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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反被打脸

尤天穹这才让尤嫣住手。

初柳伤势过重大量冒着冷汗,体温低的吓人。初澈将她抱着,颤抖着输送着妖力,伤势得不到缓解,只得恳求尤天穹。

初柳只觉得天旋地转,等身体有了意识,踉跄着站起身,痛到脸上没有血色,对初澈却只说“我没事。”

她将初澈护在身后,环视殿宇。

众妖旁观无一人出声,一方妖王三番跪下皆被冷落,在四界弘扬制妖有方以善待人的尤天穹,这万年做派,当真是可笑。

初柳不后悔报复尤嫣,也想清了后果,只是连累了阿爹,这屈辱咽不下也忍不了“如今五界尚存,靠的是鲤鱼族人日日夜夜孕育出的水系灵力。”

“我不懂你们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从何来,就因为鲤鱼妖力弱,你们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要忘了,那灵器石每千年便要再度封印。”

“你们最好能永远都这么高高在上的笑着,不然,等他日,鲤鱼妖万年屈辱,都将如数奉还!”

初柳眼神警惕,一字一句道出。气愤下胸腔起伏剧烈,喘息明显加重。

在场的其他妖像是听着笑话。很显然这番话并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使得她们处境更加难堪。

尤天穹看着初柳,笑她不自量力,对着初澈说“真是生的两个好女儿,脾性都生得如此相似。”

初澈慌乱拽着初柳跪到他面前,头重重磕在地上“是小女不懂事,日后定重重责罚,龙王息怒。”

跪的突然,初柳不可置信看着阿爹,脑袋轰的一声“爹…”

她一遍又一遍叫着阿爹,情绪变得激动,迫切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迫于无奈她都认,可偏偏却是不理解和责怪。

初柳眼眶发红,声音都在抖“爹!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阿姐是为了什么。”

初澈吼道“别说了!认错!”

初柳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半晌,最终还是在初澈的眼神中败下阵,读懂了阿爹要保下自己,做的选择,背负整个鲤鱼族安危,他也只能这么做,他们招惹不起。

恃强凌弱的世道,当真可悲。

初柳愣愣的看向尤天穹,在整个妖界的注视下,弯了背脊磕下了头。

此番参加龙族宴席,鲤鱼族只去了初柳和初澈,龙族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初柳在众目睽睽下替行为买单,尤天穹虽说没再追究,却还是默许了尤嫣将他们赶出龙宫。

初柳带着伤走的缓慢,出了龙宫被一名侍女拦住,随后在隐蔽不起眼的角落,走出一位装扮华丽的女子。

龙族众多公主其一,殿宇里见过,算得上有印象。初澈尊敬行礼“二公主。”

尤云筝示意身后侍女将东西端出,托盘里都是上等的伤药“这些你们拿去吧,对伤势恢复有一定的帮助。”

初柳将药推回,神情淡漠“谢过公主好意,药就不用了。”

侍女脸上有些不悦“我们公主好意准备,你们倒挑上了。果真应了那话好大的脸面。”

尤云筝让侍女闭嘴。

初澈忙要接过药,被初柳制止,她看向尤云筝“她说的没错,公主的东西我们的确无福消受,公主既已默许你们族人的做法,过后就不要干着这两头不占好的事情。”

初柳在礼数上挑不出错,拒绝后同初澈往坐骑走去,尤云筝攥紧帕子,叫住她们“我没有。”

初柳转头“不重要。”

坐骑是用贝壳建造,妖力驱驶。初柳靠在椅垫上,伤势得不到缓解状态逐渐糟糕。初澈的担心都在脸上,在药袋找着伤药。

事发突然,谁都不曾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现有的伤药只能治疗皮外,初柳受的内伤如果有妖法传输,倒也能短暂压制。

只是,她们做不到。

“阿爹别找了,我能坚持回珍珠谷。”

初澈动作停下,看着她这一身伤,是止不住的心疼“是爹让你受委屈了。”

初柳低下头,强压着心底情绪,鼻头一酸“不委屈。”

