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深夜,江宴发尾都染上了细腻的雪,她猫着腰,耳朵紧紧贴着门板,唇角扯出一丝弧度:“阿郁假正经,好玩。”
这时候,身着粉色齐腰襦裙的夏枳槐,她从廊道的拐角处缓缓现身,盯着站在宋琬瓷门前偷听的人半天,突然觉得原来真有那么一时刻,心里面各种情绪涌动,但寻到的原因却又没法说出口。
她深深吸了口气,隐忍下翻涌而上的情绪,走上前,伸出手便揪住了江宴的耳朵,淡了语调:“你在干什么?和我回房去。”
“啊?诶——!”江宴自知偷听之事并不光彩,便吃痛地紧捂着嘴,跟着揪着自己耳朵的人回了房。二人到了床榻边,夏枳槐才松了揪着她左耳的手,转过身往床上一坐,她低着头,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疼死了。”江宴轻揉着被揪红的左耳,叫痛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然好半晌没讲过一句话,心一急,倏地双膝跪下在她身前,抬起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夏枳槐,歪了歪脑袋,眨巴了下眼眸,轻声问道:“阿枳,你为何不开心?能和我讲讲?”
“吾妻阿宴,不知羞耻。”夏枳槐也凝视着她,轻轻开口,声色极淡,但期间情绪肆涌,脸上露着不悦之色。片刻后,她双手缓缓伸出,轻轻柔柔捧住了江宴的脸,嗔怪道:“你好歹是个王爷,老不正经,做这偷听的宵小之徒,你羞不羞啊?”
“自是羞耻。”江宴心头莫名动情,半起身凑上去,与她的距离近得只差亲上去了,话锋一转,唇角露笑:“羞羞事,娘子做吗?”
得了这话,夏枳槐惊得剧烈咳了几声,脸上露着绯意,直呼其名道:“江宴。”
“嗯。”江宴应了一声:“我要吻你了。”她缓慢地支起身,当着尚未做出反应的夏枳槐面,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她束发的红带松了,头发披散下来,垂在她的大腿上,她们的发尾缠绕在一起,唇上火热的温度驱走了屋内的寒冷,取而代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滚热。
“阿宴,不行。”
夏枳槐声音低而娇羞。
“嗯?”江宴会错了她的意思:“我行。”
话终了,她低头噙住夏枳槐的唇瓣。
屋外的雪纷纷落,风也吹得暧昧。
夏枳槐的头偏向左,脖间传来她温热的吻度,竟泄掉了一身气力,迎合了她接下来所有动作。
一切都显得熟练而自然。
“阿槐。”江宴突然开口,轻声唤她:“祝此晚,你我琴瑟愈和鸣。”
“共床枕。”夏枳槐吻上她的唇,心道:“吾妻慰语沁夜色。”
......
第二日,窗外雪,纷纷落。
鹿霖郁侧着身子,盯着宋琬瓷愈发好看的睡颜,抬起手,仔仔细细地绘着她的唇。
“我会救你。”她眼眸温情,轻着声音:“哪怕会要了我的命。”
言罢,她亲吻她额头一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往海棠阁院之外走去。
道路两边落着厚厚一层的积雪,她无暇叫人来清扫,朝自己的书房方向加快步子,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才走上木桥,身后就有一道声音传来:“阿郁。”
她顿了步子,转过身望过去,一眼便与江宴的目光对视上:“阿宴?那么早,你找我有事?”
江宴打着哈切:“没事。”
得了这话,鹿霖郁瞧她这一副疲倦欠佳的样子,定然是昨夜和枳槐阿姐做了些羞事,折腾了一夜所致。
片刻后,她淡淡道:“既然无事,你就回去陪阿姐歇息。”
打哈切半天,江宴揉了揉腰走向她:“医书那么多,你一个人看得过来?”她到鹿霖郁身边,又打了个哈切:“你别想瞒我了,我都知道了。渡灵术已经抑制不了她的病情,你起那么早,不就是想找一找其他能救她的法子?”
“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时日,她因我受了太多的苦,把身子伤到了。”鹿霖郁叹息道:“她这样的人就应该是好生养着,不能吃苦,不能受累,是我没能照顾好她,辜负了宋可汗临终前的嘱托。”
“或许从一开始,宋湛的目标就是你呢?”江宴望着她,见她的眼眸中有泪光浮动,心间生了疼:“谁都知道太后不可能放过你,巴不得你死了。宋湛既然能想到用自己的死,换取你能带阿瓷离开娄兰的机会,怎么就不会从一开始,他要算计的人就是你?我说过,你动情了,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宋湛选择你,必定是知道除解药之外,还有其他法子可以救宋琬瓷。”
“我要寻到这法子,我要救她。”
剧情需要,勿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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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相思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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