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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陆尧的爷爷奶奶都已经去世,两老底下三个儿子。

陆尧的父亲在里面排老二,叫陆大海;

他两个兄弟,大哥陆大山,妻子早逝,如今跟着女儿女婿住在市里;

三弟陆大川,一家人和他一样还住在村里。

陆大川的妻子叫张巧茹,两人有个儿子叫陆辰,比陆尧小两岁。父子俩一年四季都在外省打工,张巧茹身体不太好,留在家里,平时就种点菜自己吃,时常去镇上领一些手工活回来做。

张巧茹昨天回娘家了,今早才知道陆父腿被撞骨折,得知陆尧在家,忙过来敲门。

张巧茹的身体虽然不太好,但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勤快,她一来陆尧家,就喂鸡扫地,帮着打理屋子。

陆尧了解三婶的性子,知道拦不住,就没客气。

他进厨房把米饭用电饭煲煮上,又把冰箱里的半只鸡拿出来解冻,正要去摘红薯尖时,田幺叔提着鱼过来了。

鱼直接用杂草穿过鱼鳃提过来的,鱼塘离陆尧家有点距离,一路过来,这条大黑鱼已经半死不活。

陆尧把鱼扔桶里,提了点井水倒进去。

他引气入体后筋脉里攒了点少少的灵力,又往水里渡去一点灵力,就没再管它。

等他忙完别的,忽然听到三婶惊呼一声。

张巧茹知道陆尧中午要去县医院送饭,准备帮陆尧把鱼杀了。

结果去桶里捞鱼的时候,提过来时看上去已经没气儿的大鱼,这会儿生龙活虎的,那大尾巴一摆,差点扇她一巴掌。

张巧茹几次要去捉鱼,都被弹起来的水花逼退,“这鱼咋这么大劲儿。”

灵力可是生机之力,刚才陆尧渡过去的灵力相当于给大黑鱼续了一口气,还是含着强力兴奋剂的那种,想要抓住它的确有点难度。

陆尧道:“三婶,我来。”

他走过去,快准狠地一把抠住鱼鳃,拿出来往地上一摔,鱼晕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手脚利索,力气大。”张巧茹夸了一句,提着鱼去旁边的洗衣台上杀鱼。

“喵~”

一只原始袋快要拖地的狸猫从杂物房走出来,跳上洗衣台,蹲在边上看三婶杀鱼。

陆尧看了眼猫,“疤姐,你在家呢?”

