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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开合欢宗

设计让星夜辽娶他,不过就是记得叶行远留给他那句”杀死魔主“的遗言。可是如今,真的能下手吗?或者下手是对的吗?

芦若会想起那个长身玉立,带着白色面具的挺拔身影。

当务之急,他必须要知道星夜辽面具下的容貌。

窗外红绫飘若,所有人都在为这桩婚事喜笑颜开。只有他,只看到片片泥沼,只要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大婚当日,星夜辽不知如何想,摆出了比当初芦若头婚还要大的排场,宴请的长桌从早到晚供着流水席,包的回礼全是碎金子。

远远近近的声音都在说着他一个寡妇嫁得更气派了。众人不知道星夜辽的身份,只以为是个阔绰的散修,因而白吃白嫖的毫不手软。

当夜,红纱帐内,芦若犹豫再三,没有做手脚。

星夜辽喝了酒,只是面具依旧焊在脸上,看不清神色。

喜案上的瓜子果盘都贴着红纸剪的囍字,正中的香炉,檀香袅袅。

芦若拿起酒杯,倒了两盅酒。其中一杯递给星夜辽:“合卺酒。”

星夜辽接过来,轻晃了下酒杯,“夫人下药了吗?”

“爱喝,不喝。”芦若饮了自己那杯,扭头就要走。

不料星夜辽扯着他婚服的衣摆,用了巧劲儿,就将他搂在怀里:“咱们已经成婚了,若若的脾气怎么反而变大了。当初叶行远,也这么娇惯你吗?”

芦若透过面具看着对面那人淡灰色的眼眸,有一瞬间恍惚,如果星夜辽是叶行远就好了。

他伸手去摸星夜辽的面具,星夜辽倒是任由他抚摸,右手还覆在他的手上,将他往下带。

芦若迷蒙了半刻,立马回神,略微推开星夜辽,将酒壶递给他:“喝酒吧。”

星夜辽笑着答应,将原先自己那杯酒不动声色地递给芦若。

交臂而饮,芦若偷偷从面具的缝隙去看,还是一无所获。

床上,衣衫半褪,芦若言笑宴宴,勾着星夜辽的脖子,微微偏过头,“难受,面具放到一边好不好。”

“我貌丑,怕惊着夫人。”星夜辽嘴上说着,手上根本没停。

芦若心里憋着火,面上还得笑着哄人,“我们已经成亲了,难道还能一辈子不见到你的样貌吗?”

“夫人别多想,**一刻,为夫只是想着,要给你留下比叶行远更深刻的印象。”

这话让芦若几欲作呕,旖旎的氛围一下消失不见,芦若推开身上的人,不愿装了,只硬邦邦地说:“我身体不适,要泡个澡,魔主还是不要跟着了。”

说罢,便拢了拢衣服,毫无顾忌的推门出去了。

星夜辽独坐空床,轻笑一声。他早知如此,看来,芦若和叶行远,是有些真情在的。

“阿楚,去查查,今日往来之人,有没有行踪古怪的。”若真是有情,如今被骑到头上来,不知道叶行远能忍几时。

“是。”窗外隐隐有人回话。

“对了,那批人呢?”

“回主上,有不安分的移回来了,今日喜宴上,也有少许人埋伏。”

“知道了。”星夜辽沉吟片刻,便说,“若是有个别漏网之鱼,不用管,兔子被逼急了,总归是要咬人的。”

浴房内,芦若整个人沉进水里,熏熏热气将他蒸的更熟,现在,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了。

魔主大抵不会杀他,可也不会任由他摘下面具。眼下能做的,也只有让魔主将那些埋伏在陶然居周围的人先处理掉,再做其他打算。

-太阳初起,晨光熹微

床上的二人也相继醒来,梳洗过后,便一同吃起了早饭。

“夫人,如今我们已经成婚,过几日,便随我一同南下,去清渠湾看看吧。”星夜辽态度依旧亲昵。

可是芦若并无心情和他做戏,便直接问他:“说吧,你和叶行远的恩怨,需要我做什么?”

“也好,夫人不愿弯弯绕绕,为夫便直说了,当初你成婚后,便和叶行远乘船前往清渠湾,后日,我们便要出发,往那里去。”

“为什么?”芦若不解。

“叶行远至今尸骨无存,还辛苦夫人随我们一路,讲讲当初你和叶公子路上的见闻,我对叶公子之死,颇有兴趣。”

“你怀疑他没死?”

星夜辽但笑不语。

“好,如今我们已经成婚,还劳烦魔主,将暗处埋伏的散修都清理掉,还有,派人保护陶然居。至于清渠湾,我可以跟你去。”

-陶然居内

店小二迎着晨光早起洒扫,茹娘也吩咐下人将店里收拾得更亮堂些,芦若如今和星夜辽在船上小住了几日,今日算一算,也是回门的日子了。

待车马停到店铺门口,几人相见,芦若比几日前看着更莹润些,茹娘就此也算是安下了心。

面上和气的吃过饭后,芦若便借着由头拉住茹娘去了后院房里。

“你是说?今日便要启程去清渠湾?”茹娘对他很放不下心,一月前才捡回一条命,如今又得去掺和那些。

“茹娘,叶行远……真的死了吗?”芦若因着忘了太多事情,他倒是真不确定叶行远的死是真是假了。

“大抵是真的。”茹娘拢了下芦若的额发,心疼地说:“当时你被救回来,第一次醒的时候,顾不上吐血,声嘶力竭地哭了许久,说再也回不去了。第二次醒,愣是要从床上爬起来,说要去杀了魔主。当时我吓坏了,日夜守着你,但凡你好点,就会去书房留下些手信,只不过时间越长,很多事你都记不住了。想必,是叶行远的死,伤透了你的心。”

芦若从怀中掏出了被牛皮纸层层包叠的画像,展开,“茹娘,这幅画,和我那早死的夫君,有几分像呢?”

