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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单价不能超过200,实际进了糕饼铺子一单300 当场就整了五个包裹,陆景渊的黑卡终于能用上了,他从阿玖手里接过,在店员欲言又止的表情中来了句:“刷卡。”
店员有自己的工作流程:“你好,用那个视频软件支付每单-20。”
...回头看一眼,阿玖还在烘培柜挑选第六单并没有关注这里,他立刻表示没有下载过,直接买吧,全部邮寄blabla。
妈妈的,小伊的,培训机构的,秘书处的,两人自己吃得。。。然后陆景渊家里需要买么?
她稍加思索就放弃,前阵子不开心就是他家里那边闹得,算了算了。
高纬度带日照很长,水果很甜,落日很晚,吃了晚餐两人在酒店附近的散步消食。
阿玖特别喜欢少数民族的烤鱼,焦香酥脆,而且这边的内海鱼鱼刺都不多,一口下去都是满满的蛋白质。
陆景渊发现自己是大多数食物都能吃,而阿玖则是大多数食物都好吃,四位数的放题她每道都要点过沾过,路边摊的烤鱼她暴风吸入配个清茶能连炫两条。
走在林荫道上的时候,她小肚子都遮不住,那条修身的裙子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模样,他想笑又不敢,阿玖这会儿胃胀气堵得说不出话,他悄悄挪动环住腰的手,落到胃上给她画着圈儿。
温热的触感让胃很舒服,蠕动得更畅快。
嗝儿~唔,舒服了,阿玖顺势靠进高大的怀抱,做柔弱状,“要背。”
陆景渊立刻拉着手将人转了半圈搭到自己背上,“搂紧点儿。”
嘿嘿,阿玖圈住她脖子,在他后耳的位置黏糊地亲亲。陆景渊觉得痒故意闹她,走得东倒西歪还时不时颠一颠。而阿玖之前特意去换了条裤衩子,这会儿趴背上她扭来扭去也没有负担,两人笑啊闹啊无所顾忌。
晚风惬意,比白日里少了焦灼,本就是度假氛围浓厚的地方,路上三两行人也都是游客,看到他俩并无好奇也不打扰。
阿玖贴着陆景渊的耳朵说着情话,“阿渊核心力量好强啊~”、“唔,这就是玉米酒的世界么,好清新的空气”、“阿渊腿好长啊,这条路好短哦”“累不累啊擦擦汗来”。。。
陆景渊当场就转身要跑个来回让她继续过过瘾,但阿玖老师却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大宝贝我们回去吧~想和你一起躺着看夜景诶。”
一路这样忽悠回去,临了到了酒店门口,陆景渊还不撒手,阿玖也不硬说要下去,背着上楼开门再放到沙发上给她换拖鞋。
室内恒温又没有亮灯,外边天空一片橙红,两人靠着环形沙发静静坐着,谁也没有吭声。
远山,渐暗的蓝天,压得很近的几片染色的红云,落地玻璃没有一点反光,阿玖感受到掌心麻痒,心念一动转头看向他。
正好迎上他同样投来的目光,然后接吻顺理成章。
在自然壮美的背景下,两人亲吻得近乎虔诚,好像昨天已经将**尽了,今天只剩爱意。茶几上摆放着两人静音的手机,陆景渊的眼镜、手表,她坐在他腿上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像交颈的天鹅一样小声说着话。
陆景渊近视的度数不高,但此刻看向前方的眼睛迷蒙而不聚焦,他缓缓闭上眼,只感受耳边的声音和身上的重量,他只是松垮得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阿玖说痒。
他闭着眼轻笑,嘴巴贴上她的耳朵,“要重一点?”说着玖加了两分力气,原本的安抚倒生出几分难耐的意味。
阿玖却不中招,她哼哼唧唧咬上眼前的脖子,舌头在耳后最柔软的位置划过。
陆景渊耳朵动了动。
“有点咸。”做了坏事却不羞愧,她带着点嫌弃地嘀咕,“嘿,痒么,要不要我重一点?”
陆景渊眼睛张开,浅棕色的瞳孔此刻却在夕阳最后一点余晖下染上了赤红,他也不回答,只挺直身体让原本悬跨在腰上的重心往下掉。
唔!
这一宿忙得洗了两回澡,淋浴、浴缸、陷地水池都体验过来,好险没让阿玖呛着水,她扯着嗓子却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控诉。
可陆景渊不觉得是控诉,他心里松快,力道却重,一开始看夕阳时放了首轻音乐,此刻分毫也听不清了。
他只能接收到阿玖的声音,无论是声波震荡产生的,还是力的作用相互产生的。
自从确认关系,两人相处的时间很长,陆景渊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的矛盾感。
又倔又软,又冲又甜。
他深深陷在里面,意识清醒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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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玖醒得不晚却没有动,找回全身的知觉和掌控感需要一些时间,就这几分钟,她思索着今天要怎么折腾陆景渊找回点场子。
毫无头绪。因为但凡她能提出来的要求,陆景渊都乐得做,这就有点吃定她的意思了。
害!
