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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少将军,您房间进贼了

将军府后院,桃花瓣随着一男子每一式利落的出枪与收枪而飘落、打散。

只见陆景深手持红缨银枪,枪法有力,身姿矫健。枪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汗水打湿他的发梢跟衣衫,月色照耀下眼神映衬的那般坚定而深邃。

陆景深习惯在黄昏之后习武,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情,无论风雪还是暴雨,任凭花开花谢几个春秋,习武不缀。

“少将军,歇一会吧,您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一滴水还未喝过。”随从李解端来茶水说道。

陆景深一边出枪一边说:“父亲统领大军征战之时,动辄与敌军大战三天三夜不休,只是两个时辰,有何矫情。”

突然听到府中一阵骚乱,陆景深将长枪放下,随从李解上前接过。

“是何动静?”陆景深喝着茶看着前府方向。

“貌似是前府在抓贼。”随从李解向来耳朵好使。

只见仆人慌忙跑到后院,嚷嚷着:“抓贼呀——进贼啦——”

“何事如此惊慌?”李解拦住仆人,呵斥道。

“少将军,少将军您房间进贼了。”仆人说道。

“可曾看到贼人模样?”陆景深上前问道。

“穿着黑衣,蒙着面,小人路过您房门口,正巧那人鬼鬼祟祟的出来。突然一个飞镖飙过来,扎进小人脑袋后面的柱子上,一回头他便不见了。”仆人努力回想着。

李解问道:“少将军,要不要先去看看您房间丢了什么贵重物品?”

陆景深摩挲一下腰间母亲去世前送他的玉佩,说道。“无碍,没有什么贵重的了。”

“那飞镖现在何处?”陆景深想着飞镖上可能留有线索。

“还在,还在您房间门口柱子,小人拿不下来。着急禀告您,便先过来了。”

几人一起向前府走去,穿过走廊,陆景深看到几个迎面走来的持剑女子,看样子要去后院方向,皆穿着红衣、蒙着纱面。

“这些女子是做什么的?”陆景深问道仆人。

“回少将军,大将军明日要接待一位西国贵客,那位贵客喜好舞剑,王管家特意安排的舞娘,今晚她们一行人先入住在将军府。”仆人说道。

“西国贵客......”陆景深嘀咕着,貌似想到了什么。

昨日父亲陆衡曾告知他:“近日西国交界处有几番动乱,西国东邻大唐,西临裕国,可谓是腹背受敌。西国欲派人来和谈,皇上心怀众生无意开战,便下旨命为父接待西国使臣,宴席设在将军府。”

“父亲,往年使臣接待事宜不都安排到皇宫?为何今年在将军府?难道...皇帝也偷懒?”

“休要胡说,皇上有要事在身,且知为父对边境战况比较熟悉,故将如此重大的事情安排给我。明日西国使臣来将军府,关乎两国邦交,如有差池可能会起战事,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百姓。为父与你说这么多,是告诫你入座后不要掉以轻心,切勿出现纰漏。我们虽是习武之辈,也应注意德行不要失了礼数。”陆衡语重心长道,心想若是夫人还在世,有母亲教诲的景深是不是就不会如此让他担忧。

“父亲,孩儿向来守礼克己。”陆景深心想:众人还是对本将军误解太深了。

“但愿如此。”陆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几名舞娘走过,其中一名女子轻瞥了他一眼,那双眉目总感觉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突然,陆景深发现此女子鞋子后侧有不太明显的粉色印记,同他在房间门槛内侧撒上的粉尘一样,瞬间警觉起来。

加快步伐来到房门口的柱子上,只见一支雕刻着独特纹理的飞镖深深扎进柱子中。

“少将军!我来吧——”陆景深欲要伸手拔下来,李解慌张上前提醒。

“无碍,没毒。”陆景深抬手阻止道,稍一用力便将那飞镖取了下来,冷哼一笑“哼,力道不错。”

陆景深来到房间,发现门槛内侧专门撒的粉尘确实少了一些,巡视了房间,发现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将王管家请来。”陆景深吩咐仆人。

“王叔,那些蒙着面纱的舞娘是您安排的,是否做过背景调查?可皆是我长安女子?”陆景深向面前这位年过五十的王管家问道。

王管家是父亲的亲信之人,每次去征战时,都会拜托王管家好好安排府中事务,从小到大陆景深的大小事宜也皆由王管家操办,所以陆景深对他很是尊敬。

“回少将军,这些女子都是皇帝曾经御用的,皆为长安女子,其中一女子近日告病了,举荐了她的堂妹,老仆看了一番,舞姿不逊,没有什么问题便让她来替位了。”王管家自觉没什么问题。

却以为少将军看上了剑舞女子,补充道,“......少将军,老仆看着您长大的,不忍见您犯错,这些女子可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奉旨前来的,切不可犯上作乱呀。”王管家心想万一少将军看上皇宫的人,实为不该,“老仆知晓少将军风光之年精气旺盛,定是她们一行扰了少将军心神,待老仆禀告大将军给您寻一良配。”

陆景深听闻这番话,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在全长安的民众看来他行事作风虽无实证,却也颇为风流,于是为了弄清楚,“破罐子破摔”问道:“那个替位的女子不是皇宫里的吧?”

