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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沈府庭院中,沈玉荣与宝儿大眼瞪小眼。自从沈老夫人和姜离去了南方寺庙,这府中便只剩下他们父子俩。原本沈玉荣以为这几日不过是轻松应对,却未曾想宝儿的精力竟如此旺盛,让他深感带孩子之艰难。

宝儿眨巴着大眼睛,突然拉住沈玉荣的手,欢快地说:“爹爹,玩。”

沈玉荣皱起眉头,无奈地说:“宝儿,你爹我昨晚没怎么睡,今天好累,能不能不玩?”

宝儿立刻摇头,不依不饶地说:“不,玩。”

沈玉荣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宝儿,便问道:“那宝儿想玩什么呢?”

宝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玩皮球。”

沈玉荣心中一阵无奈,但也只能陪着宝儿玩起皮球。宝儿兴奋地将皮球扔过来,沈玉荣刚接住准备扔回去,却见宝儿突然一脚踢向皮球。那皮球竟直直地朝着沈玉荣飞去,不偏不倚正中沈玉荣的命根子。沈玉荣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手捂住下身,痛苦地蜷起身子。

宝儿看到沈玉荣的样子,吓得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宝儿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沈玉荣身边,拉着他的衣角说:“爹爹,你怎么了?”

沈玉荣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倒吸冷气。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看着宝儿那无辜的眼神,又不忍心责怪他,只能强忍着疼痛说:“宝儿,没事,爹爹不小心被球碰到了。”

宝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说:“爹爹,我们继续玩皮球吧。”

沈玉荣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他连忙摆摆手说:“宝儿,不能玩了,我们玩点别的好不好?”

宝儿想了想,说:“那我们玩什么呢?”

沈玉荣想了想,说:“我们玩捉迷藏吧。”

宝儿立刻高兴起来,说:“好呀,好呀,玩捉迷藏。”

于是,沈玉荣又陪着宝儿玩起了捉迷藏。宝儿兴奋地跑来跑去,一会儿躲在树后,一会儿藏在花丛中。沈玉荣则疲惫地跟着宝儿的脚步,心里盼着这游戏赶紧结束。

玩了一会儿,宝儿还没有尽兴,沈玉荣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再次请求宝儿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可宝儿根本不听,拉着他的手又要继续玩。

“宝儿,爹爹真的累了,咱们歇会儿好不好?”沈玉荣苦着脸说。

“不嘛,爹爹,再玩一会儿。”宝儿撒娇道。

沈玉荣无奈,只能继续陪着宝儿玩捉迷藏。又过了一会儿,沈玉荣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时,沈玉荣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看着宝儿那充满活力的模样,再想想自己的疲惫不堪,心中不禁感叹,自己怎么连个孩子都应付不了。要是姜离在这儿,肯定能把宝儿哄得服服帖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

宝儿见沈玉荣不起来,便也安静了下来。他看着沈玉荣疲惫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小的宝儿走到沈玉荣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宝儿不玩了,爹爹累了,宝儿陪爹爹休息。”

沈玉荣惊讶地看着宝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摸了摸宝儿的头,欣慰地说:“宝儿真乖。”

这时,宝儿又想起了放风筝的事情,他说:“爹爹,等娘回来,咱们一起去郊外放风筝好不好?”

沈玉荣温柔地看着宝儿,点头说:“好,等娘回来,咱们一起去。”

——镜头转换

沈老夫人与姜离乘坐着马车,缓缓驶向南方的寺庙。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

沈老夫人微微闭着眼睛,手中捻着佛珠,神态安详。姜离则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片刻后,姜离轻声开口:“老夫人,此次去寺庙祈福,您心中可有特别的期许?”

沈老夫人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慈爱与平和,缓缓说道:“只愿沈府上下平安顺遂,子孙后代皆能有福泽庇佑。”

姜离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老夫人仁善,定能得佛祖眷顾。”

“姜离啊,你入沈府也有些时日了,可有什么心愿要在寺庙中许下?”沈老夫人看着姜离问道。

姜离微微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后说道:“妾身愿宝儿能健康快乐地长大,玉荣在仕途上也能顺遂无忧。”

沈老夫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后满意地笑了起来,眼中满是欣慰。“姜离啊,此次出行,老身瞧着你平和了许多,想来为人母之后,你也转了性子。这祈神拜佛之事,你也能如此上心,甚好,甚好。”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姜离心中一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群劫匪如饿狼般从路旁窜出,瞬间拦住了马车的去路。劫匪们个个面露凶光,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劫匪头目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大声喝道:“留下钱财,饶你们性命!否则,让你们有来无回!”

