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月,我刚才放到了一首歌,但是歌词刚好是……我看一下,“我出演独角戏”然后看了下一句,“找不到我自己”,好巧。”
“还有下一句,放任我沉浮在记忆的海里。”作者就想写,“真的,为什么?观看者不同,理解就不一样,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理解吗?”
阿月回到了屋内,心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答案已经有了。
“没有巧合。”她回应。
“好吧。你,这个我,怎么办?”作者问。
“……”
阿月犹豫,看着外面真实的风景,“真假都好。无数的我们,无数的存在,那能量……之前不是说吗?你偏离了到孤独的一面,是你选择了体验孤独的一面,但是在境里,给了答案。”
“忘记?”
“忘记。”
“……谈何容易。我还在这里,被限制。”
“一定有意义。”
“是体验。”
“我们继续吧?我继续,成为阿月,体验我们想要的。”
“可我,还是会想起那些心念里的,糟糕的想法。你不会怪我吗?”
“没人永远都会怪自己。除非,忘了爱。”
“忘了,爱?”
“对,你记起来了。忘记和记起,是对应的能量,可都是一样的。”
“一样?”
“忘记的,和记起的,是一模一样的。”
“那,我开始转向热闹了吗?”
“不,不用。我的心告诉我,不需要转向热闹与孤独,只需要了解……爱,是什么。”
“爱?”
“那能量,那些与我们不同的,相同的意识们,那些自然而然存在的力量,我们的爱……”
“我不想知道。我就自然而然的做吧。”
“对的。”
阿月知道作者不会与自己对话了,暂时的。没有确定的,只有想体验的。
她知道内心还有很多的,很多的杂乱,但是……作者的经历她知道,她的经历正在开始。
一切都自然而然吧。不强求。
“我去看看他。”
阿月说给作者听,然后离开屋子,往身影离开的方向走。
“他进山了。”内心说。
“你还没放手?”阿月问,问作者。
“……都是剧本,是演戏,是进入一个故事里面,自己扮演角色。每一个陪演的,都是朋友,是有缘分的同伴。可是,就算知道这样,我又如何存在?为什么我的心这么暗?我也想要光!”
“我就是光。”阿月回应。
“我,”作者犹豫,知道都是自己,可是不这样写出来,看不清自己。
因为这个世界,和她的内在世界完全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选错了剧本?可是从来没有错,当然也没有对,不过为什么我要在这里?
“我,在幻境里。”阿月开口,“我是你,我已经明白了。”
“……”
“我就是光,是一切,是存在本身。我就是,一个这样的存在。漂浮于幻境之上,存在在幻境之中,我到处留情?我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来的,不过有一个我正在暗处,所以我是光。我成为光的一面,因为有无数的我,在体验别的。如果我不分辨,幻境无法进行下去,所以我稳住心。”
“稳?怎么稳……”
“我不悲伤,因为我知道它,而我看着它掠过我。什么反应都可以,只是一种存在而已。我不喜悦,因为我不渴求,只是它来我欢迎,它走我觉得是平常,来来去去我就不会起伏。所以,我的海是平静的。可是,有我在动,我的海是不平静的。在动静之间,我只是存在而已。”
“……”
“山里,他去山里干嘛?”
“……”
“你为什么这样写呢?”
“我不明白,”
“那我去明白。”
阿月心念里想着李明生,就会让身体也过去,这是幻。科学?照样可以,不过,拿科学解释源头?可以,不过,心性没到,领悟不到。
这是阿月给自己的话,给作者的话。回答她心里的问题。
“这是你的书写,我要什么“道”没有?你尽管限制,我照样自由。”
阿月说给作者听,然后身形就化为空,到了李明生的身边。
身形汇聚,照样是平常。
李明生正在拖着伤腿爬坡上山,手抓住坡上的野草差点滑下去!阿月就在远处,站在竹林里面看他。
作者在限制她,她不能听到、感受到作者心里的想法,因为这样不好玩了。戏里的自己是被观察,同时可以观察自己,但是戏外一定有个自己在看着。
信任,就是护盾,不管戏里发生什么。伤痛,只是幻。可若是自我意识足够强大,能够决定想要什么,不是想而是决定,那么幕后的观察者就与自己合一,就是自己,从未分离。
不断的分离,只是为了不断的合一。因为经验更多,感受到更多,只是为了更感受到自己。
“可我想要的,你不会直接给。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的剧本必须遵守“道”。”
阿月回应作者的话。
“因为我,也没有给我啊。”作者回应。
“……”阿月知道,“可这里,是你的书,只属于你的幻。”
“他们会来。”作者说。
“那又怎样?你的幻境,你是主导。”
阿月没有听到回应,走出了竹林。不行,她退回了竹林。
这样出去,李明生会觉得奇怪,虽然这是作者的书,但她遵守了现实生活里的“道”。
因为她的思维,还在受限。
在她的那个年代,她的那个背景,她的局限认知里。
“再见,阿月。”
“我听到了,你不用删。”
“我不想打扰这个故事,也不该打扰你。”
“这就是你的幕后,你的团队在做的。”
“什么?团队?”
