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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是第一个亲了我之后哭的人

第二天一早,冰姐端着咖啡,一眼就瞧见了优宝眼下那两团明显的青黑色,凑过去压低声音,笑得不怀好意:“哎呦,我们的小太阳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是不是‘考古’太投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嗯?”

优宝正打着哈欠,闻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脸颊“唰”地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粉色,慌忙摆手,语无伦次地反驳:“哪、哪有啊!冰姐你别乱说!我就是……就是看剧本看得晚了点!”

看着优宝这副心虚又窘迫的样子,冰姐轻笑一声,也不再追问,拍了拍她的肩:“行了行了,知道你用功。快准备吧,老师来了。”

陈老师走进教室,环视一圈,温和地开口:“开课前,谁有什么问题吗?关于表演,或者角色,都可以提出来。”

优宝犹豫了一下,还是低着头举起了手,手指在地板上无意识地画着圈:“老师,说到情绪……我平时生气的时候,好像不太会表达。就是情绪一上来,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子也空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苦恼。

陈老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说明在你过去的认知里,激烈地表达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带来更坏的结果。这是你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演戏的时候,别怕,也别刻意去模仿别人怎么演,就跟着夏希的感觉,把你的‘堵’和‘空’演出来,那才是最真实的。”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沙发上一直沉默的王雅锦:“雅锦,我看了你的笔记。剧中时雨祖母去世那场戏,你似乎有些担心,觉得情绪很难把握?”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王雅锦垂下眼帘,盯着自己交叠的双手,那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其实……”她开口,声音很轻,像初春的薄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从小,是祖母带大的。”

提及此,她的声音明显地滞涩了一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长长的眼睫也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她……她去世之后,”她的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绷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家根本睡不着。完全不行。”

“因为……因为我一直是和祖母一起睡的。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她跟我说话的声音、她身上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太清晰了,清晰到……让人窒息。到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搬出去住酒店,才能勉强睡一会儿。”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强行平复,然后抬起头,嘴角勉强牵扯出一抹极淡、极脆弱的微笑,那笑容却比哭更让人心疼:“这一点……我和时雨真的很像。那种失去至亲之后,整个世界都空掉的感觉。”

话音刚落,那双一向清冷平静的眼睛里,泪水便再也控制不住,像是决堤的洪流,一颗接着一颗滚烫地砸落,顺着她轮廓分明的脸颊无声滑下。她猛地抬手,指尖慌乱地想要擦去那不合时宜的脆弱,但更多的泪水迅速涌出,她索性放下手,任由泪水无声滑落,身体微微向前倾,仿佛想将自己藏进阴影里。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里满是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心疼。冰姐心头一紧,指尖动了动,几乎要站起来,却被身边的小马轻轻按住了肩膀,对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的优宝动了。她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沙发前,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她在王雅锦的膝边缓缓蹲下,然后,像一只寻求安慰又怕被拒绝的小动物,极其轻柔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搁在了王雅锦冰凉的膝盖上。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总是盛满阳光的清澈眼睛,此刻专注而温柔地望着王雅锦。她的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尖紧张地抠着裤子的布料,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用这个姿势,用自己身体的微小接触和那份纯粹的凝望,无声地、坚定地向王雅锦传递着她所有的温暖与支持。

王雅锦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微微一怔,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随即,当她对上优宝那双澄澈无杂质、满是心疼的眼眸时,紧绷的神经奇异般地松弛下来。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伸出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覆上优宝柔软的发顶,指尖穿过那些柔顺的发丝,感受着那毛茸茸的、带着生命力的触感,然后手掌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发顶安抚性地摩挲着。

“演戏的乐趣,”陈老师的声音轻柔地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静,她的眼神温和地注视着这动人的一幕,“就在于同一个故事,不同的人去演绎,会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画面,注入不同的灵魂。你们要慢慢去体会这其中的微妙。”她停顿了一下,“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下。下午,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关于亲密戏份的表现。”

午后,阳光斜斜地洒进训练室。陈老师让其他演员先行离开,只留下了王雅锦和优宝。

陈老师调整了一下座位,神情严肃了几分,下面我们来彩排一下剧中的重要戏份。”陈老师调整了一下座位,“这场戏是时雨祖母去世后,内心极度悲痛脆弱,夏希前来安慰,两人之间由此发生的亲密互动。

优宝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被火烧云染过,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走到王雅锦面前。

