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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汪

陆屿的表情一片空白,躺在地上震惊地看着白濯。

可是白濯却不想等了。

他干脆就着这个一站一躺的姿势,让陆屿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但是他的动作实在太缓慢,让陆屿有些等不及,却被白濯一脚踩了回去。

“再着急,不想要了?”

他当然想要,否则铃铛真的要玩坏了。

他看向白濯,看着他那原本就微透的白色内衬被从深陷的锁骨处剥下,再往下,是他白皙的胸膛,许是在搏斗时受了些撞击,那青紫一块的痕迹从肋骨一直勾勒至斜下方紧致的腰身,让陆屿看得呼吸一滞。

但是他想起白濯的话,如果他真的敢动,只怕这个人真的会离开。

白濯看着某个高出他水平面的部位,实在是要坏了。于是白濯好心地坐下,这让陆屿险些因为想要把他按倒的念头,将白濯掀翻在地。

但是白濯实在是胸有成竹,他高傲地坐着,眸色里全是潋|滟的水光,他似乎是料定陆屿不敢妄动,低下头就这么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看着他。

他额上的碎发俨然已经打湿,这个角度,陆屿只能看到他撩起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那双桃花眼上,这让本就水雾弥漫的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更显薄凉。

陆屿没敢再看他,却被白濯强硬地掰过下巴,蹭着他的嘴唇问道:“会吗?”

唇上被覆盖出一抹柔软的触感,陆屿这次学会了,几乎不用白濯教,他便微微仰头,放在了嘴里。

这让白濯眸子眯了起来,他恩赐地去触碰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尖牙,牙齿的尖端轻轻撩刮他的指腹,带着点刺痛的触感,让白濯不自觉想到若是它穿透自己的腺体,会带给他怎样的战栗。

仅仅几个回合,陆屿就从他的指尖一直到关节,将他的整个手指全都沾满黏腻的触感。

像是信息素的标记,从内到外裹上他的味道。

只是手指地不能满足让白濯更加虚空,陆屿就像是那个掀开了陷阱的猎物,却迟迟不愿跳下去填补它的空白。

这让那冲入颅内的药物再次被激化,白濯悠然抽出手指,指尖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拉扯、延长,并在他的眼中逐渐断裂。

压制在白濯脑中的弦轰然崩裂。

他强行加深两个人的接触,这却让口中干咳的陆屿掐着他的腰险些就要把他扶起,只是这个动作被同样急躁的白濯察觉,按着将水渍擦在他的胸肌上。

“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白濯用上力气,奇异的动作瞬间让陆屿离白濯更近。他浑身发烫,仰着头看着白濯照顾他的身体。可偏偏始作俑者眼神迷离,像一只高高在上的鹿,放纵地在他的草地上肆意翻滚,随时准备逃离这片森林。

陆屿的眼睛发红,他不敢乱动,十指在他的腰间掐出刺目的红痕,一红一白,晃动着迷离了他的视线。

陆屿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下去了。

他小声祈求着白濯,开口时,他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白濯,可不可以......”

说完,他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却瞬间被两处刺痛替代。

白濯俯下身,却不去亲他,只在他的唇边点着火,“想要吗?”

陆屿用浑身的颤抖来回应他。

他真的要死掉了。

白濯笑得轻挑,终于大发慈悲,去拿铃铛。

红绳缠绕得紧,或许是随着时间,原先的宽度已经远远不够,这让白濯解开的时候,那被缠绕的地方每松开一圈,就“叮铃”得晃动着响上一声。等白濯解开最后一圈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手,看着那艺术品顽劣地笑了起来。

红绳松动,散漫地挂在上面,银色的铃铛和更加火红的铃铛将白濯最后一丝理智覆盖,即便如此,他还能拉着铃铛,听到它发出一声空响,对着陆屿道:“求我。”

陆屿顺从地像是在听一句习以为常的命令,这是那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白濯,哪怕在这件事上,他还是习惯性地占据主导权。

浑浑噩噩了几个月的陆屿,仿佛在那漫无目的,垃圾海洋,终于寻找到自己的一页孤舟。在那个泛黄的一个又一个夜里,他沉溺在那片深不可测的海域里,任凭海上繁星点点,可他好像什么救生的工具都抓不到。骨子里那股浓郁到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孤单和茫然,拉扯着他,绑束在他的腿上,让他有时候看着一望无际的深海,会生出可怕的念头。

反正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果真是被人不要的。

可孤舟上的白濯闯入他的视线,打破他的安全区,强硬地介入他的目的地,将他的风舵放在他的手中。

白濯理所应当。

可他不知道,陆屿在濒死的海域里,握住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轻飘飘地,浮在海面上几乎都要消散。

可陆屿死死抓着,如果那光的主人愿意接收他,他愿意沉沦在他的蓝色里。

“求求你,白濯。”陆屿的□□,可视线却寸步不移,“救救我。”

白濯看着他的视线,那视线里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烫得他有些心虚,以至于他突然转过脸,不敢看他。这让陆屿极度的不满意,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忍住了咬向他的唇间的冲动。

察觉到他的念头,又想到自己居然不敢看他,白濯好胜地别过脸,绯色的唇将错不错地擦在他的唇上。潋滟的水光从陆屿唇上转移到他微微开合的唇瓣上,他要,他躲,他追,他加速逃离。

逗弄够了,白濯笑意蔓延,在他的唇上吹着气道:“奖励你的。”

奖励?

