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好好写这个故事的。但是,还是想放在这里一些……想法。
毕竟,这里是我的书,作者的书。
昨晚,实在被脑袋里的杂乱想法影响,坐立难安。倒也没那么难,毕竟懂得摆烂之后就觉得睡一觉是很轻松的事。
我在?
我是?
我有?
我与我的身体是一体,我是我的细胞,我是我的膝盖,是我正在关注的存在。我关注什么,我是什么。我又知道整体之内我是什么,我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思想,我知道与外在也是一体。
我关注什么,我是什么。当我的关注力过去,我就已经是那个被关注的存在。
我在,虽然有点模糊,而且现在好像忘了?我在……呃,忘了。我在这里,在当下,在存在里感受存在的感受,在感受现在感受到的感受。
只是当下,在这里,在感受能够感受到的感受。不是惧怕,不是焦急,不是愉悦或是什么,当然也有这些感受生起,但是我觉得我在感受……呃,形容不出。大概是整体之中,去专注什么,就能够知道在感受什么。只是感受,其它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不知道。
我有?我没有想明白,我有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就是没有啊?除了感受,还有什么呢?都可以用感受归纳,又好像通往更大的目的,也没有什么目的。有什么呢?有当下的一切?当下……一旦用头脑分辨,哪怕看到了,摸到了,也不是自己的啊?那还是当下的一切吗?
再插些话,当时……我的腿麻,然后我去关注它,用我的自然而然的专注力过去,不用过去就已经与那里的细胞一体,与那里的整体也是一体。我说,在心里用感受说:我与你们同在,我是这个感觉,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
我在,我就是,我有这个感觉。
再回来插句话,因为在这里时就给身体下了一个定义。不是我要,是我是,我在,我有。
然后,腿好了。没有挣扎抵抗,就是自然而然就让自己明白,我是我的身体每一个部分,是一体存在的。我充分能够安慰它们,给予它们力量。它们的感觉就是我的感觉,而我的力量从来没有缺损,不在存在里,也在存在里。我可以关注它们,就已经给予它们,也就是它们。
不要将定义去限制,也不要强求定义的结果。自然而然,接纳自己的如是。
算了吧。
好了。
让我试试,转念回到故事最开始的状态,放掉那个专注力自由流动,让她自由体验。
学会忘记,放手。
学会忘记任何认知……
任何定义,任何存在。
不再强调任何事情,不再定义自己是谁。
就是一股纯然感受的能量。
入。
霓上月拿出了怀里的信纸,然后起身走向司久晴。
她走过去时,司久晴担心她动到伤口,伸手拉住了她,“你是吗?”
司久晴知道她就是暗探,再明显不过了。可是她不想承认,他不会逼问。
她现在要做什么?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霓上月递出手里的毒方,“这是刚才浓烟里的那个人给我的,说是所有荣国暗探都中了毒,这个就是毒方。”
“什么!那你?!”司久晴震惊看着她。
霓上月有些失望,“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你们都怀疑我,只是没有确定我就是?”
“你中了毒?!”司久晴抓住她的手,问。
霓上月犹豫,“巫人没有提我中毒的事,那我应该没有中毒吧?”
巫人走了过来,“毒方给我看看!”
“哦。”霓上月想给,可是毒方已经被司久晴抽走了。
司久晴看着毒方,看了会儿就递给巫人。“尽快做出解药!”
“这毒方?”巫人仔细看着,“是真的还是假的?按这个做出的解药,还需要找人试药啊?”
霓上月心里想到师姐,留下她就是想要在她身上试药。她看向师姐,“……”
见师姐虚弱无力的样子,“小妹,我愿……”
师姐还没说完,司久晴就开口:“就让她试药。从今天起,她就交给巫人,任由巫人处置!”
“什么?”霓上月没有料到会把师姐送到巫人那里去,想开口阻拦。
司久晴走到霓上月的面前,盯着她道:“不准你跟她住在一起!”
“为什?”
“来人!将这里严加看守!不准阿月姑娘踏出房门一步!”
“不是?!为什么?!!”
有守卫进来把师姐扶走,巫人跟着那些人一起离开了。
司久晴也要离开,霓上月抓紧他的手,“司久晴?!你,师姐是王后交给我!”
