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时常忍不住扪心自问，她做得够吗？她做得可以吗？她会不会做得不够好。
对比原著来说，她觉得自己做得真不够好，她没有原著女主的才能，更没有原著女主的果断。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相无瑕会不走原著剧情，而是要跑到她的后宫。
她的后宫有什么好的？
她又不能让对方生孩子。
她听着相无瑕的话，尽管心中不断地触动，尽管眼泪又控制不住，可是残存的理智又争分夺秒地提醒着她，她做得还不够。
让她清晰地自厌着。
“我不好的。”萧怀哽咽着说，“我一点都不好。”
相无瑕退开半步，捧起她的脸颊，指腹抹了抹对方眼角的泪水。见对方反而哭得更汹涌，干脆欺身上去，吻在对方的眼角。
入口的泪水很咸涩，还带着微微的苦味，萧怀下意识推她，对方的唇/瓣落在她哭肿的双眼上，温热的触感就像燎了火一般，萧怀控制不住地后退。
相无瑕看出她难受，亲在眼角的唇/瓣换了个地方，最后落在她唇上。
一下一下，一触即分。
萧怀用力推开她，自己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睁着肿胀的双眼带着一点哭腔沙哑道：“你怎么还亲我？！”
相无瑕理所当然道：“我们不是夫妻吗？妻子亲/吻丈夫是理所当然的吧。”
说着还想继续亲。
被萧怀一下躲开了，萧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心情平复，说道：“就算是夫妻之间，也要有感情才能亲，我现在又不喜欢你。”
相无瑕顺着她的意，“那你要怎么样喜欢我？”
萧怀想也不想，“你去参加明年的春闱。”
相无瑕立刻道：“这不行，我对功名利禄没有一点兴趣，这些年看书学习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进宫侍奉陛下左右。”
萧怀瞪大了双眼，气急道：“你怎么一点志气都没有！”
相无瑕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臣妾一直都是这般没有志气的人，从前半生所求，一直都是常伴君侧。”
要是以前相无瑕说这话，萧怀一定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居心叵测，可是经历了这一晚上的事，萧怀对对方的话已经有些相信了。
她听着对方仿佛告白的话，原本哭得惨白的脸颊现在轻轻染上一点点绯色，支吾道：“但我还不喜欢你。”
相无瑕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没关系，臣妾等陛下便是。”
萧怀将自己的脑袋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转身往内殿走，“朕要睡了，皇后还请回宫吧。”
相无瑕看着萧怀秒变脸，自称也换了回去，笑了笑，“臣妾遵旨。”
萧怀以为对方走了，放心地准备脱下外袍，然后外袍的领子被人抓住了。
萧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然后就看到嘴上说着遵旨的相无瑕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她一起走了进来，还打算给她宽衣！
萧怀连忙将衣领收拢一窜一米远，警惕地望着相无瑕，“你做什么？！”
相无瑕坦然自若，“陛下与臣妾乃是夫妻，臣妾回宫也该是回陛下的寝宫。”
萧怀：“？？？”
萧怀：麻麻这里有色狼！！！！
虽然短了点，咳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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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拾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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