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扉松说完就进了门帮池月渐,胡炽看着他进门的身影,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嘀咕:“真的很嘴笨吗?”
他耸耸肩,扯了扯张琼的衣服,“该进去了,营业时间快到了。”
他倒要看看严扉松怎么教学。
营业时间一到,排队的顾客一拥而进。
屋内,张胡二人一张张手写纸递上吧台,严池二人在吧台前忙碌,两人的分工明确。
严扉松把草莓和奶按量倒进杯子里,池月渐负责萃取咖啡。
两人做起来得心应手,证实了他们在德国兼职过。
刘雨培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新的蛋糕补上,并从中分出一块来放到咖啡机旁,“给你俩的,有空吃。”
她又分出一块,拿到后厨,给在洗碗的陈思缪,她一个飞吻,“亲爱的,这是给你开的小灶。”
[橘里橘气]
[我又可以磕了]
[六个人,能磕出6对cp来]
[嘿嘿这对叫什么]
[明月松间粉头组]
正在忙碌的张琼和胡炽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刘雨培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加入了这两人。
这样一来,顾客要求的合照也多了。
在间隙中,严扉松用叉子叉了一角蛋糕,喂给正在萃取咖啡的池月渐。
他自然地长嘴吃掉,嘴角沾了奶油,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掉一部分:“好吃。”
严扉松眼睛一眯,用手指指节抹掉,自己舔掉上面的奶油,“嗯,很甜。”
周围传来尖叫声,池月渐瞪了他一眼。
严扉松又叉了一角自己吃,咂咂嘴,“没有刚才的好吃。”
池月渐受不了这人这么明目张胆又拿人无计可施的**,把自己刚做好的咖啡递过去,“快点拿去!”
“好的,我亲爱的咖啡师。”
[小情侣好甜哦]
[亲爱的咖啡师~]
[舔来舔去]
一旁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胡炽一脸若有所思。
这时,有一位顾客不小心洒了咖啡,没注意到的张琼正要踩上去。
一旁的顾客正要提醒,胡炽看见这个场景,情急之下用另一只手揽住张琼的腰把他往后带了一下,眉头微皱,表情焦急,“地上有咖啡,你没看见吗?”
顾客提醒的手顿住,转而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激动地看向两人。
[哎呀吓死人了]
[好险呐]
[你怎么还不放手啊]
[吃穷组我磕!]
[这位姐妹演我现场磕cp]
张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所幸胡炽应该是完全没用力,只给个提醒的作用,他托盘里的咖啡只是微微溢出。
他低下头,看见被托盘挡住的咖啡渍,意识到自己差点摔了,转头对胡炽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来,“谢谢你,阿炽。”
毒舌多年的胡炽听到张琼感谢自己,登时不知所措起来。
他收回手在自己的脸上挠了挠,眼神移到别处,“怕你摔了进医院还要赔老板杯子钱。”
张琼似是对这种语言免疫,他把咖啡送到对应的桌上,笃定地说:“你一定不会让我摔的。”
刘雨培从卫生间拿来拖把,把这里的咖啡渍拖干净。
正坐立难安的胡炽赶紧抽过几张卫生纸,蹲下身把地上的水迹擦干净。
张琼不解,“拖干净了怎么还要擦干?”
胡炽抬眼,目光带着嫌弃,“怕有的笨蛋又滑了,毕竟连黑色的咖啡渍都看不见,更别说透明的水了。”
[穷鬼对阿炽的毒舌接受得好自然啊]
[姐妹们你们记得很久之前月渐和穷鬼在一家饭店门口吃饭被偷拍吗]
[记得记得!那次刚好是两人炒cp期间]
[我怎么觉得阿炽就是当时和穷鬼一起吃饭的那个呢]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你这么一说……]
[我去翻翻当时狗仔拍的照片]
[吃穷组我磕了]
张琼捡起脏纸巾丢掉,“那你下次也要及时提醒我。”
胡炽去吧台洗手,语气不耐烦,“我知道。”
吃完瓜,严扉松凑过去,轻快地说:“胡同学,我觉得每个人的做题方式不一样,只要能写对答案,从选择题开始做,还是从计算题开始做,都没什么区别,对吧?”
[你俩又在打什么哑谜]
[我好像悟了]
[熟男组熟男组!]
[不要什么都磕啊喂!]
顾客们被耽误了这么几分钟也毫不焦急,甚至希望他们再多来点。
可惜,插曲只有一小段,品尝完香醇的咖啡就该走了。
下午的顾客比上午的顾客有备而来许多,不仅自带拍立得,还带了纸笔,让自己喜欢的偶像拍照签名。
笑到最后,池月渐脸都笑僵了,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后,他整个人都像一朵蔫吧的小花,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严扉松心生一计,准备去给这朵小花浇浇水。
他从吧台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看你们都没精打采的,来玩会儿扑克吧。”
一听有玩的,众人立马打上鸡血,坐到吧台边。
陈思缪:“怎么玩怎么玩?”
张琼:“先说好,不打钱。”
[你个穷鬼我真服了]
[哥你真抠门啊]
严扉松:“简易版□□,会玩吗?”
