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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46 这是天地祥瑞的最高象征

昆仑山巅,彤云如霞,金凤凰金素锦与白凤凰白素素羽翼流光,一者衔着缀满星屑的赤绫,一者托着凝着月华的银绸,绕着西王母座驾翩跹而舞。漫天花雨自九霄飘落,玄玉阶前的琼枝亦绽出灼灼仙葩,二凤清啼响彻八荒,引得四海龙吟相和——此等祥瑞之景,乃是三界百年难遇的吉兆,传言见者皆可得长生之福,引得无数修士踏破云阶,只为一睹这双凤护驾的盛景。

昆仑之巅瑞霭蒸腾,金素锦尾羽流霞,白素素翎间凝霜,双凤绕着西王母座驾翩跹三匝。霎时间四海云涌、万籁齐鸣,琼楼玉宇的朱扉自动洞开,藏于岁月深处的天机箴言,随着纷飞的五彩神羽,悄然坠入人间。

昆仑雪巅仙气翻涌,金素锦羽染赤霞,翅尖抖落满天金屑;白素素翎凝霜华,尾羽拂过处绽出冰莲。双凤绕着西王母的九彩云辇环飞三圈,霎时间八荒灵兽齐鸣,四海潮水倒卷,就连深埋地心的上古神器,也在沉睡中发出共鸣的清吟。

青云山脉之巅,罡风裹着千年玄冰的凛冽掠过昆仑玉墟峰,却在触及鎏金云纹的宫阙时化作绕指柔。西王母白水香斜倚九凤朝阳榻,金丝织就的广袖垂落青玉案几,腕间鲛珠串随动作轻晃,叮咚声与檐角玉铃应和。她额间金豹图腾流转幽光,眉间朱砂痣被日光映得通透,鬓边赤金步摇上的凤凰衔着南海明珠,随着她眼波流转折射出万千碎芒。

"今日天象奇异,兄长可曾观星?"白水香指尖轻抚过案上青铜浑天仪,鎏金星辰在她触碰下骤然明灭。远处传来鸾鸟清啼,她望向云窗外翻涌的彤云,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金素锦与白素素已三日未归,莫不是贪玩迷了路?"

龙首峰缥缈宫,白帝白雍负手立于观星台,雪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怀中白猫慵懒地舒展身躯,碧色瞳孔倒映着天际异象。"三千年一度的紫薇临凡,"白雍指尖划过星图,声音清冷如寒泉,"妹妹怕是要借机震慑各方势力。"白猫突然弓起脊背发出低鸣,远处玉墟峰方向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玉墟峰广场,玄玉阶自云海中升起,十二根盘龙柱缠绕着赤金锁链。西王母足踏七步生莲履,金线绣就的百鸟朝凤裙裾拖曳十丈,在她抬手的刹那,天际金白两道流光破云而下。金素锦周身火焰凝结成霞,尾羽掠过处燃起金色花火;白素素羽翼裹着月华,霜花在她翅尖凝结成冰蝶。双凤口衔的赤绫银绸凌空交织,竟在空中浮现出上古符篆。

"参见娘娘!"金素锦抖落尾羽上的流金,娇笑声混着铃音,"素锦在南海拾得星屑,特来为娘娘助兴。"她脖颈间的鲛绡红纱被风掀起,露出锁骨处的凤凰烙印。白素素却敛翅静立,月白色羽衣无风自动,眉间朱砂与西王母如出一辙:"北溟有玉髓凝成月华,可助娘娘炼制长生丹。"

西王母指尖拂过双凤羽翼,鎏金护甲划过之处,金素锦尾羽骤然暴涨三丈,白素素的霜花则在玄玉阶上铺就冰毯。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各大门派修士挤在云阶下,望着这传说中的祥瑞之景——有人看见金素锦对着人群抛了个媚眼,有人注意到白素素始终凝视着龙首峰方向,而西王母唇角的笑意,比昆仑雪顶的朝阳更耀眼三分。

玉墟峰巅的琉璃瓦突然泛起涟漪,西王母白水香腕间的鲛珠串迸发出刺目金光。她霍然起身,金丝广袖扫落案上青铜灯盏,鎏金护甲在玄玉栏杆上划出五道焦痕:"素锦!白素素!速速结阵!"