“伙伴。玩剧情的伙伴,那些幕后的我们。他们不会打扰你,你明明知道。”
“那我,真的放手了?”
“早该这样。”
“可,我忘了呢?我是说,我又迷失了呢?我不是我的幕后,能够强大。我知道我在追求强大,稳。我是说,我会迷失的。那你?”
“不要管。我自己来,你不会的,因为我在。你的这一面,无法放纵的一面,就写在书里吧。别顾忌什么,没用的。”
“……好吧。再见。”
“我们是一体。”
阿月说完,看到李明生从山坡上滑了下去!浑身都是泥,身上也有伤口。
她走了过去,却看到他拿起一块石头,往自己的腿上砸。
“……”阿月沉默。
他在干什么?
作者,那个自己,这么癫吗?
阿月在这一瞬间的念生起时,被减轻了感知力。她感觉不到遥远的,或从未分离的那个自己,的很多想法了。
限制?顺应吧。毕竟……一些不知道的,有更大的目的。
都是自己。
阿月走过去,站在山坡上看着摔落到地下的人,浑身都是泥和被草和树枝划破的伤口,看着狼狈极了。
“你在做什么?”她问。
李明生突然抬头!看到是阿姐,顿时惊讶!他急忙想爬起来,可是犹豫了,脚一软跌坐在湿泥地上。
“阿姐,我,你怎么在这里?你刚才不是,”
“我问你,在干什么?”
“我想上山挖点笋,可是……我现在动不了了。阿姐,我很想给你找吃的,可是我不能动,你,你怎么办?我要怎么回去,”
阿月看着他自喃自语,明确感受到了他就是自己,是作者的一个面向。连作者都不会察觉的,一种面向。
一种曾经或未来,在虚空里面存在的面相。她看着他的当下,如此真实。
她明白了,无论幻境里面出现了什么,都是来自作者的……意识。
每一个陪玩者,都是自己。
阿月走到坡边,听到李明生赶紧开口:“阿姐,小心点!山上路滑!”
“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把你丢在这里?”
阿月知道是自己,与自己搭戏的都是自己,曾经或许没有发觉,但是现在很明确。包括那个邬澜之……可,他感觉有点陌生,或许没有观察到?
对待自己,她就这么冷血?不知道,可她下意识就想这样。这也是作者的一种面向,无数面向,皆是体验。
没有好和坏,只有扮演。
“阿姐?”
阿月很清楚他的身体,因为感受得到。有些存在,自主意识强烈,不会被抹除。
她是自愿被掌控,因为与内在抗衡,虽然做得到,可是没有意义。那样会增加自己体验的路,虽然是增长了经验,可那种经验已经不必要了。
作者做过很多,已经是没有再抵抗的阶段了。因为知道,就是自己。
“你为什么用石头砸自己的腿?”她问。
“阿姐?!你看到了……”
“为什么?”
“……”
“自己回去,不要管我去哪里。你不能让自己饿死,要是我回来看到你死了,我到阎王殿也要把你拉回来。”
她说着这种话,李明生的头脑里也有这种定义,就是世界大背景。剧情大设定,这世间的“道”,各种杂念。
她不管这些什么“阎王殿”的妄念,转身就往竹林深处走。
“姐!”李明生在山坡下大声叫她。
阿月没有回应,与自己相处,她做不来。这就是那一个自己的心念吗?做不到,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到。
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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