初澈情绪复杂,他又何尝不是不懂。

“爹如果不那么做,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们鲤鱼妖妖力低弱,反抗不了,我们就在珍珠谷过好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初柳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初澈穿着赴宴的衣裳用的是最好的布料,长发束在金冠中,可却没有一点王的样子,同其他妖王站在一处,总是显得年迈许多。

他常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生怕惹的其他妖族不快,初柳不敢想,这万年来阿爹经历,他总一人抗下,又将这一切怪在自己身上,觉得愧对家人族人。

初澈眼眶发红,声音沙哑“是爹的错,我们已经失去你阿姐了,不能再失去你了,阿满听话,听话好不好。”

阿满是初柳的小字,只有至亲会叫。

初柳握住他粗糙的手。

初澈轻轻回握,又重复了一遍“阿满听话…”

初柳也记不清最后说了什么。

鲤鱼族得知消息,都将家中备的药草拿了出来,珍珠谷几位懂得医治的长老,几夜守在药炉盯着计量。

语棠端着药推开初柳的卧门,初柳被送回珍珠谷就一直昏迷,药草起效倒也稳住了伤势,只是迟迟不醒。

语棠照旧把药放在桌上,正准备将她扶起来喝药,才发现初柳的消失,地上留着血迹,血液未干,离开的并不久。

初柳避着走出了珍珠谷,身上包扎好的伤口竟又渗出了血,雪白的衣裳上到处都是血迹,伤口化脓导致炎症发热,头重身子冷。

她不知道要去哪,漫无目的走着有着姐姐记忆的路,她记得,姐姐离开前就是走的这条路。

那时年纪小,本要跟着一同去,却被阿姐拦下,阿姐蹲着初柳也才比她高那么一点,阿姐笑的温柔,整理着她的衣裙“阿满乖,等阿姐回来了就带你买糖吃。”

初柳笑着说好,背着竹篓蹦蹦跳跳回去,偷偷停下看阿姐,阿姐就一直在那站着,离得太远并没有瞧见阿姐发红的眼眶。

那天阿姐说了好多话,最后说的是

“阿满听话。”

阿满听话。

初柳反应过来时,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再也支撑不住,狠狠倒在地上,望着已经没有阿姐的方向,哭着说“阿满听话了。”

可阿姐呢…我又该去哪找你呢,小骗子。

初柳再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床上,空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阿娘守在床边眼睛有些肿,初柳声音哑的厉害“娘。”

枝颜一脸惊喜,倒上水连将她扶起“还有哪里不舒服。”说着就又掉起了眼泪。

“我好多了,娘别哭了。”

“早知道会这样,我怎么都不会让你爹带你去,短短一日,竟将你伤成这样。”

初柳擦掉她的眼泪,哄着她“娘,我真的好多了,再哭眼睛肿肿的就不漂亮咯。”

枝颜被逗笑,拿走喝完的水杯,将被子重新捏好“你阿爹在后厨准备吃的,娘去催催,你就好好睡着。”

“嗯。”

初柳身子不利索,没一点力气,就又真睡了过去,睡得不踏实,醒来时看到语棠甚至有些恍惚。

语棠凑近看她,捏了捏小脸,柔声道“睡傻了?”

自阿姐走后,语棠就代替了她的位置,初柳依恋她的温柔,就像…

看见了姐姐。

“才没有。”

语棠放了软枕让她靠着,拿起白粥,搅着汤匙,等温度适宜,喂给了初柳“你爹爹刚端来的,看你没醒就又出去了。”

“嗯。”

白粥加了些盐增味,初柳喝了几口就不要了,语棠擦净她的嘴角,又将窗打开,月亮高挂,屋外点着灯几盏。

冷风吹到初柳身上,倒也舒服了些,语棠坐回床边“还疼吗?”

