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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我和她认识好久了。

那时候刚刚中考完,暑假很长很长,可以安排的时间很多,于是我每天的生活大概就是,中午起床,吃午饭,在群里聊天,打游戏,吃晚饭,在群里聊天,聊到凌晨大家一个接一个去睡觉了才停止。

那时候还沉迷看韩漫,但看的大多数韩漫在正规网站上找不到,我又懒得翻遍各种漫画网站找,所以就喜欢在相应的漫画剪辑的评论里面找私自出售漫画的,鬼使神差地加了副业专门翻译漫画的一些人吧,进了各种为了等待一个漫画而创立的群聊,每周蹲新鲜出炉的漫画看,这样的小日子还是很滋润的,偶尔也会觉得那些漫画的价格贵得离谱,兴许是因为了解我这种比较懒又比较蠢的人吧,价格从来没有降过一点点,为此我偶尔会和朋友吐槽那个掉进钱眼子里的群主,后来和她玩熟了就当面吐槽,她这个人也是真的很欠,给从来没有谈过线下恋爱的我发了十几张她和她女朋友亲嘴的照片,每次我都会无语地闭嘴,这招百试百灵。

在那个群里,我算是比较活跃的那一类人,后来有一个头像很中性的女生加了我的联系方式,问我要不要进另外一个小群,我寻思都进了那么多的群了,再多一个也没什么,而且不要钱(之前的漫画群每一个进群之前都要交钱)于是便答应了,而她,作为一个辛辛苦苦拉了很多人进来的人(其实也没有很多,十来个这样)自然而然就成了群里的老大。

她姓周,周景,比我小一点点,但是她因为身体原因还是什么原因留了一年学,所以那时候她才初二。她留着很短的头发,会弹钢琴,谈得不错,反正我只记得那时我有喜欢的歌就催她弹,但学弹钢琴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是为了应付家人,弹吉他才是她喜欢的,虽然她出生在一个父母离异母亲强势且控制欲很强的家庭里面,但她很倔,很爱自由,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由于那时我还没有上高中,还爱开玩笑,挺积极乐观一个好孩子,她又属那种开她玩笑她会用粗口骂你但不会真的很生气的人,于是自然而然爱犯贱的我就和她玩的好,后来想想,可能也是性格在某些方面很相像吧。

刚进她拉的群,就在群里聊的很热火朝天,因为这个群不是为了看漫画而建立的,所以大家聊天的时候一般不怎么聊漫画的内容,具体聊什么内容我忘了,反正没过一个星期,我和她们聊的火热朝天。

还有另外几个聊得很好的人,官蓉,钟晓,萧期予,薛琴,邓逾婷等等,人不少,但我记忆力不好,记不清楚她们的名字,玩得近一点的才勉强记住,以至于后来的故事我会描述的不太清楚。

大概就是周景和群里另外一个叫常嘉的人同时喜欢上了在群里年纪最大的姐姐萧期予,但由于周景那时候以为萧期予更偏向于常嘉,所以很自卑的放弃了追逐,天天跟我说自己有多么爱而不得,实际上萧期予都不知道周景喜欢她,纯属自我感动一样折磨自己。

萧期予是一个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她可以因为不明不白的原因和一个不是很熟的女生开始网恋,或许是暧昧上头的原因吧,她说过还是没说过,我忘了,也不重要。

反正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我和周景关系比和常嘉好,自然也就偏向周景,不怎么看好常嘉和萧期予,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群里说过不可以秀恩爱,常嘉总是会暗戳戳地秀,萧期予那时候其实对常嘉的喜欢还不是很深,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别人和她表白,只要有点好感,就会去尝试在一起,但实际上并没有想过长久的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人比较现实吧,从来不相信白头到老这么一说,提倡乐在当下,所以当时常嘉对她表达了明显的喜欢之后,她看常嘉的态度自然就开始不一样。

周景也是一个很神奇的人,她自己喜欢萧期予,但是在知道常嘉也喜欢萧期予的时候,又开始装好人,说什么你喜欢就去表白呗,后来就真的在一起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瓜的。

看到她们两个因为萧期予搞得头破血流,对萧期予的好奇也多了起来,我搞不懂为什么,她有那么大魅力吗?只不过她的年纪在群里是最大的而已,恋姐也没有到这种地步吧?

