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加归加,阴暗小狗暂时还没有勇气在应巫楚面前说出这句话。
毕竟它还没告白呢。
它感觉今晚再去告白一下,就可以直接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这是它的阿楚了。
阴暗小狗简直要压不住内心的雀跃了,它跳下凳子,来到餐车旁,亲手拿起刀叉。
“阿楚想吃哪里?我给阿楚切蛋糕!”
“哦不对不对,应该先许愿,我们点了蜡烛,就该先许愿。”
阴暗小狗连忙放下刀叉,将餐车推到应巫楚旁边。
应巫楚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生日蛋糕,这也要许愿吗?”
阴暗小狗义正辞严:“只要给蛋糕点上蜡烛,就能许愿,阿楚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直接说出来,一定会实现的!”
它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偏门理论,反正看起来很相信这种说法。
应巫楚只好顺着阴暗小狗许了个愿。
希望小狗早日康复。
他闭上眼,虔诚地许完愿望,接着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现在可以切蛋糕了!阿楚想吃哪一块?”
阴暗小狗把蜡烛拿出来,又重新拿起刀叉,询问应巫楚。
“黑色小狗吧,白色小狗留给你吃。”
应巫楚说道。
阴暗小狗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好的,既然阿楚这么喜欢黑色小狗,那我就开始切了。”
它说这话时隐喻实在太明显,应巫楚没忍住笑了出来。
阴暗小狗红了耳尖,还好它脸红也看不出来。
切完两块蛋糕后,阴暗小狗将蛋糕盛到盘子里,端到餐桌上。
它的切蛋糕技术也非常不错,两只小狗的形体都保持的很好,也没有多余的奶油沾染到盘子上,蛋糕看起来非常好看。
“先开灯吧。”
应巫楚没有第一时间吃蛋糕,他伸手揉了揉阴暗小狗的脑袋,边缘部分已经有些消散。
昏暗的灯光出来的影子质量不好,阴暗小狗的实体很难保持稳定。
其实这样对阴暗小狗也没有什么坏处,但应巫楚不愿意看到随时可能消散的小狗。
他会怕小狗真的消失在他面前。
“好。”
阴暗小狗没想太多,它跳下椅子,朝着灯的开关走去,边走边在脑海里美滋滋地回味称呼改变的事情。
它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阿楚,这一回头,让它不仅看到了正在等它的应巫楚,也看到了屏风被烛火拉长的影子里藏着的阴影标记。
阴暗小狗愣了一瞬。
它继续打开灯,然后回头看着屏风影子再一次缩回到小小一角。
心底藏着些许疑惑。
是谁在屏风里留下了印记?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屏风吗?还是个物体影子,为什么要在这里留下印记?
难道说是跟它留在廉价铃铛上的印记一样,这个印记说明屏风对留印记的人的重要性?
阴暗小狗一时之间没有头绪。
等会可以去再看看屏风的影子。
这样想着,阴暗小狗收回注意力,它顺手将放在身旁的牛奶递给应巫楚。
“阿楚喝点牛奶吧。”
没有酒饮就只能拿牛奶解渴了。
阴暗小狗笑眯眯地递给应巫楚,没发现应巫楚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紫竹苑只有这个牌子的牛奶吗?
还是说这又是个巧合?
应巫楚接过跟禹奕递给他一模一样的牛奶,对这种巧合有些疑惑。
“阿楚,蛋糕好吃吗?”
“有点甜,不过味道不错。”
“阿楚,我点的菜合不合你口味?下次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最近关注了一个美食博主,已经学会了很多菜!”
“好啊,来点家常菜就行。”
“阿楚,牛奶不好喝吗?”
“好喝。”
阴暗小狗问话停了,它歪着头:“可是你连瓶子都没有打开,是不是不喜欢啊?”
应巫楚怔了一下,他总不能说上次跟禹奕吃饭的时候喝过了,味道不错吧?
“没有不喜欢,你点的都好吃。”
应巫楚打开牛奶,喝了一口评价道:“好喝。”
阴暗小狗已经晕乎乎了。
你点的都好吃等于你点的都喜欢等于喜欢你。
它迅速做完代算,然后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它感觉今晚的告白百分百会成功的!