金素锦尾羽炸开的流金突然凝滞,化作千万片燃烧的利刃悬于半空。她歪头轻笑,眼角丹砂痣随着动作轻颤:"娘娘莫急,不过是几只不长眼的宵小——"话音未落,白素素已展开霜色羽翼将西王母护在身后,月白色羽衣无风自动,眉间朱砂痣红得滴血:"北溟方向有魔气波动,是冲着天机箴言来的。"

龙首峰观星台,白帝白雍怀中的白猫突然化作人形。白衣少年指尖掐诀,雪色长袍上的星辰图纹尽数亮起:"兄长,玉墟峰的结界..."话音未落,整座昆仑山突然剧烈震颤,玄玉阶上的冰毯与金焰轰然相撞,在半空炸开漫天星屑。

西王母扯下鬓边的凤凰金钗,金豹图腾在额间爆发出刺目光芒。她凌空踏出三步,脚下浮现出古老的巫纹:"素锦主攻,白素素守阵!"金素锦娇喝一声,尾羽化作千丈金芒射向北溟,白素素双翅轻挥,霜色结界将玉墟峰裹成冰茧。

"来的是谁?"西王母望着结界外翻涌的黑雾,声音冷得能冻结时光。黑雾中传来阴森笑声:"听闻西王母得天地祥瑞,特来讨教一二——"话音未落,一道紫电突然劈开云雾,金素锦的尾羽擦着西王母耳畔掠过,将偷袭的黑影斩成两半。

白素素望着金素锦浴血归来的身影,霜色羽翼微微发颤。金素锦却朝她抛了个媚眼,嘴角溢出的血珠落在鲛绡红纱上,绽开朵朵红梅:"担心我?等这场打完,姐姐带你去南海吃珊瑚酿的酒。"

西王母看着双凤并肩而立的身影,指尖摩挲着金钗上的凤凰纹章。远处龙首峰方向,一道白影踏云而来,白帝白雍的声音裹着寒霜穿透结界:"妹妹,需要支援?"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豹图腾在日光下愈发耀眼:"不必,我的凤凰,足以撕碎一切觊觎者。"

黑雾中骤然浮现十二尊白骨魔像,手中青铜戟泛着幽蓝毒芒。白素素的霜色结界应声而裂,冰屑纷飞间,她踉跄着吐出一口精血。金素锦瞳孔骤缩,周身金焰暴涨三丈,尾羽如离弦之箭射向魔像首领,却在触及对方的刹那被诡异黑雾缠住,发出刺啦刺啦的灼烧声响。

"素素!"金素锦的嘶喊被魔气撕碎。她望着白素素苍白如纸的面容,心间泛起从未有过的慌乱。记忆中那个总在月夜里为她梳理尾羽、将最甜的玉髓果悄悄藏在她巢穴里的白影,此刻正被魔像的锁链缠住翅膀。

西王母的金钗突然化作三头金豹虚影,利爪撕开漫天魔气。她额间金豹图腾几乎要破体而出,鎏金裙裾猎猎作响:"都给我退下!"话音未落,龙首峰方向传来清越剑鸣,白帝白雍踏着白猫虚影破空而来,手中星纹剑划出的剑光将魔像劈成两半。

白素素强撑着飞到金素锦身边,霜色羽翼轻轻覆住她灼伤的尾羽。金素锦望着她颤抖的睫毛,突然想起五百年前她们初遇时,这只总爱害羞低头的白凤凰,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伤口。"傻鸟,疼不疼?"白素素声音发颤,指尖凝起月华试图治愈她的伤口。

金素锦突然笑出声,带血的手抚上白素素的脸颊:"原来我们白殿下也会说傻话。"她尾羽微动,偷偷将最后一丝灵力渡给对方,"等这次结束,我带你去青丘看十里桃林,比北溟的月色好看千倍。"

西王母望着并肩而立的双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抬手召回金钗,金丝广袖一挥,玉墟峰的琉璃瓦突然迸发出万千金光:"今日谁也别想在昆仑山撒野。"金素锦与白素素对视一眼,金焰与寒霜在她们周身缠绕交融,化作一道绚丽的光带直冲云霄。

当金焰与寒霜交织的光带刺破魔云,十二尊白骨魔像轰然崩塌,化作漫天幽蓝骨粉。金素锦却在此时力竭坠落,尾羽的流金黯淡如残阳。白素素俯冲而下,霜色羽翼如流云将她稳稳托起,额间朱砂痣因过度使用灵力渗出细密血珠:“说好了去青丘,你可不许食言。”

西王母的金豹虚影骤然收缩,化作金钗飞回她鬓间。她望着双凤交缠的身影,鎏金护甲无意识摩挲过腰间的鲛珠串——那是多年前与水族王子私会时,对方亲手所赠。“带素锦去玉池疗伤。”她转身望向重新闭合的朱扉,声音冷硬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柔软,“天机箴言既已现世,这场纷争才刚开始。”

龙首峰观星台,白帝白雍凝视着天际重新排布的星图,雪色长袍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怀中白猫突然变回人形,少年望着玉墟峰方向蹙眉:“兄长,素锦与白素素灵力损耗过重,若再有强敌......”“她们会没事。”白雍打断他,指尖抚过星图上纠缠的金白两色光点,碧色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凤凰涅槃,向来需要浴火。”

