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把方便面放进购物车里直视楚言:“你对她很好奇?”
楚言一愣没想到时安这么直接,摇头否认:“没有,看你两关系挺好,没一起来好奇罢了。”
时安想说你多大了还好奇,你是好奇宝宝吗?
不过她忍住了没说,毕竟昨天人家刚给她们买完单今天就被怼好像有点不仗义。
时安:“昨天谢谢你帮忙买单,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收款码拿出来,我给你扫过去。”
楚言听到懵懵的,他挠挠头:“昨天我没给你买单啊,是不是搞错了。”
时安有些失笑:“昨天你们服务生亲口说的他们老板买过单,难不成他骗我?”
楚言听明白了,他自顾自的说着:“那可能是闻屿帮你们买的,不过不用还了,就算我们请你的。”
时安一幅了然的表情,她点点头:“你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他,万一是他买错了呢。”
楚言没想那么多,想着时安要确定一下便顺着时安的话给闻屿播出电话,电话被接起,时安提醒他免提:“喂,闻屿,你昨天是不是给那两个女生买单了。”
电话那头缓了一会,紧接着不悦的声音的响起:“你打电话就这事,楚言你是不是皮痒了?”
楚言皱眉:“你刚睡着,昨天又一夜没睡吗?”
闻屿:“没事挂了,我接着睡。”
楚言制止:“等会,昨天那个女生碰到我了,说是让我问问你是不是你付的款。”
闻屿:“哪个女生?”
时安接起话:“是我,时安,等会我把钱转给你,记得收了。”
短暂的两秒钟过去,时安隐约的听他笑了声。
闻屿确实也笑出了声:“又来了?就这点事也值得你追着我问,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啊,要不这样,给你个机会追我行不行?”
时安:“……”
闻屿:“真这么想还钱啊,那你来失眠找我当面还吧。”
时安:“你不说不是你吗?还有见过自信的没见你这么自信的。”
闻屿懒洋洋道:“不是我付的,是手机付的,没事挂了,别打扰我睡觉。”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楚言:“……,你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刀子嘴……”
话没说完被时安打断了:“他失眠很严重?”
楚言如实交代:“嗯,很多年了,要么完全睡不着,要么睡得很轻一点动静就醒。”
时安瞥他一眼:“他没去看过医生?”
说到这个楚言的情绪明显低落几分:“看过,但都没有效果或者有效果也就几天,所幸他就不看了几乎都是白天入睡。”
时安点点头没说什么,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假笑般的扬起嘴角:“这样吧,我把钱给你转过去你帮我还他行吗?”
她实在是不想和闻屿扯上关系,更不想欠他人情,所以这笔钱她得还。
楚言拒绝道:“不了吧,闻屿的事情我还是不代劳了。”
要是坏了闻屿的好事他不得脱层皮,他不知道闻屿对时安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认识闻屿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孩子这么近亲过。
时安闻言也没有为难楚言,但她总有种两人狼狈为奸的感觉。
……
从超市回来,时安看了一眼前段时间发出去的简历,时安大学学的是心理学专业,所以简历投的也都是岑溪市的医院。
她看了一下还没有医院回复她的信息,时安想着最晚明天,如果还没有回复的话她就出去自己找工作,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等着工作上门。
门口外公外婆打牌回来了,老两口没有别的爱好,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打牌,年轻因为要上班照顾家庭两人也没有怎么玩,直到两人退休了,养成了每天都要打牌的习惯。
两人并没有赌瘾,打牌都是和一些同样退休的老人打发时间罢了,她们的牌局不掺杂一份金钱,纯粹是爱好。
时安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走出来:“回来了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异口同声“嗯”了一声。
看到两人脸上表情都很开心时安问道:“今天打赢牌了。”
外公提到这个就开心:“是啊,每天都是老赵头比我赢的多,今天我终于赢了他一回。”
外婆看向时安:“吃饭了吗上午?”
