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应雪来到一望无际的荒野。
路边是半人高的荒草。枯叶在枯树上,随风摇曳、飘落。有的树已变成空心朽木。一派衰败的景象。
应雪环顾四周想:“这又不是秋天,为何这里如此荒凉?”
带着疑问,应雪继续往前走。
一只乌鸦飞到枯树下,喝口地上的水,飞到枯树上叫了两声,突然从树上坠落在地。
应雪吓了一跳,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
应雪小心翼翼的走到乌鸦旁,俯身观察乌鸦。
地上的乌鸦翻白眼,口吐白沫,全身僵硬,已无气息。
应雪吓得退后一步想:“难道地上的水有毒?”
应雪走到枯树下,俯身看乌鸦喝过的水。
地上的水呈黑绿色,水上冒着泡。
应雪吓得退后一步,自言自语:“这是什么呀!好恶心。”
应雪从枯树下离开,继续在荒野里走,发现荒草丛中有动物尸体。
应雪仔细观察这些动物尸体,都是翻白眼,口吐白沫,全身僵硬。
应雪想:“难道这些动物,都是喝了黑绿水,中毒变成这样的?”
应雪继续往前走,来到一片荒废鱼塘。
鱼塘的水为黑绿水,水上冒着泡。
鱼塘上漂浮着许多死鱼。
应雪仔细观察这些死鱼,都是翻白眼,口吐白沫,全身僵硬。
应雪想:“荒野里鱼塘的水,为什么是黑绿色,还冒气泡?喝了鱼塘水的动物,都中毒了,死状都一样,翻白眼,口吐白沫,全身僵硬。难道这荒野草木衰败,跟这毒水有关?”
百思不得其解的应雪,继续往前走。
应雪在荒野里走了好久,还没走出荒野。
应雪边走边想:“这荒野怎么这么大,走了一天都走不出去,要走到什么时候?”
天色越来越暗,寂静的荒野,没有人烟。
筋疲力尽的应雪想:“天黑之前也走不出荒野,看来只能在荒野过夜了。”
天快黑了,应雪突然发现荒野里有一间废弃茅草屋。
应雪想:“这里应该没人吧?”
应雪走到茅草屋门口,敲了敲门说:“屋里有人吗?”
屋里没有动静。
应雪说:“没有人,我就进来咯!”
应雪推开茅草屋的门。
一边门倒在地上,发出巨响,一阵灰飞。
应雪吓了一跳,挥了挥手,走进茅草屋。
突然,一只壁虎从应雪面前掉下。
应雪吓得大叫一声:“啊!这是什么?”
丑陋的壁虎落在地上,看了看应雪,一溜烟跑走,不见踪影。
屋里的家具破破烂烂,有的倒在地上,有的破损不堪,有的家具一碰就垮,散落一地,变成木条。有的废弃家具上,挂着蜘蛛网。
应雪想:“没办法,总不能晚上睡在荒草丛里。只能在这茅草屋里将就一夜。”
应雪用废弃家具上的木条,在茅草屋里生篝火。
夜幕降临,应雪坐在篝火旁,打开包裹,自言自语:“奇怪了,我记得我的干粮都吃完了,水袋里的水,也都喝完了,怎么现在包裹里又有干粮了?水袋里的水也是满的?”
应雪站起,在茅草屋里看了看,走出茅草屋,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人。
莫名其妙的应雪,走进茅草屋坐下说:“管他的,有吃的总比没吃的好。”
应雪拿起干粮,吃了起来。
“吱、吱、吱......”应雪听见老鼠的叫声。
应雪往地上一看,一只老鼠在地上叫。
应雪吓得叫了一声,把双腿盘到椅子上,对老鼠说:“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你是不是要吃的?我给你。”
应雪撕下一小块干粮,扔给老鼠。
老鼠吃完干粮,又对应雪叫。
应雪说:“我就这么点干粮,再给你,我就没吃的了。”
老鼠边叫,边走进应雪。
应雪说:“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我再给你最后一块。”
应雪刚准备撕干粮,突然,一阵风吹到茅草屋里,地上的篝火左右摇晃,门窗呼呼作响。
老鼠边叫,边在地上打滚。
应雪说:“老鼠,你怎么了?我又不是不给你吃的,你没必要这样吧!”
老鼠边叫,边连滚带爬的滚出了茅草屋。
应雪望着门口,大声说:“老鼠兄弟,你还回来吗?”
老鼠没有回应。
应雪望着门口,大声说:“老鼠兄弟,你不回答,我把干粮都吃了哟!”
