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日
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和爸妈没有被分开,而是一起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军事基地的地方——异能升级版。
我们被分配了两间宿舍,一间是爸妈住的,一间是我和室友住的。
两间宿舍互为隔壁,中间隔着的那道墙被开了一扇门,我和爸妈随时可以到对方的屋里去。
爸爸入了伍,从明天开始要进行军事训练,白天风里雨里和同是新兵的队友锻炼身体培养默契,晚上还要上课学习军事知识,上大课洗涤精神。
可怜他人到中年还要受此玉磨,我祝他平安成材,完美蜕变。
妈妈被安排进了医疗救护中心,做类似于护士一样的工作,除此以外还要兼职文员,全手写的那种。
基地是为数不多通网通电的地方,给手机充电,互发信息都没有问题。
但这里有数的没有遭到毁坏的电脑,都要优先供应基地上级和特殊人才,所以普通文员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式记录信息。
很忙很累。
至于我,我的工作暂时和妈妈一样,也在医疗救护中心工作,偶尔帮忙兼职文员,不过这些工作都做不长久,以后会换成什么也不确定。
就连我的室友都是临时的,十五天异能复制期一过就得换一个。
对了,我和妈妈晚上也得和爸爸一样上大课,加强思想教育。
好在不用写作业,否则我连日记都不想写了。
对了,我的室友是一位名字叫白袅的同龄女生,人如其名,袅袅婷婷,特别好看。
眼神清亮,眉目如画,如水的眉宇间有一丝坚毅。
是位让人一见就能心生好感的女孩儿。
异能是‘治愈’,能快速愈合生物的内外伤,实现断肢重生,就是人真的死过去,只要尸体不是损毁的太严重,七天,包括七天以内,她都能上演死者复生。
异能者,普通人、动物、植物都可以,只要异能坚持的住。
真正意义上的活死人,肉白骨!
她说,之前基地领导让她复活过活死人,就是那个形如丧尸的东西,想知道活死人在复活后,能不能一同恢复意识。
结果很可惜,□□复活了,大脑也是完好的,唯独活死人依旧是没有意识的活死人,变不回原本的普通人。
大家都很失望,却又找不到原因,只能寄希望于科学家找到答案。
她说,她很开心我能复制她的异能。
她只有一个人,而这里每天都有人因为各种原因(外出和趁机起事的动乱组织战斗)重伤、濒死,死去,甚至死去多时。
重伤的、没有生命危险的自有医护人员料理,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把濒死的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将死去不久和死去多时的人复活。
自从她进了这个基地,基地就再没有埋葬过一位士兵。
这个时候我来了,她很高兴,因为这样就能多一个人挽救那些奋战在第一线,付出鲜血同末世投机者、动乱分子战斗的士兵们的生命。
复制她的异能,让更多的不该死去的人活下来,将生命的光留下来。
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都闪着亮光。
我觉得她不应该叫白袅,应该叫白鸽,和平鸽的鸽。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希望未来彼此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停下,悄悄看了眼对床正在叠衣服的白袅,再收回视线,继续……)
我没有全信她的话。
谁会真的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话深信不疑,更何况这个世界的大环境还是末世。
不过,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她不否认,我暂且当她说的是真的。
妈妈说,要永远对人保持一丝警惕,要永远优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OK,不写了,关灯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跑操QAQ
2015年10月3日
好累,当年军训都没这么累!
跟妈妈一起跑上跑下找物资都没这么累!!
脚好疼,腿好酸,大腿肉好麻,肚子岔气了好难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QAQ
以上是我对晨起早操的评价,我以为我做好了面对疾风的准备,可事实证明,菜鸡就是菜鸡,不可能一夕之间变成雄鹰。
要想适应这里的生活,我还有好一段时间要熬,擦!!
早操之后去吃早饭,大食堂提供的是大锅饭,饭里有肉、有菜、有豆腐块、粉条,还有海带和葱花等,味道挺好的,份量更厚道!
一个人除了饭,还能再领两个馒头。
打菜师傅完全没有因为我和白袅是女孩子,就把饭打少,给我们的量足足的。
馒头我们俩都只吃了一个,剩下的准备上午休息的时候当加餐吃掉。
吃完早饭,我和妈妈就与爸爸分开了。
爸爸去集合,我和妈妈也要前往救护中心。
我们不认识路,是白袅一路带我们从食堂走过去的。
我发现,不管是在大食堂,还是在前往的路上,认识并热情的向白袅打招呼的人很多。
进了救护中心,妈妈被她的引导者带走进行临时培训,我则跟在白袅的身边打打下手。
救护中心比较空,里面除了忙碌的医护人员,几乎没什么伤者。
不过这也不奇怪。
基地近期的任务只有辅助各地登记幸存者信息、维护治安,老兵几乎都派出去了,留下的只有教练、新兵、文员、还有支撑基地运转的其他人员。
这些人里能来医疗救护中心的,又都是在训练中不幸以各种方式受伤的新兵。
他们伤势普通,不外乎跌打损伤,医疗救护中心的医疗救护人员早就驾轻就熟,正好用他们来给新入院的生手们加加经验。
我甚至…………在这些人里看见了我弓着背、瘸着腿走来,鼻青脸肿的老父亲!!@-@!!
教练这么狠的吗?!!
我爸进来的那一刻,我妈一眼看见他时的表情极其复杂,又心疼又震惊又不敢置信。
白袅用异能处理好了我爸的骨伤和软组织伤,剩下的皮肉伤擦药就好。
我和我妈给我爸擦药的手都轻的不可思议,生怕哪一点重了,再给他雪上加霜。
(打了个哈欠,太累了,全身上下哪哪都是酸疼的,脑袋晕乎乎,头一点一点,眼皮子上下打架,困得只想睡觉。)
算了,不写了,总归今天风平浪静。
关灯,睡觉。
(火速收好笔和本子,上|床、钻被子、秒睡。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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