王雅锦早已进入了角色,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精准地流露出时雨失去至亲后那种深入骨髓的脆弱、悲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那不再是顶流演员王雅锦,而是一个被掏空了灵魂,急需抓住一根浮木的女人。

优宝看着这样的王雅锦,心脏猛地一揪,那份心疼是如此真实。她颤抖着伸出手,动作带着明显的生涩和笨拙,小心翼翼地靠近王雅锦的脸庞,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指尖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蜷缩回来,悬在半空,完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她紧张得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努力地、一点点地靠近王雅锦,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保持着那么一点点令人焦灼的距离,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比划着,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这副手足无措、像只迷路小鹿的可爱样子让王雅锦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出来,那笑声驱散了眼底的悲伤,眼角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笑意而沁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瞬间打破了时雨的悲伤氛围。

“优宝,”陈老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却也带着几分忍俊不禁,“你不能只有嘴在往前靠,手却像被点了穴一样不知道放在哪里。你现在是夏希,是她唯一的慰藉。别怕唐突,她需要你。想象一下,她刚刚痛哭过,你可以先温柔地帮她擦去眼泪,然后用你的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再慢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亲吻她。”

优宝咬了咬下唇,脸颊滚烫,又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尝试。然而,她依旧笨拙得让人心疼又好笑。她的指尖明明已经轻轻触碰到了王雅锦微凉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她心尖一颤,却又像碰到了一块滚烫的烙铁般迅速缩回,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四处飘移。

“优…”王雅锦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无奈,还有几分安抚的意味。她抬起手,轻轻地、像安抚一只受惊又闹小脾气的小猫一样,拍了下优宝毛茸茸的小脑袋。

陈老师看着优宝依旧僵硬得像个木偶人的样子,摇了摇头,沉吟片刻说:“看来需要换个方式缓解一下气氛,也帮助优宝找到感觉。王雅锦,这次你来主动一些,试着先环抱住优宝,给她一些肢体上的引导,让她感受到安全感和你的接纳。”

王雅锦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她伸出双臂,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还愣在原地的优宝轻轻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优宝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但随着王雅锦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气和温暖的体温清晰地传递过来,她紧绷的身体竟慢慢地、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心跳也渐渐平复了一些。

“别担心,”陈老师的声音再次轻声鼓励道,带着一丝戏谑,“亲多了,就不害怕了。”

两人重新调整好情绪,准备再次尝试。这一次,优宝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眼神里闪烁着一丝豁出去的勇气,她轻轻靠近王雅锦。她的手依旧有些笨拙,指尖带着微颤,但终于敢于坚定地触碰王雅锦的脸颊,那微凉细腻的肌肤触感让她心头再次一荡。她闭上眼睛,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然后,带着一股孤注一掷的意味,轻轻地、试探性地在王雅锦柔软的嘴唇上亲啄了一下。

那触感,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一丝微甜的气息,像羽毛般轻柔,却在优宝心湖投下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慌忙地想要后退,脸颊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大胆和不妥。

就在她准备抽离的瞬间,王雅锦立刻入戏,脸上浮现出时雨那种极致的脆弱、无助和带着浓烈恳求的表情,眼角微微泛红,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微不可见的泪珠。她的眼神像受伤的小兽般望着优宝,眸子里闪烁着湿润的光泽,瞳孔微微扩大。王雅锦的手指颤抖着伸出,准确而轻柔地拉住了优宝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那片细嫩的肌肤,阻止了她的退缩。那微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一根一根地紧紧扣住她,拇指在她的脉搏处打着小小的圆圈。王雅锦的喉结轻轻滚动,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令人心碎的祈求:“留下来…陪我,好吗?”尾音微微上扬,却又带着藏不住的颤抖。

被这双盛满哀伤与祈求的眼睛凝视着,被这句带着颤音的轻柔请求击中,优宝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所有的理智和羞涩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仿佛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脑海中只剩下王雅锦那双令人心疼的眼睛和那句卑微的请求。

她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她的双手不再犹豫,而是小心翼翼地捧起王雅锦的脸颊,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精致的轮廓,拇指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痕。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与冲动。她的唇再次印上王雅锦的唇,比刚才更深、更久一点,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描绘王雅锦唇瓣的形状,感受着那微颤的柔软。

