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咱能不选吗?
或者把我逐出门派也行。”
宋祁安都要被弄成痛苦面具了。她真的受不了做出选择之后剩下的几个长老天天到她面前唉声叹气。
一是想到这个场面宋祁安就麻了。
她摇了摇头,努力想将这个场面晃出去。
其实就是她觉得吧,把她逐出师门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孙长老一时语塞,和其他长老们面面相觑。
只有李长老淡定闲神的喝了一口茶。
见状,孙长老只好向李长老示意了一下眼神。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人能说出什么123来。
李长老自然是明白了孙长老的意思,可奈何他俩在宗门内可是死对头,一个眼神自然是不够的。
所以……
“李慕月,不知你有何高见?”孙长老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李长老小腿一翘,“自然是没有什么高见,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得问当事人的想法,对吧?
况且经过这一天,我想你们也大概明白……”
这孩子绝对不算个天才,但在未来绝对是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才。
教她可就遭老罪喽。
人都说修炼看悟性,其实不然。
那悟性也是在一次一次锻炼中提炼和感受出来的。
先天的不足亦可靠后天弥补。
这帮老家伙意识到了这一点才疯狂的希望能够帮当事人做出选择。
哪那么容易。
这种事情还是得听当事人的。
于是一众长老齐齐的将目光聚焦到了宋祁安身上。
而宋祁安本人现在的心情有一点点复杂,她现在十分的纠结,女主和那一/大帮舔狗对她的威胁还没有解除呢!但是冥冥之中她又感受到了一种指引?
心中的答案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可她不敢赌。
赌错了的结果可都是谁都不能保证的……
谢重安似乎看出来了宋祁安所忧虑之处。
虽然二人相处时间不长,但他深知宋祁安的特别之处,但现在还不是她做选择的时候。
也许还需要等等。
解决灰色物质的问题看来要提上日程了。
恐怕解决了这个问题面前所有的一切。令人难以抉择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身为掌门的谢重安遍观全书也没有找到解决宋祁安经脉里灰色物质的办法。
最终迫于无奈,只好将事情的原委经过告诉了阁老,可阁老听见如此怪异之事也只是紧蹙眉头,并嘱咐了一句不必再用测试灵根。
并且提了一嘴上古古籍《轩辕注》中有类似的事情,里面提到了灵力可以解决经脉中的煞气之物。
但这灰色物质是不是煞气之物那还很难说。
而虽有上古古籍《轩辕注》的珠丝马迹,他也不敢贸然上手用自己的灵力解决,因为宋祁安现在只是个凡人。
谁能确保后果呢?
不确定性太多了。
即使谢重安有一种预感,她的选择将是修仙界的一个转折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谁都不敢赌。
现在魔界和妖界那里已经对修真界虎视眈眈了,修真界的人才和资源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减少。
三天两头动不动就来搞一次大屠杀。
搞不好修仙界真的要亡了。
谁都不愿意去赌。
这孩子竟然如此特殊,兴许在不日之后能够找到自己的机缘然后做出选择呢?
况且,这还是他对这孩子不怎么了解做出的判断。
如果说了解的话,炔烨与宋祁安的相处时间算是最长的了,加上那一段秘境里的“奇遇”,毫无疑问他就是全场最了解宋祁安的人。
谢重安对于宋祁安的了解程度都得排在后头。
那长老们更不必说了,谢重安现在帮宋祁安查资料都是偷偷查的,像宋祁安这种情况都属于buff叠满了。
先是毫无灵根,却被便宜小师叔捡进宗门,一越成为了内门。
在小师叔消失的一个月内魂命灯又在突然之间变得那么与众不同。
人小鬼大还有主见,能够逃脱一些自己认为的困境,同时有勇有谋还能主动分析。
她本人就跟个漩涡一样,动不动就卷入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先是被神秘人引导进了秘境,又是遇见亲传追杀出手解决。
关键是里面还夹杂着不得了的秘密。
两个毫不相干的秘境却相互联系,其中一个秘境里面不仅有魔族,还有天道传石?!
这肯定是提前计划好的。
最后她又被拐到了另一个宗门,还摇身一变变成了亲传!
整个人跟科幻片一样。
太奇葩了。
谢重安那天了解完情况之后也是捏了捏眉心,这一环套一环的,说是没有天道的参与他也不信。
就算真的没有,那估计也至少有两三个大人物策划。
那天收徒的时候也只是跟长老们说炔烨在秘境里捡到了个小女孩。
其余的呢本不敢多说。
选择真的还是得她自己做。
就在谢重安悬着的心迟迟无法放下之余,最可爱(令他咬牙切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徒弟炔烨开口了,“长老,长老!为什么不让师妹试试多修呢!”
不够了解宋祁安的长老们听完这话紧皱眉头,最终还是孙长老开了口。
“修真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妹恐怕难担此任”
炔烨不乐意了,“那不一样!她跟我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小孩子家家别插嘴!”几个长老一同呵斥着炔烨。
这孩子本来就闹,现在还要在这儿和稀泥,真是令人……
炔烨一看一堆长老齐齐要打他的那个架势,立马就怂了,他立马躲到了自己的大师兄元铭真的后面,小声逼逼,“你们不懂!只有我才是最懂师妹的人!我觉得师妹一定可以!”
李长老听后皱了一下眉头,“哦?那你说你有多了解她?年龄?生辰?喜欢的颜色?喜欢的事情?喜欢的人?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炔烨尴尬的抠了抠手,抬头望天,“你前面说的我一个都不知道。但我还是知道最后的那个特别之处的!”
孙长老冷嗤一声,“你这算了解?”
炔烨委屈,“那不是还知道她的特别之处吗?”
谢重安听完这话之后直接面色古怪加面容扭曲。
他好像知道这小子要放出什么狗屁来了。
而周围的一众长老见掌门的面色古怪也不禁提上了几分兴趣,专门负责掌管药材的兔长老也从后面探出头来,“此话怎么讲?”
一群长老齐齐的看向她——
(眼神电报中)
孙长老:哔哔哔,我叫她了吗?
李长老:哔哔哔,好像没有呢?
谢重安:哔哔哗,那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其他人:哔哔哔,不知道啊!
兔长老抬头望天,“就刚才看着挺热闹的,然后就来看一看呗。”
算了,还是正式要紧。
其他人也默认了兔长老的存在,并看向了炔烨,希望炔烨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场内的焦点都聚集在了这个像炸弹一样的存在身上。
炔烨被盯的有些不太舒服,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太好,来一波自爆,最终还是被谢重安锤了一拳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我遇见她的那个时候我在睡觉,她在练剑,我刚醒来,她在练丹,我吃早餐,她在炼器,我吃午餐,她在画符,我睡午觉,她在读关于御兽的书。我晚上醒来,她又在做我们两个明天要吃的一日三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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