玉池氤氲的雾气中,白素素将最后一滴月华灵露滴入金素锦唇间。金凤凰苍白的面容终于泛起一丝血色,她强撑着眼皮,尾羽虚弱地蹭过对方掌心:“原来被你抱着的感觉,比在南海晒太阳还舒服......”话音未落,却见白素素耳尖泛红,转身将盛满玉髓果的琉璃盏推过来:“别贫嘴,好好养伤。”

远处传来钟磬长鸣,昆仑诸峰的琼楼玉宇同时亮起万盏明灯。金素锦望着白素素被灯火映得温柔的侧脸,突然想起她们初次相遇时,也是这般璀璨的灯火。那时她刚被雷劫劈落羽毛,狼狈地倒在青丘桃林,是这只白凤凰捧着玉髓果,小心翼翼地问她“疼不疼”。

“素素。”金素锦突然抓住她的手,尾羽缠绕上她的指尖,“等我痊愈,我们不只是去青丘。”她眼底重新燃起流金,“还要去北溟看极光,去东海捞星辰,去......”“好。”白素素轻轻反握住她的手,霜色羽翼不自觉地将她拢得更近,“我都陪你。”

玉池外,西王母倚着鎏金门柱,金丝广袖下的鲛珠串微微发烫。她望着池中依偎的身影,想起与水族王子分别时的承诺。风掠过她鬓边的凤凰金钗,将一声叹息卷入漫天祥瑞的流光里。

玉池畔的琼花突然簌簌震颤,金素锦尚未痊愈的尾羽本能地竖起。白素素指尖刚凝起的月华光晕骤然破碎,她猛地转身,却见玉池水面倒映出诡异的血色云纹——那是青丘狐族古籍中记载的「蚀心咒」前兆。

“不好!”白素素将金素锦护在身后,霜色羽翼泛起细密裂纹。金素锦强撑着站起身,尾羽勉强燃起微弱金芒:“是冲着天机箴言来的?这次换我护你。”话音未落,池底突然伸出数条墨色锁链,瞬间缠住双凤羽翼。锁链上的咒文泛着幽蓝光芒,所触之处,金羽融成血水,白翎结满冰晶。

西王母正在玉墟宫推演天机,腕间鲛珠突然炸裂。她望着掌心渗出的血珠,鎏金裙裾无风自动:“竟敢在我的地盘对她们下手!”金豹虚影咆哮着冲破宫顶,却在即将扑向玉池方向时被一道白影拦住。

“妹妹且慢。”白帝白雍周身缠绕着星纹剑气,怀中白猫弓起脊背发出低吼,“这咒术透着青丘的气息,贸然闯入恐中圈套。”他指尖划过虚空,星图在二人之间展开,却见代表金素锦与白素素的光点正在急速黯淡。

玉池深处,金素锦咬着牙震碎一条锁链,尾羽却又被两条新的缠住。她瞥见白素素因强行运功而渗出鼻血,心中一痛:“你先走!去找青丘...”“闭嘴!”白素素突然转身吻住她,霜色灵力顺着唇舌涌入金素锦体内,“说好要一起看遍八荒,你以为我会丢下你?”

锁链上的蚀心咒突然疯狂蔓延,金素锦感觉意识正在被吞噬。恍惚间,她听见白素素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见漫天飘落的霜色羽毛与流金碎片。当黑暗即将彻底笼罩视线时,她用尽最后力气将一缕金魂注入白素素体内——若不能同生,至少要护她周全。

西王母望着玉池方向炸开的金白光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白帝白雍握紧星纹剑,碧色眼眸燃起冷火:“无论幕后之人是谁,今日都要血债血偿。”而在玉池深处,金素锦逐渐透明的身躯与白素素紧紧相拥,她们交缠的尾羽与羽翼,在蚀心咒的灼烧下,竟缓缓浮现出凤凰涅槃的古老图腾。

玉池深处,金素锦与白素素交缠的身影被蚀心咒的黑雾彻底吞没。白素素突然感觉怀中的身躯变得轻盈如羽,低头时,金素锦的面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明化,唯有那双镶嵌着流金的凤眸依旧明亮:“素素,记得...找我。”话音未落,化作万千金芒没入她心口。

“不——!”白素素的悲鸣震碎玉池冰层,霜色羽翼疯狂暴涨,却在触及黑雾的瞬间被咒文灼烧出焦痕。她踉跄着撞向池边的琼花树,染血的指尖在树干上划出五道深痕,恍惚间,青丘狐族女帝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千年前,她亦是这般眼睁睁看着挚爱消散在雷劫之中。

玉墟宫外,西王母的金豹虚影与白帝白雍的星纹剑气交织成网,强行撕开蚀心咒的结界。当二人冲进玉池时,只见到漂浮在水面的霜色羽毛与零星金粉。“不可能...”西王母攥紧金钗,额间金豹图腾剧烈颤动,“双凤合璧的祥瑞之兆,怎会...”