我不懂。

后来常嘉不在,我们开玩笑的时候,提到了萧期予一嘴,她反应好大,害羞得很,虽然年纪是最大的但是感觉懂的太少了,一提到关于那方面的她就哎呀哎呀地让我停止,我其实人还是很欠的,偏不,她就被我被我逗的红温,那时候我就好像得逞的淘气的孩子一样,不是因为她才逗她,纯属是因为人比较贱,但是我没想到她的反应,真的很让人上头。在这里强调一下我只是好玩但没有当三的准备,对萧期予只是多了挺多好感的。

某天周景和常嘉的矛盾以官蓉为导火索彻底爆发,官蓉作为群里最小的孩子,大家都不约而同的会偏向她,她和周景玩的好,但是后来常嘉和官蓉我忘了发生了啥,反正就是大家吵的你死我活,很难看,当然我也参加了,因为我和周景比较好嘛,再加上我本来也看不惯常嘉。萧期予在群里左右为难,也很烦这件事,因为和常嘉谈着的时候,常嘉确实很好,她也挺喜欢的,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喜欢,但是后来的相处,萧期予也确实动了心,就想着继续处下去,但常嘉偶尔的质问也让她倍感烦躁,原因我忘得差不多了。

后来常嘉退群了,自然也就不怎么让萧期予在群里和我们说话,让她退群,但作为一个恋人,怎么能阻止对方社交呢,虽然说也能理解她为什么不让萧期予在群里聊天,毕竟作为恋人,看到对方和用难听的话骂了自己的人玩的那么好,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很难受。但说实在的,我那时候觉得常嘉是真的很恐怖,为什么呢?因为萧期予在群里玩的风声总是能传到常嘉那里去,也就是说群里有“内奸”,那个内奸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揪出来是谁,但想想也知道应该是潜水的那几个。

再后来,我谈了恋爱,我主动追求的人家,但那个时候我还不怎么知道恋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吧,可能太过于黏人和热情了,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没有认真看待这段感情,在一起的天数不到两个星期就分了,原因也离谱的很,说是很对不起我因为她现在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谈恋爱,但是后来的后来她谈了一个线下的,我对此感到很无语,我寻思我也没让她花钱啊而且因为年龄差的问题我总是想着在她身上多花点钱让她觉得我不是一个需要她“救助”的穷学生,那时候自尊心好强,要面子,什么时候受过这苦?

谈的时候我确实很认真,我没有一段感情是抱着谈着玩玩的心态去进行的,都是抱着一辈子的想法去维持,但我运气总是不好,当赌徒总是输,又有赌瘾。在和那个姐姐谈的时候我就把她拉到了我所谓的亲友群,因为那个群的人我真的差不多都玩得很好,想把她介绍给她们认识,也聊的不错。

再后来就乱的要死,我被甩了之后大哭一场,不是因为这段感情哭,而是因为心疼自己舔狗的一生,再加上前面几段以离谱的理由分手的恋情的助燃,那晚她说完对不起我们还是算了吧的时候我笑着说好,是我的问题之类的话挂完电话后马上哭了出来,朋友们在群里纷纷安慰我但实际上并不是很受用,因为对于我来说那些话其实太普通了,普通到就像“没事的”一样,为了不麻烦她们,我说我好了,谢谢你们,边感谢边感慨大家对我真好。(那个时候那个姐姐早就退了群)

挺晚的时候萧期予给我发消息,她说了什么我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一句话。

“不要因为这一段失败的感情而消耗对下一段感情的自信。”

她好会说,说了很多很多,主要是很在理,并且言辞犀利,虽然我感觉像是语音输入,但是还是会感慨,她人真的很好,对朋友的真诚也没得说,我对她这个人也有了别样的看法。

聪明人,会说的人,耐心的人,会安慰人的人,温柔的人。这在我这里是很高的评价了。继上次逗她的时候留下的“可爱的人”之后又加了这些。那时候我悲观的很,总觉得友情是一个很间断的东西,这段时间我们关系很好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所以我总是把身边的朋友看得很轻,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人,却觉得萧期予作为一个朋友,她无疑是最好的,因为她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并且有不错的脑子会给你分析和宽慰你,但恋人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我开玩笑道:

“我认你当干妈吧你说的好有道理。”我这该死的随地大小认亲的习惯。

她笑着打趣我,“有这么夸张吗,实话实说。”

现在回忆起来,在朦胧的回忆里只有她的笑声格外清晰。

我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对别人有好感的人,但是这个好感很难维持,因为我也很容易因为一些事情反感一个人,从而远离一个人,这个习惯我很早就有了,意识到有还是初一时候的事。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在不知不觉间种下一个小小的种子在心里,它在悄悄地生长,慢慢地发育,但是它只能长到破土而出之前的阶段,永远不会打破那个我所谓的道德的底线。

