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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昏君要给老婆撑腰

坤宁宫内,萧远宁等了许久,心里早压了一团火气。

这宫里的宫婢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怎么说自己也是首辅家的公子,竟连一杯茶一枚果子也不端上来!

正在他烦躁之际,就听殿外太监高声宣喝道:“陛下驾到!皇后殿下驾到!”

陛下也来了?

萧远宁心下一惊,连忙查看自己穿戴是否得宜,随即挂起一个完美的微笑,以求给陛下留下好印象。

连瑜一进来就见一个不过二十的白衣男子向他行礼:“学生萧远宁参见陛下,参见皇后。”

以国子监学生身份行礼,这就是萧远宁的心机了。他想,这样陛下肯定会询问他是否在国子监上学,再考究他的学问。

萧无咎倒是看穿了他这点心机,心里冷笑一声,长腿一迈,路过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而连瑜压根没在意他的话,随口赐了座,心里在想——哥哥一身黑,弟弟一身白,这俩人cos黑白无常呢?

随口免了礼,萧远宁站直了身体,连瑜才仔细打量他。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这位“京城第一公子”便是走的这条路线。

只见他面白如玉,五官是奶油小生的那种清秀精致,头上的发髻以一顶精巧的银白色发冠束住,两侧带有白色绣云纹的发带垂缨,身着雪色绣暗纹衣衫,腰间还配着同款纯色玉佩。

这穿的确实是够孝、啊不,够俏的,有种卖身葬父的小白花既视感。

不过嘛,连瑜又看了看堪称“女娲毕设”的萧无咎,嗯,跟他哥一对比,这萧远宁顿时成了路人甲。

能当“京城第一公子”,这个萧白花一定没少请水军刷票营销!

连瑜笃定。

待众人落座后,萧无咎才问起萧远宁:“你找本宫有什么事?”

顿了顿,萧无咎状似忧虑道:“可是本宫的父亲或者金氏突然有什么不好了?”

萧远宁一噎,没想到萧无咎开口就咒起父亲母亲来。

他忍着气,端着笑容道:“兄长可真会开玩笑,父亲母亲身体都好着呢,臣弟来找您是因为兄长久未给家里传个消息,父亲母亲对您甚为挂念,特让臣弟进宫探望。”

挂念?是巴不得他死了吧?

萧无咎遗憾道:“本宫也十分挂念他们。”

嗯,挂念什么时候可以吃上他俩的席。

一旁的连瑜咂摸出来点不对,这俩是兄弟吗?仇人都没这么剑拔弩张。

就见萧远宁捂着胸口道:“臣弟也许久未见兄长了,说起来都是因为臣弟身子不好,一换季便要时不时病一场,兄长不会怪我吧?”

不等萧无咎回答,又转向连瑜道:“陛下,学生从前屡次欲入宫觐见兄长以及陛下,又唯恐带着病体招致兄长不悦,还望陛下您不要怪罪。”

连瑜:“……”

喜公公刚奉上的茶还没喝呢,连瑜就感觉这真是一杯好茶,因为茶味已经沁入脾胃了。

他是看出来了,这俩哪是兄弟啊,说死对头还差不多。

见萧无咎一言不发,连瑜心道这家伙少言寡语的说不过这个萧茶茶,于是便替他开口道:

"你这身子也太弱了,朕记得皇后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提枪上战场了,要朕来说,多锻炼少管闲事,你这身子骨不就好了嘛?"

萧远宁:“……”

萧远宁的假面出现了一丝裂痕。

“陛下教诲的是,学生在国子监读书,课业较多疏忽了武艺,这方面确实无法与能舞枪弄棒的兄长相比。”

连瑜不放过他:“朕记得去年有个大儒在宫宴上夸赞过皇后过目不忘,读书天分极高,看来文采武功上你都要向你哥哥学习啊。”

看着两人唇枪舌剑,一旁的萧无咎眸色复杂,没想到小皇帝还挺维护自己。

连瑜没注意到那道异样的视线,看着萧远宁吃瘪的表情,他体验到了杠精廖御史的快乐。

萧远宁坐不下去了,对萧无咎道:“后日父亲的寿辰,兄长不会忘了吧?”

