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萨姆一世宣布如期举行一年一度的温泉仪式。
古埃及人认为温泉拥有治愈疾病的神奇力量。
萨姆一世邀请了众多大臣前来参加,当然也包括位高权重的赛尼亚。
在仪式开始前,将由大祭司进行祈福祭祀的流程。
表面上,作为王国大祭司,赛尼亚面上一片云淡风轻,泰然自若。
实际上,他心底是按耐不住的焦虑不安。
他已经有整整一周都没见到过哈桑了。
以往,即使二人公务再繁忙,也会想尽办法偷偷见上几面。
可自从上次接吻风波后,哈桑就与他彻底断联了。
萨姆一世将消息封锁得很紧,不允许身边任何人泄露一点有关哈桑的事。
更何况赛尼亚平日里绝大多数时间都住在阿蒙神殿里,根本打探不到太阳宫殿里的消息。
只有今天,他才有机会见见哈桑。
“赛尼亚,我的大祭司!”
来了!
他急忙上前恭迎,“有失远迎,尊贵的法老陛下。请原谅,我正在准备祭祀。”
就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他的余光撇见了藏在法老随从队伍中的哈桑。
哈桑将自己裹在一件厚重的黑色袍子里,就连头上也裹了条黑色纱巾,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赛尼亚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晴空万里的炎炎烈日,正常人都恨不得穿个内衣出门,哈桑却把自己裹得严丝合缝。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
更主要的是,哈桑一直低着头不肯看他,目光躲闪,遮遮掩掩。
赛尼亚的心登时又往下沉了几尺。
他努力维持表面,强忍着想抱走哈桑一问究竟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主持完仪式。
萨姆一世却热情地邀请他与自己共浴,他推辞不过,只得答应。
“哈桑!”
萨姆一世朝随从队伍里挥了挥手,
“过来伺候着!”
哈桑无可奈何,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去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萨姆一世依旧不肯放过他。
萨姆一世大大咧咧的揽着赛尼亚的肩,冲他猥琐地笑着。
“嘿,告诉你,我已经尝过了,”
他顿了顿,小眼睛里发出□□的光。
“哈桑,”他比了个手势,
“滋味很好,我很满意。”
赛尼亚的手默默在水下握成拳。
萨姆一世继续火上浇油,
“美中不足的是,哈桑显然不是处子,某个幸运的男人早已捷足先登,采下这朵娇花了。”
他遗憾地砸吧砸吧嘴,惋惜地摇摇头。
“所以我也没有怜惜他。”
“什么意思?”
因为愤怒,赛尼亚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
“我在他身上玩了不少平时不敢玩的花样,但他身体不错,竟然都承受下来了。”
萨姆一世懒洋洋地闭上眼假寐。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实质,那么赛尼亚足够将他千刀万剐。
他死死地盯着萨姆一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飞快思考着谋杀法老会有怎样的代价。
就在他想入非非走火入魔,即将挥起罪恶的拳头,为心爱之人报仇雪恨之时。
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紧锁的拳头,赛尼亚一惊,扭头看去,是哈桑。
哈桑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跪在了他的身旁。
他看着赛尼亚,轻轻摇摇头,满目悲凉。
哈桑脱下了厚重的外衣,露出了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
与厚重的外衣相反,里面仅仅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
少量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
但赛尼亚却注意到了哈桑胳膊上的伤疤,他扯过他的胳膊,映入眼帘的是蔓延交错的累累伤痕。
鲜红的伤痕映衬在黄色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赛尼亚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用急切的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哈桑用力地从他手里拽回胳膊,看到赛尼亚心急如焚的模样,给了他一个安慰性的笑。
并在他手心中轻轻写下:
没关系,不必担心,我挺过来了。
赛尼亚的眼睛瞪得生疼,他眨眨眼,汹涌的泪水汩汩而下。
“哈桑,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服侍!”
萨姆一世不满的声音瞬间惊醒了,沉浸在爱情世界里,不可自拔的二人。
“是,尊贵的法老陛下!”
哈桑急忙跪在萨姆身后,抹上精油为他轻轻按摩。
赛尼亚的指甲深深嵌进皮肤。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甘心自己的心爱之人沦为他人的玩物。
他出身名门贵族,家世显赫,自出生那一刻便顺风顺水,轻松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宝座。
如今却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眼睁睁的看着爱人任人宰割。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
萨姆一世依旧贼心不死,在赛尼亚的爆发点上疯狂试探。
他先是伸出手将哈桑合拢的腿分开,又在两股之间上下其手,到处揩油。
哈桑不敢违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萨姆一世的**愈加膨胀,他直接抓住哈桑纤细的脚踝将他一把扯下水。
轻盈的黑纱被水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衣下春光一览无余。
哈桑不会游泳,只得任由萨姆将他环抱到腿上。
萨姆一世抱着他扭头继续与赛尼亚聊天。
正当他们聊到来年税收的问题时,哈桑突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怎么?你觉得我的政策不合理?有意见?”
萨姆笑眯眯地问。
“不不,我不敢,不敢有意见。”
哈桑吃力地回答。
“是不是伤疤在水下泡的发炎了?疼不疼?要不要紧?”
赛尼亚很是紧张。
“多谢大祭司的关心,我没问题。”
哈桑摇摇头。
“你确定?千万不要强撑——”
赛尼亚话还没说完就被萨姆打断,
“哎呀,人家哈桑自己都说他没事了,大祭司您就别瞎操心了。”
他又低头拍拍哈桑的脸,
“是不是呀,哈桑?”