除了这个小插曲以外,这顿饭两个人吃的都很满意。
阴暗小狗身体原因没吃多少,但那块白色小狗蛋糕它完整吃进了肚子里。
临走的时候,阴暗小狗临时下车:“阿楚,我有个东西掉在包间里了,我去拿一下。”
说着,不等应巫楚反应,自己跑回了紫竹苑。
“我跟你一起。”
应巫楚下车跟在阴暗小狗身后,他不能让阴暗小狗一个人离开。
哪怕只是回包厢拿一下丢失的东西。
另一边的阴暗小狗加快了动作,它抓紧回到包厢,关上灯之后,借用烛火照出来的影子,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印记。
阴暗小狗觉得印记眼熟,但它脑海里并没有相关印记的记忆。
那它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份印记眼熟呢?
【“今天小狗的触手长出了第九十九个枝丫,这可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我拿出小狗一个月的‘工资’,问它愿不愿意请我共进晚餐,小狗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们去了一家有些陈旧的中式餐厅,回家后发现小狗的新枝丫不见了。它支支吾吾不肯告诉我把枝丫藏在了哪里,我猜它肯定留在那家餐厅了。”】
【“虽然小狗不愿意承认,但它看起来很喜欢这家中式餐厅,下次发‘工资’再带它去一次吧。”】
它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几段文字。
中式餐厅,熟悉的印记。
明明两者没有确定的关联,但阴暗小狗还是自己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紫竹苑会不会是阿楚带前夫来过的地方?
这个屏风里留下的影子标记会不会是前夫留下的?
他们会不会坐在阿楚曾经跟前夫一起待过的包厢,然后相谈甚欢?
那阿楚允许它擅自更改称呼,会不会是触景生情?
这些念头一旦出现,就像是霉斑一样疯狂扩散,短短一瞬就占领了阴暗小狗的脑海。
它害怕这个猜想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它今晚的一切快乐,岂不是都是虚假的?
“应一,怎么把灯关了?”
应巫楚打开包厢内的灯,疑惑地问道。
强烈的灯光驱散了烛火,屏风的影子又恢复成一角,将那处印记藏了起来。
阴暗小狗胡思乱想也被终止在这一刻。
它猛然回过神来。
“阿楚。”
不对,阿楚叫的是它的名字,而不是作为替身的“小狗”。
它在阿楚心里是应一,不是替身。
阴暗小狗迅速调整好心态,它跑到应巫楚身边:“我找到啦,我们走吧。”
“没事吗?”
应巫楚疑惑地看向情绪趋于平稳的阴暗小狗,刚刚不还很开心吗?
怎么突然这么平静了?
“没事的,我们去主题乐园吧!听说晚上的主题乐园更精彩。”
阴暗小狗牵着应巫楚的手,步履欢快地离开了包厢。
见它跑起来的姿势还是那样轻巧,应巫楚就没想太多,跟着阴暗小狗上了车。
……
主题乐园。
“粉色小熊花车巡演取消了?为什么啊?我听我表姐说有花车巡演才来的!”
“就是啊,之前官博疯狂暗示开园当天晚上会有惊喜,我们都以为是粉色小熊花车才会买夜票的。”
“我哥在这里工作,听他说好像是因为粉色小熊花车发生了意外,应该是巡演不了了,不过临时换了别的惊喜,应该差别不大吧?”
“怎么可能差别不大?粉色小熊花车巡演意义重大,晚票还比平时的票贵一百。要不是为了参加花车巡演,谁愿意多花这一百啊?”
“就是啊,真无语了,官方到现在也没人出面说清楚。”
“别想了,官方都没说过惊喜是花车巡演,就算最后不是也怪不到官方头上。”
“无语了,傻呗官方,气死了。”
“其实如果是黑白小狗的海盗海军舞台剧也行,我还挺喜欢那部的,相爱相杀kswl。”
“对对对,黑白小狗也不错,没有粉色小熊花车换成黑白小狗舞台剧也可以!”
阴暗小狗他们赶到主题乐园的时候,周围一群人都在抱怨,阴暗小狗路过听了一嘴,好像是花车巡演临时取消了。
什么?
花车巡演取消了?
那它的告白怎么办?
换成别的动物明星可没有告白加成啊!
阴暗小狗有点急了,它沮丧地跟应巫楚说道:“阿楚,好像惊喜临时取消了,我们白来一趟了。”
可恶,它完美计划就差最后一步了,怎么能直接败在这里!
要不要再等一下?
