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或许包含轻度的ntr。
23.倒吊人
后来的两轮里，卡维和艾尔海森总算没有再被点到，也没有谁抽中“皇帝”和“女皇”。倒是提纳里不幸被点中给小塔来了个膝枕，结果小塔似乎被什么呛到，当场在提纳里的大腿上咳到干呕，至此后面的国王们再也没敢下达什么涉及身体接触的指令，一个个都开始了糗事大自爆模式——糗事嘛，谁还没有个几百几十件呢？
卡维见大伙儿的注意力被一辆辆自爆卡车吸引，借机小声道：“或许这个现在还能吃……”
“没有必要，待会儿你和提纳里需要一个参考。”
“你什么意思？”
“需要有个人表现出真正的症状，其余的清醒者才好模仿。”
卡维沉默。
“……我之前应该中过招，你和提纳里模仿我的症状就好了吧？”
“不行。”
“为什么？”
艾尔海森转头，别有深意地正视卡维的眼睛：“不合适。”
“……”虽然还想继续问，但卡维知道，只要是艾尔海森不想说出的话，就没人能从他嘴里撬出来。
卡维正琢磨着怎么找提纳里旁敲侧击套点情报出来，肩头却突然一沉——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了过来。
“艾……海森姆？”卡维大惊失色，慌忙伸手去扶艾尔海森。起初还能感受到艾尔海森挣扎着试图起身的力道，但这微弱的反抗立刻消弭。
待到他想起来转身求助提纳里，只看到提纳里也软作一团倚在埃里克的肩膀上。
视野像边角被压暗的留影机一样迅速被加深的黑色笼罩，朦胧中看到附近还坐直的人只剩埃里克一个。卡维的脑海中冒出艾尔海森感冒似的沙哑声音，那声音问他：
“你不怕他说出去么？”
卡维伸手想去拍埃里克的肩膀，半道却没了力气，只看到埃里克一副“如释重负”的姿态，以不带感情的目光俯视着他们。
“你……”卡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视野恰好完全变暗，他便直直倒了下去。
■
意识并未完全远去，每每想昏睡过去时，口中那过于刺激的薄荷味都会将他的意识再度拉回来。
但有时“清醒”并不是什么好事。
视野的剥夺放大了其他五感，卡维能非常清晰地听到久阿伯和其他年轻男女的交谈，这些人正商议着要怎么处理“这三个地主家的缺心眼公子哥”。
有几个成员极力要求在和大风纪官谈判前“不要浪费这三张漂亮的脸”、“就是要发生点刺激的事，才可以抽出来当做高价素材”、“这类人最重视的就是面子，越是被做了过分的事越不敢直接声张”云云。
救命，怎么越听越有种奇怪的预感：事情要向稻妻**的方向发展了吗？
话说艾尔海森之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来着？
卡维思索着接触过的所有人、遇到的所有事，一时也没什么头绪。
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装死。
因为：有个温暖柔软的躯体贴了上来。
卡维死死咬住舌尖才忍住喉咙口那声“救命有流（手动分隔号）氓啊”，转念一想，似乎这台词该属于趴在自己身上的女性，于是才稍微恢复了镇定。
“我关注这个维先生很久了，把他交给我，怎么样？”
卡维认出这个声音是刚才的虎牙姑娘。
一个男声忽然阴阳怪气道：“还以为你这么肉食系的人会更喜欢海森姆呢——不过，对方是维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
卡维听到有谁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听脚步声和嗓音，对方和自己年龄相仿，大约是介于25岁到30岁的练家子、真正的狞猫团成员。
脸颊被一只手捏住、有几道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卡维在内心默背《提瓦特建筑史》，顺便把经自己手的所有项目都回顾了一遍。从摘要到结语，从第一张稚嫩的设计图到卡萨扎莱宫……
他平静极了。
“维先生真是难得的美人呀……”虎牙姑娘赞叹道，“简直是艺术品，我还真不忍心伤害他。”
“哼，我看他倒是和须弥城的一个设计师有几分相像。”
“埃里克不是说维是被海森姆保养后水进教令院的吗？这么好看的人也没必要去做设计师吧，靠脸吃饭就好了啊!”虎牙姑娘觉得同伴想太多。
“我只是听说过有那么个人，维和那个设计师的特征有点像。”
“哎，不重要嘛，反正就算他是设计师，我们也没办法把这方面的知识抠出来——还是说你懂设计？”
“……”同伴沉默了，这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
卡维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出现一个假设：
这些人只能窃取他们理解范围之内的知识。
“那，你打算和这个‘维’发生点什么？”
啊？你们话题跳跃这么快的吗？
而且这个走向让卡维有点慌。他很想说自己聪明的大脑比这个外壳要有价值的多，这位女施主您别冲动——但这好像被绑起来的猪对猎户说“我炒起来的比清蒸的更好吃”一样蠢。
“嗯……”虎牙姑娘似乎在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安排，“我想，下个罐装知识的主题可以定成‘第（手动分隔号）四（手动分隔号）爱’。”
啊？？？
啊？？？
啊？？？
卡维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不，你不想！
不是，一般情况下不都是女性才是羞涩的那一方吗？
救命啊你们狞猫团都是些什么人啊？？？
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以后必须要负责的对象了啊！
可纵使他脑内刮着剧烈风暴，客观世界也不以他的主观意志为转移。
虎牙姑娘还是贴了过来，并且轻松地将他拦腰抱起。
“真是漂亮啊，维先生……”虎牙姑娘再次感叹一声。
“啧，果然女人就是爱犯花痴。”同伴不满道。
