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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if 宁次x雏田(二)[番外]

新的一天伴随着金黄泛红的朝阳悄然而至,似乎有什么变了,但似乎什么也没改变。

吟雀早上起床便跟在了舅舅身后,他必须要时刻在舅舅白眼能看见的地方,这似乎并不十分正常,因为别人的舅舅不会这样,但这似乎已经是这个家里最正常的事了。

“舅舅,我想去学校”,吟雀再次提起了这个话题,但结果仍是沉默。

“学校并不十分安全”,宁次皱着眉头,过了良久才勉强说几个字,他并不是不懂得吟雀想要逃离的想法,他也有过年轻的时候,但他如今已经懂得了,在意的东西就得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盯着,丝毫疏忽不得,他已经付出了难以接受的代价才领会了这个道理。

生活枯燥而乏味,今天和昨天分毫不差,起床用饭,然后舅舅就会离开,也许是去火影大楼谈事,但大多数时候,舅舅都在隔壁,吟雀能听见,而他要完成舅舅布置的作业,午饭过后,舅舅就会带着他去族里的道场,和族里的其他孩童一同学习修炼,太阳落山后,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待在房间里,闭眼睡觉,睁开眼睛又是重复的一天。

不过,今天似乎发生了一点意外,舅舅被突然出现在道场的穿着村里制服的忍者叫走了,吟雀正准备一个人回家的时候,被人拉住了。

转过头,是清光,修炼之后疲惫的脸上闪烁着的是仿佛永不熄灭的笑容。

“吟雀,我们去玩吧”,清光从书包里拿出了脏兮兮的皮球。然后,两人一起在街道上横冲乱撞,踢出去的皮球撞坏了别人家的玻璃,两人一路狂奔,跑到了外面的街道上,皮球是拿不回来了,不如就随便走走。

清光带着吟雀去吃了村子里最受欢迎的七代目最爱的拉面,两人都要了大份,肚子吃得滚圆,然后,在村子里绕了大半圈,排队很久买了两串丸子。

“吟雀,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清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顺口提起。

“啊”,吟雀咬着丸子,停下了动作,思忖了片刻,“没有什么吧”,他想要的,似乎都是很难才能获得的几乎完全不可能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谁都有想要的东西,比如玩具,零食,就算是色|情|杂志也不是不可以”,清光嚷嚷道。

吟雀被清光缠着非要他给个说法,思来想去,低声地磕磕绊绊地说,“想···再···见一次···爸爸”,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爸爸了,记忆中爸爸的背很温暖很宽厚,他总是时不时地幻想,是不是等爸爸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可等到记忆都快模糊了,爸爸也没有回来。

“好!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帮你见到你爸爸的”,清光举起拳头,干劲满满的样子。清光的父亲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上忍,他无数次听过父亲出任务的故事,短短时间,他心里便有了一番计划,首先,最重要的是情报,他已经知道了吟雀的爸爸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这等人物的行踪必须要花大价钱去买,幸好,他兜里还有不少钱,其次,才是行动,清光有出远门的经验,他知道要如何打包行李,也知道如何购买电车票,在学校里也学过如何看地图,如此看来,万事俱备。

吟雀听完清光缜密的计划,眼里的崇拜简直掩饰不住。清光得意极了,直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把情报买了,免得兜里的钱买零食用完了,晚上回去就悄悄收拾行李,明天傍晚吃完出发。“悄悄地”,清光特意强调了这几个字,“大人总是坏事”,他说道。

两个孩子手牵着手来到了火影大楼的底层,此时天色已晚,工作人员都低着头整理文件准备收工了,清光并不比桌子高上多少,吟雀比他还要矮上半个头,两个圆滚滚的脑袋从办公桌上探出来,把对面的忍者吓了一大跳。

“去去去,小鬼免进”,负责登记任务的忍者不耐烦地挥舞着手中的文件夹。

清光气得要死,跳起来就要去打那个忍者的头,吟雀赶紧拉住清光的手臂,在被赶出去之前,清光总算是从兜里摸出了一沓零钱,说要委托任务。

那个忍者不耐烦地皱起了眉,但还是坐下开始走起了委托任务的正式流程,但这点微不足道的耐心很快就在听到任务内容后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我们想知道有关宇智波佐助的情报,以及他接下来一周的行踪”,清光模仿着平时见到的父亲的模样,一板一眼地说着。

忍者心里一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终于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别捣蛋,臭小鬼,别随便听见了什么人的名字就来恶作剧,你是哪家的孩子?”

