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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海军的歌

也许、养父拜托自己关照这位医生...还是有些失策了。

第四次摔倒,第二次砸到人家身上,被扶起来的人想到。

“去坐一会儿吗,罗西南迪先生?”

啊坐一会儿,好的确实逛了这么久可以休息一下,旁边正好有咖啡厅。

唔噗好烫。啊啊纸巾...谢谢。

那只凉凉的手在递过纸巾后,从下向上地捋起他的刘海,久违地将他的双眼和额头暴露在空气中。

诶?

“嗯...您的全名或许是,堂吉诃德·罗西南迪吗? ”

诶??

“啊,是的...”

“这样啊,您跟您兄弟不像呢。”

诶????

茵弗松开手,软软的刘海又重新半遮住深红的眼。他又坐了回去,托着脸看对面石化的人。真是好高,大概比多弗朗明哥还高。

“嗯...您为什么这么惊讶?我之前说了,我是黑曼巴的合作者呀,您不知道多弗朗明哥先生是它的管理者吗?”

罗西南迪...不知道。自从...他们分开后,他只知道多弗仍然在混黑/道。自己被战国先生收养,努力地成为海军也有想阻止他越陷越深的意思。不过近几年正式成为海军后,反而在努力晋升与训练中少了对堂吉诃德家族的关注。

黑曼巴...吗。

他打个响指,“Silent.”

茵弗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好奇打量四周,感觉世界被一层膜笼罩了。

“果然是声音类的恶魔果实啊...我就说您'听'起来很安静,过于安静了。”

罗西南迪噎了一下,一时间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反而都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一声疑惑。

“您想问什么?慢慢来好了。”

茵弗低头吹了吹自己的咖啡,摸着温度差不多了就推给面前的大高个。

罗西南迪下意识地接过来,说声谢谢,并不烫...

“你...怎么知道?”

茵弗有点好笑地歪歪脑袋,居然最先关注的问题都差不多啊,身份什么的,就像是糖衣。

他竖起手掌一根一根地数。

“身高是一点吧,一样都有点驼背也是的,姿势还蛮像的。”

“金发高鼻梁?不过您的头发软呢,火烈鸟先生的头发刺刺的。”

“眼睛,我见过的红色眼睛不多呢,不过您的眼睛比他们的都要温柔很多。”

火烈鸟先生?

罗西南迪喝了口咖啡,唔,医生口味偏甜吗。

“最后就是您的名字了,我听到他在梦里嘀咕过。”

唔噗——

茵弗又递过去一张纸巾。

“咳、梦里?”

茵弗转头看向店里的其他客人,好像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外面听不到他们声音的人看到罗西南迪这样子会不会觉得有种看哑剧的喜感。

“嗯,有一段时间他总借我的床睡,把我的窝搞得七零八乱的。”

罗西南迪白皙的脸泛了点红色,多弗,还想着他吗?不过、一起睡觉?他们是...

“朋友吧,勉强算是,他就是看我的窝舒服。别乱想哦少校,如果您想,我也可以和您一起睡觉。”

罗西南迪清了清喉咙:“咳、嗯、抱歉误会了,那个...哥哥..多弗还好吗?”

原来是弟弟呀...

多弗朗明哥还好吗?

眼角带痣的青年用手托住脸颊沉思着,“您希望我回答什么呢?”

他希望他回答什么?确实...对于他的兄长来说,什么样算好呢?他记忆里最鲜明的仍然是被火焰啃咬脊背,在利箭穿透身体的剧痛中,听到多弗充满恨意的宣言。

...

“黑曼巴,你可以给我讲讲吗?”

茵弗笑了笑:“如果您想问这方面的话,那么是的,他很好,在自己擅长的,喜欢的领域里徜徉。”

不过...