时安点头:“吃过了。”
外婆:“等会外婆给你做晚饭吃。”
时安陪着外婆在厨房里打下手,外公也帮忙炒着菜,一家三口在饭桌其乐融融。
吃过晚饭时安在厨房里刷着碗,外婆走到时安身边:“等会刷完碗回你房间,外婆有事问你。”
时安手里的碗突然没拿住滑了一下,不过还好碗的质量够好没有摔碎。
外婆看到时安强装镇定的脸没忍住笑了:“你紧张什么,外婆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就和你聊聊家常。”
时安想否认:“我没紧张外婆。”
外婆没给时安留情面:“你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你什么样外婆看不出来。”
时安:“……”
确实是这样。
回到房间外婆正坐在床边等着她,外婆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时安坐过去。
外婆拉起时安的手,眼神一片慈祥:“你回来差不多也有两天了,外婆才找到机会和你聊聊,我们安安大学毕业了,不知不觉也长成大人了,什么决定也都可以自己做主了。”
“不过外婆还是会惦记你,所以能和外婆讲讲你今后的打算吗?”
说实话时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外婆谈心,她看着外婆的头发在她上大学这几年白了不少,时安的心情一瞬间复杂了起来。
“外婆,您说什么呢,我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你的,不过我说了您可不许生气,您心脏不是很好。”
外婆点点头。
时安稍微放下心来:“外婆,我不打算回淮南市了,以后我就留在岑溪了,我觉得还是这边适合我,这几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尽量先稳定下来。”
时安的回答外婆并不意外,她看着时安:“回来也好,省着外婆想你的时候不方便去看你。”
紧接着外婆话题一转:“在淮海市过得不开心吗,还没有跟他们相处习惯。”
他们是指时安的爸爸妈妈。
小时候家里穷,时安就被爸爸妈妈放在了外婆家寄养,那时候时安总找爸爸妈妈,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妈妈不能和自己一起生活,外婆看着是无奈又心疼。
后来他们发展了起来,外婆提出把时安送过去让她们自己养,可两人怀孕生了二胎拒绝时安过来。
再后来长大些的时安也明白了不少,她不再问关于爸爸妈妈的问题,直到高中毕业外婆强制性的把时安送了过去。
外婆不知道的是大学四年,时安住了三年多的学校宿舍除了过节她几乎没有回过那个本应该属于她的家。
时安愣了一下神。
外婆对着时安说:“他们对你不好吗?”想了想她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不许对外婆说谎。”
“没有,他们对我很好。”时安顿了一下,眼眶微红:“可是外婆你能懂那种对你又客气又好的感觉吗?我感觉我就像是个格格不入被游离在外的客人一样。”
说着她声音哽咽了起来:“外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努力过了,可我还是感觉融入不进去。”
二十年左右的时光没在一起相处过,她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填平它。
外婆握着时安的手紧了紧,把时安拉入自己的怀里:“是外婆做错了,外婆不应该当年把你强制送走。”
时安摇摇头,声音已经没那么哽咽了:“我不怪你外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都知道的,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你也不要去质问他们,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外婆你还在我身边。”
因为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所以我回来时逃避和你的谈话,怕你怪我没有做好,没有明白你的用心,怕让你失望。
……
安慰了外婆一会,确定外婆没有不舒服,时安让外婆回房休息了。
和外婆说清楚后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接下来就是工作的事情了。
时安打开招聘网站打算浏览一圈,叮的一声来了消息。
时安有些忐忑的点开,是岑溪市的一所私立医院给她发来面试邀请,时安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被激荡起来,只不过这次是开心的。
……
一连几天时安都在为面试做准备,结果也如愿以偿,时安被正式录用,下周一就可以上班。
她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外公外婆,分享给了温思淼,时安整个人都沉浸在开心之中。
突然一个消息压下了时安的嘴角,要不是这个消息时安都几乎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倒霉过敏源:“什么时候过来还钱?最近急需用钱。”
时安“……”我请问呢。
怎么感觉他成了她债主的感觉,是她想要用他这个钱吗。
时安:“红包转你行不行?”
倒霉过敏源:“不行,最近微信出现问题不能用红包,我只能花现金。”
时安盯着屏幕无了个大语,她感觉闻屿就是诚信和她作对,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时安:“明天晚上可以吗?”
明天正好周六。
倒霉过敏源:“可以,记得说话算数,别想逃账。”
时安是真的不想继续理他,想着赶紧把钱还他就断了联系,他的出现没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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