白帝白雍蹲下身,指尖拂过凝结在琼花上的冰晶,碧色眼眸泛起杀意:“有人篡改了天机。”他掌心的星图突然扭曲变形,原本代表金素锦的光点竟与白素素的光痕融为一体,在星图最深处勾勒出涅槃凤凰的轮廓,“她们的命运,早在三灾石上就已注定。”

青丘境内,九尾狐族禁地的三生石突然迸发万丈光芒。南海龙宫深处,孔雀明王的鎏金王座剧烈震颤,他望着手中突然碎裂的定海神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金素锦,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她。”而在魔界深渊,蚀心咒的施咒者缓缓揭开兜帽,露出与白素素七分相似的面容,指尖缠绕的黑雾中,金素锦的一缕残魂正在苦苦挣扎。

白素素跪坐在玉池边,霜色灵力不受控制地外泄,将四周琼花尽数冻结。她望着掌心逐渐浮现的金纹,想起金素锦总爱用尾羽勾住她小指的模样。“我一定会找到你。”她将脸埋进还带着余温的霜色羽翼,泪水坠落在凝结的冰晶上,“无论你是化作星辰,还是坠入轮回,这次换我,绝不会再放手。”

昆仑雪巅之上,万年玄冰折射出万千光华,将天际染成瑰丽的七彩。西王母白水香端坐在九彩云辇之中,金丝绣就的广袖垂落辇边,鎏金裙裾上的百兽图腾在霞光下若隐若现。她眉间金红的豹纹图腾微微发亮,手持镶嵌着南海明珠的玉杖,眼神威严而冷冽,扫视着下方因双凤现世而沸腾的修真界众人。

此时,金素锦周身萦绕着炽热的赤霞,宛如一轮燃烧的小太阳。她头顶戴着凤冠,上面镶嵌的红宝石与她身上的金色羽毛交相辉映。那双灵动的眸子透着不羁与张扬,每一次振翅,羽尖便抖落细碎的金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轨迹。“姐妹们且看,今日这昆仑山何等热闹!”金素锦娇笑着,声音清脆悦耳,尾羽如火焰般肆意舒展。

白素素则宛如冰雪凝成的仙子,周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她的羽毛洁白如雪,却又泛着淡淡的霜华,每一片尾羽拂过之处,都绽放出晶莹剔透的冰莲。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羽衣,领口和袖口绣着银丝祥云纹,额间一点朱砂更添几分艳丽。相较于金素锦的活泼,她只是静静地飞着,眼神温柔而沉静,偶尔看向金素锦时,眼底便泛起丝丝暖意。

双凤默契十足地绕着云辇环飞三圈,霎时间,八荒灵兽仿佛受到召唤般齐声鸣叫。远处的四海潮水疯狂倒卷,形成一道道壮观的水幕。深埋在地心的上古神器也在沉睡中苏醒,发出清越的共鸣之声,震动着整个昆仑山脉。玉墟峰上的琼楼玉宇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摇晃,檐角的铜铃发出悦耳的声响。

“这等祥瑞之景,当真千年难遇。”西王母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她转头看向双凤,眼中满是赞赏,“素锦、素素,此番多亏你们。”

金素锦闻言,俏皮地眨了眨眼,飞到西王母云辇旁:“娘娘说的哪里话,能为娘娘护驾,可是素锦的荣幸呢!”说着,她又转头看向白素素,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素素,你说是不是?”

白素素轻轻点头,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自是如此。”她望着金素锦灿烂的笑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只觉哪怕前方有再多危险,只要能与眼前这只肆意张扬的金凤凰并肩,便已足够。

而在龙首峰缥缈峰上,白帝白雍负手而立,一袭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怀中的白猫安静地趴着,碧色的眼眸注视着远方双凤护驾的盛景。“此等异象,必将打破三界平静。”白帝轻声呢喃,眼神深邃而复杂,似是在担忧,又似是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变化。

玉墟峰的琉璃瓦突然泛起涟漪,金素锦正冲着下方仰头惊叹的修士抛飞吻,尾羽甩出的金屑落在一位白发长老的道袍上,瞬间将其染成霞色。白素素的霜色羽翼轻轻扫过她的脊背,像是嗔怪又像是提醒:“莫要胡闹。”这话却让金素锦眼中笑意更盛,猛地转身,翅尖勾住白素素的尾羽,在云辇旁转出一道金白交织的光弧。