“至于他还好吗?”茵弗抬手看了看已经很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牙印,“我不知道。”

罗西南迪点点头。

“我知道您们曾经是天龙人,但是为什么离开圣地,发生了什么我没问过。也许我问过的话现在还能给您更好的回答。”

茵弗转过手,又开始端详自己的指甲,咬得破破烂烂的,大概得修一修了。他也就见过那只大鸟做过那么一次噩梦而已,不过'罗西南迪'原来真的是人名,他以为只是随便的呓语。

与他随意的语气相反,高个子的金发青年有些紧绷,有关他曾经是天龙人的事情,没什么人知道。那时那些愤怒的人给他带来的恐惧太大,太多,他不怎么踏入那片阴影。

茵弗不在意他的沉默,“您还喝咖啡吗,不喝的话我们继续参观吧?今天结束前我还想去训练场,乙姬王妃昨天跟我提到泽法教官呢。”

他就像是陆地上柳枝,她说,比划了一个弯折的动作。

这么强壮的柳枝吗?茵弗打量着那粗壮的肱二头肌,张开手比划了一下胸肌,侧身对着比自己不知道健壮了多少的结实大腿咋舌。

罗西南迪瞳孔地震,他在对着泽法老师干什么啊!

“啊,失礼了,泽法先生。”

“没有关系,年轻人,卡普也跟我说过你。”

因为只是来参观的,大概礼节性聊几句,茵弗就和罗西南迪坐在一边,看着他训练新兵。

他怼怼身旁的大高个。

“先生,那个Silent再来一次,就包住我们俩就行。”

罗西南迪虽然疑惑,但仍然照做。隔音壁竖起,茵弗摸摸下巴,习惯性压低声音。

“泽法先生为什么当教官了?不是大将吗?明明听起来和卡普先生比也不差的呀。”

啊...因为...罗西南迪挠挠头,不知道该透露多少,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说战国先生只是模模糊糊地说什么打好关系,指令不明啊元帅大人。

“嗯...泽法老师很强,但是家中出了意外,他就从前线上退下来了。”

茵弗嗯了一声。黑腕泽法,有着超强实力,却在海军这样的组织中坚持着自己'不杀'的正义。这一点他知道,所以才惊讶。

有着如此强大的信念,却离开前线了吗?

他看着泽法坚毅又温和的背影,有些苦恼地摸出一块糖吃。

柳枝...?有点好奇了啊...

不过罗西南迪大概也不好透露吧,看他纠结的样子都写在眼神里了。

要不然问卡普好了。

在罗西南迪再次的瞳孔地震里,茵弗玛利拿出电话虫,上面浮现了熟悉的,眉角带疤的脸。

“卡普先生,泽法先生家出了什么意外?”

他在干嘛!!

罗西南迪确认隔音壁还在,泽法老师也没有扭头看过来,不断比划着示意他。

茵弗觉得好玩,多弗朗明哥可没有他这么鲜活的表情,摸了一把他软乎乎的大脑袋。

“嗯,我八卦嘛,您晚点再骂,告诉完我之后随便骂,要不然我这边有人要急死了。”

“少弄那些不正经的!今晚记得继续去食堂做饭,战国说喜欢豆腐年糕汤!多放点番茄!”

战国:“喂——卡普!!!”

咔嚓。

茵弗撇撇嘴。好吧,确实在人家背后打探不太好,字面意义的背后。

不过只能说明这件事确实很严重,非常严重,那么就更得认真对待了啊。

在罗西南迪长舒一口气里,他示意对方撤下隔音壁。

罗西南迪还没放松呢,就看到身边的人咯嘣咯嘣地嚼碎嘴里的糖,然后起身走到泽法老师身边。

“泽法先生,来切磋吧?”

他在干嘛!!!!?

泽法也有些意外,来拜访总部的不是海上有名气的游医吗?不过,看到对方双拳覆盖武装色霸气后,他点了点头,叫新兵们先暂停训练。

茵弗活动着手指,将佩刀和手枪递给震惊的罗西南迪拜托他保管好,走到场地中间,对着那些气喘吁吁地投来好奇目光的新兵们笑着挥了挥手。

在泽法面前站定,“先生,其实我存在一点私心,如果您能认可我的实力,那么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换诉求的机会。”

泽法:“交换诉求?”