“你画的,是十成十像的。”她曾与叶行远同席吃过几餐饭,是个极其温柔的谦谦君子。

“那你说,这世界上,有两个完全相像的人吗?”

“是人就有不同,除非是一卵双胎,完全相像极为少有。”

芦若听了,垂下眼睛,他总觉得,在星夜辽油嘴滑舌的腔调下,有着让人莫名熟悉的气息。

或许,叶行远是星夜辽走失的胞亲?

“阿若,楚公子他贪图你的美色,是好事,你随他们离开,切记,不可全心全意将自己托付给旁人,待他们松懈厌倦了,就拿着这些钱,找个好地方,别回来啦。”

茹娘掏出一个乾坤戒,戒指中的小天地,是她为芦若攒的一些银钱。上次芦若执意不肯收,这次,茹娘硬塞到他怀里。

关于星夜辽隐瞒身份的事,芦若思虑一番,还是没有告诉茹娘,只说了主仆二人身份调转的事,茹娘好奇,但也不多话。

芦若推搡不过,最终还是拿下了这枚戒指。

茹娘抹了下眼泪,“记着别回来啦。”

船在傍晚启程。

芦若去将书房无用的东西都销毁了,叶行远的画像,也只留了几幅画的好的包在牛皮纸里揣在心口,其余那些刻着字的竹简,他放在锦袋中贴身放着。

而最贵重的双鱼玉佩,则假装不在意的用破布缠上好几层,丢在乾坤戒的角落。

船启程了,芦若站在二层的船舱,望着良宵一渡上隐约的灯火。陶然居昏黄的轮廓,在流水声中,越发不可见了。

-望山,竹林

一行蒙面黑衣的人,团坐在篝火一侧,身上伤痕不少,看着有些狼狈。

“老大,那行人已经走了。”

“水路走了多远?”

“离开良宵一渡有半日的航程,在等上半日,就到清渠湾的辖地了。”

“那咱们剩下的人呢?”

“几十个兄弟受了伤,不过不重。那个散修没有下狠手,看样子,倒像是意思意思,哄着应宜舟。”

“呵,我倒没想到,叶辽死了,游戏里还有npc能护着他。那正好,咱们上次杀了叶辽的那个隘口,派人埋伏着,好让他们这对亡命鸳鸯,死在一处。”

“是。”

芦若站在甲板上,脸色还有些苍白,这船昨晚摇晃的厉害,他整宿都没睡好。只有在天快亮时,才眯了会儿。

到了前面的隘口,星夜辽便差遣了大部分人,乘着小船,四处游逛,说是要在附近的山崖边沿寻些难得一见的草药。

芦若顾不得他,也不愿多折腾,只身一人站在船边上透气。

今日天光尚好,流云微风。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倒是让人畅快不少。

只是,芦若眯着眼,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总觉得湖底,好像黑沉了些。

“咻!”一只冷箭飞来,直直扎在芦若身边的船舱上,飞箭刺入木头寸余深。

芦若眼看情形不对,立马飞身躲避。

如今船上多数的壮丁都随星夜辽在附近的山上,估计没人能来救他。

如此想着,芦若先从芥子袋中翻找出一个防御的法器戴在身上,一边躲着箭雨,一边寻找藏身之地。

只是不料有许多黑衣之人从湖底窜出来,拎着长刀爬上甲板,竟直直朝他冲过来。

“主上!”阿楚着急地想要飞身回去。

星夜辽在小船内,吹着茶汤上的浮沫,“不急。”

再等等…… 等。叶行远还不肯露面吗?

而芦若,只能快速扫过芥子袋里的法宝,将能防御的统统扔出来。不过可能是他没有法力,无法驱策这些法宝。宝物们被扔在地上,一片暗沉的颜色。

“应宜舟,今天,你逃不掉了!”那人劈身一刀,芦若拼命躲闪,可还是被砍中肩膀,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而左肩也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是只记在竹简上的,没有别人知晓。

“呵!应宜舟,只后悔当初没杀了你,如今还要再费一番功夫。”那人还有闲情拿出手帕,擦拭刀尖的血。“玉佩呢?拿出来。”

芦若趴在地上,瞪着对面的人,气息艰难。

“哦,对了,你老公也是死在这儿的,还记得吗?一个多月了,估计,已经化成河底的烂泥了吧。哈哈哈哈。”

“咳咳……是你杀了叶行远?”芦若咳出一口血。

“是啊,给你1分钟,交出玉佩,要不然,我也会杀了你。”那人用刀挑起芦若的下巴,刀尖划破了脖颈,渗出丝丝血液。

“我……没有……”

那人打量着芦若上下,看了看他破烂的衣裳,“临死了还嘴硬,我看看,是在芥子袋里,还是在空间戒指里?我记得只要你死了,这些物件儿无主之后,也就任我翻了……”

刹那功夫,那人轻巧的挽了个剑花,刀尖抵到芦若的心脏,扑哧,轻巧地刺了进去。“我不善废话,这些有的没的,去地府讲给你老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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