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意识,蔚留是被饿醒的。
他捂着肚子,用力按了按,有点用但不多,看来是没睡多久。
房间内安安静静的,窗帘也被拉上,将外面的光线遮挡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楚到什么时候了。
蔚留揉了揉脸,身上的不适已经舒缓了很多,而且……在他睡着了之后,似乎又上了一回药。
就这样躺了一会儿,他睁着眼静静地放空思绪,周围更加安静了,所以那块地方显得格外的突出。
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处清浅的呼吸声,在门口。
蔚留眨了眨眼,慢慢起身坐靠着,随着他灵巧的手指操控,窗帘如同一幅悠然展开的画卷,缓缓卷起它的厚重。橙黄的阳光如同细沙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轻柔地填满了这片静谧的空间。
等蔚留再次洗漱醒神,进食完躺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时,原本安静跪坐着的雌虫,此刻已经卧伏在地了。
维克多浑身满是失意的挫败,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陛下,是属下护主不利,请您降罪!”
降罪?刚吃完饭没多久,正懒散着舒缓的沐浴着午后阳光的蔚留,脑子懵懵的,降什么罪?
他倚窗坐着,闻言微微侧过半边身子,朝向房内望去,夕阳染着云霞,金红铺满整片天,“为什么要降罪。”
——这是发问吗。
不。
——这是怪罪吗。
——这是失望吗。
不。
维克多什么也没听出来,在这片快要溺亡的海水中,神奇的,他得到了属于他本人的救赎。
在那声平淡的回答中。
维克多满心的负罪感莫名在这平淡的话语而止了,他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想着什么,他想。
胸腔内有一股原始且莫名的冲动,它叫嚣着,挣扎着,仿佛要破土而出。
他浑身僵硬,宛如一尊正在思考的石像,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少顷,他动了。
维克多僵着起身,周围的世界在他的眼中旋转,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每一个颜色、每一个生命的脉动都在向他传递着信息。
在这片橙明的海里,他开始感受到这个世界,他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他看向他的王——
橙亮的光彩铺满整个天空,微风轻轻吹拂,像是神在亲吻他的面庞,世界甘愿成为他的背景。他靠着,他端坐其间。
世界告诉他,他们紧密相连。
他们有共同一个爱人。
无法违逆。
维克多止住脚步,在王的房间里,他们在对视。这个认知让维克多兴奋极了,瞳孔不知不觉开始缩立。
蔚留突然开口,“为什么要降罪?”
这话刚刚问过他,蔚留心想,但是维克多却变得这样奇怪,此刻他还是忍不住问,就像小猫咪忍不住找人玩一样,因为真的很奇怪。
维克多喉咙动了动,王在看着他,哈,他跪卧在蔚留脚边,额头蹭了蹭他的小腿,忍不住喘着气:“王,求您惩罚我。”
蔚留瞳孔一震,闻言只觉眼前一黑,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吧,阿sir,又来?!
他感觉腰子隐隐作痛。
呵呵,他动了动腿,没抽出来。“维克多,松手。”
脚边的雌虫看起来已经病得不轻了,脸红的不正常,蔚留心里这样想着,他微微弯下腰,冷白的右手在维克多恍恍惚惚的视线中,呼向他的左脸,“松手。”
这一次,雌虫听话了,他赫赫喘着粗气,松开了圈着雄虫的双手,可他的信息素却猛的一股脑涌了出来,迅速填满整个房间,将雄虫团团包住。
在雄虫的冷脸下,“王,求您,玩玩奴。”
他看到了被打破冷静的脸面后的面红耳赤的雄虫,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蔚留睫毛微颤,四周布满了雌虫密不透风地信息素,里里外外写满了“求欢”二字,让他觉得格外瘆得慌。
他抿了抿有些白的唇,蹲下身子,在雌虫热情似火的眼神中,抚摸上对方有意展开的虫翅,“别动。”
听到这话原本蠢蠢欲动的雌虫乖巧的收回了动作,暗金色的眼眸贪婪的跟随着少年,蔚留冷冷清清的瞪他一眼,看的维克多呼吸一窒,但还是牢记着指令,不敢多动一下,只有那不断滚动着的喉咙,在彰显着他的渴望。
心态崩了已经开启摆烂模式的蔚留,自动开启隔离雌虫视线模式,他已经被这双暗金色的翅膀深深吸引住了,忍不住伸出他的邪恶的爪子。
顺着翅羽的方向,抚摸,提绕,揉捏,白与黑的交接,显得格外涩/情,可惜没有第三人观看这份激情戏。
蔚留早就对雌虫的双翅有兴趣,这个好时机都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因此他就按着自己的心意随意玩弄,根本不知道手下的雌虫已经因此不堪一击了。
于是在等他玩够了,撒手准备脱离的时候,被雌虫用翅膀团团围着压在床上的时候,他脑袋再次空空,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被压倒在床上了。
所以他很生气,他昨天才做完!他今天才刚醒!而且他刚吃完饭,剧烈运动对胃不好啊,维克多你这个臭虫懂不懂!
于是他脸臭臭的,把对方翅膀随手打开,准备嘴巴也臭臭的,就被亲住了。
蔚留瞪大眼睛,你不讲武德,他的眼神明明白白显示着,维克多**焚身,此刻也忍不住笑了。
怎么会有雄虫,在这种时候,还能这么想东想西的,可爱。
想被日。
“陛下,属下身上好多的水,衣服都湿透了,您这样神通广大,一定能把属下身上的书,治干吧。”
灼热的呼气在蔚留耳边蔓延,带动一片绯红,可这吐出的话语,在他听起来就很恶毒,蔚留眼前一黑,又来!补药啊!
他看向维克多,极力劝说,“我不想做。”
想了想,他伸手抚上对方的眉川,在对方不可置信的受伤的眼神中,轻轻将其抹平,“忍住。”
在两人相互纠缠、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外面早已夕阳西下,黑夜渐渐登上帷幕。
昏暗中,蔚留感觉维克多望了他许久,看的他有点心虚了。
猝不及防间,一道光透入,蔚留抬眼,身上的雌虫欲/气不减,但他还是控制着将虫翅收拢,真毅力顽强!咳咳,蔚留眼神飘忽,这种情况下让人忍住确实有点不太道德。
但是,蔚留脑子乱糟糟的,想了一堆说辞,都在看到自己侍卫长的哭泣后戛然而止了。
维克多无声地流着泪,他有些不明白,都这样了为什么自家王还是不愿意要他,难道,王觉得他是个骚/货,已经厌烦了吗?
维克多不敢想象,如果王是这样看他的,那他的这一行为,岂不是不知廉耻?
越想越绝望,维克多低着头,啰嗦着吻向身下静静看着他的王,雌虫的信条是掠夺,他恶狠狠地想,就算被厌弃,也不能放弃眼前的这一口肉。
想法很好,如果他没哭就更好了,蔚留想,“呜呜,王,我是干净的,我不脏。”
魔音贯耳,蔚留无语地抓起对方的头发,解救了自己的上半身,这家伙,哭就哭,为什么要啃咬他,“乱想什么,你发/情/期到了你不知道吗?”
好吧,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我这篇小说其实写的是小/huang/文,计划里一堆()
如果是看纯事业的宝宝们,真对不起[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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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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