老鼠依旧没有回应。
应雪把双腿,从椅子上放下,继续吃干粮。
应雪吃完干粮,喝了口水,收拾好包裹,走到茅草屋门口。
老鼠已不见踪影。
一望无际的荒野上,寂静无声,仿佛除了应雪,再也没有什么活物。
突然,荒野上空黑云密布,刮起大风,乌云遮住漫天繁星与月亮。
一望无际的荒草,随风摇摆,枯树叶在空中乱飞......
茅草屋外黑乎乎的。
应雪自言自语:“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还是躲屋里吧!”
应雪回到茅草屋里,坐下。
屋外下起大雨,茅草屋内开始漏水。
应雪说:“不会吧!这么倒霉,好不容易有个茅草屋,下雨还漏水。”
应雪站起,打开衣柜,找遮雨的东西。
衣柜里除了灰尘与蜘蛛网,什么都没有。
应雪无奈回到桌旁,坐下,自言自语:“早知道,离开茶园时,就该带把伞。”
雨继续下,茅草屋继续漏水。
应雪惊奇的发现,自己坐的地方是干的,旁边的桌子也是干的。
应雪仰头往上看,的确看见屋顶在漏水,但是自己头上、身上和包裹都是干的。
应雪自言自语:“为什么屋顶明明在漏水,我身上却是干的?”
筋疲力尽的应雪,趴在桌上睡着。
深夜,雨停了,应雪趴在桌上熟睡。
隐身的衡渊,把伞收起想:“撑了几个时辰的伞,真是累死我了。雨终于停了。”
衡渊在应雪身边坐下,看趴桌上熟睡的应雪。
应雪说梦话:“我们还能相遇吗?”
衡渊想:“应雪想遇见的人,难道是我?”
应雪又说梦话:“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应雪脸上露出微笑。
衡渊看着熟睡的应雪想:“我能遇见你,一定不是偶然。”
衡渊回忆以前,红依熟睡的样子......
昏暗的荒野里,挂起凉风,荒草随风摇曳,枯叶在荒野上飞舞。
荒草地上,横七竖八的动物尸体,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荒野上邪气飞冲,传来阴邪的笑声:“红依,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你转世了。我感受到了你的气息。这些尸体,正好为我所用。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哈、哈、哈、哈......”
荒野上所有尸体消失。
邪气飞到茅草屋前,化作一男子人形,名为暗邪。(暗邪与妖魂长得一模一样。)
一阵邪风吹来,茅草屋里,篝火熄灭。
暗邪走进昏暗的茅草屋,看见应雪一人,趴在桌上熟睡。
暗邪走近应雪,用邪术看见应雪背上,有一块形如凤凰的红色胎记。
暗邪想:“你果然是红依的转世。前世你我为黑红凤凰,阴阳错位,命运此消彼长。只有你死,我才能长生。”
暗邪伸手,用邪术吸应雪的血,被隐身的衡渊用法术打断。
暗邪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任何人。
暗邪又准备用邪术吸应雪的血。
地上烧篝火的木头,飞到空中,打向暗邪。
被木头击中的暗邪,没有受伤,用邪术把木头打落在地。
暗邪转身,发现应雪失踪。
暗邪跑出茅草屋,向四周张望,一望无际的荒野上,没有任何人。
暗邪飞到空中,用邪术搜索应雪的踪迹,发现隐身的衡渊,背着熟睡的应雪,在荒野里跑。
暗邪想:“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衡渊还活着。衡渊怎么会找到红依的转世?红依当年明明跳崖自尽了。”
暗邪落在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荒野,回忆千年前的往事......
暗邪与红依是千年前在六界交界处,诞生的一对雌雄凤凰。
当时六界妖魔之气横行,六界动荡,刚出生的两只凤凰,被邪气侵蚀,阴阳错位。
暗邪变成黑凤凰,红依变成金火凤凰。
暗邪与红依的命运,从此纠缠,此消彼长。
两只凤凰化作人形,在不同环境长大,因一次偶然的机会相遇。
暗邪为了长生,在衡渊与红依之间制造误会,让两人失去信任,关系逐渐疏远。最后逼红依跳下悬崖。
红依跳崖后,衡渊悲痛欲绝,在山崖下找过红依,但并未找到红依尸首。
衡渊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了红依被诬陷的真相,知道了当初一切,都是小人在背后挑拨离间,在两人之间制造误会。
衡渊后悔当初信了小人的话,却没有相信红依。
衡渊认为,没找到红依尸首,红依可能还活着,只是躲着,不想见他。
衡渊画了一幅红依画像,在六界到处找红依。
很多年过去,认识衡渊的人,没了衡渊的消息。
有的人认为衡渊失踪了,有的人认为衡渊死了。
再也没有人见过衡渊,衡渊就像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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