茵弗点头:“我希望您能跟我聊聊天,然后您可以对【茵弗玛利】能做到的事提出任何一件,我会满足。”

泽法摇摇头,只是切磋而已,没必要这么正式。如果只是想聊天,也不需要这么弯弯绕绕。但是看对方坚持,他也只能同意。正好看看这个让鹤他们念念叨叨的小子是什么样。

茵弗掰了掰手腕,向面前的男人微微鞠躬“那么,请赐教。”然后消失在了罗西南迪眼前。

-

本来包围着训练场的新兵们随着战斗的不断激化越退越远,开裂的地面,扬起的飞尘,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温和地跟他们打招呼的医生跟敬爱的泽法老师过招。

一名海兵碰了碰身旁白发青年:“喂,斯摩格,你能打得过吗?那个医生?”

名为斯摩格的新兵皱着眉头,虽然他在训练营里算得上佼佼者,还有着自然系的果实能力,但是....

“缇娜肯定斯摩格打不过。”

斯摩格:“啧。”

一旁的罗西南迪不比他们少震惊,和新兵一样躲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茵弗玛利交给他的武器...武器?为什么不用武器?

他举到眼前看了一下,一把颇为优雅的长管手枪,还有一把...很普通的刀,刀鞘磨损很重。

奇怪的组合...

轰的巨响让他回神,切磋以茵弗玛利被击飞到墙上为结束。

“咳、!”

败者吐出一口血。

好强。虽然听过声音就知道打不过了,但不行,自己的霸气无论如何也压不过泽法的,这就是黑腕吗...打不动,和巴/雷特一样打不动。

耳朵里有些嗡鸣,不过他听到了,泽法霸气里的'柔',和□□的破坏式力量并不一样。就算是最后用伤换伤的力道也直接被卸掉了,原来是这样,难怪如此强大的武装色,却能做到'不杀'。

泽法此时也带着些伤痕满脸愧疚地和罗西南迪赶了过来,扶起他。本来是收着力道的,但是这位年轻人的霸气使用确实很巧,激起了他半是切磋,半是喂招的心,最后下手还是重了点,把对方压到极限了。

“我向你道歉,这次是我的疏忽,等你没事了我们可以聊天,你确实是个很有潜力的人。”,他将茵弗的重量压在罗西南迪的身上,“快送他去医务室吧,罗西南迪。”

茵弗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的袖子:“拜托,先生,能否告诉我,您家里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什么让你的'柔'出现了动摇?

泽**住了,他想知道的是这个吗?自己本来还以为是一些海军方面的问题想要询问...

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他回答道:“我的妻儿被前来报复我的海贼杀害了。”

茵弗点了点头,自己的慈悲而给家人招致祸患,对海贼升起恨意,'不杀'与'杀'之间,正义动摇...

库赞的眼罩,眼神中消失的火。

茵弗又咳出一点血,随便用袖子抹了抹,取过自己的手枪后,推开罗西南迪,走到已经坑坑洼洼的训练场中间站定。

手仍然有些颤抖,这可不行,他可是医生。

他在那些新兵围过来时将手里的枪指向天空。

太吵了。

砰——!

...

他在枪鸣后的万籁俱寂里开口。

“大海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大海、咳、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

说实话旋律他记不太清了,喉咙又痛,鼻腔里滚烫地不适,词也就记得几句。

所以他只唱了记得的几句。

“疼痛,苦难,都为我包容。”

“宽广温柔、咳咳,为我包容。”

“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知道,大海的指引。”

再他唱第二遍时,罗西南迪也开口了,顺便帮他扭正了旋律,纠正了错词。

“大海在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

“大海也知道~这个世界的终点。”

不过他倒是和他一样略过了中间——

“万一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全都知道的,大海的指引。”

他的嗓子真的不能唱第三遍了,肺里火辣辣的痛,总不能一边吐血一边唱歌吧。

还好,罗西南迪唱下去了,那些新兵们也唱下去了,一个接一个地开口。

“大海在看着...”

“这世界的终点...”

不愧是军歌啊,等大家一起,就变得无比有气势,可能因为他歌词的删减,带着有点悲哀的味道。

“为我包容..万一我消失...”

