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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十三扣

四十三扣是雨露楼专门布下抓人的戏法。

每当有合心意的人路过雨露楼的客栈时,客栈上方就会提前挂起一长条紧相连的玉扣,玉扣数量不偏不倚正好四十三个。

所以就叫四十三扣。

雨露楼背后是合欢宗,被抓走的人就是给合欢宗的人当道侣去了。

当然,这必须是个两情相悦又合理的事情,不然突然把人抓走这种事,早就被修仙界人人喊打了。

当不上道侣的人走时都能拿到合欢宗送的小礼。

总的又不吃亏。

这种事自然是被当成趣谈写进了书里。

楚莱赶紧摸摸自己衣兜,果然,里面多了个小木盒,她迫不及待打开,木盒里的东西居然是块木牌。

合欢宗三个大字就在上面刻着。

“等等,书里不是写给的东西是进阶丹吗?怎么是合欢宗的牌子啊。”

楚莱觉得还是进阶丹有用些。

三人都有。

包括江惋。

江惋轻轻叹了口气,揣进衣兜:“留着吧。”

日后总能用到的。

“师叔,雨露楼的男人都那么…那么…”楚莱一时半会找不到个词好形容。

玉谏知补上:“勾人。”

“对对对,都那么勾人吗?”

余秋雨虽没说话,但心里也想知道的紧,从她紧盯江惋的眼神中能看出。

江惋想了想,很诚实的照着书上写的告诉她们:“一半一半。”

“一半一半?”楚莱走快几步,站在江惋身旁,“这意思是说,有像刚才那么勾人的,也有不那么勾人的?”

“其实我想不出来还会有不勾人的。”

楚莱像是想问出到底有多少种。

“不勾人不也算是一种勾人吗?”玉谏知突然说。

周遭蝉鸣的声音大了起来。

余秋雨顺势“啊”了一声,她没想到不常说话的玉谏知其实这么会说话。

江惋却不愿再聊,手里拿着本书递给了她们。

书上几个大字照亮了三人的眼。

《合欢宗娇郎图鉴》。

“啊啊…这…”楚莱翻开书,飞快的扫过几眼就把书递给了余秋雨,“这样…”

三人轮流看完,又把书还给了江惋。

很显然,楚莱意犹未尽。

她穿的身灰袍,是像剑宗外门弟子服的日常服饰,头顶发冠,她平日里是练剑最勤快的,力气也是三人中最大的,凑到江惋身旁,低声说:“师叔,再给我几本看看呗。”

江惋抿唇,用了沉默回答,肩膀上的小木头人替她摇了头。

“不!要!”

这木头人到底是从哪发的声啊,楚莱百思不得其解。

从它身上迸发出一道水纹般的东西,就把楚莱余秋雨玉谏知三人弹了出去。

楚莱干脆利落的从后背拔出了剑,被弹到地上马上就站了起来。

整个动作很连贯。

她学的是斩龙剑,也是最适合她的,楚莱的剑也不同于寻常剑修的剑,更加笨重,也更加宽大。

斩龙剑讲究剑剑到法剑剑到位。

是十分死板的剑术。

余秋雨的剑术线条比起楚莱的就柔和的多,她眉宇间透出英气,她学的剑法是挽花剑诀。

有些花哨但招招致命的剑术。

每一剑完都伴随着花瓣模样的剑气在周身散落。

玉谏知则是学的石头剑,虽然名字听起十分不起眼,实际上看起来也的确不太起眼,光听这剑术的名字旁人也会以为是什么不知名的小剑术。

她用的剑术和基本功没什么两样。

但三人中,稍微厉害的就是她了,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这类听起来不需要情感的剑法都是这么厉害,或许,这就是书里经常写的感情影响修炼?

趁着二师姐带她们,江惋稍微走远了些,脸上露出疑惑。

十分明显的假装。

“怎么了?”她看着手里的水镜,语气轻得不成样,里面映出薛长命微微发红的脸。

江惋又装模作样了会,看起来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薛长命会这样。

一声,二声,三声。

是薛长命在喊江惋的名字。

“师妹…!”

看起来当真是好生气。

他不气的,江惋想。

她才不会允许。

江惋今日未扎发,低头看水镜时发丝垂在上方,看上去就像她的黑发缠住了薛长命。

丝丝相缠,生死相缠。

江惋眼神愈发晦暗。

食指轻轻划过水镜上薛长命的脸颊,就当作是触碰到了一般,她嘴唇勾起正欲说话,薛长命也就是这时从水镜里抬起了头。

愤怒、屈辱又无可奈何落泪的脸。

好漂亮。

在薛长命发着抖哆嗦着想再次喊江惋的时候,水镜已然映出江惋的模样,眉间一点红宛如泣血,更别提江惋的黑瞳看起来实在是...毫无生气。

尤其是她不笑的时候。

正如此时。

她切断了水镜的联系。

薛长命...

江惋心中辗转这三个字,若有所思。

还有两个月,留给江惋的时间不多了。

思及此处她又看向不远处还在挥剑的三人,眼底闪过丝探究。

太阳已落山。

三人气喘吁吁,累倒瘫坐在地上,直到落山时刻她们也没能接近二师叔半分。

甚至三步都没有!

虽然早知道小师叔的小木人很厉害,但还是被深深打击到了,尤其是楚莱,深受打击。

“四师叔的木头人也这么厉害...我们怎办啊...我怎办啊?我楚莱就如此废材?!”

楚莱抱着玉谏知哭诉自己为何学剑数十载都还是这么废。

她不解,她捶地,她背手望天。

苍天回以她鸟粪。

“嗬嗬。”楚莱学着话本里的笑,使了个清尘诀,“为什么这样对我?苍天啊!”

