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笙姐不像女孩子的,这不是很像吗?”景阳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有点生无可恋。
本来景阳的头发不是很长,柳笙是不算给他扎头发的。
但在唐白几人的强烈要求下,还是被按着扎了个揪。
虽然没唐白和唐安那么惨,但也是很好笑了。
因为到他的时候头绳不够用,只剩下个红色的头绳。
于是,景阳就拥有个红色发绳的朝天辫,柳笙还不让摘。
“你就知足吧,我们几个哪个不比你惨。”
唐白重新躺回到唐安腿上,手里还拽着唐安的麻花辫。
是的,麻花辫。
还是女装状态的唐安头发很长,发质还好,被柳笙拽着换了好几个发型,最后还是柳笙自己玩累了,才勉强定在麻花辫上。
含光明默默将景阳的头转向自己。
含光明更是好笑,满头都是彩色小皮筋绑出来的小揪揪,看上去人有点生无可恋。
景阳差点没憋住笑,还是自己偷偷拧了下大腿才忍住的。
没敢吱声,自己把头又转回去,根本不敢多看含光明两眼。
江玉林就比他们正常多了。
头发不是太长,柳笙也是没怎么搞他,随便给他扎个低马尾就把人晾一边去了。
当然,如果头绳不是粉红色的方巾发圈就更好了。
“很难想象笙姐会喜欢给别人编头发玩。”
“也不是很难想吧,你们就没发现笙姐每天的发型和头绳都不一样吗?”
季狸还在疯狂拍照,欣赏自己的美貌,听到这话就随口说一句。
其实小队的人现在都并不难看,只不过就是习惯散着头发,突然被梳上去不适应。
不过几个男孩子,用彩色或者粉色的头绳的确让人很难绷哈。
休息室内的几人集体沉默。
季狸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沙发上原本感到生无可恋,但突然心虚沉默的队友们。
“不是吧,你们真没发现啊?”
“谁会闲得没事看别人用什么头绳啊?”
“可笙姐每天的发型也不一样啊,她超在意这个的。”
季狸干脆将自己手机里,柳笙的照片给大家看。
“你们自己看,真的每天都不一样,笙姐家里还有专门雇的人给她弄发型。”
这真不怪唐白他们忽略,真是柳笙双刀流给人的印象太深刻。
平时训练的时候就被柳笙追着揍。
光顾着跑路,谁还有闲心关注追着自己打的人是什么发型啊。
而且大家是季狸喊到一起的,高一高二的时候根本没什么交情。
就算成了队友,也是更偏向和自己之前就认识的人一起。
柳笙还是队里唯一一个女生,他们在非训练时间也不会有意接触,避免让柳笙感到不适。
除了季狸这个从一开始就和柳笙认识的,其他人哪里会关注这些。
柳笙就在休息室的另一个房间里,大家又没刻意压低声音,她当然也是听了全程。
只是无奈又觉得好笑的摇摇头,端起饮料喝上一口,然后接着处理教会的公务。
该说还好季狸他们默认给她留个独立空间,不然她今天还要熬夜处理。
而且她还得处理许容的事。
虽然唐白没明说,但她也能看出来。
许容和唐白的仇肯定不浅,她不能明着动手,但可以仗着自己圣女的身份坑许容啊。
可怜的许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圣女和唐白的双重打击。
等到叶子林来一中看他们的时候,如果不是校服还是自己学校的,差点没认出来面前这群是唐白他们。
“你们……挺好的,挺好的。”叶子林也是在经历憋笑了。
唐安还好,毕竟还是女生状态,看上去挺正常的,唐白也是靠脸扛住了,但剩下的四人就没那么好了。
单纯是靠脸硬扛,还没扛住,看上去就是一群小男女孩站一起。
忍住叶子林忍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到站不稳,还是扶着江玉林的肩才没摔倒的。
“叶哥叶哥,看我看我。”
叶子林好不容易笑够了,季狸适时凑到他面前。
叶子林再次破功,笑得自己都疼。
“行了,别往我面前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为自己着想,叶子林将故意搞事的几人推开,又缓了一会才好。
“你们也真是,也不怕被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呗,反正笑到肚子疼的不是我们。”
景阳已经躺平,这个红头绳就算他隐匿到影子里,都还能被看到,也不知道柳笙给他们用得到底是什么头绳。
都这样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和柳笙打一架?