“有几个小伙子还不是围着那只小狐狸走不动道？”
“那是一堆看稻妻文学和璃月狐仙小说把脑子看坏了的家伙！”同伴提高嗓音，试图和那堆被小狐狸迷的五迷三道的家伙划清界限。
“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
“你，最好小心点，维毕竟还是个男人。”
“没事，而且我看维先生不像是喜欢女人的样子。”
“……确实。”
卡维觉得槽点太多无从吐起。
而且那位狞猫团的兄弟，怎么就“确实”了啊？
“对了，埃里克和小塔呢？”
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卡维的心咯噔一声。
“埃里克去守着小狐狸了，看上去他挺喜欢小狐狸的。小塔的话，还是老样子呗，跟在埃里克身后。”
“……”虎牙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唉，小塔当初在教令院时帮了埃里克那么多，没想到两个人现在都沦落成现在这样。”
“别忘了，是埃里克亲手把小塔的知识抽出来的，我劝你别把人想的那么好——说不定他们两个原本就是仇人……也或许小塔就是压榨埃里克的那个学者呢？”
如果卡维现在是睁眼的状态，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把“目瞪口呆”演绎出十成十。
“我劝你也离那两个人远点。”同伴提醒道，“我去帮久阿伯看着海森姆，先不打扰你和维的好事了。”
卡维全力压抑着心底的震惊，就这么表面安静地被虎牙姑娘抱着走了一路。
等他从内心世界抽离出来时，手腕已经被虎牙姑娘牢牢绑住。
脑后是熟悉的柔软触感——
他被这个狞猫团的姑娘绑在了床上。
直到衣服被解开、胸前冰凉一片，卡维仍然没有太多的危机感，脑子里还在回忆着刚刚虎牙姑娘和同伴的对话。
是埃里克过量抽取了小塔的知识，才导致小塔变成如今这个活死人一般的模样吗？
……那怪不得埃里克说“没有资格直呼他的名字”。
他忽然有点惆怅：别说是雇佣关系了，就算是同一个课题组，合作一段时间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也一堆啊……
该死，莫名想起了和艾尔海森反目的那段日子。
“维先生还真是适合被绑着……”虎牙姑娘的嘟囔声把卡维拉回现实。
女性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部，卡维拼命克制着身体的条件反射，才没有原地来个鲤鱼打挺落荒而逃。
“就这么睡过去可是抽不出什么好的记忆的……还是拜托维先生清醒过来，我才好开始啊。”
卡维感到什么冰凉圆润的物体抵住自己的鼻尖，紧接着，他嗅到一股极其刺鼻的气味。
刺鼻到何等地步？
他此生去过最脏乱差的厕所都比这个味道好闻。
生理眼泪夺眶而出，卡维完全控制不住喉咙的肌肉，止不住地咳嗽。
泪眼朦胧中，他瞄到床头柜上摆着几罐疑似药膏的物品，以及兽耳发夹和尾巴根系着一个小陀螺的兽尾。
“放轻松，维先生……”虎牙姑娘用食指指尖轻轻挑起卡维的下巴，“完全不会痛哦。”
“咳……海森姆呢？”
“海森姆老爷当然是被头儿带走了，之后还要消除他的这段记忆呢，不然会有很多麻烦。”
“消除记忆……海森姆会变得像埃里克身边的那个孩子一样么？”
“嗯？”虎牙姑娘挑眉，语气逐渐变得危险，“你听见我们说话了啊？”
“你在说什么……咳、咳……消除记忆后不就是会变得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么？”
“也得看运气和头儿的心情吧，这谁又知道呢？”虎牙姑娘眯眼打量了卡维一番，又耸了耸肩，“不提这些了，维先生——还是让我们开始正题吧？”
这姑娘的尾音拖的悠长，听得卡维心慌。他试着扯动手臂，却发觉这绳子完全挣不开，反倒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粉色的勒痕。
“哈哈~尽情挣扎吧！越挣扎，我就越兴奋——”虎牙姑娘动作悠闲地从床头那堆瓶瓶罐罐里挑出一个精致的小黑瓶，拔出塞子，把瓶口推到卡维唇边。
浓到令人不适的月季花味。
仅仅是刚刚嗅到这个味道，卡维便觉得头昏脑胀，血液再度滚烫起来，于是挣扎着努力别过头。
然而很快有什么硬物卡入他的口腔，强硬地将他的脸固定回原来的角度。
“唔！”
“不要挣扎嘛，你刚刚和海森姆老爷来过一次，身体敏（手动分隔号）感是很正常的哦……”
温热的气息扑上他的外耳廓，卡维感到后腰一阵发麻，本能地打了个哆嗦。
虎牙姑娘把他的反应看在眼中，扬起唇角，把瓶口一斜，瓶中的液体倾倒而出，落在身下人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
液体的温度较人的体温更凉些，卡维起初还跑神想些诸如“在沙漠里感冒的可能性”之类的事，然而随着那姑娘伸手将液体在他身上抹开，被浸湿之处很快升温发烫。
“等等……停下！”
“哎呀，这说的什么话？”虎牙姑娘嘲笑道，“难道换作海森姆老爷会听劝吗？维先生你现在连路都走不稳吧？”
海森姆……
艾尔海森那张臭脸适时在脑海浮现。
卡维尽力稳住心神、调整好呼吸，沉声劝道：“到此为止吧，我要为海森姆负责。”
“不不不，正是为了海森姆老爷好——”虎牙姑娘晃了晃手里的动物尾巴，目光灼灼，“如果维先生你等会儿能哭着求我，我就保海森姆老爷不被埃里克抽走记忆哦~”
只是觉得赤鸡就这么写了（对手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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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预警】倒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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