农家屋子里放的粮食多,容易招来耗子,陆尧家一直都有养猫的习惯。

狸猫是陆尧刚上大学时陆母抱回来的,有次和村里别家的猫打架,鼻梁上留下一道疤。

本来一直没个正经名字,一直阿猫阿猫的叫着,陆尧的小妹陆雪说它鼻梁留疤后,一脸黑.色会大姐头的气质,那之后就叫它疤姐。

她叫的次数多了,一家子也跟着叫。

疤姐在外面很凶,早就打遍村猫无敌手,随着年纪上去,如今是愈发稳重的一只猫,但悍匪气质不减。

身处农村,又比邻山林,疤姐从来不缺吃的。它早早被陆尧带去绝了育,只用养自己,把自己养得肥壮壮。

这会儿它眯着一双刀眼,盯着被三婶剖开的鱼,血珠子溅到脸上也只是动动胡须眯眯眼,颇为气定神闲。

等三婶把鱼杂扔到它面前,它才慢条斯理地叼起来,跳下洗衣台蹲一边开吃。

等鱼砍成块,陆尧又给了它一块。

疤姐在家里最亲近的人是陆雪,陆雪去读大学后,就是陆母。

至于陆尧,也不知是不是陆尧带它绝育的缘故,它对陆尧一直不冷不热,小脑袋和肚子陆雪随便摸,陆尧离它稍微近点就要跑。

这会儿吃了陆尧给的鱼肉,也没个回应,闷头干饭,高冷得很。

杀好的鱼块陆尧用酸菜红烧了,鸡用家里晒的萝卜干炖成汤,里面加了腊肉提味,吃起来会比较香。

最后又炒了个素菜红薯尖。

陆尧给自己和三婶留了一半,量也还有不少,够陆父陆母吃了。

提着两个保温桶加半锅饭,陆尧十点钟从家里出发。

等到医院,陆父陆母正在和陆雪打视频电话。

陆尧家里也是三个孩子,他在家里占老大,下面两个都是妹妹。

大妹陆雅,刚毕业就结婚生孩子,如今在渲城。她是远嫁,离家有十来个小时的车程。

小妹陆雪,其实是陆尧四岁那年陆父陆母从外面捡回来的。

亲生家庭重男轻女,生了不要她,大晚上的扔水坑边,被打工回来深夜赶路的陆父陆母看到,捡了回来。

那时候他们这里还很偏,也没有报警的意识,倒是去周围村子打听,找到了陆雪的亲生家庭。

刚开始对方不承认自家扔了孩子,不肯抱回去。

后来陆父陆母觉得对方不愿意养,送回去怕是又要被扔出去,下次可能就没那么好运能再被人捡到,小婴孩不一定能活下来。

而且这种家庭,送回去也是孩子遭罪,陆父陆母最后就自己收养了。

陆雪十六七岁的时候,那一家又想来摘果子,这些年没少来打听,想认回陆雪,每次都被她骂回去。

陆父骨折,陆雪也想回来看看,不过她所在的城市离得远,来回折腾还费钱。

她自己也刚大学毕业,这个阶段要用钱的地方多,陆父陆母没让,陆尧让她打两百块钱回来就行,人不用回来。

不让她打钱回来是不行的,这丫头一直以为自己亲生的,但农村碎嘴子的人多,六年级那年从别人那听说自己身世后,哭了好几天,那之后家里有啥不让她参与就会伤心难过。

陆雪最后被劝下来,之后又跟大家报喜,说她已经转正了。

几人鼓励她好好干,但也别委屈自己吃亏。

等结束视频,陆尧把饭也摆好了。

吃饭的时候,陆尧看陆父几次伸手去揉腰。

陆父陆母最早是一起去外面打工,工地上干,都是伤身的重体力活。

陆尧上大学时,陆父在工地落下腰伤,陆母的右胳膊关节也常年疼痛,两口子就没再出去,留在家种地做菜农。

但地里的活儿也不比工地上的活儿轻松多少,两人身上时常犯疼。

陆父腿骨折了不好活动,在医院躺了一天多时间,不止腰痛,浑身都不舒坦。

陆尧说:“爸,我跟人学了一手,我给你揉揉腰。”

陆父忙道:“不用,我自己等会儿坐着多扭扭就行。”

陆尧人已经站他身后,手抵上腰,一使劲儿——

陆父顿时觉得被按的那个地方,传来一股舒适的感觉,又僵又绷的地方好像都松散开来了。

“还行吧?”陆尧继续揉着,在旁人都无法察觉的地方,将灵力渡进陆父体内,梳理着他疼痛那一处的筋骨。

陆父迟疑着感受了一会儿,确信刚才的感觉不是错觉,腰痛的地方这会儿实实在在地轻松了很多。

他很惊讶,“还真没怎么疼了。”

“那让阿尧给你多揉揉。”陆母说,不过又加一句,“阿尧也别累着自己,你那手可是要打电脑的。”

“妈,我知道。”

实则普通人对于灵力的承受有限,想要靠灵力减轻疼痛,改善身体,一下子是不行的,必须循序渐进。

因此,陆尧揉了十几分钟就停了。

陆父这会儿只觉得不止腰不痛了,浑身都舒泰起来。

稍后陆尧又给陆母揉了揉经常发疼的胳膊,她就觉得好像常年堵塞的地方都被梳理通了,舒服得不行。

“你这手法好。”陆母喜道,“啥时候我和你爸跟着学学,以后你不在家,我和你爸也可以互相按按。”

这可不是学会按摩就能做得到的,不过陆尧也没多说,只说等有时间教。

收拾碗筷的时候,陆母问他:“你啥时候回去上班?”

“我请了两天假。”陆尧说,“还有五天年假,加上一个周末,可以在家待九天。”

陆母知道自家大儿子一直是心里有数的人,没再多问。

但她不知道陆尧其实已经在准备辞职了。

去修真界待了几百年,好不容易回来,就算没有灵髓珠提供修炼资源,陆尧也不可能再过回曾经那种按部就班的日子。

辞职的事,他准备等陆父手术结束后再说。

之后几天,陆尧和陆母每天轮流跑医院。

给陆父陆母的按摩陆尧也没停下,一周时间下来,两人都觉得不止天天最痛的地方大大减轻,连一一些时不时隐隐作痛的地方也都没感觉了。

“真是神了。”陆母抻着自己的左腿,“按手还能治腿?”