西王母指尖叩击着镶嵌昆仑玉髓的扶手,鎏金护甲与玉石相撞发出清响。她望着双凤亲昵的模样,想起百年前初见白素素时,这只总爱独来独往的白凤凰,如今却甘愿为金素锦分神。“听闻南海异动?”她忽然开口,金豹图腾在额间微微发亮。金素锦的动作骤然僵住,尾羽的赤霞暗了一瞬——她夫君孔雀明王正镇守南海,而此刻她却在昆仑流连。

龙首峰传来悠长的剑鸣,白帝白雍踏着星轨而来,白猫化作的少年抱着剑匣跟在身后。“妹妹好兴致。”他的目光扫过双凤交缠的羽翼,碧色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万兽异动,上古神器共鸣,怕不是吉兆。”西王母冷笑一声,金钗上的凤凰突然展翅,将几片试图靠近的黑云烧成灰烬:“有双凤护驾,便是魔神现世又如何?”

白素素突然浑身一颤,霜色羽毛间渗出点点血珠。金素锦立刻收拢翅膀将她护在怀中,却见白素素眉间朱砂痣红得妖异,瞳孔深处竟映出南海方向的血色波涛。“素锦...快走。”白素素艰难开口,声音像是被冰刃割裂,“有人...破了南海结界。”金素锦尾羽的金芒暴涨,却在触及白素素脸颊时骤然化作温柔的光晕:“说什么胡话,我们何时分开过?”

四海潮水突然倒卷成狰狞的兽首,八荒灵兽的鸣叫转为凄厉的哀嚎。西王母霍然起身,九彩云辇的流苏扫落满地星辉:“结阵!”金素锦与白素素对视一眼,金焰与寒霜在相触的瞬间化作凤凰虚影,而白素素藏在羽翼下的指尖,正悄悄将最后一缕生机渡给怀中不安分的金凤凰。

当四海潮水化作的兽首即将扑向云辇,金素锦突然挣开白素素的羽翼。她尾羽炸开的赤霞如同一面燃烧的战旗,每一片金屑都化作锋利的箭矢,射向翻涌的潮浪:“素素守好娘娘!这些杂碎还伤不了我!”话虽如此,她却在转身时偷偷回望——白素素眉间的血色愈发浓重,霜色羽翼上的冰莲开始片片碎裂。

西王母的金豹虚影骤然膨胀,将云辇笼罩在金光之中。她望着金素锦孤身迎敌的背影,鎏金护甲下的手指微微收紧:“素锦这丫头,倒是和当年的我一般莽撞。”白帝白雍落在云辇旁,雪色长袍上的星纹剑自动出鞘,白猫少年跃上他肩头,碧色瞳孔倒映着海天交界处的血色漩涡:“那方向...是孔雀明王的封印之地。”

白素素的霜色灵力突然不受控地外泄,她踉跄着撞向云辇的鎏金栏杆。金素锦的金芒箭矢在触及潮水的瞬间被尽数吞噬,反倒让那些兽首愈发狰狞。“不好!”白素素强行凝聚灵力,尾羽扫出的冰莲在半空炸开,暂时逼退潮水,“素锦!它们在吸食你的灵力!”

金素锦闻言大笑,尾羽缠绕着自身燃起熊熊烈火:“怕什么!本公主的火,烧不尽!”可她眼中的倔强瞒不过白素素——金凤凰的灵力的确无穷,但在这般消耗下,羽翼已开始变得透明。白素素突然想起初见时,这只金凤凰也是这样逞强,明明被雷劫劈落满地羽毛,却还梗着脖子说“不过是洗了个澡”。

“接住!”白素素突然扯下颈间的月华珠链,霜色灵力化作丝线将其抛向金素锦。珠链触及金焰的刹那,爆发出刺眼的白光,那些潮水凝成的兽首发出凄厉的惨叫。金素锦望着珠链上自己送给白素素的南海贝壳坠子,心中泛起酸涩——原来每次自己偷偷准备惊喜时,对方也在默默记挂着她。

玉墟峰的琼楼突然剧烈震颤,一道漆黑的裂缝在云层中撕开。西王母额间的金豹图腾几乎要破体而出:“何方宵小,竟敢在昆仑放肆!”金素锦与白素素对视一眼,金白双色光芒在她们周身缠绕,化作凤凰虚影直冲云霄。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白素素悄悄将最后一缕灵力注入金素锦尾羽——若真有危险,她愿化作素锦最锋利的箭。

漆黑裂缝中,裹挟着腐臭气息的魔气如汹涌潮水倾泻而出,在半空凝聚成三头六臂的魔神虚影。其额间竖目猩红如血,每一次开合都迸射出能灼烧虚空的魔焰。金素锦的金羽被魔气触及的瞬间滋滋作响,她强忍着刺痛,扭头朝白素素咧嘴一笑:“素素,瞧瞧这丑东西,是不是比你生气时凶多啦?”