她有对象,她有喜欢的人,我很好的朋友也喜欢她,不可以,不可以,当舔狗就算了我怎么可能容许我自己爱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

其实舔狗也不算,大多数时候都在自己感动自己,装作很难过实际上我对每一段感情失败的结果都没什么感觉,只是怀念陪伴的时光,没有不舍到对方拒绝求复合之后还穷追不舍的地步,这种事我干不出来,不复合就算了下一个总是会来的。

但是对她的好奇却愈来愈深。

周景和群里的人闹掰了,导火索是薛琴。薛琴进群也挺久了,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就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她讲话就是给我一种说话漏风的感觉,怪可爱的,性格也不错。我对所有刚认识的女生我都会抱有好感。什么时候我对她的看法发生改变的呢?是在她谈恋爱的时候,第一次是谈了一个比她大一些的姐姐,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后来分手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删薛琴对象的微信就得知薛琴对象把薛琴看得重的要死,就是那种,接近于救命稻草,分手之后可能会自残啥的,我也是闲得很,去安慰人家,说不合适不是你们两个的错,是没有缘分,你以后会遇到更合适你的人的。

薛琴那个对象刚开始还很抵触我,说我们年纪小的都没好东西,但奈何我脸皮比较厚,不在意她抵触我的一些情绪,逆流而上了简直是,然后就不停安慰她。后来人被我安慰乐观起来了开始吐槽薛琴,大概就是谈着谈着提到初恋啥的还有别的我没想起来,我只知道自那次之后我对薛琴的看法就开始微微发生转变。但还没到要闹掰的地步。

薛琴那个前任其实人还不错,直到现在我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唯一的不好就是老是喜欢在我面前炫耀她和她对象多幸福,气死我了,我说我眼红了请撤回!她说不行你憋着。我无语。不过虽然嘴上说着讨厌她在我面前秀恩爱,但实际上心里还是很真诚地为她找到合适的感情而开心的,无语的同时也很欣慰。

那我的缘分又有什么时候来呢?

薛琴和周景的矛盾大概是薛琴说周景背刺了很多人,周景不承认但也拿不出证据说自己没做,说是要理论,但是都在人生攻击,说半天都没见说出个所以然。

周景当时问我相不相信她?我迟疑了,其实我内心对这件事的态度是很中立的,所以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几句话,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她们都希望我偏向她们,我也做不到心口不一,所以我试图转移她对这件事的注意,我说,不管你做了还是没做,我都不在乎,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时确实是把她看得挺重的,也是群里所有人中玩的最好的,萧期予在第二个)事实就是这样,不管她做了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不可否认的就是,她对我确实很好,义气,虽然平时讲话冲,但她会低头承认自己确实说话冲。她和薛琴是两类人,薛琴自从那次恋爱谈完之后感觉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冷漠了很多,讲话也冲了很多,而我本来就很讨厌冲的人,周景说话冲我一般直接拉黑删除但是后来还是原谅她了,她也确实道歉了。属于那种非常硬的软茬。

作为一个习惯当旁观者的人,你指望我会因为一个人去和一个群的人对抗吗?当然不会,虽然说我确实把周景看得很重,但没有重到那个地步,换一种说法,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中立的立场发生变化,我没有想要加入任何立场的打算,在旁边评判各自的对错就是我的爱好。

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发表任何我的看法,没有跟着她们一起讨伐周景,对于我来说就是对周景最大的宽限了,但这一点周景永远不会理解我,我也不觉得她会理解我。毕竟谁都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在吵架的时候向着自己。但我做不到,因为我和她们也是朋友,这会让我在中间很难做人,所以干脆当啥事没发生,不管。

她说,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我说我相不相信都没有意义,我们是朋友,这点不会因为你干了还是没干发生改变。

她说那就是不相信喽?

我无言,你让我怎么相信一个出轨了别人,炫耀自己掰弯了直女的人,当时萧期予和官蓉(被出轨,没错,周景在很多次内心的纠结下,终于放弃萧期予了,后来和最小的官蓉走到了一起,但是在谈恋爱的期间和现实中的另一个直女酒后做了亲密行为,她把这件事坦白告诉了官蓉,官蓉原谅了她,但是她自己反倒原谅不了自己,主动提了分手,其实我觉得分手的理由因为这个我不是很相信)还有群里另外一个姐姐都在说她,薛琴还放出了所谓的聊天记录,虽然我不知道那些聊天记录是真是假,但是周景对这些事情态度很坚硬,说就是没做,但是也拿不出证据,说是没做怎么拿出证据。

她又继续说,友谊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说我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之类的话。

