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一点,不需要一个月。”松生提醒他,“用我给你的功法。”
林丘不以为然:又没有可以双修之人,那功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松生一眼便看出他心中所想,没说什么,将房间内的椅子搬到距离床铺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来,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修炼。
浓密的睫毛在在下眼睑处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面部放松,没有什么表情,唇色浅淡,更显他不似凡俗之人。
他平日里虽然对林丘多有耐心,许多事也会纵容他,从某种方面来讲,他算得上是一位慈师,可当他认真起来,甚至神色中不必带上什么类似生气的感情,林丘便会如遇见天敌的小动物,温顺地趴下来,听从差遣。
林丘把床幔放下来用以隔绝视线,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运行功法。
谁规定运行功法一定要坐着,他躺着也照样能行。
然而事实狠狠地打了林丘的脸,他运行了一会儿就哈切连天,眼角都沁出了泪水,他胳膊肘撑起身子,让上班身靠在床头。
一刻钟之后,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床幔传入松生的耳朵里。
松生:“……”
他无奈地站起来,缓缓走到床边,衣摆随着脚步晃动,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挑开薄薄的,遮挡视线的那层布,一个已经蜷缩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身影暴露在松生的视线中,包裹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隔着被子照着那两瓣饱满的软肉拍了一下,林丘本就刚刚进入睡眠,还没有进入熟睡,这一下瞬间就惊醒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捂住屁股。
“是不是我最近脾气太好,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松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偷懒的林丘,眉眼下压,声音冰冷,听在林丘耳中,仿佛瞬间从温暖的被窝掉到正下着冰雹的天空之下,被冰雹砸得生疼。
林丘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下意识地开始卖乖。
“我就是没睡好想补个觉,就眯一会儿,精神养好了修炼起来不也事半功倍吗?”
他头发睡散了披在背后,额前落下几缕碎发,一双手抓着松生的袖子荡呀荡,显得十分乖巧,丝毫看不出是个爱偷奸耍滑的年轻人。
林丘眼睁睁地看着松生被自己扯住的那只手上凭空出现了那把熟悉的戒尺,他当即就把手撒开了,也顾不得身上单薄的衣裳,四肢并用往最远的床脚爬。
他顾不得动作遮挡,一点粉嫩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身前的物件软软地垂落,一边爬,一遍摇晃。
松生眯了眯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喉结上下浮动了一下。
“你乖一点,我会考虑手下留情。”
林丘一看见那根戒尺就想哭:“可不可以换一种惩罚?比如抄书,我愿意抄一百遍,一千遍都行。”
松生摇头,逼近林丘:“你不会长记性。”
林丘慌乱之际口不择言地问:“师尊,你不是喜欢我吗?”
哪有人能对心上人下此狠手?
松生的动作停滞了,就在林丘以为希望已经出现之时,他反问林丘:“你不是要求我把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分开吗?”
林丘绝望:“……!”回旋镖扎到自己了。
这床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林丘躲在角落里,无异于做无用功。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动手。”
林丘含泪回答:“我……自己趴下。”
松生抽了放在床头的枕头垫在林丘腰下,这是一个很难堪的动作,尤其是林丘并不是年幼的孩童,这样的动作又被赋予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含义。
还未开始,林丘便羞窘得满脸通红,眼泪蓄在眼中欲落不落。
“啪!”
第一下响亮又清脆,戒尺正好落在中间,横穿过去,打完之后松生并没有着急拿起戒尺,而是对林丘说:“报数,然后说——我以后再也不偷懒,没说这一下便不作数。”
这一下出乎林丘的预料,居然没有以前那么疼了,想来是体内灵力的加持,由此带来的窃喜甚至压过羞涩。
“一,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松生拿起戒尺,发现白嫩的皮肉上只微微泛出粉色,便大概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了,手上加了些力道,第二下林丘的脸色陡然一变,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呼。
“啊啊!二,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啪!”
“……三!我以后再也不偷懒。”
“啪!”