“关你什么事,我是来委托任务的”,清光梗着脖子,小脸涨得通红,丝毫不退让,直到被人揪起脖子后的领子拎了起来,然后,被扔到门外,吟雀跟在两人身后,也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突然出现的七代目弯下腰朝着坐在地上的清光伸出了手,一头金发就像人们口口相传那般耀眼。

清光仿佛找到了靠山,开始滔滔不绝地告起了状,他满心以为会得到七代目的支持,没想到七代目也只是笑着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青叶说得没错,小鬼就要去做小鬼该做的事,就不要给我们这些大人添乱了”。

“我才没有,我只是想让吟雀再见他的爸爸一面而已”,清光护住自己的头,从鸣人身旁跳开,他第一次觉得就算是七代目,和那些讨厌的大人也没什么不同。

鸣人听见这个名字也是一愣,瞬间就将眼神转向了旁边这个他初见时扫了一眼就觉得格外面熟的孩子,的确是佐助和雏田的孩子,脸的形状像极了佐助,五官却像雏田一样柔和,是个结合了父母外形优点的漂亮孩子。

吟雀也在一直悄悄打量着鸣人,这个他在妈妈嘴里听过很多次的姓氏的主人,没什么特别的,看上去还有点蠢,普通的中年男人的样子,但他又不自觉地想到,要是他如妈妈所说的是漩涡博人的话,这个男人的怀抱看上去想必很温暖。头被七代目的手按住了,吟雀缩了缩脖子,手很重,隔着头发也能感受到炙热却不让人难受的温度。

“那我们明天就去找爸爸吧”,七代目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如是说道,这一刻,在清光和吟雀眼中,他就如天神下凡一般闪耀。

七代目说顺路送他们回家,日向一族的街道几年之后终于有外人再次踏足,无数双眼睛向他们盯来,发觉是鸣人后便掩去了视线。

清光一路上都显得很激动,七代目送他回家,这可是那个传说中的男人,他的大脑有些幸福得飘飘然,甚至到了家门口还没反应过来。

“明天见”,鸣人笑着朝他挥手。

鸣人牵着吟雀,转身看向了这条他并不陌生的街道,儿时他就常常在这外面徘徊,那时街道上还有不少人气。后来,他来这里亲眼见证了许多大事,日向族长的葬礼,族长夫人的葬礼,再然后,是佐助和雏田的婚礼,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勇气走进这里。

越走越近越怯,他停在了院子门口,蹲下身体,双手握住吟雀的肩膀,声音颤抖着,脸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笑容,“妈妈还好吗?”

吟雀点点头。

“替我转达对妈妈的问候,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鸣人说完这句,便打算起身离开,小樱今天有手术要加班到很晚,女儿也快从学校回来了,得快些回去做饭。

可是,那扇门却忽然开了,“怎么不进来”,门里面的,是站着的雏田。

鸣人一如年少时挠着后脑勺,傻气地笑起来,“哈哈哈,雏田,好久不见”,不知怎么地,他没能说出告别的话,而是顺从地牵着吟雀的手走了进去,就和一个接孩子回到家的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

“吃饭吧”,这是一场诡异至极的闹剧,雏田自顾自地表演着,鸣人一头雾水搞不懂,而吟雀则是按捺不住兴奋地坐到了餐桌旁,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妈妈做的饭,他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等到她在等的人,但这饭再不吃掉就会被摔倒地上,变成他每天听见的声音的一部分。

雏田坐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她心目中的父子两人,心里一瞬间像被某种东西填满了,满得溢出只剩下幸福的空虚,手指发痒在兜里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找到,两只手放在桌子上搭着,托起下巴。

“雏田,我得走了,向日葵她,要回来了”,鸣人也说不清为什么把自己和小樱的孩子取名为向日葵,他如他承诺的一般在院子里种满了向日葵,但还有樱花树。他也搞不懂,鹿丸总是说他很笨,有时他自己也承认。

“向日葵?”,雏田疑惑地念出这个名字。

“啊,是的,就是我和小樱的孩子,说起来你是不是都还没有见过向日葵,是个可爱的女孩,说起来,我和小樱的婚礼,你和佐助都没来参加呢,真是过分”,鸣人越说声音越低,他看着雏田起身,走到了窗户前。

看来这又是幻觉,雏田死死地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还有身后坐着的两人,她打开白眼,想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夕日红老师说过的,幻术都会有破绽,那想来幻觉也是一样吧,只是,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她什么也没能看出来。

她还记得有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她,她得回去,回到那个真实的世界中去,她有了一个孩子,叫做日向吟雀,她还有几个家人,一些朋友,如果这些也算是重要的东西的话。

她的脑袋里有太多东西在转,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真的,假的,数不清。她什么都分不太清了,但她还记得她得回去。

那这里是现实吗?雏田的头开始痛了起来,她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如果这是现实的话,那鸣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这是幻觉的话,那向日葵又是谁?她真的分不清。