有人会玩有人不会玩,他决定还是再讲一下规则。
“简单来说,先给每人两张牌,根据自己手上的牌,决定这一轮要不要拿牌。每个人最后都有五张牌,以这五张牌的排列组合、点数和花色来比大小。”
他手指翻飞,54张牌在他手里一分为二,再用指节按住牌身,大拇指滑动,一张张牌互相重叠起来。
反复几次,他将牌合拢,修长的手指拢住牌,将其码好。
[帅哥洗牌都这么有韵味]
[馋了,今晚就找个帅哥在我面前洗牌]
[手控党狂喜]
“先来试一试。”
他给剩下的五个人每人两张牌。
见人都看过牌了,他从右往左依次用眼神询问是否拿牌。
池月渐:“拿。”
他从最上面拿出一张牌给出。
胡炽:“不拿。”
张琼:“不拿。”
陈思缪:“拿。”
刘雨培:“不拿。”
如此几轮,每个人手上都有了五张牌。
“大小的规则是这样:五张散牌,就是高牌<一个对子加散牌,就是一对<两个对子加散牌,二对<三张同样的牌加散牌,三条<五张连续的牌,顺子<五张同花色的单牌,同花<三张同样的牌加一对,就是葫芦<四张同样的牌加一个单牌,就是四条<同花色五种连续的牌,同花顺<最大的同花色五种连续的牌,皇家同花顺。”
池月渐摊开自己的牌,“顺子。”
胡炽撇撇嘴,“一对。”
张琼更郁闷,“五张散牌。”
陈思缪:“一对。”
刘雨培:“二对。”
[几个臭牌篓子]
[举办了!搞db]
严扉松看清下面的牌,“那这一轮月渐胜出。”
他将牌收拢,洗了几遍,又发下去。
除去本来就会一点的池月渐,其余几人都开始耍起了心眼子,有一轮下来一个人都不拿牌的,也有一轮下来人人都拿牌的。
玩了两轮,严扉松把牌收起来,“该吃饭了。”
陈思缪嘟囔一声,“哎呀,还没玩够。”
刘雨培笑起来,“该吃饭了,小赌鬼。”
池月渐对严扉松说一不二,让吃饭就吃饭,立马起身,“走。”
晚上他们找了一家铁锅炖,六个人围在桌边。
张琼夹起一块烙在锅边的玉米饼,放进锅里吸满汤汁,看起来就让人垂涎三尺。
胡炽趁人不注意,直接夹走了刚裹满汤汁的玉米饼。
“诶!”
张琼一时不察,被夹走了玉米饼,轻啧了一声。
刘雨培给陈思缪夹了一块鸡肉,对那两人的行为给出了犀利的评价:“幼稚。”
[粉头组快冲!]
[吃穷组啊啊啊]
[血猎组没人了?]
[每对cp都想磕怎么办]
池月渐拿过严扉松的茶杯,悄悄和他自己的碰了碰,低声说:“干杯。”
见他浅啜一口,把严扉松逗笑了,“两杯都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池月渐细细回味一番,笑意直达眼底,亮晶晶的,“你的更甜一点。”
[老公的什么都甜是吧]
[我真服了死恋爱脑]
[小情侣真腻歪]
茶足饭饱后,六人回到了咖啡厅,把温暖的顶灯关掉,打开了绚丽的彩灯。
胡炽拿出了自己带来的吉他,其余人把新买来的麦克风用支架架好,从吧台拿了个高脚凳来,让胡炽坐在吧台后。
做好这些工作,胡炽拨弄了几下吉他弦,唱起来他写的第一首歌《夏夜》。
“风带来蒲公英的种子
海带来贝壳里的珍珠
仲夏夜的星空下
你我遨游其间
沙带走我的悸动
你带走我的渴望
……”
一首唱毕,众人纷纷鼓掌。
[太好听了!!!]
[歌手的实力]
[高端的歌手只需要朴实的乐器]
张琼学着调酒师的动作,咦了一声,“严老师演《卡珊德拉Cassandra》的时候不就是调酒师吗?!”
刘雨培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哦!!!”
池月渐觉得张琼不怀好意,立马挡在严扉松面前,“干嘛?让人白天磨咖啡,晚上还要人调酒?”
陈思缪:“哎哟这护老公的样子~”
刘雨培:“严老师的调酒师演得很好,嘿嘿。”
胡炽在一旁适时唱起《分手快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草哈哈哈哈哈]
[阿炽你哈哈哈哈哈哈]
[明月松间99!!!!]
池月渐:“……我真服了”
严扉松直接伸手弹了一下麦克风,锐利的目光扫过他,警告意味浓浓。
胡炽老实了,开始唱《甜蜜蜜》。
[好好好]
[被凶了]
[没人能拆明月松间的cp!]
这边的天黑得早,这边的人也少有夜生活,外面窸窸窣窣下起了小雪,只怕顾客来得更少了。
果然,刚开始营业,咖啡厅内都没坐满。
不过胡炽的歌声太好,也有不少中途被吸引来的顾客。
他们对此倒没什么所谓,白天生意很好,来的粉丝大多也都是女生。
一想到要是大晚上女孩子来这喝酒,那可就太危险了,甚至觉得晚上的生意不好就算了,安全最重要。
池月渐接过了洗碗的活,陈思缪和张琼在吧台调酒,严扉松担任服务员,刘雨培充当暂时的服务员。
唱了半小时,胡炽让张琼给自己倒一杯热水润润嗓子。
刘雨培就坐在高脚凳上,她不会弹吉他,只能拿出手机放伴奏。
胡炽就坐在吧台前,用吉他替她伴奏。
画面过于和谐,严扉松再次若有所思起来。
[啊啊啊啊啊蛋糕组!!!!]
[我的天呐请把这一幕用作蛋糕组的镇站神图!]
[对不起吃穷组,我爬一会儿墙头]
张琼已经倒好了热水,正准备再往里面扔一颗薄荷糖,看见这一幕后,自己干脆把薄荷糖拆开吃了。
“拿去。”
他毫不客气地把水杯放在胡炽面前,杯子碰到木质吧台发出一声闷响。
胡炽弹吉他的手立即停下来,伸手摸了摸杯子感受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是可以喝的程度。
他知道张琼特意用冷热水兑了一下,但他假装没发现,拿起杯子喝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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