说不定更换的其他表演也不错,氛围起来的话,它再告白也算是顺水推舟。
最主要的是,今天的阿楚对它的态度真的非常亲近。
阴暗小狗觉得没有什么时间能比今晚更适合告白的。
不管了,它得拼一把。
阴暗小狗抬头偷看了一眼应巫楚,见对方似乎并没有失望,于是试探地提出它的建议:“阿楚,要不我们先看看主题乐园临时改的惊喜是什么?来都来了,看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来都来了。
阴暗小狗悄悄握紧了触手。
它已经使用了我国最强的劝说名言,来都来了这四个字一出,但凡心智不太坚定的都会被说服。
“好啊。”
不过阿楚显然不在心智不坚定这一行列。
阴暗小狗观察了一下,它感觉阿楚应该不在意官方惊喜是什么。
那他在意的……岂不是它这个人?
联想到这里,阴暗小狗更是恨不得现在就告白,还等什么惊喜啊,营造什么氛围,直接开莽不就好了?
不不不,冷静,反正是最后一步了,晚点告白也没事的。
阿楚今天晚上肯定会同意它的告白的。
砰、砰、砰……
“砰!砰!砰!”
心脏跳动的声音跟突然想起来的鼓声重叠在一起,阴暗小狗下意识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只见一个巨大的舞台沿着主题乐园的主干道朝他们走来,舞台布景一眼就能看出是在船上,而两名主演也已经就位,黑白小狗各自站立一角,等待着鼓声和其他乐器声响起。
“啊啊啊啊是黑白小狗的海盗舞台剧!!!”
“卧槽,真换成黑白小狗了?那我感觉比花车巡演还赚啊!”
“可是我还是想要花车巡演啊,粉色小熊yyds呜呜呜……”
“别叫了,花车巡演随便一个主题乐园都能搞得起,黑白小狗舞台剧可不是随便都能请得起的。从半年前海盗动画电影舞台剧面世之后,黑白小狗的人气已经远超粉色小熊了。我听说隔壁省的主题乐园请来了黑白小狗舞台剧,票价比咱们的晚票贵三百,能这个价钱看舞台剧你就该乐了!”
说话的这人显然是黑白小狗的粉丝,这么一长串话,他短短几十秒说完,甚至连间断都没有,一看就是专业的。
阴暗小狗正打算多听两句周围人的聊天,突然发现握着的阿楚手发凉,手心还渗出了汗液。
阴暗小狗连忙看向身旁。
“阿楚,你怎么了?”
应巫楚的脸色很难看,鼓声一下下敲击,声音响彻在他的心头。
黑白小狗的海盗舞台剧。
舞台车朝他们越走越近。
应巫楚下意识攥紧了阴暗小狗的触手,死死地盯着阴暗小狗,确定它在自己身边,才勉强冷静下来。
“我没事。”
怎么偏偏是黑白小狗的海盗舞台剧。
阴暗小狗看到这个会不会想起什么?
不行,他得赶紧带小狗离开,万一记忆紊乱症发作,有可能冲击到小狗的脑子。
“我有些……”
“黑海盗,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舞台上的演员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表演,经过扩音器传到众人耳中的声音远远大过应巫楚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好耶!”
伴随着演员的开场,周围的人也发出欢呼,他们纷纷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主题乐园不禁止录像,因此这些人已经陷入了新一轮的狂欢。
“阿楚?”
太嘈杂了。
阴暗小狗什么都听不清,它只能感觉到应巫楚牵着它那只手力气很大,几乎嵌进了它的触手里。
不行,阿楚好像很讨厌这个舞台剧。
阴暗小狗也顾不上其他,用两个触手缠住了应巫楚的腰,接着一根触手拨开人流,另一只触手紧紧地牵着应巫楚。
两人艰难地离开了热闹的现场。
一路走还一路听到黑白小狗的台词。
“闭嘴,你这个卑鄙的黑海盗,快说宝藏是不是被你抢走的?”
【我猜绝对不是黑色小狗,……,你觉得呢?】
阴暗小狗脑海里闪过一道声音,似乎是它自己的声音。
它动作一顿。
“哦,我的上帝,这分明是污蔑,见到阁下的第一眼,我就发誓要效忠于阁下。”
【鬼话连篇,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手里的枪也没见你放下呀,……,你相信我,我才不会像这只小坏狗一样花言巧语呢。】
它是在跟谁说话?
这个省略号是谁的名字?
几个音节?
两个?
是两个吗?
它应该很熟悉这两个字节吧?
阴暗小狗的眼睛红的仿佛能滴血,周围嘈杂不堪,欢呼声、音乐声、演员们的台词声……无数杂乱的声音干扰着阴暗小狗的思绪。
最终它在这混乱的声音中听到了“滴、滴、滴”的仪器声。
这是什么仪器?