压抑住想将一切打碎的冲动,她打开门走到院子里,面对着花圃里长出的花,站着,那股被压抑住的冲动在她胸腔里到处乱窜,把心撞得粉碎,口腔里尽是血腥味儿,眼睛也好疼了,湿湿的东西流了下来。

她心里只有无可奈何的挣扎,该怎么办,没有人给她答案,如果痛苦能唤回理智的话,那她本应该可以看破一切的。

“雏田,放轻松”,她回过头,看见了熟悉的人,她认得,他是日向宁次,算是她的哥哥,可他的额头上面什么也没有,假的,雏田默念着,可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那么让人心碎,假的,雏田再次默念道。

下巴被人用力捏开,从胸腔里涌上来的血水从微张的唇缝中溢出。

“不是说好了,心里难受的话,就要发泄出来吗,不管是说出来叫出来哭出来,还是砸东西也好,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雏田看见宁次脸上勉强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又开始难受了。

假的,好像真的,真的,却是假的。兴许她应该把所有都毁掉,那就能知道哪些才是真的了,可要是万一呢,万一她把真的毁了怎么办?怎么办?背上也开始抽痛,使劲呼吸却好像呼吸不进空气。

“冷静一点,好吗?”,还是那双让人伤心的眼眸,宁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一手捏着雏田的下颌,保证呼吸道畅通,另一只手拍着雏田的后背,等着她冷静下来。然后,把雏田抱回卧室的床上,今天她只靠着自己就成功平静下来了,这也许是个好预兆,宁次如是想着。

鸣人约莫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他和吟雀一同呆呆地站在门口,很是震惊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对着刚从卧室出来的宁次问道。

宁次本是不愿开口的,可想想还是说道,“如你所见”。

鸣人曾经见过几次雏田这幅模样,但都没有这样严重过,“不是有药吗?”

宁次冷笑一声,“你说的是纲手和大蛇丸的那种药吗?”

那些药曾经是有过一点作用的,可是后来,他才意识到这都是饮鸩止渴而已。是那个男人首先发现的,因为那个线香的诡异的香味,他们吵了很大一架,或许说是佐助的单方面发脾气,雏田总是这样,不反驳不回应像个软包子,他看着心疼试图插手,但却怎么都插不进去。

后来,佐助拿着剑劈了大蛇丸的研究院,大蛇丸告诉佐助,这都是雏田自己的选择,那孩子学得很好,她什么都知道,这个线香只会阻塞大脑的查克拉流动,对她这样的忍者来说,不,既然她已经选择丢弃忍者这个身份了,那能有什么影响呢?而且纲手的药也并非没有副作用,那个女人的药一向效果很猛副作用也大,但想想,大脑完全失去感觉对雏田来说,似乎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大蛇丸笑着还没说完,就再次被佐助劈成了两半,幸好,他早早就已经脱身。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大蛇丸变成小小的白蛇说完这句话就钻进了洞里。

然后,家里所有的线香都被佐助毁了,药方也被撕了,雏田像个鹌鹑一样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只是取出一支香烟,也不敢点,之后,那些烟,那些酒,也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事情就是从那之后失控的。

雏田整日整日在房间里待着,整夜整夜醒着,身体绷得死紧,牙齿都要被咬碎了,一双眼睛只是惊恐而绝望地看着,他们站在旁边,完全不知所措,医疗忍者也都束手无策。

兴许幻术能有点用,这是他们最后一个没有试过的方法了,就算是生活在幻觉里,也比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更好,宁次忘了是谁出的这个主意。

那个男人打开了写轮眼,不知看见了什么,就这样沉默地愤怒着离开了。那之后,就很久没见过他了。

但这样也好,宁次想着,这样他就能把他重视的家人放在眼前好好看着了,他发誓,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发誓。

幻术没有让雏田好起来,反而让她的情况愈发失控,之前的时候,她还能握住他的手,挣扎着叫他一声哥哥,可那之后,她连他是谁都忘了,她看着他,眼里是畏惧是逃离。

他用了很久,让雏田重新记起他来,可为什么鸣人一来就能被记住呢?他说不清楚此时心上是什么滋味,雏田看上去是要好些了,本来应该高兴了,怎么又有点酸楚了。

“我会想办法的让雏田好起来的”,鸣人听完那些药的副作用,半晌来了一句。

“和你无关”,宁次回答道,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宛若一只惊弓之鸟,对任何人的到来都无比警觉,就这样也好,雏田她只是偶尔会发发脾气,砸掉的家具他会打扫干净,碎掉的餐具他也会换上新的,只要她别像刚刚一样憋着。就这样也好,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他会照顾好雏田,让她不要伤到自己的手,就算有病又怎么样,他们会在一起,他们才是家人,只有家人会保护家人,他已经亲身体会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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