“霓上月,这是你的名字?”司久晴问她。
“啊?”
“荣国暗探老巢里面,最小的一个暗探。是你?”
“……”霓上月的手怔得松开了。
暴露了!
不是早暴露了吗?她刚才不就开口把自己暴露了?
是又怎么样?她才不管了!得到解药就好!大不了……不对!暗探都要受到剜肉之刑!
不行!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暗探!”
霓上月急忙否认,不想受到剜肉之刑,“你认错了!我真的不是暗探!”
“你不叫霓上月?”
“我!只是同名!同名而已!”
霓上月见他脸色不信,还淡定看着自己,急忙道:“你!你可以去问问我师姐……呃,好像又暴露……你,是又怎么样?!你不会让我去受剜肉之刑吧?”
“……”司久晴没有说话。
霓上月抓紧他的手,“司久晴,这件事只有你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保密?!我保证不会传递情报,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幽决国的事情!”
“你相信我?!”她着急道。
“……”司久晴想要答应,可是看着她的样子就出神了。
她这么着急,一定是害怕受刑。
这么多年,她是怎么长大的?
可是有时候隐约觉得,小时候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没有那个婴儿,从来没有。
有时候有点恍惚,记忆好像是错乱的?
“司久晴,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你不要让王后知道,否则我会受剜肉之刑……我不要!”
“你怕?既然害怕,为什么要做暗探?”
“你以为我想吗?!我是迫不得已的。”
“你可以不做了。”
“是!”霓上月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早就不想做了!都是他们抓住了我娘,我只是想救娘……”
“你娘在他们手里?”
“嗯。”
霓上月知道不在那些人手里,可是当下不想解释那么多。她保命要紧,保命才能拿到解药。
不过?司久晴凭什么帮她?
而且,王后为什么要让她留在这里?
总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能回到从欲风楼出来那天,或许她的命数会不一样?她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安排命运?
她之前那么开心的活着,现在竟然在这里受困,还要给娘找解药!如果一切能重来,命运肯定……
可是,娘已经中毒了,在她出生之后不久。
人生命数,是早就安排好?还是一旦不知道,就不会发生?一旦知道了,就按照既定的命运走?
既定?定了什么呢?那些算命的,在算什么呢?
如果人生有一个结界,那结界里就写着命运的关键经历,可要怎么冲破结界呢?
她已经站在了这里。
命数只能继续往下走。
或是?往两边?
不过?命数里面到底安排了什么?这也是值得好奇的啊?或许,那命数根本就没有安排什么?只是按照已经发生的在填充而已?
她怎么想了这些问题?
霓上月隐隐觉得自己变得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想法根本不同。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怎么会突然?
“你别担心,我去找哥哥们商量一下。你好生休养,别再乱走动了。”
“你是为了不让我乱走,才让人看守我的吗?”
司久晴没有回答,只是道,“躺到床上休息。”
阿酿走了过来,扶着霓上月,“姑娘,到床上吧?”
“我又不是长在床上的。”
霓上月看着司久晴走开的背影,“喂?三王子殿下,王后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留在王宫?”
“……”司久晴没有回答,离开了。
霓上月看着他纳闷,“到底想干嘛啊?好奇怪?”
“阿月姑娘,你的伤还没好,王后吩咐了不能让你乱跑的。”
“我跑了吗?”霓上月疑惑。
阿酿扶着她,“姑娘,王后那么关心你,你可别让她操心。”
“啊?”
“我听说,……没什么。”
“怎么了?”
霓上月隐隐觉得,这个侍女知道什么?如果用一本命书来看,这个侍女要么不说,一旦说了就是命书结界的安排。
她想不想让她说?
霓上月犹豫,想听。
阿酿还是忍不住开口:“听说王殿里面,很久以前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女婴。王后看她可怜,就养在身边,可是八个月之后,那个女婴就突然消失了!”
“突然?”
“奴婢看姑娘让王后和王子们这么上心,可能是让他们想到了那个女婴吧?”
“女婴?”
霓上月震惊又纳闷,她从小就在娘的身边……不,她丢过!
楚丘说过,她丢过!那时还是一个婴儿!
怎么可能呢?!!
她完全没有记忆。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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