姜离瞬间慌了神,心脏怦怦直跳。她紧紧抓住马车的窗帘,手微微颤抖着。沈老夫人却依旧镇定,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此时,福伯立刻警惕起来,拔出佩剑,护在马车前。劫匪头目见福伯孤身一人,轻蔑地笑道:“就你一个老头,也敢挡我们的路?兄弟们,上!”劫匪们一拥而上,挥舞着兵刃,向福伯扑来。

福伯却毫不畏惧,怒视着劫匪,大喝一声:“尔等大胆!竟敢打劫老夫人和夫人的马车!”说罢,福伯挥剑冲向劫匪。劫匪们虽然人多势众,但福伯身手矫健,剑法凌厉,几个回合下来,劫匪们便纷纷受伤倒地。

然而,劫匪头目并非等闲之辈,他见手下不敌福伯,亲自挥刀冲上前。他的刀法凶狠,力量巨大,与福伯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两人你来我往,剑影刀光交错,一时难分高下。

就在这危急时刻,姜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从马车中探出头,对福伯喊道:“福伯,坚持住!我们一定能度过此劫。”

沈老夫人也睁开眼睛,镇定地说:“福伯,莫慌,我们沈家福泽深厚,定能化险为夷。”

福伯听到沈老夫人和姜离的鼓励,士气大振。他瞅准劫匪头目的一个破绽,猛地一剑刺去。劫匪头目急忙躲避,但还是被划伤了手臂。他恼羞成怒,更加疯狂地攻击福伯。

经过一番艰苦的搏斗,福伯终于找到机会,一剑刺中劫匪头目的要害。劫匪头目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劫匪见头目被击败,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四散逃窜。福伯岂会放过他们,他立刻骑上马,奋起直追。福伯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喊道:“尔等休逃,今日定要将你们绳之以法!”

劫匪们在山林中四处逃窜,但福伯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敏锐的洞察力,逐渐将他们一一逼入绝境。有的劫匪试图躲藏在灌木丛中,但福伯总能凭借着细微的动静发现他们的踪迹。有的劫匪慌不择路,却不小心陷入泥潭,被福伯轻松擒获。

经过一番激烈的追逐和抓捕,福伯成功地将大部分劫匪都捉拿归案。他将劫匪们用绳子捆绑起来,带回马车处。

直到这时,一直沉默的福婆才开口说道:“老夫人、夫人,可把老奴吓坏了,幸好有福伯在。”福伯也说道:“老夫人、夫人放心,这些劫匪已被制服,不会再有危险。”

姜离看着被抓捕的劫匪,心中既敬佩福伯的勇敢和果断,又为他们的恶行感到愤怒。她问道:“福伯,这些劫匪该如何处置?”

福伯思索片刻,说道:“夫人,我们应将他们交给当地官府,让官府依法惩处,以儆效尤。”

沈老夫人点头表示赞同:“福伯所言极是,这些劫匪作恶多端,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众人制服劫匪后,将他们用绳子拴成一条线,跟在马车后面缓缓前行。当他们进入城镇时,那辆豪华的马车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当人们看到后面被抓的劫匪时,却只是侧目而视,神情中带着几分漠然。百姓们心中清楚,这些劫匪就算被扭送到官府,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又会被放出来,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多了,早已不抱什么希望。

沈老夫人和姜离等人来到官府前,福伯上前击鼓报案。不一会儿,官府的大门打开,几名衙役走了出来。福伯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并把劫匪们交给了衙役。

然而,那官老爷却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不紧不慢地说道:“先将这些人押下去,待本官查明情况再说。”说完,便挥了挥手,让衙役把劫匪们带走。

沈老夫人皱起了眉头,姜离也看出了这官老爷的敷衍。但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身在异乡,又不能强行要求官府如何处置。

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官老爷却突然发话:“慢着,你们不得离开。本官觉得此事尚有蹊跷,这些人看着不像是劫匪,倒像是你们诬告他们。若就凭几把刀刃便断定他们为劫匪,那打铁铺里的铁匠都要被人带走了。”

沈老夫人闻言,脸色一沉:“大人,我们岂会诬告他人?这些人确实是劫匪,在路上打劫我们的马车,若不是福伯英勇,我们恐怕早已遭遇不测。”

姜离也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我们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官老爷却冷笑一声:“哼,空口无凭,你们可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劫匪?若没有证据,那便是诬告之罪。”

福伯气愤地说道:“大人,这些人手持利刃,拦住我们的去路,这还不是证据吗?”

此时,外面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这官老爷和劫匪是一伙的!”