忍着着巨大的压力的陆屿,哪里还敢要他的奖励。他只求白濯能够快点放过他,却不防鼻尖猝然嗅到一抹混合着奶油味的酒香,清甜、醇腻。

几乎是一瞬间,陆屿的身上瞬间爆发出巨大而又浓郁的金属味,将那弥散而又淡薄的味道迅速圈在自己的身体里。

冰冷的信息素霎时间将白濯打倒在他的身上,腺体在他的身后大肆叫嚣,朗姆酒蛋糕的香味一瞬间如同潮水一般涌出这个房间,让本就无力的白濯瞬间将自己灌得醉生梦死。

一冷一热熨帖着他的皮肤,白濯显然快要招架不住。这让注意到他的陆屿扶着他坐起来,试探性地询问,“我来好吗?”

白濯以手上紧动的铃铛来回应他。

陆屿立马闭嘴了。

铃铛轻晃,白濯还嫌不够动听,他干脆跪坐了起来,就这那铃铛,贴在了自己身上。

铃铛发出几声响动,同时在白濯吃痛的喘息中,晃动地更加剧烈。

孤舟颠沛,在腥甜的海水中,坠入天堂。

只是下坠到一半,白濯忍着滚烫的腺体停了下来。

他不想这样废掉。

要不然还是临时标记吧......

只是两方拉扯哪里容得下白濯单方面的溃不成军,像是发现了他要逃离,金属组成的捕兽网迅速将那头高贵的鹿捕捉在自己怀中。在一声痛苦的声吟中,白濯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白濯借着这个姿势咬上陆屿的肩膀,这让痛苦转移的他觉得好多了。只是被刺激了全身的陆屿,再能忍下去就是狗了。于是他一把借着腰力凭空坐起,负距离的拉长让陆屿肩膀的疼痛更加吃重,他甚至觉得,自己肩膀大概永远也好不掉了吧。

铃铛小幅度的被挤压,发出不甘的声响,陆屿等着白濯忍耐过这去,见他迟迟没有声音,他试探性地动了一下。

可从他的肩上,却只有一声听不清的细哼。

只是一道火苗,瞬间从他的脊背点燃到尾骨。

陆屿再也忍不住。

铃铛瞬间发出高频率的响声,而后许是脏得太厉害,三五下之后,只余沉闷的空鸣。

深夜,粗粝的砂石在7区的主城区刮出不甘的声响。

房间内。

“你,我让你停下,你听到……没有!

“......”

“别,别动…哪里……”

“白濯……”

“艹……”

......

不知是在第几次之后,白濯几乎要晕死过去。

只是陆屿哄着他,铃铛再次发出高频的响声。

在脸上挨了两下之后,他老实了,白濯终于舒服了。

只是到青痕的时候,陆屿小心翼翼触碰了上去。

这让还在昏睡中的白濯奋起反抗,却被陆屿哄着不愿停下。

“能治病。”

昏昏欲睡中的白濯在心里痛骂,有病的是他!

这不是手指!

只是他太虚弱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陆屿又怎么能放过他,就这两人从没有分开过几分钟的姿势,铃铛被摘下来,不是很清爽地被陆屿拿在手上。白濯神志有些不清,可手还是不老实,于是陆屿干脆把它系在他的手腕上。

他系得不是很紧,几乎只要白濯轻轻一下就能挣脱。但是现在的白濯实在无力,竟然由着那红绳绑着,双手被他抬在了头上。

陆屿俯下身子,哄着他的Omega,“白濯,我想要......”

他迟早要弄死这个不听话的人。

这是白濯最后一个念头。

紧接着,头顶剧烈的铃铛声,将他的声音淹没。

白濯咬紧牙关,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分不清是难以忍受还是愉快。在这极致汹涌的海浪中,白濯眼神涣散,险些要失了焦距,在疯狂的响动中,猛然发出一道绵长的战栗。

只是下一秒,他瞬间清醒了。

全部做完,如果再加上标记,那就真的是完全标记了。

于是铃铛摔在地上,白濯翻起身就不认人,在陆屿落空的瞬间,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白濯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扣上扣子,把那一身的痕迹都给遮盖上。

现在白濯已经彻底清醒了。

但是昨晚的全过程在他的脑海中轮番播放,白濯对自己很满意,但是陆屿......

白濯不想说他。

甚至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让他多在“第八区”看看杂志了。

虽然白濯没有经验,但是在白塔,他也曾很擅长纸上谈兵。

尤其是陆屿......白濯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不醒,一角被子略微掩盖着的陆屿。

不论是坐、抱、亲,还是安抚、翻炒、抚摸,都让白濯忍不住想,这胶囊效果真好。

这都能让他忍受四五次,没把他踹下来。

不过他现在神清气爽了许多,只是巨大的欢愉后,有些事还是不能忘记。

果然,只是发 | 泄一下罢了。

想到后颈那个险些被入侵的位置,他摸了摸腺体侧面两个深深的牙印,忍着浑身的酸痛和某处的不适,还是找了一片膏药,拍了上去。

写实派爆改意识流(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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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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