我说我都说了你做没做都没关系,不是不信任你,是我没有信任过所有人,你说的和她们说的感觉都掺真掺假不好判断。

她那边突然就不回消息了,我又连续发了好几条她也没有回我。但是没删我,那时候我就觉得,她要我坚定的偏向她,我做不到,她便觉得我不配成为她的朋友,我没有为了她和群里所有人作对,我就是不对,但是我已经解释了好一会,见她这样我心一狠,就删了。我本来耐心就不多,更别提让我去等待一个人,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烦躁程度不是一般的高,我也不喜欢解释,对于她我自认为做出了挺多的让步了,但后来想想,也就是我自认为的“让步”,她不觉得这些有多么的特殊,她只需要我昧着良心说我相信她什么都没做,但这对于我来说才是最难的。

这段友谊到了头,那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寄出我写的信给她。我揉碎了那封信,发誓再也不会因为除了我闺蜜以外的所有人写信。自己心疼自己白白浪费了情绪和时间,可以看出来,我其实是一个很以自己为主的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想要一个结果或者收益,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挺喜欢写信的,特别是手写信,但从来没有成功给出去过,除了给我闺蜜的生日祝福什么的还有家长会的时候给我妈妈的信。还有就是初一都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初二的学姐,初二终于要到联系方式发现有喜欢的人了,做了朋友,她快中考的时候写了加油信给了她,仅此而已。

之前谈的每一任我都写了信,但总是在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就到了头,时间太短了,不是因为我不认真,反倒是因为我太把感情当回事了,受不了一点的冷落和委屈,也不肯让步。

第一任那时候我初一,她高二,我也是很天真哈,总是觉得本来就是网恋了,如果连在网上都没什么联系那还谈什么?一个念想吗?当然接受不了她两三个星期回我一次或者一个月回我几次,回我的态度也冷淡的很,和当初在一起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她说让我接受最真实的她,当时追我的时候的她是想让我看到的她,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我不理解,那时候也没有那个脑子去理解,就觉得恋人应该黏黏糊糊,就算不可以,那偶尔的黏黏糊糊也可以啊。委屈死了然后,我就不说话,她无奈地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你以后有烦心事可以和我说。我说好,但是几天后我打开聊天框发现自己早就被删了。

第二任是漫画群认识的,她也是个很离谱的人,说她可以接受的了我住宿,只要周末可以陪她就好,我那叫一个感动,结果开学不到一个月,她就淡淡的,在群里和另外一个女生暧昧,我问她在干嘛她就说在打游戏,早上问的,中午回的,然后中午到晚上这段时间我给她发的消息一条没回,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去问她朋友说她咋了怎么不回消息,她朋友说回啊,怎么不回?刚刚还回着消息啊。我气死了。然后和她说,别打你的游戏了,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刚发完,她就回了,这次倒回的挺快,她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算了吧。

第三任她刚刚开始是很正常的,但是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有点,喜欢辩论。喜欢纠错,她觉得恋人之间不停的沟通解决问题感情才能越来越好,但我不这么觉得,我会尽量避开问题,不会太在意事情的对错,很在意态度。我也不喜欢别人总是教育我,就像画画,在我的观念里,喜欢的人分享给你她画的画,不是在要你评价她的画,而是需要一份情绪价值。她总是对我的情感需要视而不见,固执地指出我的画哪里哪里比例不对哪里哪里很奇怪,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对别人没有了分享欲。后来因为这类型的事情争吵的时候她说,你难道就想听我夸你吗?你是听不进去一点说你不好的话是吗?我无言,确实是这样。但凡她换个态度指出我的不对我可能还会接受,但是她的态度怎么说呢?像对手,像一定要赢的辩论比赛。她不肯认错我也不肯,所以矛盾往往都是过了一晚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为后来的爆发做准备。

第四任也就是我前面说的那个了。

那时候的我觉得爱啊就是爱一个完美无缺的人,爱一个本来就很好的人,爱一个会无条件包容我的人,一切都从我的人,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我不成熟的对爱情的臆想,这个世界才不是小说,哪有像小说里面那么完美的人,所以在后来的感情中,我更多的不是学会爱别人,而是学会爱一个不完美的人,但这比我想象中的难太多了。明明我自己就不是很完美,但却要求别人完美,很自私对吧。

但没办法,生活中我总是很将就,但是在感情里却将就不了一点,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爱到那个程度还是因为我这个人性格本来就有缺陷,很难接受别人留在我的心里,总是有意识无意识地将对方挤出去,这也许是个毛病但我没有打算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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