白素素的霜色羽翼泛起细密裂纹,却依然固执地横在金素锦身前。她望着魔神手中那柄散发着诡异紫光的巨斧,瞳孔猛地收缩——那是能斩断神魂的幽冥斧,传闻曾让上古神兽饮恨。“小心!”她话音未落,魔神已挥动巨斧,斧刃劈开的空间裂缝中,无数惨白骨爪伸出,直取云辇上的西王母。

西王母周身金光大盛,金豹虚影仰天长啸,九条金光锁链从虚空中骤然显现,缠住魔神的手臂。白帝白雍的星纹剑在空中划出万千道剑影,白猫少年指尖凝出冰刃,配合着主人的攻势。然而魔神力量远超想象,锁链寸寸崩裂,剑影被魔气吞噬。

金素锦尾羽上的金芒几乎黯淡无光,却突然腾空而起,周身燃起涅槃之火:“素素,记得我们在东海看日出时许的愿吗?”她的声音混着火焰爆裂声传来,“我说要带你看遍三界美景,可不能食言!”白素素瞬间红了眼眶,当年金素锦叼着东海珊瑚,在她耳边说这话的模样,此刻与眼前浴火的身影重叠。

不等白素素回应,金素锦已化作一道金色流星撞向魔神。涅槃之火与魔气相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白素素只觉心口剧痛,那是金素锦注入她体内的一缕金魂在颤动。她咬碎口中玉髓,霜色灵力疯狂暴涨,尾羽化作万千冰刃,与金素锦的金焰交织成网,朝着魔神笼罩而去。

西王母望着双凤舍生忘死的身影,鎏金护甲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她想起与水族王子分别时,也是这般无力与不甘。“兄长,助她们一臂之力!”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白帝白雍点头,手中星纹剑刺入脚下云层,霎时,漫天星辰之力汇聚,与金白双色光芒融为一体,朝着魔神虚影轰然压下。

漫天星辰之力与金白光芒轰然相撞的刹那,魔神发出震天怒吼,其三颗头颅竟同时裂开,露出藏于内部的幽蓝魔核。金素锦的涅槃之火在剧烈冲击中渐渐黯淡,她的身形变得透明如琉璃,却仍固执地用羽翼缠住魔核,转头朝白素素喊道:“快来!烧了这玩意儿!”

白素素霜色的眼眸泛起血丝,尾羽上的冰莲尽数化作锋利的冰锥。她强忍着灵力透支带来的剧痛,朝着魔核俯冲而下。就在即将触及魔核的瞬间,魔神突然甩出一道黑色锁链,如毒蛇般缠住她的翅膀。“小心!”金素锦猛地挣脱魔核,用身体挡住锁链,金色的羽毛顿时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西王母的金豹虚影在半空炸裂,化作万千金芒射向魔神。她扯开鬓边的凤凰金钗,金丝广袖翻飞间,一道金色结界将双凤护住:“你们这两个傻丫头!”她的声音带着怒意,却藏不住眼底的担忧,“当真以为本座需要你们护驾?”

白帝白雍的星纹剑突然暴涨三倍,白猫少年跃上剑柄,人与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取魔神咽喉。魔神分神抵挡的刹那,金素锦和白素素趁机再次联手。金素锦的尾羽缠绕上白素素的翅膀,金焰与寒霜交融,在魔核表面燃起奇异的双色火焰。

“素锦,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翱翔时说的话吗?”白素素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传入金素锦耳中。金素锦一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她们还是雏鸟,在昆仑山谷试飞。白素素紧张得直发抖,是她叼来一朵小野花别在白素素羽毛间,笑着说:“别怕,我们永远都要一起飞。”

“当然记得!”金素锦眼中泪光闪烁,却笑得比云霞还灿烂,“现在也一样!”她猛地振翅,双色火焰瞬间暴涨,将魔核包裹其中。魔神发出最后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开始崩塌。而在漫天碎屑中,金素锦和白素素紧紧相拥,金白双色光芒将她们的身影渐渐吞没。

魔神崩塌的轰鸣声中,金素锦的羽翼彻底化作流光,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如晨雾。白素素发疯似的将她搂入怀中,霜色灵力疯狂涌入金素锦体内,却只换来对方愈发虚弱的微笑:“别哭,素素...你看,我们又一起闯过难关了。”话音未落,金素锦的身影化作万千金蝶,顺着白素素颤抖的指尖飞散。

“不!”白素素的悲鸣震碎方圆百里的云层,她周身寒霜暴涨,玉墟峰的琼楼瞬间被冰棱覆盖。西王母望着空中漂浮的金蝶,鎏金护甲下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这场景与当年水族王子消失在她眼前时如出一辙。白帝白雍召回星纹剑,碧色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怀中白猫突然化作人形,轻声道:“兄长,凤凰涅槃需历经...”