语气却带了一丝凶狠。
“是,是的。嗯~”
哈桑的声音不可控地轻颤了一下,随即吓得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看着哈桑面色泛着熟悉的潮红,眼神里春波荡漾。
赛尼亚终于反应过来萨姆一世在搞什么把戏。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下去,出言劝阻道:
“法老陛下,您这样不太好吧?
今天是祭祀神灵的日子,这里也是全王国最灵验的温泉,我们的行为举止不能过于放荡不羁。”
“哟,这都被你发现了?
那我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刚才只是开胃小菜,现在我可要动真格了。”
哈桑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得微微发白。
他不敢想象荒淫无道的萨姆一世会在这里,做出多么大逆不道的行为。
他一介贱奴倒没什么颜面可丢,从他被卖进王宫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作为人的尊严与脸面了。
他只是不愿自己的心爱之人看到自己丑态百出。
哈桑感受到某个东西正在顶着自己,并且正在寻找进入的伺机。
因为紧张与抗拒,他缩得很紧,但法老陛下显然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
突然,法老扶住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啊!”
哈桑痛苦的仰起了头,浑身颤栗。
浓黑的眉毛皱成一团,嘴唇被牙齿咬出血。
没有一插到底,失败了。
萨姆一世重振旗鼓,准备再接再厉。
忍无可忍的赛尼亚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哈桑搂入怀中。
“法老陛下,您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他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些,
“毕竟,您的一举一动可都关乎着王国命运。
众目睽睽之下与奴仆在灵地厮混是会惹怒神灵的。”
“唔,大祭司所言也是,那哈桑就在岸上伺候着吧。把王后喊来。”
“遵命,法老陛下。”
旁边的侍从迅速请来王后。
“尊贵的法老陛下,您找我有何吩咐?”
王后艾拉拉是个端庄优雅的贵妇人,也是目前为止,在萨姆一世手里活得最久的宠妃。
“没什么事,陪我沐浴。”
萨姆随意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艾拉拉的脸色苍白,这狗东西莫名其妙的半途叫自己过来,肯定不只是沐浴这么简单。
她胆战心惊的脱衣下水,胆战心惊的坐在他的身边。
过了一会儿,见彼此相安无事,艾拉拉悄悄吐了口气,心情也轻松多了。
然而,就在她正准备换个放松点的姿势专心泡温泉时,萨姆的手开始不安分了。
“不不,别这样,法老陛下,这里是神圣的灵地。”
艾拉拉擒住他肆意妄为的手,好言相劝道。
萨姆一世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艾拉拉面色苍白,再次开口劝道:“请别这样,法老陛下,这是对神灵的一种玷污——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划破天际,众人心里皆是一惊。
只见王后艾拉拉痛苦的抱着肚子哀嚎,她的□□不断出*,大量的鲜*迅速将池子染红。
而罪魁祸首萨姆一世则怒气冲冲站在池子里冲她大吼:
“他也不给碰,你也不给碰,一个两个的反了天了!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丧心病狂的萨姆一世显示是欲求不满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发狠踹了自己怀孕的王后一脚。
旁边的侍从匆忙下水想救王后,但也被萨姆一脚踹翻了。
“谁也不准救!就让她自生自灭!”
剩下的时间里,众人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可怜的艾拉拉王后在水里挣扎求救,不断沉浮,直至全身脱力,眼看就要溺亡。
赛尼亚于心不忍,想去救王后,刚要行动,就被萨姆给一嗓子吼了回去。
“不准救!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好吧,现在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也无能为力了,看来可怜的王后是必死无疑了。
跪在池边的哈桑正在与自己的良知进行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王后是受他无辜牵连的,如果王后今天真的死了,那么他哈桑最起码要负一半责任。
他的良知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种罪恶的事。
他会穷极一生都活在罪恶之中。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即使他纵身一跃救出王后,法老也不会心慈手软饶王后一命,只会把他俩一起踢下水。
整个王国都是法老的势力,法老要谁死,谁必须死。
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欠王后一条命,那就得还。
就在王后伸出水面求救的手靠近他时,即使顶着国王的死亡威胁,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将王后拉上了岸。
“不!哈桑!!”
赛尼亚绝望的跪倒在地。
他知道,哈桑必死无疑。
如果哈桑死了,那他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赛尼亚掏出短刀,冲上去对着萨姆一世就是一下。
一下、两下、三下……
直至萨姆一世完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
这次换成哈桑绝望了。
场面瞬间失控,现场混乱不堪,赛尼亚的僧侣与法老的侍卫迅速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王后艾拉拉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用颤抖的手将自己的徽章交给了哈桑,
急切地催促道:
“快走!趁我的徽章还有用之前,它可以带你们逃出边境。
离开这个国家,去阿克姆王国。快走!”
说完,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爬到萨姆一世身边,拿起自己的匕首拼尽全力朝他的心脏疯狂补刀。
“你凭什么草菅人命,为所欲为?你是比别人多长个脑子还是多长只眼?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还自称是神灵之子,可笑!
我看你到底有没有神灵的不死之身!
狗东西,拿命来!”
幸运的是,这对悲惨的亡命鸳鸯在众多僧侣的护送下成功突围。
一路向西开启了他们的逃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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