“没事的,要真叫你打过师叔那才可怕吧!”余秋雨打趣,“是吧谏知。”

玉谏知点点头。

三人都心照不宣看向不远处的小木头人,大家都知道小师叔身边的小木人是四师叔,但她们对于四师叔的了解只有书上的剑宗霁月真人这六个字。

没人知道过去一百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书里只有短短两行字:太安二百二十年,剑宗霁月真人照山。

天色渐晚。

隐隐有要入冬的影子了。

三人听见江惋语气平静道:“再歇一刻钟,继续赶路。”

哪有这样的。

最先叫唤的就是楚莱,她爬到江惋脚边,整个人颤颤巍巍,眨巴眨巴眼又抽了几下,干脆抱着江惋的小腿。

“师叔!?师叔啊!!?”楚莱愁眉苦脸,一张脸挤成了苦瓜,“师叔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俨然一副要撒泼打滚的样子。

她们才累完没休息好就又要继续赶路。

哪有这样的?!

江惋拿着串烤好的鱼放在她嘴巴前。

楚莱闻到香味,没再叫唤了,一把松开抱住江惋腿的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坐到一旁吃了起来。

但烤鱼还是没能堵住她抱怨的心:“为什么天黑了也还要继续赶路啊…”

说着便狠狠咬了几口鱼肉发泄。

余秋雨不太喜欢吃鱼,把自己的那串也给了楚莱,她小时候被鱼刺卡过喉咙,些许是因为这个,她基本上都不怎么吃鱼。

不知怎的,余秋雨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一会看向正在吃鱼的两人,一会又看了眼在旁边闭眼打坐的江惋。

好半晌才出声,声音夹带着慌乱:“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不知道,就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楚莱:“哪不对劲?是不是白天热慌了?”

玉谏知听到也忙问:“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就是总觉着,好像继续走下去我们就要分开了。”

清冷的月光映着树叶缝隙打在余秋雨脸上,她正偏过头,看上去像流了两行玉泪。

江惋一怔。

这让她想到她自己了,以前她下山也心慌过,总觉得这一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别怕。”江惋安慰她,“你们身上都有我一道剑法。”

三人的站位也改了下。

余秋雨紧贴在玉谏知和楚莱的中间走,前面就是江惋。

走了好一段路,玉谏知说:“这样好些了吗?你放心,我们还有小师叔在呢。”

她抓住了余秋雨的手臂,算是宽慰她的举动。

楚莱把夜明珠放在余秋雨手心。

夜明珠散发的光稍微驱除了点余秋雨心中的未知的害怕,她也只当是自己第一次下山历练还未适应。

途径了三个村庄都未歇下,路上她们见了好些新鲜事。

记得尤为清楚的是恩重城的陈世美,抛妻弃子。

还是个赘婿。

陈家是皇商,家主叫陈长安,同陈世美育有一子,陈世美原不姓陈的,都说了是赘婿,这姓当然是随妻姓了。

谁知这陈世美不是个安分的,赘入陈家前还有个青梅一直记挂着,谁知那青梅不愿为何再与他往来。

思来想去他打算勾搭自己的小姑子。

小姑子那日原是打算和心上人挑明关系的,结果人一来见着她和姐夫在一起勾勾搭搭,气走了,她自然也是气极了,拉着陈世美就把这事捅到了陈长安那。

陈长安果断就休了他,快刀斩乱麻,还单放了个榜告知恩重城的人。

若是有人得陈瑾言喜欢,那就赘入她陈家。

陈瑾言是陈长安,陈家主的女儿,也就是和陈世美那一子。

如今也才五岁。

陈世美被休了赖在陈家门外不走,他不信陈长安当真休了他。

当时四人就路过陈家瞧见了这一幕。

“你一个女人,整日抛头露面我都还未说什么,你还要如此嫌弃我?”

陈世美说这话时像痴傻了般,平心而论,他的确是长得秀气,也只有秀气了,脑子如同浆糊。

“陈长安!你说话!”

陈家主只是皱了皱眉,身旁的人就冲上去掌了嘴。

“闭嘴!岂容你胡言乱语?”

“别忘了你是赘到陈家的,吃陈家的住陈家的花陈家的,哪次出事不是我们家主帮你擦屁股。”

周遭看戏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说起前几日陈世美去吃饭不给钱等等。

“你倒好,就是这般对我们家主的?”

她上下扫了眼陈世美,嫌弃出声:“我们家主只是休了你,要是按陈家家法,你还不知道被丢到哪个地方去了!”

陈世美早就被一巴掌扇懵了,未等他张口,这人的话同鞭炮炸得他全身发麻。

“以前还当你陈世美是个人,现在倒是连人都不是了,早些年我就同家主说了李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提及李家,陈家主才喊了声:“薇娘。”

被喊到的人:“我呸!”

“瞧瞧吧,家主。”薇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好大几声,状似面上无光,嘴上不饶:“这才几年?陈世美就做出此等有辱家门的事,好在是休了他!”

说完又弯着腰和一旁的小女娃说:“小小姐!你可瞧好了,这种男子可要不得。”

“不论是为人夫为人父,你陈世美都绝绝是不配的,你配不上我陈家家主。”

“往后陈家与你,毫无干系。”

薇娘又从腰间扯出几张纸甩在他身上。

兴许是休书。

一通话下来,陈世美早已面色惨白。

更别提周围人还在那说起原先他是为何赘入陈家的,说李家的事,又说现在他被休了那岂不是恩中城的人都有机会进陈家。

更多的她们没有再看下去了。

陈世美灰溜溜走了。

楚莱还是觉着稀奇,她问:“为什么陈世美刚开始会那样说啊?他难道忘记自己是赘婿了?忘记陈家是干什么的了?那可是皇商哎。”

余秋雨答不出来。

“因为他贱。”玉谏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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