“不疼了。”

语棠看着她许久“你和你阿姐一样,很勇敢,但也因为太敢总弄的一身伤。”她调整了呼吸,为让语调如常。

“我们总要先爱自己。”

不要像你姐姐那样。

她们心照不宣,初柳笑得无奈终是妥协。

初柳养了一个月伤才痊愈,日日药浴皮肤没有留疤,鲤鱼妖的肤质特别,外伤痊愈后,皮肤会变得更加细嫩。

这段期间,人界那白纸灯一直在初柳心中念着,伤一好就偷偷去了那条旧巷。

白日里旧巷看得更清楚,住的都是些普通百姓,那晚摆的摊子都不见了,初柳内心愈发不安。

进展不易,时间又相隔许久,怕到头来,还是原地打转。

初柳走回那夜推开的屋舍前,正要敲门看到了门上的插梢,屋内没人,怔愣了片刻,提着裙摆蹲在了角落。

那算命的就是这个时候来的,穿着长袍扛着旗帜,小板凳一坐,支起了摊。

也不呦呵,摸着长胡须,就盯着初柳看。

初柳感觉到注视,同他对视。

他笑的用力。

初柳点头又看向别处。

那目光一直停留,初柳被盯的奇怪,忍不住问“请问有事吗?”

那算命的指了指旗帜,上面写着神机妙算四个字“一文钱一次!包你满意。”

初柳笑得生硬,看那算命的脸上只有四个字。

我是骗子。

便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那算命的一看,也挪。

初柳又挪,算命的还跟着挪。

初柳被磨得没办法,掏出一文钱“那算算吧。”

算命的轻咳一声,整理好自己的着装,扇子一开“我瞧姑娘面堂发黑…”

初柳打断“说点爱听的。”

“乃是有福之像!”

果真是骗子。

初柳一刻也不想多待,起身就走,那算命的连忙喊住他,递了个布袋“姑娘心里有惑,三个时辰后打开这布袋,方能解惑。”

初柳半信半疑接过布袋,头也不回离开了这里。

那算命的也不急着走,挥着扇子直至天暗下,起身推开了身后屋舍的门,白光一闪,刚刚年迈老者变成俊美男子,气质不凡。

径直走近屋内,熟练的倒上茶,子玉朝着屏风里说“出来吧。”

谢之神色淡淡“东西给了?”

子玉慢慢品着茶“就那鲤鱼族的公主,你设局引她入套,不惜将千年前那鬼界偷练禁术的事散播出去,就不怕别的凡人真信了,又重蹈当年那事。”

“不会,**已毁,鬼界也不敢再犯。”

“那你怎么就确定,那位鲤鱼妖就不敢呢,**毁了可不代表那禁术就没人习得,她在明知逆天而行的后果还要继续,如果真让她找到会禁术的,做了这逆天而行之事,我们谢之上神该怎么收尾。”

“一概而论。”

子玉啧啧称赞“果真铁面无私,钦佩,不过也真好狠的心,让她知晓这禁术的是你,之后何种结果都是因你导致的。”

“她若没那个心思,便不会入局。”

谢之隐居在人界,五界无人知晓他的踪迹,过于神秘,样貌和名讳也鲜有人知。子玉是掌管预知能力的上神。

谢之经天书指引,找到子玉占了鲤鱼族将来之事,鲤鱼族将葬身于不久后的天灾,而其余五界众生却不受这天灾影响。

鲤鱼族与灵器石息息相关,生死关乎着五界,谢之需得给鲤鱼妖留下一线生机,他知晓初柳一直苦苦寻找复活之术,便设局引她靠近。

谢之朝着半空施展神力,时镜中出现了初柳。

因大病初愈,脸色并不好,装扮简单却难掩自身姿色,她坐在石头上,看着刚刚子玉给的布袋。

子玉抿了抿嘴,又添了杯茶“行呗,不过这鲤鱼妖也当真可怜,这天灾,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我们阻止不了天灾发生,也不能阻止,生死有命,早有定数,天书既已指引,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干预。”

谢之神色晦暗不明“且看吧。”

初柳回了珍珠谷,算命说的话半真半假信不得,却也还是在三个时辰后才将布袋打开,布袋里放着张纸条,只有一句话。

想搞清白纸灯,明日卯时,东边竹山,方能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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