开什么玩笑,如果是刚组队的时候,他们还能派唐安出去,还能有些胜算。
现在?就是他们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干掉柳笙。
就算柳笙不把刀拔出来,那两柄刀打到身上也是很痛的。
再说了,如果对手看到他们也憋不住笑得话,那他们岂不是会有很多机会偷袭。
想到这一点,景阳彻底接受了自己的朝天辫。
有助于他搞偷袭的发型就是好发型。
于是,唐白就眼睁睁看到,景阳开心得晃着自己的朝天辫。
知道的是景阳想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季狸传染成傻子了。
另一边的主教,再次受到了来自自家圣子的关爱。
一坨凝聚成不明物体的黑雾,正朝着主教的方向蠕动。
主教当然注意到了这一坨东西。
漆黑还带粘液的不明物体,粘液还走哪淌哪。
地上全是印子,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主教看着这坨东西,直感头疼。
看黑雾的意思,他要是不赶紧过去抱黑雾起来,就要一直爬到他身上,他的地毯酒就全部报废了。
可要是抱它起来……
主教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实在是难以下手。
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抱这一坨黑雾起来,他的这身衣服都得报废。
奈何小黑雾移动速度着实是说不上慢,还只是思考的这段时间,就已经快从地板挪到地毯上了。
主教最后还是选择走上前把黑雾抱起来,因为地毯比衣服更贵,而且还新的还需要时间定制。
并且再次感叹,自己找的这两个圣子,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主教感受着熟悉的诡异手感,想把手里这一坨甩出去,但又不能甩。
不然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黑雾非追着他咬不可。
想起许容脸上被咬出来的伤口,哪怕是主教身为天阶异能者身体强度高,估计也要被咬出个印子。
但很显然,主教还是把唐安想得太好了。
既然是来找主教算账的,唐安当然不会讲道理。
黏糊糊的黑雾在主教托着的位置裂开张嘴,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大口。
莫名被咬的主教:???
“又是我哪里惹到圣子了?怎么直接咬我?”
主教现在已经不是无奈,而是无助了。
虽然这一口对他造不成伤害,但恶心啊。
带着口水和粘液的一口,带来的不只是物理攻击,还有精神攻击好吗?
如果不是还想保持形象,主教真的想尖叫着把黑雾丢出去。
原本主教还不确定唐安分出黑雾找他是为了什么,但现在,主教可是太明白了。
这绝对是知道许容没死,来报复他的。
主教气到面具下的面容都要扭曲了,但还是没把小黑雾丢下。
因为他敢肯定,如果自己把这一坨甩出去,后面就会有更多的这种东西靠过来。
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吗?
唐安他们派这一坨过来纯粹就是试探,一但他表现出嫌弃。
就会分出更多的来折磨他。
只有一坨他都要受不了了,再来的话,主教很可能会直接崩溃。
该说这绝对是针对主教的明谋吗?
主教抱着疯狂啃自己手的黑雾,说话间甚至带上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绝对是唐白想出来的损招。”
唐白连打两个喷嚏,揉揉鼻子。
【让你做的事都做完了?】
【已经完成了,主教现在……看上去挺难受的。】
原以为唐白和唐安的报复就到此为止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主教刚放下心,就感觉喉咙有点痒。
不由咳嗽起来。
如果是普通的咳嗽也就算了,但主教却在咳嗽的时候感觉到不对。
他体内,有东西?
还不待他细想,就再次咳嗽起来。
伴随着咳嗽的动作,一小块东西被主教咳了出来。
主教看着这块明显和自己手上那坨一样的东西。
也不得不感叹唐安二人有能耐。
“还真不像看上去那么弱啊。”
两个初阶的异能者,往他这个天阶异能者身体里放东西,还成功了。
说出去谁敢信啊。
奈何真正恶心人的还在后面。
没等主教反应过来,被他咳出来的黑雾就开始抽搐,然后变得和另一坨一样。
黏糊糊的,还咬人。
但这一坨和另一坨对主教造成的伤害就不对等了。
简直就是翻倍的精神攻击。
一坨带着他自己口水的东西,正在咬自己,而且这鬼东西还是自己刚才咳嗽咳出来的,说不定上面还带着什么更恶心的东西。
主教再也绷不住,将这两坨黑雾都丢到远处。
虽然已经丢出去,但那种诡异的黏腻手感,还有被口水和粘液沾到身上的恶心感迟迟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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