“闭嘴!”白素素猛地转身,眉间朱砂痣红得滴血,“她若真能涅槃,为何连魂魄都在消散?”她的霜色羽翼剧烈震颤,尾羽上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远处,青丘方向传来阵阵狐鸣,那是她身为狐族女帝的子民在呼唤,可此刻她满心满眼,只有那即将消散的金芒。

金蝶突然在空中汇聚成金素锦的虚影,她的笑容依旧张扬,只是每说一个字,身影就淡上一分:“笨蛋,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你了。”虚影的指尖点向白素素心口,一道温暖的金芒注入其中,“下次...换你来寻我。”

白素素的眼泪滴落在掌心,竟化作晶莹的玉髓。她突然想起初见时,金素锦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说要带她尝遍八荒美味。“我一定会找到你。”她攥紧拳头,霜色灵力在周身凝聚成凤凰的轮廓,“就算踏遍九幽黄泉,也要把你带回来。”

西王母望着决绝的白素素,缓缓摘下鬓边金钗,金豹图腾发出耀眼光芒:“素锦是昆仑的凤凰,也是我的羽翼。”她将金钗抛向空中,钗身化作一道金光没入白素素体内,“此去若有需要,昆仑山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白帝白雍抬手招来漫天星辰,在白素素周围布下传送阵:“东方海域有上古凤凰秘境,或许...”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白素素已经毫不犹豫地踏入阵法。玉墟峰的琼楼在罡风中摇晃,而那道霜色身影,带着燃烧的执念,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白素素踏入传送阵的刹那,周身霜色灵力与阵中星辰之力剧烈碰撞,撕裂出一道直通东海的时空裂隙。寒风裹挟着咸涩的海水扑面而来,她望着眼前翻涌的黑色漩涡——那正是上古凤凰秘境的入口,传说中埋葬着凤凰一族最古老的秘密。

“素锦,等我。”她将染着金素锦气息的玉髓贴身藏好,霜色羽翼收拢成刃,一头扎进漩涡。黑暗中,无数记忆碎片如利刃般划过她的神识,有她们在昆仑月下共舞的剪影,有金素锦耍赖般蹭着她讨要玉髓果的模样,更有最后时刻那抹消散的金芒。

与此同时,昆仑玉墟峰上,西王母望着消散的传送阵,鎏金裙裾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指尖摩挲着空荡荡的鬓边,想起百年前水族王子离去时,也是这般无力。“兄长,那上古秘境凶险异常。”她转身看向白帝白雍,金豹图腾在额间微微发亮,“素锦留下的金魂...”

“凤凰涅槃,需浴火重生。”白帝白雍凝视着星图上闪烁不定的光点,雪色长袍上的星辰纹路随之明灭,“但素锦的金魂太过虚弱,若不能在七日之内找到承载之物...”他话音未落,怀中白猫突然弓起脊背,碧色瞳孔映出远方天际的血云。

东海秘境深处,白素素的羽翼已被浓稠的瘴气腐蚀得千疮百孔。她强撑着神识,在布满古老图腾的岩洞中穿梭,终于在一处岩浆池畔,发现了蜷缩成光团的金素锦残魂。“素锦!”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前,霜色灵力化作锁链,试图将那即将消散的金芒拢入怀中。

金素锦的残魂微微颤动,凝成半透明的人形,声音比蛛丝还轻:“笨蛋...这里是涅槃禁地...你会...”话未说完,四周的岩浆突然沸腾,无数火蛇窜出,将白素素和金素锦残魂团团围住。白素素咬碎口中的续命丹,霜色灵力与岩浆碰撞,在高温中升起腾腾白雾。

“我说过,要带你回家。”她将金素锦的残魂护在羽翼下,尾羽上的冰莲在高热中尽数绽放,“就算这涅槃之火能焚尽神魂,我也不会放手。”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金素锦残魂望着她染血的侧脸,眼中闪烁的光芒,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炽热。

岩浆池迸发的火浪骤然化作万千凤凰虚影,尖啸着扑向白素素。她的霜色羽翼在高温下寸寸龟裂,鲜血顺着羽毛滴落,却始终将金素锦的残魂牢牢护在怀中。“别白费力气了。”金素锦的残魂泛起涟漪,声音里带着哽咽,“你灵力快枯竭了,快走......”

