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下午,四点多天已经有点昏沉了。
她本来该走的,但是一个同学叫住了她,说班长在器材室找她有事。
她是新转过来的,并不知道这里阶级分明,表面和善的班长其实也只是某人脚下的一条狗。
她信了那人的话,背着书包来到器材室,因为班长待她还算不错,比其她同学要友好很多。
器材室里放着许多东西,杂乱摆在一起,她站在外面,脚步忽而停住了,里面很黑,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她试探地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没有人应。
拉着书包带的手一下子就攥紧了,她想走的,可危险已经降临。
有只手从里面探出来,将她不由分说地扯了进去。
根本来不及反抗,那手已经将她推倒在垫子上,将她压得死死的。
“真傻啊,随便叫一声就来了。”压住她的人慢悠悠开口,器材室里太黑了,她即使努力睁大眼睛也无法看清对方是谁。
但她记忆力很好,观察力还算敏锐。
对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草木香,混着微微的苦,霸道地将器材室里乱哄哄的味道都盖住了。
起码,她只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是她妈妈服务那家里的大小姐,她见过的,对方还拉过她的手喊她姐姐。
可现在,大小姐的手慢慢探进她校服下摆,握着腰肢不断摩挲向上。
“别……别这样,求你了……”她摆着腰往后挪,又被大小姐扣住扯回来。
那感觉并不好,只有自己触碰过的地方突然被别人一寸寸摸了个遍,羞耻感化作一条绳子将她高高悬在上方。
更何况,那样对待她的人还是大小姐。
她根本得罪不起。
她这次转学说起来还有感谢大小姐的母亲,她可怜自己不让她和妈妈分开才让她转到了这里,和大小姐一个学校。
“大小姐……放我走吧……”那只冰冷不带一点热意的手逐渐滑到了上面,推开款式保守的文胸掐紧了那颗果子。
她瞬间燥红了脸,眼泪说流就流,顺着眼角滑入鬓发里,换不来一丝怜悯。
“认出来了?”大小姐淡声笑了,比起她的窘迫,她显得格外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加了力气。
痛感传来,她连耳根都红了,眼泪填在眼下,脆弱又可怜。
偏生来了气,想奋力推开身上的人,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不见有效。
大小姐的礼仪课可不止插画绘画,马术高尔夫也在其中。
多病的她怎么抵得过呢。
于是,只好被大小姐钳住下巴,视线对上的瞬间,眼泪都不敢流了。
大小姐连头都不曾低下,眼底尽是讽意与嫌恶,她分明摸了她,却好似在看一只不起眼的虫豸。
她在羞辱她。
“叫你一声姐姐,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又加了力气,连同剩下的那颗,一起掐在掌心,要被扯掉的疼。
她终于明白,自己在大小姐眼里从未有过平等,她在为那日在家主母亲面前扮乖讨好拿她出气。
因为她不过是个下等人,怎么配得上大小姐一声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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