……
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脑海被疼痛占据,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往旁边躲,报数也没报,白挨了好几下,他再也趴不住,抖着腿往床里边爬,宽大的衣摆遮住一半红肿发烫,交错纵横的戒尺痕迹。
第七下没落在后面,因为林丘把那片红肿藏在被子里,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毕竟不比那里都是软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气,怕打坏了。
林丘贴在床头靠墙的地方,已是没有后退的余地,纵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挤压之下难免疼痛。
松生:“过来。”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这下更是马上要跳出来,见松生在往他这个方向挪动,吓得立刻往另一边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来。
松生铁了心要教教他规矩,不再任由林丘四处爬,袖口伸出一条灵活的绳索,不由分说地将林丘的双手紧紧拴住吊在床顶,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举起,连带着衣服也向上凑,漏了大半的风光,原先还能隐约看见的粉嫩,现在由于两边肿得厉害,已经瞧不见了。
林丘惊慌地等了好一会儿,疼痛也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觉得我下手狠,是你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开口,林丘吓了一跳,浑身肌肉一紧。
“你知道我喜欢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这份喜爱的光,认为有了这层关系我便会手下留情,甚至不对你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说到这里,松生停顿一瞬,随即摇摇头,尽管林丘看不见,然后才继续说,“你想错了,你的动手和我的动手有天壤之别,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会只是这么简单地用戒尺。”
仗着林丘看不见,松生的脸色流露出些许恶意。
“让我们来简单尝试一下吧。”
林丘的背后陡然窜起一阵凉气,瞪大了双眼,嘴唇都在发抖,刚刚堪称尖锐的直白话语让他几乎失去反驳的力气,而现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动他挣扎起来。
一个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见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烟雾,这些烟雾似乎十分沉重,没有丝毫要飘逸出来的迹象。
松生晃动了一下瓶子,一缕烟雾随着呼吸进入林丘的身体。他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像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开了他的手腕,将他侧躺着放在床上,甚至不忘盖上被子。
“好好享受。”
药效很快,林丘感觉下半身的疼痛转变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瘙痒,并随着时间愈演愈烈,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得夹腿。
他的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直到眼前炸开烟花,他才如释重负得瘫软在床上。
然而药效并没有结束,他的手甚至没来得及拿开,便又一次动作起来,随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林丘已经感觉有些疼了,可药效愈演愈烈,不仅是前面,还有后面,前两次他尚且能控制,到了第三次,他已经无师自通地把手往后面伸了。
林丘刚刚触及,便被惊了一瞬,松生走到他身边,将一滴微凉的液体滴在林丘殷红的唇瓣上,林丘下意识将液体吸入口中,下一刻便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那股情绪消退得一干二净,身上的疼痛也重新回归。
松生站在床边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看着脸颊一片嫣红的林丘闭着眼睛喘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
松生继续说:“一个小玩意,再试试下一个吧。”
林丘连忙睁开眼睛,声音微弱地哭喊:“我听话了……真的。”
他看见师尊手中拎着一串略小于鸡蛋的铃铛,他不认得是什么,但总脱不开那些用处。
松生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原来被捂住的气味争先恐后得从那个漏洞往外泄,林丘知道师尊一定闻到了,一瞬间脸色都白了些。
尽管知道师尊一定清楚他的所作所为,但知道和亲眼看见终归是不一样的。
松生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将东西收起来,没继续折腾他。
林丘现在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头发本就散乱,这下更是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眼角,脸颊,耳垂,脖子乃至胸前,都是一片红。
松生看他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力气收拾这片残局,打算把这个活儿揽过来。
林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抓着被子,恳求道:“用法术清理掉吧,很快的,还不会弄脏师尊。”
松生:“……法术不干净,我不在意。”
说罢便继续掀被子,林丘惊惧羞窘交加之下几乎要昏过去。
他浑浑噩噩的,下半身浸在水里,屈膝跪在浴桶中,上半身趴在浴桶边沿,抬着腰,头也不敢回,只知道师尊正拿着布给自己仔细地擦洗。
最后师尊是怎样换掉了那脏污的床铺,把自己放在床上,以及自己是何时入睡的,林丘一概不知。
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去[捂脸偷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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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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