泽法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加入了学生们的歌。

茵弗偏头,看他紧绷的表情,握住了他紧攥成拳的手,“那不是您的错。”,久违地,他想起雷利的回答,于是他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即使泽法没有询问,“他们可能哪也不去,泽法先生,就一直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姐姐,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

他听到罗西南迪的声音颤抖了一下。

-

罗西南迪很久之后仍感到灵魂深处的震颤,他坐在医务室的床边发呆。

茵弗玛利伤的不算重,不过止痛药就是容易用完后感到昏睡。

他眼神从床上的人移到旁边桌子上的红色十字上。单独看是一个过于华丽的耳饰,而且只有一只,而旁边的那串红色项链又很朴素,大概不是宝石类做的。不在这个人身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别扭的奇怪组合...

普通的刀,典雅的枪,有点乱来的性子,沉稳的歌。

多弗身边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多弗去到了这样的人身边呢?

一声叩响后门被推开,高高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沓纸。

“啊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子呢。”

“库赞先生...”

库赞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也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一旁,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罗西南迪。

“正好碰到要来给你送资料的海兵,顺路带来了。”

“啊谢谢。”

罗西南迪接过标着【黑曼巴】的纸张,慢慢地读着。多弗现在在做这件事吗?和这个人一起?...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红色的双眼又扫过桌上同样鲜红的饰品们。

稍微犹豫后,他开口询问:“你们以前认识?”

库赞将视线从睡着的人身上收回:“啊,算是吧,好多年前的事了。”

“他以前什么样子的?”

库赞挠挠头:“就是...你知道吧?嗯对,唉...真麻烦啊。”

以前的茵弗玛利...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变化又很大。嘴里说着不喜欢动脑筋但是脑子永远都在转的家伙。大概疲惫了吧,之前他们两个打得再凶都没有这样昏睡过。

库赞也疲惫了,自从奥哈拉之后,他就一直在疲惫。所以他忽视了罗西南迪的小声抗议,用眼罩遮住医务室里的灯光。

屋子里只剩平静的呼吸声和纸张细小的翻动声,半晌,库赞开口。

“他没有正义。”

罗西南迪:“诶?”

库赞:“他跟我说过,他没有正义。”

罗西南迪目光落回手中的资料上,库赞大概知道他要来这份档案的原因了。

没有正义吗?他想到那盘奇怪的棋,白色的国王棋。

他偏过身准备取一支笔——

“白痴吗您...您的火苗不是被您送到我身边了吗?熄灭个什么劲啊...”

哐当——

罗西南迪摔在了地上。

库赞没在意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抬起眼罩,看到茵弗玛利对着医务室里有些亮的灯光皱鼻子。

“啊啦啦,真不想被一个没有正义的人指责我的正义,我现在已经是'懒洋洋的正义'了。”

“啊,我懂,不推不动的等待。”

库赞啧了一声盖上眼罩,他都快忘了和这家伙说话是什么感觉了,这种...算了、听他意思妮可·罗宾听到自己的话了,那就行了。

茵弗没管他,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正好看到罗西南迪爬起来一边拍掉身上的尘土一边坐下——然后又摔倒一次。

“噗,可爱。”

罗西南迪手忙脚乱地再次爬起坐下,脸红道:“不不不我从小就这样笨拙真的是...你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吗?”

茵弗在自己身上按了几下点点头,“放心,我很抗揍的,而且泽法先生没有用全力。”他取过罗西南迪在摔倒时掉在床边的纸翻看。

罗西南迪:“!!!”

茵弗发出一声思考的声音,海军是这样看黑曼巴的吗?嗯...还行吧。

罗西南迪:“抱歉,我、”

茵弗玛利摆摆手:“不必,先生。”

罗西南迪抬眼看向库赞,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后松了一口气。

“嗯,我以为多弗会更...”

“坏事做尽?”

