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堂之上气氛肃穆。一名官员神色凝重地走上前,恭敬地行礼后,高声参奏:“皇上,昨日京城之内发生了一场失手杀人之案,情节颇为复杂,望殿下观看,以定裁决。”
他的声音在宽敞的朝堂中回荡,众臣皆微微动容,目光齐齐投向龙椅之上的皇帝。萧玉逸微微皱眉,目光中透露出威严与思索,沉声道:“细细道来。”
回皇上。听说是一名女子受男子打扰。本想拒绝,却来了一个男子替她出头,可却失手打死了一个人。
那官员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据下官所查,那女子本在街市行走,却遭一纨绔男子言语轻薄,百般纠缠。女子惊恐万分,极力拒绝,恰在此时,一侠义男子路见不平,欲为女子解围。怎料那纨绔蛮横无理,双方起了冲突,这侠义男子一时冲动,出手过重,竟失手将那纨绔打死。此事引得街头百姓围观,议论纷纷,影响颇大。” 官员说罢,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吏部侍郎王大人急步上前说道:“回皇上。就算微臣的儿子如此,也不应该被如此打死,望皇上给臣一个公道!”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一旁的刑部尚书冷哼一声道:“王大人,你儿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死有余辜!”
王大人听到这话,怒目圆睁,指着刑部尚书骂道:“你这老儿,休要血口喷人!我儿纵有过错,也罪不至死!你如此诋毁,居心何在!”
刑部尚书毫不退缩,回击道:“王大人,你教子无方,如今还在此强词夺理。你儿子犯下的种种恶行,众人皆知,你还想包庇,简直是无法无天!”
两人怒视对方,吵得不可开交,朝堂上顿时一片嘈杂。
皇帝见状,面色一沉,怒喝道:“够了!都给朕住口!”
皇帝威严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王大人和刑部尚书身子一颤,赶紧噤声,但仍怒视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皇帝扫视了他们一眼,厉声道:“在朝堂之上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王大人和刑部尚书连忙低头,齐声道:“皇上息怒,臣等知错。”
然而,尽管嘴上认错,他们看向对方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怨恨与不顺眼,似乎只要皇帝稍有松懈,便又要争吵起来。
一旁的苏敖卿看向一旁的王大人说道:“王大人,令郎平日里的作为想必您心中也有数。此次他当街纠缠良家女子,已引起民愤。那位出手相助的壮士也是义愤填膺,一时失手酿成大祸,但其本意并非故意杀人。若不严加惩治令郎的恶行,日后此类事件恐会愈演愈烈,王大人难道不应该反思己过吗?” 苏敖卿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直视着王大人。
王大人刚要开口辩驳,皇帝直接一挥手,说道:“都先别吵!”王大人到嘴边的话只好又咽了回去,在旁边愤愤不平却也只好住嘴。他狠狠地瞪了苏敖卿一眼,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锦玉安出列朗声道:“皇上,虽此纨绔死有余辜,但孕囊此等行为,必有其父纵容之过!”
一旁的王大人听闻,怒不可遏,指着锦玉安骂道:“你这黄口小儿,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我对犬子管教之严,众人皆知,你这般诬陷,是何居心?”
其他大人见状,也纷纷加入这场混乱的争吵。有的支持王大人,指责锦玉安落井下石;有的则赞同锦玉安,认为王大人教子无方,理应担责。朝堂之上顿时吵成一片,众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一旁的苏北落抬起头,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争吵不休的大人们。那眼神中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让原本吵得面红耳赤的大人们瞬间噤声,不敢再动口。
苏北落的眼神冰冷而深邃,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大人们被这目光震慑住,有的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有的则避开了他的视线,原本喧闹的朝堂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皇帝见状,眉头紧皱,目光转向身旁的太监。那太监看见皇帝的眼神,立马心生灵会。
只见太监向前一步,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声喊道:“今日朝议暂且到此,诸位大人请退场!”声音在安静的朝堂中回响。
众大臣们纷纷行礼,然后有序地退出朝堂,每个人的脸上都还带着尚未消散的紧张与忧虑。
等出了朝堂,王大人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哼!这群家伙,竟敢如此针对我!”王大人怒声低吼,眼睛里满是怒火。
一旁的随从小心翼翼地劝慰道:“大人,莫要气坏了身子,咱们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我儿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王大人狠狠地跺了跺脚,大步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随后,夜晚的京城街头,原本帮助良家妇女的男子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光明正大地调戏起了一位良家大小姐。大小姐的惊叫声引来了巡逻的衙门差役,他们迅速将男子捉拿,带去了衙门。
街头的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白天还以为是个英雄,没想到晚上就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男子被差役们押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嚷着:“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衙门里,灯火通明,县太爷面色阴沉地坐在公案后,看着被带上来的男子,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女子,该当何罪!”
只见那个男子酒醒了大半,慌张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一旁的差役们哪里会相信,其中一人怒喝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
男子脸色煞白,额头冒出冷汗,结结巴巴地辩解:“大人,小的真的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县太爷冷冷地看着他,再次拍响惊堂木:“休要狡辩,从实招来!”
男子急得面红耳赤,大声说道:“大人,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向来老实本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喝完那一壶酒就开始不省人事,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真的没有调戏良家女子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见他这般抵赖,县太爷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大胆狂徒,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杖刑伺候!”
几个身强力壮的衙门差役立刻上前,将那男子按倒在地。男子惊恐地挣扎着,口中仍在喊冤:“大人,冤枉啊!”
差役们毫不理会,其中两人紧紧按住男子的肩膀和双腿,令他动弹不得。另一名差役举起沉重的木杖,高高扬起,然后猛地落下,“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男子的臀部。
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紧接着,第二杖、第三杖又接连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击打声和男子痛苦的呼喊。他的衣衫渐渐破裂,臀部和腿部已是血迹斑斑。
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却又不敢出声求情。县太爷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在等待男子的改口认罪。
男子在连续的杖刑之下,终是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倒在地。县太爷见状,冷哼一声:“装晕?给我弄醒他!”
随即,一旁的差役赶忙叫人拿来一盆冷水。不多时,一个小吏便提着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匆匆赶来。
差役接过水桶,毫不犹豫地将整盆冷水朝着晕倒在地的男子泼去。“哗啦”一声,冷水浇在男子身上,他的头发和衣服瞬间湿透,地上也积起一小滩水。
在冷水的刺激下,男子身子一颤,悠悠转醒。他痛苦地呻吟着,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随后,县太爷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冷冷问道:“认不认?”
男子虚弱地喘着气,声音颤抖:“大人,小的……小的真的是冤枉啊。”
县太爷脸色一沉,喝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打!”
随后,男子怒目圆睁,“哇”地吐了一口血,接着便双眼一翻,再次晕倒下。县太爷见状,神色一紧,赶忙叫来人:“快,快去请郎中!”
几个差役应声而动,匆忙奔出衙门。县太爷眉头紧锁,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莫要在这公堂之上出了人命,否则我也不好交代。”
不一会儿,差役带着一位郎中匆匆赶来。郎中放下药箱,蹲下身仔细为男子查看脉象和伤势,片刻后,他起身对县太爷说道:“大人,此人伤势颇重,需立刻抬去后堂医治,晚了恐怕性命难保。”
县太爷点点头,吩咐道:“快,将他抬去后堂,务必救活!”差役们七手八脚地抬起昏迷不醒的男子,向后堂急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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