?我平时只是不爱和你计较,你别把我惹毛了。

惹毛了怎么样,他非要问,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说不定宁次还在外面看着呢,真是的。

我就给你好看,你别把人看扁了,我勉强在手上凝聚了点查克拉,抬手把被他攥着的头发割断了,重新获得自由后,挥舞着双掌,说你别以为我怕你,给你看看我的八卦三十六掌。

他取下挂在腰间的剑鞘,朝我一步步走来,他完全无视我的八卦掌,拿着剑鞘见缝插针就开始打我,我说我得让你看看我的绝对防御,回天,他只是冷笑一声,说你个蠢货,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大蛇丸的基地里和他交手过不少次,回天对他没什么用,我放弃了,抱着自己的脑袋,自暴自弃。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悄悄睁开一条缝,是宁次,他挡在了我身前,果然,有个哥哥就是好。

宁次伸手握住了他的剑鞘,佐助顺势就抽出了里面的草薙剑,抵着宁次的喉咙。

别这样,我不躲了,连滚带爬慌不择路扯住了佐助的胳膊,“冷静点”,终于轮到我说这句话了。

“你别太过分了”,倒是宁次,还在试图激怒佐助,我瞪了宁次一眼,就知道添乱,佐助就这么个人,让他把脾气发了他就好了。

“这里是木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宁次还在说,坏了,我看向佐助,他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

我的酒也要醒了,“你别气,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朝着佐助赔礼道歉,他却看都不看我。

“没必要向这种人道歉”,宁次还在煽风点火。

“好,好”,佐助连说两个好字,那把剑带着不可匹敌的气势劈下,我的客厅被劈成了两半,可此时我却来不及心疼,而是惴惴不安地看着佐助。

“喜欢喝酒,那就一直喝下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他收起了剑,宁次把剑鞘递给他,被他用剑一下挑到了地上,转身带着闪烁寒芒的剑往卧室里走去,我扒着墙壁赶紧跟在他的身后,刚闯进卧室就看见他抱着孩子,消失在窗口的身影,只留下冷冷的月光,照在略显凌乱的床铺上。

“完了”,我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什么都没了,佐助被气跑了,孩子也被他带走了,但不对,孩子被他带走了,这不是好极了吗,我似乎应该高兴的,但脑袋里一时乱得很,鼻子一酸,竟忽然有几分难过了,有人愿意负担这孩子的一生,我难道不应该高兴才是吗?总算是甩掉了,这个累赘。

我被宁次扶起来,柔软的手帕擦到我的脸,我才意识到我哭了。

宁次说这里被毁坏得太严重了,先去他那里休息,之后再说吧。我脑袋乱得很,只知道低声称是。

他牵着我的手,从来时的路又回去了,他说佐助脾气太暴躁了,不是良配,我说是的。先回家,等到有合适的人再说,我说嗯。吟雀也不是非要一个父亲,他跟着我学一下日向的秘术也挺好的,我说是的。宇智波的名声在忍界不太好,可能会影响到孩子的前途,我说嗯。他说不急,婚事之后再说,有他在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我说好。别哭了,手帕已经湿透了,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擦着我脸上的泪水,我说疼,他停下了,扯着衣袖再细细地擦,他说别害怕,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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