她转头蹭蹭陆景渊的鼻子,见他没有反应,又亲了一口。
难得陆景渊眉头紧锁没有回应她的早安吻,这事可大可小,她低头探寻,就听着他哼唧着头疼。
诶,他高反了!
万幸没有发烧,但头疼与无力感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罕见的脆弱,只是睁眼看她就仿佛用了全力,眼尾颤颤真是我见犹怜。
阿玖脑子里跑过300字场景描写,把他放进去氛围超绝,但可惜了,她的爱唤醒了良知。
行李箱底下是便携药包装着布洛芬和一些感冒药、喉糖、创可贴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
温水送服,阿玖给他垫了俩枕头让他靠着床板,点了酒店的餐饮,清淡的米线和糖粥。
陆景渊虚弱的时候比平时更乖,除了没力气,任何送到嘴边的东西都会咽下去,不叫烫也不叫苦,但就这种逆来顺受的娇夫感直戳她心口。
哦天呐,真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愿病痛远离我的爱人。--当然,娇柔可以适当留下一些。
阿玖从饮料零食柜里翻出两瓶氧气,这东西她老会了,上次和朋友来的时候专门看过教学视频。
瓶口怼到嘴边的时候陆景渊眼里还有茫然,但阿玖的指令说来就来:“弯腰吐气~哎对准瓶口,我按下去你就深深吸气~来吸~缓缓坐直~对!”
甚至压过了躲避的条件反射,他接到指令就是照做,虽说人虚弱,但执行一点都不含糊。
“学得真快~,好我们再来一次哦,来弯腰吐气~”
陆景渊全都照办,算是少许有些用处,刚吸进去之后的两次呼吸脑子里清爽得很,但效果很快就没了,来回几趟,眼神是清澈了些,但并无其他效果。
“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她蹙着眉担忧,爬到他边上问。
陆景渊闭着眼睛靠着她摇头:“休息一下就好了,已经比早上好多了。”
听得出气虚,但阿玖尊重他的判断,只好抱着人继续躺着休息。把夜才关了的音响又打开,舒缓的节奏刚飘出,陆景渊刚清醒些许的脑子想起自己昨日的雄风,难受得咳嗽起来。
阿玖不明所以,只轻轻拍着他的肩背哄着他喝水。
表面上如此,暗地里阿玖自己也嘀咕:她带的行李,七天七把小雨伞已经是满载的计量了,没想到第一天三把,第二天又三把。。。
瞧这不,狂妄了吧。
都说男人过了25就是65,虽然陆景渊现在也远超国家平均水平,但...说不定以前更...现在已经是下滑坡了?
看来以后不能纵容了啊。阿玖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反省着,真实的记忆被数据科普所掩盖,竟是已经忘了昨晚势均力敌的较量。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安佐回电话来了。
刚才她发消息问她和小何,陆景渊有没有高反的前例和药物过敏史,小何和快就回了,而安佐假期加班是自动答复。
“那小子高反?是激烈运动了吧?”安佐随口调侃,发小身体健康、学业有成、从不惹事,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难得能给她逮着机会损两句。
....对面沉默的片刻,安佐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还真猜对了,“哈哈哈,啊那当我没说。那边海拔高,就是不要太激烈,然后就洗澡洗头一定记得擦干水哈。”
想想又忍不住要笑,但考量到阿玖脸皮薄没必要担那小子的锅,她思来想去又找补:“不用担心,如果不是呕吐或者呼吸困难,可以先休息观察一下,食欲肯定有影响,能吃得下啥就吃啥,别空着肚子。”
“嗯嗯,现在吸了氧稍微好一点了。你今天还在加班啊?”阿玖礼节性地问候,颈间靠着的脑袋有点闹脾气直蹭她脖子。
“就值班,我们这行本来就不跟着大节放,最近新闻那闹得,我桌上供着学位证。”本来长假没得放就怨气重,一个个挂号得还打听她专业院校...
阿玖安抚几句,又告诉她寄了糕点记得查收就挂了电话。
陆景渊的眼睛又闭上,看着像是困了,她想把人放平躺着睡更舒服,却在刚直起身的时候被紧抱住。
他努力睁开眼问:“要去哪里?”
“没有要走,我陪你躺一会儿好么?”
“嗯不要走,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他松开一只手,另一只还搭在她腰上。
她靠坐着捞过床背上的小外套,将那只手把自己圈住的手盖上,又把掌心贴在他后脖子上,温热迅速传递过去。
诶,男人的脆弱感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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