“哎呦我的少将军,您今明就消停一下吧,咱长安有多少好姑娘未出闺阁呀,您就别想着舞娘们了。”王管家一听少将军竟还继续打听替位舞娘,生怕出什么岔子,苦口婆心劝说道。

“......我是风流可我不下流呀”陆景深扶额苦笑,也便不想难为王管家了,“好好,我没事了,您回去早点休息吧,王叔。”

王管家离去,房间只剩下陆景深一人。

陆景深看着门槛处被蹭过的粉尘,以及翻动过的床铺,懒懒躺回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预感明日将军府必会发生什么事。看着手中的飞镖陷入思绪,“这飞镖无论是力度还是做工精细度,都最大限度发挥了其威力,一看便是高手所用的暗器。......不过,这暗器是舞娘所放还是另有其人?近日黑衣人之事与明日两国商谈是否有关?那个舞娘与黑衣人是同一人吗,是来寻什么的?”一连串的疑问令他心绪有些烦躁。

“难道?”想起秘养死侍一事,为避免走漏风声亦或出事时自己走不开,曾向秘地发出密令:即日起,见玉佩如见本将军,一切听从玉佩持有者的调令,未经调令不得提及是本将军的死侍。

难道是有人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陆景深意识到有双眼睛在背后时刻观察着自己,“难怪会搜寻我的房间。”于是派李解速往秘地探查是否有人走漏消息。

同时,为保证明天两国顺利商谈,正打算起身去舞娘那探究一番。正要起身,便看到了不小心滑落到床边的那本驱魔小说,突然想起来小贩子林川川这号人物。

如拨云见日,转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轻笑,“呵,我说那舞娘感觉竟如此熟悉,原来是你。”

夜黑风高,将军府外的竹林处,林川川身穿黑衣,将面布揭下。

“师傅,徒儿没在陆景深房间发现玉佩,想必是随身携带。本想在他房间埋伏,但谁知他竟然每天习武很晚,好几个时辰都没回房间,今夜真是一场空。”林川川向师傅司徒逊滔滔不绝讲诉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今日不小心被他家仆人发现了,幸好被您及时丢出的那飞镖引开视线,这才有机会逃跑。只希望陆景深不会从飞镖中发现什么。”

“川川,剑练的怎么样了?”司徒逊开口道。

“差不多了,算是蒙混过关。将军府王管家已经安排徒儿去替位了,现在已打入敌人内部。”

“好,明日按计划行事。”

“......”

“嗯?川川,还有什么事吗?”见林川川欲言又止的样子,司徒逊问道。

“师傅,徒儿不懂,为何还要拿到陆景深的玉佩,这与我们计划之事有什么关系吗?”

司徒逊指了指上面,意指“上面”交代的,林川川无奈的歪了歪头,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全局,但能为“上面”做事,真是...太刺激了。

林川川悄悄潜进将军府王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正将黑衣换下,便听到有人敲门,急忙应到:“哪位?”

只听门外传入陆景深的声音:“是我,陆景深。”

“稍等。”林川川心想,陆景深见过自己,幸好舞娘的装束都带着面纱,不至于被他发现。不过这么多舞娘,不知他为何偏偏来找她,还需保持警惕。

片刻后林川川换好装束,打开了房间门,低头间瞥到陆景深腰间紧紧系着的玉佩,果然在身上,“陆公子,请问这么晚了,找臣女有何事?”

“姑娘,在下有一事请教。”陆景深看着眼前女子的眼睛,确认就是林川川,心想:本公子倒要看看你玩的什么把戏,“不请本公子进来说话吗?”

林川川犹豫了一会,生怕他会图谋不轨,或者发现端倪。可若能趁此机会得到他的玉佩再好不过了,便打开门示意他进屋说话。

陆景深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绕过林川川进入房间,随意打量了一番,只见衣柜中漏出一角夜行衣,又轻瞥了一眼林川川的鞋子,粉尘还在。

林川川关上门后,压抑着内心的忐忑,垂眼问道:“陆公子有何事请教?”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陆景深看着半张脸被面纱遮住,仅漏出的一双眉目的林川川,试探道。

“臣女今日,三生有幸,也是第一次见公子。”林川川轻轻抬眸,柔声回道。

“哦~是吗?可能是本公子认错了。”陆景深风流不羁的笑容上,却投射出一种复杂而莫测的眼神,“听王管家说,姑娘的剑舞甚是美妙,今日可否有幸见上一见?”

林川川心想,陆景深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公子雅兴,献丑了。”林川川庆幸这几日跟师傅苦学技艺没打酱油。

川川起舞,眼波流转,灵动娇媚。

陆景深不知何时眼神竟与她缠绕起来。回过神来,顺势喝了几口酒樽中的清酒压压惊。

不知不觉酒已空了半樽,林川川走到酒桌前。陆景深慨叹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姑娘舞姿轻盈曼妙,剑术行云流水,又不失剑舞本身的英姿飒爽,真乃我大唐风范。”

“公子谬赞了。”

“——若明日不出意外,确实助兴两国邦交。”

“意外?公子什么意思?”林川川稍显紧张,却很快掩藏起来。

陆景深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抿了口酒,“没什么——”。呵,不急,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见陆景深脸上红晕稍显,林川川心生一计,平复心绪后说道:“陆公子,臣女陪您喝几杯。”

陆景深虽然是个酒蒙子,但从未允许自己喝醉过。既然林川川演戏,何不顺势而为,倒也看看她想干什么。

几杯下肚,林川川看陆景深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陆公子?”确认其醉倒后,便将他扶到床榻上。“好沉,累死了。”

林川川看着昏睡过去的陆景深吐槽着,“哼,陆景深,你也有今日,这玉佩也算是给我赔礼道歉了。”便上手去解开玉佩。

突然,在解下玉佩的那一刻,一个骨节分明、温热的宽大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林川川倒吸一口凉气.

陆景深竟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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