那丝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让她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她的手指穿过王雅锦散落在沙发上的发丝,感受着那丝绸般顺滑的触感。然后,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她更大胆地、遵循着内心的渴望,沿着王雅锦精致的下颌线条,一路细碎亲吻,最后将吻印上了王雅锦修长白皙的脖颈,唇瓣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轻微的脉搏跳动,鼻尖萦绕着王雅锦身上独特的、令人安心的木质清香。

随着王雅锦因为她的吻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喉间的震动传递到优宝的唇间,王雅锦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沙发边缘,身体微微后仰,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两人顺势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优宝整个人都覆在了王雅-锦的身上,她的一只手撑在王雅锦耳侧,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在她的腰间,感受着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温热。她的膝盖不自觉地挤进王雅锦的双腿之间,姿势亲密而暧昧。

王雅锦微微撑起上身,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回应着,眼底闪烁着琥珀色的光芒。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而轻浅。她的双手本能地穿过优宝柔软蓬松的发丝,指腹在发根处轻轻按压着,感受着发丝从指间滑过的细腻触感,然后轻轻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手指微微收紧,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更深地拉向自己。她的吻,不再是时雨式的脆弱,而是带着一种王雅锦本身都未曾察觉的、无法言说的力度与深切的渴求,仿佛要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她的身体和优宝紧紧贴合,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颤抖。她的舌尖试探地描摹着优宝的唇形,轻轻舔舐那丰润的唇瓣,勾勒每一道细小的纹路,然后,带着一丝几乎是惩罚性的占有欲,轻轻咬住了优宝柔软饱满的下唇,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那柔软的唇肉,那轻微的刺痛和酥麻感从唇间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优宝浑身一颤,不自觉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

“好了,停!”陈老师的声音在最恰当的时刻响起。

两人如梦初醒,猛地弹开。

优宝的呼吸乱得不成章法,胸口剧烈起伏,眼圈红得像被胭脂染过。她呆呆地坐着,嘴唇还残留着被轻咬过的、酥麻的刺痛感。下一秒,毫无预兆地,豆大的泪珠从她湿漉漉的眼眶里滚了出来,一颗接着一颗,砸在裤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没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控制不住地掉眼泪,那模样又委屈又可怜,像只被淋湿了还找不到家的小狗。

这下,屋里另外两个人全傻眼了。

“优宝,怎么了?”陈老师率先反应过来,语气里透着急切,“是不是被吓到了?觉得被冒犯了?有话就说,别憋着。”

王雅锦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立刻坐直身体,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和担忧,搁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她强迫自己冷静,可那双眼睛却死死地锁在优宝身上,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是自己刚才……太投入了?咬疼她了?还是她觉得恶心?

一瞬间,千万种糟糕的猜测涌上心头,王雅锦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优宝胡乱地用手背抹着脸,拼命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哽咽:“不……不是的,陈老师,不是那样!”

她抽噎了一下,努力组织着语言,结果越急越乱:“我……我就是压力太大了,刚才……刚才……”

她抬眼,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王雅-锦,看到对方紧绷的侧脸和紧抿的唇线,心里一慌,话语更是结结巴巴。

“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她小声说,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但是……但是这次,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她刚才……”

说到这,她下意识地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还有些红肿的下唇,脸颊“轰”的一下烧得更厉害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坦诚和茫然的悸动。

“她咬了我的嘴唇……那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很好。”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准确的词,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清澈见底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王雅锦,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做了最终陈词:

“原来……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啊……”

话音落下,空气死寂。

王雅锦听到这句带着哭腔的直球告白,尤其是那句“感觉很好”,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眼中的慌乱瞬间凝固,随即,一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翻涌上来——有震惊,有释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无法抑制的……窃喜。

她嘴角的弧度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想压下去,却怎么也压不住,最后只能飞快地垂下眼睫,用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试图掩盖眼底悄然泛起的那一丝异样的暖意。

为了掩饰自己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和莫名加速的心跳,她一把抓过沙发上的抱枕,紧紧搂在怀里,将下巴抵在柔软的枕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着根本不存在的褶皱。

这小笨蛋,哭成这样,就因为……喜欢?

角落里,一直装蘑菇的冰姐和小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冰姐对着身边的小马挑了挑眉,用气音低声道:“看见没,咱们家这座万年冰山,这回怕不是要被小太阳直接给烤化了。”

小马憋着笑,回道:“何止是烤化,我看是快要被烤得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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