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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喜提杂役

军营主帐

褚枭刚刚从战场上下来。

今晨弑魔兵对苍境发起了一场小范围的进攻,像是试探,派来的全是小兵。

褚枭上了前线——这点小打小闹本用不上苍境主亲上战场,但一想到战场厮杀,他骨子里就泛起绵绵不绝的杀意,所以他提刀上阵。

一众苍境兵在他身后面面相觑,看着突然出现的尊主一人堵住了所有敌人的去路。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们看不清褚枭脸上淡漠的神色,只见他一身飘逸黑袍,未着片甲,但一刀扫千军。

偏偏他还收回了灵力,与人近身缠斗,刀刀见血。

战场残酷,刀剑无眼,褚枭在漫天喷洒的血雨里不断变换着身法。他所过之处,留下的尽是倒下的尸体。

不出两刻时间,敌军就已消灭殆尽,然而褚枭杀意难消。

他站在一众尸体当中,不知是哪个弑魔兵的血溅到了他脸上,赫然一道血痕自他的额头经过眼睛延伸到脖子上,染红他的右眼,猩红可怖。

看着前来禀报的苍境兵,褚枭心中竟然仍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他杀光所有人。

这样的感觉让他心一沉,眉眼笼罩上一层阴霾。那道声音似要冲破桎梏,于是他来不及回复那苍境兵就闪身回了主帐。

主帐里燃着万年不变的琥珀香,褚枭即刻打坐调息压制心中还在汹涌的杀念。

就这样,他再睁眼时已过午时,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唤覃耕。

“马上把府内所有人赶出府去找个地方待着,申时再带回来,回来之后所有人不得靠近寝帐。”

他必须找个无人的地方地方加固封印,以免过程中失控伤人,但前营人多眼杂,尊主府里的寝帐是更好的选择。

覃耕听他这样吩咐,片刻不敢耽误,回府后就召集所有人出府待着,然后封闭了尊主府。

因为不知道缘由,所以众人惶恐不安。待到申时,回了府,一切照旧,才让人心稍定。

不过和其他人不同,时愉今日倒是心情美妙。她顺利进了伙房,捣鼓了一下午食材,在府外时又和今上午结识的一众小姐妹们畅谈了一个时辰,好不快活。

姑娘们之间很容易产生情谊,只要聚在一起,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就能从妆容打扮聊到风花雪月。

时愉平时积攒了许多宝贝在她的储物袋里,她爱收集些漂亮的小玩意,而且这些首饰脂粉大多来自天南海北各个境域,是苍境女子不曾见过的新奇样式。

她大方地送了她们一人一件小物什,还收到了许多回礼。小姐妹们互相分享了这些东西之后,便更加熟络起来。

所以在正午时愉险些被赶走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小侍女一起帮她求情,毕竟她们可舍不得这么一个开朗大方又见识多的新朋友。

尊主府的下人们是酉时下值,下值后时愉还给偏营的侍女们带了她今下午在伙房做的糕点。

上界之人不重口腹之欲,用膳都是随便那些灵果灵食草草了事,吃到这般需要耗时耗力的精致糕点实不多见。可想而知,侍女们都又惊又喜。

姑娘们移了床铺,在偏营的一角清理出了一小片空地,坐在一起吃着糕点继续聊着申时前没聊完的趣事。

但是很快覃耕的出现就打断了偏营的欢笑喧闹,他板着脸叫走了时愉。

时愉的本能告诉她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下一刻她迎来的便是一阵晴天霹雳。

“主事!我如今这幅样子,实在怕污了尊主的眼啊!见不得尊主的!”

覃耕一脸无奈:“此事不容你推脱,尊主点了你的名,要你准备晚膳。”

他也觉得古怪,为何尊主三番五次要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女服侍?他不由得多想。

推脱不了,时愉只好赶忙跑去伙房准备,生怕晚了一点就又惹暴君发怒。

她昨天就发现了,暴君生气时不会大喊大叫,他只会阴恻恻地盯着人,释放他浩荡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覃耕交代说尊主很少对膳食有什么要求,唯一要记住的就是味道一定要淡。

时愉放调味料的手悬在空中许久,还是选择了只放一点点。她不敢再动手脚。暴君满意好歹能保命,不满意她可能直接被拖出去。

时愉毕恭毕敬地端着晚膳走进褚枭的寝帐,那熟悉的琥珀香气又扑面而来。于是时愉余光瞟了瞟四周,果然看到榻前桌案上有一只正燃着絮状黑烟的香炉。

褚枭正闭着眼躺在榻上假寐,她进来后才缓缓坐起,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拳头撑着脑袋,盯着她将膳食摆上食案。

像一头慵懒的猛兽。

时愉大气不敢出,摆好膳食后安静地候在一旁。

她今日准备的是一盅木梅荭鱼羹,并一小碟江米咸糕。

褚枭面无表情地夹起一块江米咸糕。

时愉有些紧张,等他不置一词地吃完一整块咸糕,又喝掉一口鱼羹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仍不敢完全放松警惕,她不觉得暴君吃完饭她就算完事了,毕竟以暴君的性格,应该不只让她送膳这么简单。

果然,暴君慢条斯理地吃完,时愉见状低头收拾。他发话了,“以后每日都给我送晚膳过来。”