萧无咎:“当然没忘。”

“那臣弟就期待兄长给父亲准备的寿礼了。”

萧远宁正要告退,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加了一句:

“可惜兄长身处后宫,只能将寿礼送来家中,却无法参加寿宴——”

话音未落,连瑜就抢话道:“谁说皇后不能参加?朕和皇后说好了,后日亲自陪皇后去家中贺首辅的寿辰。”

萧远宁的假笑裂了,揣着一肚子气出了宫。

“你真准备了寿礼?”

“臣何事和陛下说好了?”

两人同时问道。

默了默,萧无咎先回答,他一脸坦然道:“臣骗他的。”

“那你后天怎么交差?你那个弟弟摆明了要看你笑话!”

连瑜想着不然日行一善,从自个儿库房里挑出一样闲置的物件,给萧无咎解围。

正要开口就听萧无咎道:“臣自然有办法。”

得,那他也不给他操这个心了!

连瑜也回了萧无咎的问题:“那朕现在通知一声,后日咱们一起过去。”

“……”

出了坤宁宫,连瑜问喜公公:“萧无咎和他家里人关系不好?”

“是不太和睦。”

喜公公思量了下,解释:“皇后殿下的母亲是宣武将军府的大小姐,奴才听说萧首辅对将军之女并不喜欢,成亲几月就纳了金氏为妾,后来金氏生了萧二公子,萧首辅对母子俩更为宠爱。

没过几年皇后的母亲抑郁而终,萧首辅便将金氏扶了正,对皇后殿下的照看就更加……”

连瑜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这兄弟俩关系能好才怪。

吃了午饭,连瑜困意涌了上来。

喜公公伺候连瑜宽衣,待陛下入睡后,像只猫一样,动作极轻地退了下去。

小福子已在外殿跪了一个时辰,向他垂头认错道:“干爹恕罪,儿子不中用,派的人好像被周全那厮发现了。”

“哦?”喜公公示意他继续说。

“儿子找到负责盯梢的小金子的时候,发现人已经在井里一天了,要不是那口井干涸已久,小金子就成了水鬼了。”

喜公公哼了一声:“是咱家小看周全了,没想到他还是个狠角色,小金子受惊了,你给他补上医药费,钱从咱家账上走。”

“至于周全那边,”他眯了眯眼睛,“让人稍微注意着就行,咱家谅他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转眼萧首辅的五十大寿到了。

连瑜平生头一次去给岳父过生日,这感觉还挺奇妙。

为了这场寿宴,首辅府上下忙活了两个月,此时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仆从都是一水儿簇新的喜庆衣裳。

萧岭作为寿星,更是身着盛装,迎接连瑜等人时,向来严肃的面容破天荒带了笑容。

怎么说这老头也是一国首辅,连瑜给他了个脸面,让喜公公当众宣读了赏赐的物件。

福禄寿瓶、东海添寿把碗、捧寿貂鼠皮袍、长春绸棉袄……

一长串念了半刻钟。

很好,小喜子干得不错,都是这些不实用的东西。

连瑜舒了一口气,正好和身边萧无咎的目光对上,萧无咎眼里一片了然之色,连瑜朝他眨了眨眼。

不明真相的宾客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在他们看来,陛下赏赐那么多物件,对首辅的荣宠堪称无人能及啊。

顿时,宾客们对萧首辅更热络了。

滔滔不绝的恭贺声把萧岭吹捧得飘飘然,面上红光更甚,心里思量着需重新正视萧无咎这个原本的弃子了。

到了子孙后辈献寿礼的环节,萧远宁忙不迭地展示寿礼,是千年前名家所作的《千鹤图》,还有亲手绘画的《灵鹿图》。

他得意洋洋地心想,就不信萧无咎能够拿出比他价值更高心意更重的礼物。

宾客们赞叹不绝,纷纷夸其孝心可嘉。

连瑜撇撇嘴:“画的什么鹿?跟简笔画动画片似的!”

碎碎念被萧无咎听见,他低声问:“动画片是何物?”

呃……

没等连瑜想个辙搪塞他,萧无咎就被萧远宁催着献礼了。

萧无咎接过洛川昨日从棺材铺买的寿礼,送了上去。

长而窄的黑色锦盒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宾客们目不转睛地盯着。

萧远宁惶然不安地看着。

就连连瑜都跟白鹅似的伸长了脖子,探头去看。

在马车上他就问了里头是啥,可惜萧无咎这个狗币不告诉他。

萧岭缓缓打开锦盒,露出里头的一只莲花如意刻百寿玉枕。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连瑜“嘶”了一声,如果他没记错,在大昭只有长辈去世才会送寿枕。

蛙趣,萧首辅还没死呢,他这位皇后都已经为老爹的身后事做准备了,真是太“孝”了。

怕首辅被气死,连瑜只得描补道:“哈哈……这枕头表示皇后对首辅的美好祝愿,希望你高枕无忧啊!”