“筋脉疏通了。”陆尧说。

灵力融进身体,会顺着筋脉梳理,由点遍及全身,修复身体残损病痛,改善体质。

陆母陆父哪里会想到灵力这种非常规事上,只以为真像陆尧说的那样是筋脉疏通了的缘故。

问他这么厉害的按摩手法都从哪学来的,陆尧不可能说这都是修士的基本操作,胡诌说是有次公司团建旅行,跟一个少数民族的游医学的。

“少数民族啊,那些地方好像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也就这么感慨一句,两口子只觉得自家儿子运气好,出去旅游一次都能被他学到好东西。

很快一周过去,陆父完成手术,骨折的地方打了钢钉。接下来还要在医院待一周,才能出院。

趁着一天送中饭的时候,陆尧就把自己准备辞职的事给陆父陆母说了。

“怎么突然想辞职了?”陆父惊讶,“你那工作一年二十来万的工资,辞了你能找到比这还好的?”

“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陆母也是不赞成陆尧辞职的,“要不你跟公司多请几天假,再好好歇歇。”

“爸妈,我没打算再出去找工作上班了,我要回来做菜农。”陆尧这么说着。

陆父陆母这下反应大了。

“做菜农,种地?”陆母吃惊地瞪着陆尧,甚至忍不住伸手摸摸他额头,“也不烫啊,你这孩子怎么像烧糊涂了。”

陆尧哭笑不得地拉下陆母的手,“妈,我就想回来种地,以后多陪陪你们。”

“我和你妈才五十出头,还不到你陪的时候。”陆父反对,“阿尧,我和你妈在家种地当菜农,那是实在没法子的事,但凡我和你妈有点学问,早奔城里去了。以前农忙,你也不是没下过地,该知道种地有多辛苦。”

“是呀阿尧。”陆母语重心长,“你拼命读书十几年,难道就是为了掉回头吃我和你爸早就吃够的苦?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工作压力都很大,但种田不止苦呀,还赚不到钱。种田要能赚钱,早轮不到我和你爸来当农民了。”

陆尧理解父母的反对和担心,他现在的工作虽然忙碌压力大,但晋升空间其实还不错。

如果是以前的陆尧,他肯定会勤勤恳恳工作,努力往上爬。

但现在不同,他已经有更轻松的路子,所以这工作是一定会辞,这地也是一定要种。

“辞职种地这事儿,我不是盲目决定。”陆尧没跟他们急,“我有幸认识了一个精于种植的农学博士,种田这事儿,他出技术,我出钱跟人力,绝对能保证我可以赚到钱。”

陆尧虽然从小长在农村,但说实话他对种地的知识懂得并不算多,毕业后从事的专业也和种地完全不相关,乍然要回家种地,父母反对很正常。

但如今手握灵髓珠,灵力不缺,以后他种什么都会用灵力培育,所以哪怕他种地不擅长,凭品质也能赚钱。

不过一个不懂种地的人却种出非常好吃的菜,肯定会引起注意,所以陆尧一早就想好说辞,捏造了个农学博士进行合理化。

这样,就算他种出好吃的菜,也可以推到对方提供的技术上面。

至于农学博士这个人到底是谁,只要他不说,就没人能找得到。

“给我半年时间吧。”陆尧跟他们商量,“今年冬天家里还是种三亩豌豆尖对吗,这事儿交给我来做,如果这三亩菜我赚不到二十万,我就去找工作,以后踏踏实实上班。”

“三亩二十万?!”陆父陆母比刚才听到他要辞职还震惊,“你是真敢想。”

这几年陆父陆母冬天都种豌豆尖卖,本地收购价一直在1.5元到5元这个区间浮动。

豌豆尖一个冬虽然能摘好几茬,但一亩总产量最高不过一千来斤,三亩地一个冬天赚下来,也就万把块钱。

照陆尧说的,三亩二十万,算下来一斤豌豆尖得卖五六十块钱。这价格别的城市不是没有,但那是要算上冷链设备和运输等一系列额外成本的。

就算有那什么农学博士提供技术,陆父陆母也觉得陆尧是在夸海口,胡乱吹。

只是他们也了解自家儿子,知道只要是对方打定主意的事,不会轻言放弃。

最后两口子果然磨不过陆尧,想着也就半年时间,反正陆尧还年轻,等他多吃吃种田的苦,不用他们劝,他自己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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