时愉收拾时弯着腰,头也垂着,褚枭说话时刚好就在她耳边,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每日?”时愉心中大骇,动作一时顿住。

“是,尊主。”她心里在流泪,但还是恭顺地应答。

时愉端好餐具,打算尽快跑路。她快速行了个礼,道:“小人告退。”

不等褚枭示意,她就转身往出走。然而刚走了两步,一股力量就卷上她的腰,扯着她速度极快地后退。

时愉都来不及受惊大喊,就已经被他扯进了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

褚枭抓着她的后颈,像是条冰冷的毒蛇蜿蜒卷住她的要害喉管,吐着芯子在说话。

时愉抖得差点端不住盘子。

然后她的脸被捏着侧过去,一张俊俏但凌厉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时愉被冲击得闭起眼睛大喊:“尊主饶命啊!”

她竟然被吓得眼睛都红了。

捏着她脖子的手骤然一松,移到她胳膊上,她又被拉着坐在他怀里。

这次是揽着她坐在了软榻上,抽走她手上的盛盘,禁锢了她的双手。

时愉僵坐如钟,大气都不敢出,面纱下的脸憋得通红。

“脸怎么了?”他早就想问了。

时愉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哆嗦着答到:“旧、旧疾犯了。”

她紧紧盯着前方,不敢侧目看她身边的暴君。

“什么时候能好?”褚枭有着些许烦躁。

时愉连忙解释:“明天就好!”

对不起丑到你了,明天就好了,你别生气啊!

突然她感觉腰上被一扯,低头一看,腰上系着的葫芦哨被暴君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着。

这葫芦哨是她小时候亲手做的,曾经阴差阳错救她一命,是以她一直当护身符贴身带着。

她不敢开口要,心痛地移开了眼。

他拍拍她,冲她抬了抬下巴,布置了新差事:“去,把本尊帐内这些桌子案板给擦一遍,不许用仙术。”

喜提杂役,但能够离他远点,时愉求之不得。起身间才注意到,暴君今日眼睛红得有些不正常。

她不禁想起这满帐的琥珀香。琥珀香,有安神镇静的效果,熏的时间久了,甚至对消除邪祟有作用。

时愉不敢胡乱猜测,麻利地变出了清扫工具,干起活来。

她真是欲哭无泪,褚枭故意要折磨她,不许她用仙术除尘。修仙者想来不注重锻体,干这种体力活比要她的命还痛苦。

大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两个书架,四张案几,一个软榻。

也是难为覃耕他们费心地为暴君摆满了两个书架的书,不知道他看不看,反正时愉是每一本都摸过了——暴君说书放架子上擦不干净,吩咐她一本本拿下来,擦完再一本本放上去。

打扫了整整一个时辰,褚枭才肯放她离开。

所以时愉拖着一副疲惫至极的身躯回到偏营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

牵吟竟然还没就寝,时愉一回来,她就又凑上来了。

但时愉此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只给了她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然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之前只来得及给自己敷衍地施了一个清洁咒。

牵吟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给时愉掖了掖被子。

而时愉已经两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

翌日

今日时愉长了记性,没有再在脸上画那无用的红疹。见她痊愈,与她要好的侍女们都很替她开心。

午后休息时间,时愉回了偏营休息。

这个时候她才开始庆幸,尊主府竟然如此善待他们这些下人,中午有休息时间,可以让她这个前一天过度劳累的人可以再休息休息。

她终于有心思好好布置她的小床,躺在舒服的床上,时愉控制不住地又开始想一会晚上还要去褚枭那里当苦役的事。

不是没有人来关心她昨天被叫出去做了什么,但她的确是有苦难言。

想到这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对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日日被尊主传唤啊!”

否则,不知道要被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她将变成别人话题的中心。

她必须要偷偷地过去,最好连覃耕管事都瞒着。

但此事主导权在褚枭,万一褚枭又让覃耕来找她……

看来,有必要先发制人了。

*

为了自己的计划,时愉认认真真地在伙房做了一下午的膳食,拿出了毕生所学。

荷叶蒸酉禽、香山芋慢炖鹁鸽、灯笼椒爆炒东海蟹、白灼水生莲……一盘盘美食被精致地摆好放在桌案上,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今日的成果。

想来这些足以证明她的诚意了。

她做好后立马就去了主帐,所以褚枭一回来就见她候在帐外的偏棚下。路过的人看不到那里站了人,只有要进寝帐的褚枭发现得了。

见到时愉,他似是有些惊讶。挑了挑眉,也没说话,眼神示意时愉跟他进去。

时愉跟进去后站定,然后恭敬地将菜一一摆上食案。

看着摆满了一整张的食案的菜,褚枭捻了捻拇指,不置一词地开始用膳。

时愉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吃完,直到放下筷子,才忍不住开了口。

“尊主,以后我每日几时过来呀?有个固定的时间,也不用劳烦尊主吩咐管事们再通传了,我自己一定准时就过来。”

她一脸讨好,试探地看向他。

褚枭勾唇一笑不置可否,只慢条斯理地喝着净口茶。

半晌他才启唇:“怎么,不想让人去叫你,见不得人?”

这话听得时愉一惊。

为何他总是能戳穿她,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她莫不是真的遇到克星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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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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