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六,遛完狗可以睡个回笼觉,梁灼就没睡太早,敲门声响起时,他正和一帮小孩哥组队打游戏,拿着通讯器去应的门。
陈衍扶着容钰站在门外,满脸满口的抱歉,心里堆满了为祸害做帮凶的负罪感。
梁灼倒是淡然,瞥了容钰一眼,便让开了房门:“进来吧。”
陈衍把容钰扶进梁灼家,放在沙发上,便带着满心为祸害做帮凶的负罪感告辞了。
梁灼终于结束了这一局,看了看容钰,见他阖眸靠在沙发里,消停的似是睡着了,便收回视线又开了一局。
等待的间隙,梁灼对小孩哥们说:“最后一局,结束都去睡觉。”
小孩哥一号:“收到。”
小孩哥二号:“收到。”
小孩哥三号:“收到。”
小孩哥四号:“我好像听到陈叔的声音了。”
梁灼:“不要破坏队形。”
小孩哥四号:“陈叔怎么会在你那?”
梁灼:“不重要。”
小孩哥四号:“你是我二伯的男朋友,这么晚和陈叔在一起,感觉比较重要呢。这样吧,咱们再玩三局,我就不告诉二伯。”
容钰:“……”
所以你二伯的知情权只能换两局游戏吗?这是比较重要?
梁灼:“你在威胁我吗?”
花律嘿嘿笑:“怎么会?我开玩笑的,再打两局行吗?打完就睡觉。”
梁灼:“还告诉你二伯吗?”
花律:“你说了不重要,我现在觉得也不重要了。”
容钰暗自磨牙,好一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白疼你了!
陈衍离开不久付管家便上来了,带着容钰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同样满心抱歉,满口“给您添麻烦了”。
梁灼让他们自便,付管家将容钰叫醒扶进洗手间,二十分钟后交给梁灼一个干净清爽的醉鬼,这才带着歉意与感激告辞。
容钰又洗又涮的折腾了半天,酒劲真的上来了,晕乎乎的躺在次卧里,听着门外传来的击杀播报,直至游戏结束,还是不见梁灼进来管管他,他便爬起来找出去了。
梁灼坐在客厅里吃西瓜,星星农场的无籽小西瓜,只有碗口大,他切了一半,托在手里,用勺子挖着吃。
容钰在他旁边坐下,还没容得开口叫难受,梁灼便起身走了。
容钰看看他随手塞给自己的西瓜,再抬眸看他,不明所以。
梁灼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之前没送出去的蜂王浆。他打开罐子,把插在西瓜上勺子拿过来,挖了一大勺蜂王浆,连同勺子塞进了容钰嘴里。
老家寄来的蜂王浆十分纯正,口感又酸又涩,还有点苦,有点辣,有点腥,简而言之就是不好吃。
容钰皱着眉咽下去,梁灼又挖了一勺塞他嘴里了,容钰整张脸都皱起来了,那模样就跟被家长捏着嘴灌药的小孩似的。
梁灼等他痛苦的咽下去才倒了杯水给他,容钰一口气喝掉大半杯,皱到一处的眉眼才松开些许。
梁灼抱着手臂看他,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容:“我让你装个够!”
容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有些脱力的倚在了床头,一双桃花眼喝的好似海棠花,眼瞳水盈盈的,不故作委屈也是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你怎么这么坏?我才不恶心了,你又给我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梁灼:“谁叫你装蒜的?你有喝的走不了路吗?让人搀着架着的。”
容钰并不反驳,只用红的好似很委屈的眼睛看着他。
梁灼伸手拉他:“起来,我送你回房间。”
容钰把手搭上去,借力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当,给他借力的手就反向使力,他当即摔坐回去,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
梁灼假假的一惊:“哎呀,真喝多了,冤枉你了呢。”
容钰气的直笑:“你怎么这么坏?”
梁灼不想看他笑,再次朝他伸出手:“来吧,不闹了,我送你回房间。”
容钰记吃不记打一般再度伸手过去,梁灼直觉有诈,想要收手,但已经来不及了,容钰一把握住他的手,朝自己一拉,梁灼扑进了他怀里。
便是长的再俊俏,气质再文雅,alpha的力气也不是omega能相比的。
梁灼挣了几下没挣脱,便收了力,膝盖抵在沙发上,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对着这张秀色可餐的脸轻佻的啧了两声:“长这么勾人,哭起来会更勾人吧?”
这是在调戏他吗?谁家小O反过来调戏alpha啊?
容钰哭笑不得的问:“你要打哭我吗?”
梁灼:“我打不过你,不过我可以试试气哭你。”
容钰把他抱在腿上,头顺势靠上去,声音轻柔的好似在哄小孩:“乖一点,给我抱抱。”
喝了酒的人体温高,容钰呼吸滚烫,酒精同时刺激着腺体,使得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溢,浓郁的洛神花香和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梁灼有些心跳加快。
梁灼推了两下没推开,擎着劲在他头顶上拍了一巴掌:“松手,再耍赖我真打你了!”
容钰不肯松手,只抬起脸与他谈条件:“我要安抚信息素。”
梁灼翻了个白眼:“你耍赖我就由着你?我是你爹呀?”
容钰用那双深情的桃花眼望着他:“你只能是我妻子。”
与他四目相接的梁灼似被虏住了心神,心跳漏了两拍,之后把手按在他脸上往后推:“别给我借酒撒风,松手!”
手腕内侧被舌尖轻轻扫过,梁灼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一双笑眼瞪的溜圆,那双巧嘴却不好使唤了:“你、你怎么……”
容钰笑着看他,舌尖舔过尖利的犬齿,像只尝到一点人血正在细细品咂回味的俊美吸血鬼。
梁灼哪里是任人调戏的主儿,口舌不好使,他还有尖牙利齿,当即一把掐住容钰的下巴,偏头在他颈侧咬了下去。
容钰万没想到他一个小O会反过来按着alpha咬,酒后肢体反应也迟钝,措手不及的让他咬住了。
梁灼也生了两颗尖利的虎牙,他还不是闹着玩似的轻咬一口就放开。
容钰吃痛的皱起眉,倒吸着气在他腰侧轻拍了几下,这祖宗才松口。
梁灼见他眼圈都红了,挑眉问:“好玩吗?”
容钰蹙着眉笑:“你怎么这么不吃亏?”
梁灼:“我吃亏不就让你占便宜了?”
容钰偏过头问:“是不是出血了?”
梁灼:“你不会自己去照镜子吗?”
容钰:“我松手你就跑了,那样我就吃亏了。”
梁灼气笑了,人家流年和池总是刚好互补,他俩是针尖对麦芒了。
最后两人各退了一步,容钰放开了梁灼,并为自己的冒犯道了歉。梁灼接受了道歉,然后给了他执着索要的安抚信息素。
容钰放松下来,鼻端是夹杂着清甜果香和草木香气的馥奇香调,被酒精刺激的微微发烫的腺体好似被温水一点点沁润着。
含羞草的开花能力较差,所以少有人知道这种花是有香气的,而且味道清新淡雅,好闻而不腻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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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第 4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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