萧岭一张老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青,几经变幻,最终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

“陛下所言极是,皇后殿下有心了。”

气氛稍稍缓和,在座宾客这才敢重新说笑。

寿宴过半,宾客们在外院一面喝酒一面听戏,《五子拜寿》的戏词断断续续传过来,透着欢快祥和,而内堂里的气氛却凝重压抑。

萧岭在外待客,金氏坐于下首,对上首的萧无咎笑得一脸亲昵:“无咎,咱们母子许久未见,这一见竟不敢认你了,你如今生得越发高大俊美了。”

萧无咎厌恶极了她这副惺惺作态,道:“夫人慎言,您怕是忘了,我母亲在地下呢。”

“好好,殿下莫生气,是臣妇逾矩了。”金氏看起来有些惶恐,似乎很怕萧无咎的模样。

见萧无咎别过脸不看她,圣上拿着梅花糕像八百年没吃过似的,也没有开口的意思,金氏顿了一会儿,又苦口婆心道:

“不过您如今是大昭皇后,还是要收敛下脾气,正所谓“出嫁从夫”,万事要以陛下为主,学会温柔小意伺候陛下……”

身边的萧远宁快意地看着他娘捏着“男子嫁人”这一点整治萧无咎。

萧无咎面上仍然淡漠,眼里的冰霜却渐渐凝为实质。

听说金氏的侄子欠了赌坊一大笔钱,天凉了,先拿一只手还吧。他漫不经心地想道。

明明萧无咎生的人高马大,连瑜却从他身上看出了“可怜”的味道。

见金氏都要拿《女戒》说教了,他听不下去了。岂有此理,朕还在这儿呢!

连瑜是个护短的人,自然是不能让自家皇后当着自己的面儿被别人欺负。

只见连瑜轻啜一口茶,猛然一发难:“这普洱茶过于苦涩了些,莫不是夫人拿了陈茶糊弄朕?”

金氏慌张:“回陛下的话,臣妇怎敢蒙蔽陛下?这茶是新采摘的,是臣妇府上最好的茶叶了。”

“这茶的滋味连宫里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连瑜一脸鄙夷,心疼地看着萧无咎道,“梓童,你以前受苦了。”

萧无咎:“……”

萧无咎被这声“梓童”噎住了,被小皇帝怜惜的眼神看得发毛,正想着回头找太医给小皇帝瞧瞧,就见小皇帝对金氏道:

“夫人方才的说教朕听明白了,不过宫里和府上不一样,宫里太监宫女不计其数,用不着皇后亲自伺候朕。”

金氏没想到圣上为萧无咎出头,一时沉默了。

萧远宁却要炸了。一想到萧无咎过着穷奢极侈的日子,再看天子温情脉脉的眼神,他死死握着身上带着的玉佩,嫉妒得眼珠子都快滴血了。

金氏正要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突然见圣上脸色沉了下来:“朕看二公子眼眶发红,气血上涌,看起来像是得了一种病症。”

“什么?”金氏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宁儿是得了什么病?”

连瑜肃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此病起源于兔子,名曰‘红目病’,发作时症状正如二公子这般情态。”

萧无咎:“……”也只有小皇帝能说出这种鬼话了。

金氏爱子心切,又见儿子确实面皮发胀眼睛充血,竟真被唬住了:

“上月底下面确实有人送来一笼幼兔,宁儿善良,向来喜爱这种小宠,摸了那幼兔好几下,定是那畜生将脏东西过给了宁儿!”

“母亲,我——”萧远宁刚要喊自己没病,后脑一疼,就发觉自己开不了口了。

洛川悄悄从后头退了回来,深藏功与名。

萧无咎唇角轻勾,附和了一句:“你看,二公子言语上已经出现了障碍。”

金氏神色慌乱:“这…这病闻所未闻,该如何治?”

“太医院一个太医刚好会医此症。”连瑜郑重保证,“夫人放心,二公子怎么说也是朕的妻弟,朕回宫后便让太医到府里给二公子治病。”

不等金氏反应过来,连瑜就拉着萧无咎溜之大吉。

再不走,萧首辅那只精明的老狐狸就该来了,那老登可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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