【离……远点,你这头肮脏的怪物,要不是你,……怎么会受伤?你连给……手术签字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脸面黏在……身边?】
【给我滚出去!】
不,不要,它得等着那个人醒过来才对。
它不能走。
它不能走。
但它想不起来了,它要等谁醒过来?
“应一?”
“应一!小狗!”
阴暗小狗的思绪被打断了,它呆愣地抬起头,看向大声叫它的应巫楚。
是阿楚先生……不对,是阿楚在叫它。
它好像从来没看到阿楚脸上这么明确地写着担忧两字。
阿楚在担心自己。
这个念头驱散了一切浮现在阴暗小狗脑海中的声音,它猛然回过神来,发现它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跟阿楚的牵手。
就连缠在阿楚腰上的两根触手都松开了。
要不是阿楚死死地抓着它的触手,恐怕两个人就已经被人流冲散了。
而应巫楚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了惊恐。
“阿楚,我们先离开这里!”
阴暗小狗大声说了一句,挤过人群赶到应巫楚身边,这次它忽略了一切声音,全神贯注地和应巫楚一起挤开人群,从热闹中脱身而出。
一直到回到车里,两人才纷纷松了口气。
“回九里街。”
应巫楚一上车就说道,他接着给黎榛发了消息,让对方尽快赶到九里街。
“好的,应总。”
司机应道,他看出应巫楚和阴暗小狗两人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太妙,因此也不敢耽误,连忙开车赶往九里街。
“应一,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吩咐完司机和黎榛后,应巫楚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阴暗小狗身上,刚才他眼睁睁看着阴暗小狗一步步远离他,差一点就要化作一摊阴影躲进别人的影子里逃脱了。
不管他刚才怎么叫阴暗小狗,都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他心脏抽痛,感觉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阴暗小狗也能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但它不知道的是,此刻它的眼睛红发光,浑身的影子边缘都在剧烈的震颤,实体看起来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化作一摊阴影逃走。
“我刚才听到了很多声音,好像是我的声音,也有别人的声音。那些人让我滚,让我离开某个人,但我听不清那个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谁。”
阴暗小狗说话都有些恍惚了,它几乎没有组织语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顾不上逻辑是不是通顺的。
应巫楚呼吸停了一瞬,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当初他住院时发生的事情。
有人趁他昏迷的时候,赶走了他挚爱的小狗。
应巫楚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没事的,没事的,那都是幻听,都是假的。”
应巫楚声音有些干涩,他徒劳地安慰着阴暗小狗,只希望现在小狗不要继续受到刺激。
阴暗小狗现在连实体都快保不住了。
“阿楚先生……不,阿楚,那你是真的吗?”
阴暗小狗趴到了应巫楚的身侧,它紧紧抓住了应巫楚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是。”
它听到它的阿楚这样回答它。
推推下本预收,是古耽种田文,糙汉攻和小辣椒夫郎受(?)会有生子元素,注意避雷~
——种田古耽预收《糙汉攻和他的小夫郎》——
乔归上辈子被堂弟乔三苗陷害,被迫嫁给隔壁村的病秧子朱秀才。
成亲当天朱秀才病死,乔归年纪轻轻成了寡夫郎,蹉跎一生,死时年仅二十四。
这辈子,乔归重生到被陷害的那天,他将计就计,躲过乔三苗的陷害,还在村里人面前揭穿乔三苗跟朱秀才的奸情。
村里议论纷纷,朱秀才气急中风成了瘫子,乔三苗也被迫嫁给朱秀才,一辈子都得伺候个瘫子。
乔归大仇得报,前世心结解开本就姣好的容貌更显光彩,求亲的人快要踏破了门槛,可他一个都没答应。
他在等一个人。
——
项大家是村里最穷的人家,父母双亡,兄弟姐妹足足八个,每天都在拼命干活,只求混个温饱。
村里人都觉得项大家穷,上没有父母撑着,下还得赡养八个弟弟妹妹,谁都不愿意嫁给项大。
一直拖到二十好几,项大已经成了村里有名的单身汉子。
谁都不知道,项大心里藏着一个人。
那天听说乔归的娘急着给乔归说亲,项大顶着暴雪,闷不吭声地砍了三天三夜的柴,卖到镇上换来一根哥儿用的绸带,一身寒意敲响了乔归家的门。
“你来干什么?”
乔归睨他一眼,怎么这么晚才来?
寡言男人从怀里拿出绸带,小心翼翼地替乔归带上。
“来向你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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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舞台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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