虽然这样想自己的哥哥不太好,但是他了解多弗,或者,他觉得自己是了解他的。现在好像...又不太了解了。

罗西南迪挠了挠脸。

茵弗:“您哥哥不是个好人,先生,但是我借给他【茵弗玛利】是有条件的。现在看来,成果还行。”

罗西南迪反应过来虽然是自己在打探,但是也无意间给他看了海军的情报文件,于是刷地一下夺了回来。

茵弗勾勾嘴角,示意对方坐下,做了一个从脑袋里掏东西然后丢掉的手势。

他转向假寐的库赞,拍了一下他放到自己床上的腿。

“我当时挺担心您的,只不过走不开,现在看您这样子,果然担心还是对的。”

库赞:“啊啦啦,真是荣幸,不过你刚刚还骂我白痴来着。”

茵弗:“失礼了。”

库赞:“现在才说有什么用啊?”

罗西南迪听他们之间拌嘴,也放松下来,不过还没喘匀一口气,就差点又从椅子上翻下来。

“话说您去看看罗宾不?她就在波比上呢。”

“喂喂喂不要把妮可·罗宾这种通缉犯的名字在海军总部说出来啊。”

“倒是说了全名的您更过分吧。”

罗西南迪咽了口口水:“恶魔之子?”

茵弗看向他:“她没有选择这个名字,请您收回,她的妈妈很爱她。”

罗西南迪下意识地瑟缩。

也对...恶魔、垃圾、人渣、好像也有人这么骂过他,骂过多弗。他们不叫他罗西南迪,高举着火把和棍棒,他们叫他'天龙人'。

恶魔、不、妮可·罗宾被通缉是...八岁?

她也因为自己的名字去翻垃圾了吗?

“抱歉...你说得对...”他下头,有些难过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她只是个孩子。”

知错能改就好,不像他哥哥一样还得上手揍一顿。茵弗把他的反应在嘴里轱辘了一圈,没轱辘明白,只能咂一下嘴。

“嘛,要不您也和库赞先生一起去看看那孩子吧?”

库赞:“喂我还没答应吧。”

茵弗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从床上翻下来,取过桌上的首饰戴上,“难道您会不同意?”,他歪头戴耳饰,顺便看向他,“别逼我贿赂您。”

库赞笑了一声:“你要怎么贿赂啊。”

茵弗啧啧道:“您看吧,我就说我得担心您,以前您可乖了。”

他光脚在地板上踩了两下,冰冰凉凉的瓷砖,没意思。

“走吧,请您喝杯奶昔。罗西南迪先生要吗?”

罗西南迪:“啊我——”

-

“不要———!”

“我也很心痛啊小厨子可是不行!人家可是海军少校!”

“我的胡萝卜芹菜芒果奶昔——!”

波比的厨房今天也很鸡飞狗跳。

大概皮肤白就是这一点不好,脸红脸绿真的都很明显。

不过让他不适的不止是那杯差点就让他去见父母的奶昔,还有...他斜对面坐着喝酒的是冥王雷利吧??海贼王船上那个?和他说话的乙姬王妃倒是见过的,那个大红鱼人没见过...乙姬王妃为什么在跟海贼王副手聊商业...不过边上挠着头顶菠萝叶子看书的,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不死鸟马尔科吧?——他的奶昔看起来好正常!羡慕...

在海军总部门口诶...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库赞是不是太冷静了一点...

库赞的确没在意旁边快要紧张地跳出去的罗西南迪,一脸平淡地咽下杯子里颜色诡异的东西。

既然罗宾亲手交给他让他喝的话,茵弗玛利还默许了,嘛大概就是报复吧。

不过,萨乌罗还活着吗?太好了啊...如果那位他曾经的巨人好友也...那大概罗宾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毕竟那时他就真的是杀了她当时唯一的朋友的人了,不管他是不是放走了她。她看起来过得还不错。

近日的疲惫好像远去了不少,恶心的味道让他的胃都在蜷缩,不过也许吐过之后他又能挺直一点脊梁。

茵弗重新端了一杯香蕉苹果奶昔给罗西南迪,然后在库赞真的喝下去那杯比'胡萝卜芹菜芒果'还要可怕的东西之后给他倒了一杯雪利酒。

“我记得您喜欢来着?”