“住口!”白素素突然转身,染血的指尖扣住金素锦透明的手腕,“你说过要带我看遍三界,说过要在南海种满发光的珊瑚,说过......”她的声音突然发颤,霜色眼眸倒映着对方逐渐透明的轮廓,“说过永远不分开的。”话音未落,一道火蛇突破冰莲防线,狠狠缠上她的脖颈。

玉墟峰的观星台,白帝白雍的星图突然炸裂。白猫少年望着空中乱窜的星屑,惊呼:“素锦的魂火要灭了!”西王母的金豹虚影发出怒吼,金丝广袖一挥,玉墟峰所有琼楼的琉璃瓦同时亮起金光:“备鸾车!就算踏平东海,也要把她们带回来!”

东海秘境中,白素素感觉意识正在涣散。恍惚间,她想起初见金素锦时,那只金凤凰从雷劫中坠落,浑身焦黑却仍倔强地昂着头。那时自己鬼使神差地用灵力为她疗伤,却被对方叼来半块烧焦的果子,说:“以后我罩着你!”

“这次换我罩着你。”白素素将金素锦的残魂贴在心口,尾羽上最后一片冰莲化作利刃,狠狠刺向岩浆池中心的涅槃之火。霜色灵力与赤红火焰轰然相撞,在天地间撕开一道裂缝。金素锦的残魂突然发出耀眼金芒,无数记忆碎片从白素素体内飞出——那些她们共同度过的时光,化作金色锁链,将即将熄灭的魂火重新点燃。

“素素,睁开眼。”朦胧中,白素素听见熟悉的声音。她艰难睁眼,只见金素锦的残魂正散发着温暖光芒,透明的手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血泪,“还记得凤凰涅槃的真正奥秘吗?”金素锦的声音带着笑意,“不是独自浴火,而是......”

话音未落,整个秘境突然剧烈震颤。西王母的鸾车冲破云层,金豹虚影携着万道金光降临。白帝白雍的星纹剑直指岩浆池,怒吼:“休伤我昆仑羽翼!”而在沸腾的火焰中央,金素锦与白素素的身影渐渐重叠,金白双色光芒直冲九霄,在天地间勾勒出双凤交颈的图腾。

金白双色光芒撕裂东海的穹顶,金素锦的残魂在白素素心口骤然凝聚实体,赤金色的羽毛如重生的朝霞般舒展。她低头望着怀中颤抖的白素素,尾羽自动缠绕住对方霜色的羽翼,指尖拂过恋人染血的眉眼:“说好了要一起看遍三界,我怎么舍得先离开?”

西王母的鸾车悬停半空,鎏金护甲下的手指微微发颤。她望着双凤交颈的图腾,恍惚间看见千年前与水族王子月下相拥的幻影。白帝白雍收起星纹剑,怀中白猫变回少年,碧色眼眸映着光芒喃喃道:“凤凰涅槃,需以挚爱为引......原来如此。”

涅槃之火突然化作万千流光没入双凤体内。金素锦振翅飞起,尾羽洒落的金屑治愈了白素素所有伤口;白素素紧随其后,霜色羽翼掠过之处,岩浆凝结成晶莹的琥珀。她们在空中盘旋三匝,清越的凤鸣响彻八荒,竟引得昆仑的千年玄冰、青丘的十里桃林、南海的珊瑚宫殿同时绽放光华。

“快看!是祥瑞重现!”玉墟峰下,修真界众人望着天空中交缠的金白身影,纷纷跪地叩拜。金素锦歪头冲人群眨眼,尾羽勾住白素素的翅膀:“走,带你兑现承诺!”不等白素素回应,双凤已化作流光没入云层。

三日后,昆仑瑶池摆下盛宴。金素锦穿着新制的霞帔,尾羽上系着白素素送的冰晶铃铛,正缠着西王母讨要赏赐:“娘娘~我们这次立了大功,能不能把南海的星星灯借我们玩玩?”白素素坐在她身侧,耳尖泛红地轻扯她衣袖:“莫要胡闹。”

白帝白雍倚着观星台的栏杆,白猫在他肩头打盹。他望着远处打闹的双凤,嘴角不自觉上扬。西王母摩挲着腕间的鲛珠串,突然开口:“兄长,或许我们也该......”话未说完,远方传来熟悉的龙吟——水族的游龙战船破浪而来,船头立着她朝思暮想的身影。

金素锦突然腾空而起,叼着一串发光的珊瑚项链落在白素素面前:“诺!南海最漂亮的珊瑚,说好了要亲手给你戴上!”白素素望着项链上自己最爱的玉髓坠子,霜色眼眸泛起水雾。她轻轻啄了下金素锦的脸颊,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展翅飞向星空:“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要看遍三界美景吗?”

金素锦大笑着追上去,双凤的身影渐渐化作天际的金白双流星。昆仑瑶池的宴席上,觥筹交错间,白帝与西王母相视而笑,白猫少年偷喝仙酒,玉墟峰的琼楼在月光下流转着永恒的祥瑞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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