官老爷一听,怒不可遏,立刻派衙役到人群中乱打。百姓们顿时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姜离心中一紧,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想办法阻止官老爷的暴行。

“官老爷和劫匪是一伙的”而陷入混乱,衙役们在人群中乱打。就在这危急时刻,福伯突然拿出一块令牌。此令牌乃是军中所用,在有军务之时,所有官员及旗下锦衣卫都要听从调令。

官老爷一见令牌,脸色骤变,吓得连忙跪了下去。他浑身颤抖,磕头如捣蒜般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老夫人饶命。”

姜离见此情形,立刻说道:“去请本地锦衣卫前来,若有百户来百户,有千户来千户,今日之事不能这般轻易了结。”

官老爷哪敢不从,赶紧派人去请。此时,沈老夫人端坐在堂上,官老爷则在底下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锦衣卫来到。百姓们中有人认出了沈老夫人,纷纷议论起来。“这不是当年靖塞军统领的夫人吗?”“是啊,没想到是她。听说那靖塞军统领英年早逝,真是可惜。”

沈老夫人神色威严,看着官老爷说道:“今日之事,你务必公正处理,若有偏袒,定不轻饶。”

官老爷连连点头,承诺一定会秉公办理。姜离站在一旁,心中稍安。她知道,有了锦衣卫的监督,此事定能有个公正的结果。

沈老夫人端坐在案台之上,神色肃穆,不怒自威。官老爷则战战兢兢地坐在一个极为低矮的桌子旁,那桌子与他此时的窘迫之态相得益彰,显得十分滑稽。

此时,原本的衙役已被替换成了锦衣卫,在场众人中,凡是有职位者官阶皆高于县老爷。强大的压力笼罩着整个公堂。

官老爷迫于无奈,开始审理马匪的案子。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将,将劫匪带上来。”

很快,那些被捆绑的劫匪被锦衣卫押到堂前。官老爷看着这些劫匪,心中慌乱,但又不得不强装镇定。他问道:“尔等何人?为何在半路打劫?”

劫匪头目虽然心中畏惧,但仍很会看脸色,他立刻说道:“大人,小的们知错了,小的们确实打劫了。”

然而,几个小劫匪却不干了,其中一个大声嚷道:“你这厮哪能这么没骨气?这官老爷拿了我们的钱,如今却贪生怕死,为保乌纱帽要把我们下狱,我们不干了!他与我们本就是一伙的。”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官老爷脸色煞白,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姜离见状,立刻拿出纸笔,开始记录整个过程。

小劫匪们越说越激动,将他们与官老爷勾结的种种细节都一一吐露出来。姜离快速地记录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信息。不一会儿,一份详细的档案便初具雏形。

姜离拿着档案,走到劫匪们面前,让他们签字画押,承认自己的罪行。劫匪们知道大势已去,无奈地在认罪书上按下了手印。

官老爷看着那份档案和认罪书,知道自己已无法逃脱。在姜离的逼迫下,他也颤抖着签字画押。

姜离将文书整理好,沈老夫人盖上印信,对锦衣卫说道:“这些犯人以及档案,需交由千户押往宗人府。档案要归入宗人府档案室,而这个官员则等候宗人府的审查。”

锦衣卫点头领命,立刻带着犯人以及档案离开了公堂。

锦衣卫带着犯人以及档案离开后,消息很快在城中传开。百姓们得知官老爷和劫匪被绳之以法,心中满是欢喜。

街道上,百姓自发地聚在一起庆祝,但也都面露喜色,彼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此次那官老爷和劫匪被治罪,实乃大快人心,旁人纷纷点头应和。

沈老夫人的马车周围围满了百姓,马车上堆满了百姓送来的蔬菜水果等礼物,车子变得很重。福婆看着这一幕,感慨地说道:“老夫人,您看这些百姓多善良啊。可但凡不是官匪勾结,他们也不会如此冷漠对待他人之事。”

福伯也点头说道:“是啊,老夫人。此次若不是您出面,这些劫匪和那贪官还不知要逍遥多久。如今百姓们能如此,也算是看到了希望。”

沈老夫人微微露出笑容,说道:“为官者当以公正廉洁为本,那官老爷却与劫匪勾结,实在可恶。我们也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随后,沈老夫人决定拿出一些钱财,交给百姓,让他们在当地建一座风力水车。趁着空闲时间,福伯也上山帮忙当地施工的人一起建造风力水车。

在众人的努力下,水车逐渐建成,为当地百姓的生活带来了便利。沈老夫人和姜离等人继续踏上前往寺庙祈福的旅程,心中也多了一份对未来的期许,而他们的善举也在当地百姓中传为美谈。

........

沈玉荣已经陪着宝儿玩了一天了,能玩的玩具都玩了一遍,此刻他只觉得腰酸背疼,腿抽筋,身心俱疲,想死的心都有。

宝儿在他身边就像一个永动机,小小的身影充满活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渴望,仿佛这个世界有无数的奥秘等待他去探索。他一会儿拿起这个玩具摆弄一番,一会儿又跑去看另一个东西,好奇心永远没有办法得到满足。刚刚玩过的游戏,转眼间就被他抛在脑后,又去寻找新的乐趣。沈玉荣看着宝儿,心中既无奈又感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永远充满活力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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