“啊,谢啦,不过我想先去呕吐一下。”

“男卫生间走廊尽头左手边。”

库赞离开后,茵弗抱起顿时长出一口气的罗宾。

“怎么样,小知更鸟?还好吗?”

罗宾埋在他身上点了点头。

他摸着她直直的黑发,在上面亲了一下。

“您真厉害,我要向您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呢。”

罗宾:“...他当时说,如果我要毁灭世界,他会亲手来杀了我。”

茵弗笑笑:“您不是差点也用奶昔杀了他吗?”

在小孩子咯咯笑了两声之后,茵弗问她,“您想毁灭世界吗?”

罗宾摇头:“我想研究历史、吃萨奇的蛋糕、和你旅行...”

茵弗:“即使这个世界毁灭了您的家乡?”

罗宾:“...嗯。妈妈会为、我是她的女儿骄傲吗?”

茵弗抽出纸巾递给开始哭的萨奇和乙姬,又亲亲她的头。

“我相信她一直都以你为荣,小知更鸟。”

他将罗宾递给哭得脸花花伸手要孩子的人鱼妈妈,又举起萨奇。

“小厨子,怎么您也哭呀。”

萨奇:“呜哇——罗宾!”

茵弗:“呜哇——小萨奇!”

萨奇一下子就噎住了:“诶?”

茵弗:“...?”

萨奇:“再、再叫一次?”

茵弗:“萨奇小先生?”

萨奇:“呜哇———!”

好好好,马尔科我看到你在笑了,假装看书也没用,停在那页好半天了!

茵弗把手里的哭包丢给他,冷酷地说:“我去忙了,先生们,马尔科先生记得我今晚回来考您第三到二十章的内容。”

马尔科:“你不是说学五章吗yoi!”

茵弗玛利:“我改主意了。”

他端着那杯雪利酒,对着一直沉默的罗西南迪招招手走出门外——库赞在外面站了好久了。

罗西南迪点了根烟,他觉得他需要一根。

她...他们...就是小孩子啊,无比坚强的孩子。

学生就是学生,也会为了过于任性的老师和考试烦恼。海贼王的副手随意地喝酒和王妃说话,就像个邻家叔叔一样...

茵弗玛利很、温暖?和在战国先生办公室里,训练场上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金色的头发,温柔的吻。

他深吸一口尼古丁。

母亲,你也为现在的我骄傲吗?

...

“罗西南迪先生,肩上着火了。”

“哇——!”

怎么做到的?可以吸烟把自己点着什么的...而且很久都没意识到,要不是看要烧到脸上了茵弗还在算他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呢。

真有趣。

他在靠着门边坐着的库赞身旁蹲下,递给他那杯雪利酒。

“喏,贿赂。”

库赞好笑地摇摇头,接过来喝了一口。

“泽法老师也很喜欢雪利酒...昨天,谢了啊。”

他听到训练场昨天的动静了,不如说很多将领都听到了,枪鸣后,带着悲切的军歌。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泽法老师看起来、好了一些。然后就是被送到医务室打止痛剂的茵弗玛利。

“诶...怪不好意思的,我当时其实有点肾上腺素占据行动的感觉。”茵弗挠挠脸,“您不必谢我。”

罗西南迪也在他身旁蹲下,仍然很高,如果茵弗靠靠就能贴在他腿上。

“您们的正义,很沉重啊。”

库赞:“啊,没有正义的人在炫耀?”

茵弗:“也许吧。”

库赞:“稍微有点麻烦...不过,感受到点余温一样的东西了呢。”

茵弗:“是吗?没有熄灭啊。”

默默听着的罗西南迪吹出一口烟。

茵弗玛利不会只对着某一人伸手吗?多弗就是握住了这只手?库赞同样握住的这只?

茵弗听到他的话笑了一声:“哈,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卸了他的手呢。”

罗西南迪也笑了,软绵绵,傻兮兮的,一点都不像多弗朗明哥。

“这样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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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海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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