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就是敬酒,没什么歪的邪的,不过夏夜这个舅哥有孕在身,没办法亲自来,于是买菜回来的两人看到吴心和杜邺在打桌球,看到两人进门纷纷客气的点头示意,并为私自使用球桌向花海道了歉。
影拍拍花海的肩膀:“影哥尽力了,接下来靠自己吧。”
影知道杜邺做过抗药训练,对酒精的耐受性也强,夏夜要叫他过来时,影嚷嚷着“不行不行,我烦死那只笑面虎了,看到他就手疼!”要求夏夜换个人,夏夜个缺大德的说那换你老师,影说让我手疼吧。
花海虽不知就里,但这不是谈恋爱谈的双商有所提升嘛,就知情识趣的向老大道了谢,随即将采购回来的几大袋子东西交到一只手里,揽着夏月去了厨房。
小两口低声嘀咕了一阵,夏月便提着零食袋子出来了,先拿出一大盒奶酪棒给了影。
影又变成了乖软的小猫咪,把头歪在夏月肩上磨蹭:“喵~谢谢哥哥。”
夏月推开他的脑袋:“你不是兔崽子吗?”
影眨了眨眼睛:“兔子怎么叫?算了,直接谢吧,谢谢兔哥哥。”
夏月被气笑了:“不客气,兔崽子。”
影两手抱着奶酪棒跳走了。
夏月放下零食袋子,拿出一盒切好的凤梨和一盒切好的香瓜,对夏夜说:“我选好自己用机器切的,保证新鲜无毒。”
夏夜笑着说:“不用了,我控糖。”
夏月有做两手准备,又拿出两盒坚果和一大包原味薯片,把薯片赠送的一叠红包封皮撕下来,薯片坚果一样一样打开,全部摆在夏夜面前,拿着红包封皮走开了。
吴心和杜邺虽然厨艺都不怎么样,但无论是作为俩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还是作为两名手下人,都不好让小花总自己在厨房里忙活,他们坐等饭菜端上,就想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影叼着个奶酪棒芯,给球杆擦蜡壳粉,嘴里的塑料片一翘一翘:“你俩歇了吧,一个煮速冻水饺还要用计时器,一个不用计时器给它煮成一锅肉沫浆糊,就别去给人家添乱了。”
吴心尴尬的为自己申辩了一句:“陈砌他们拉我打游戏,我忘记看火了。”
杜邺道:“所以用计时器是有必要的,回头我送你一个。”
“你们的宿舍里就不该设厨房,太危险,回头把它封了吧。”影架着球杆俯身找角度,话音一落,姿势相当专业帅气的一杆把母球杵洞里去了。
娱乐室里静了一瞬,吴心低着头去球袋里掏母球,杜邺忍着笑给他垒台阶:“影少不太熟悉斯诺克的规则吧?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球,角度这么刁钻都进了。”
花式桌球也没有把白球往洞杵的呀,又不是打高尔夫。
影瞪了杜邺一眼,让吴心把母球摆上,准备用实力证明自己刚才只是马失前蹄而已。
夏月拿着两个红包进了娱乐室,给了吴心和杜邺一人一个,虽然封皮上印着薯片品牌的logo和广告语,但红包的厚度一点也不寒酸,夏月把他和花海钱夹里的整钞都装进去了。
两人双手接下,一个客气道月少破费了,一个祝月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影又在那里专业帅气的找角度,耳听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成功打进一个红球,一雪前耻行动成功,他才起身开口:“没用,收了钱他们也不会让你如意的,不说他们一个是跟了小夜十几年的死忠粉,一个是被小夜虐了三年的二五仔,就算他们是俩路人也不难看出你和小夜谁好得罪一点,两害相权取其轻必须得罪你。”
吴心当然不会说:死忠我承认,没有粉!我是被信任的虐了十几年,除非我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变成受虐狂,否则绝对粉不上!这钱我也不想收,我嫌拿着烫手!
杜邺更不会说:各为其主罢了,哪里来的二五仔?东虹的二五仔轻则三刀六洞,重则做狗粮烧瓷器,都没好下场,你行行好别造谣生事了!我今天不想来的,你记仇我知道,我也不是属鸡的,我记得差点因为你领上安家费的事,我都调到下面的安保公司去做开荒牛了,还不能看出我对你们有多敬而远之吗?
两人权当自己又聋又哑且傻,但愿小天使月少可以体谅他们的苦衷。
今日份的月少不似天使,他先是气成了兔哥哥,现又cos起了他妈,看着影的眼神就像看着个淘气包,笑着扯了下他的小耳朵:“为虎作完伥,又来这借刀杀人,你就坏吧。”
影捂住耳朵喊冤:“哪有?我好心提醒你,我不喜欢借刀杀人,我喜欢亲自操刀,剁的他叫爸爸!”
吴心内心OS:您别顺手连我一起剁了,我活到现在不容易的!
杜邺内心OS:哎……
夏月转向有苦难言的两人,面上仍挂着笑,却说不出哪里不同了,那精致漂亮的桃花眼,那融着笑意的目光,都莫名的叫人不敢松懈怠慢,他却笑吟吟的说:“辛苦了一整年,今天就别拘束了。花海没那么多讲究,年纪还比你们小,你们当是来弟弟家聚会就好,不用见外。”
两人齐齐怔了下,这才应是的应是,客气的客气。
夏月让他们继续玩,转身去厨房了。
花海家通透的像个大开间,娱乐室和厨房都是半开放式,两人抬眸“目送”施施去厨房帮忙的夏月,复又垂眸看手里的红包。
影用摇头叹息的口吻幸灾乐祸:“这钱收的,拿着烫手,揣怀里烫心,难受啊。”
两人对视一眼,相较之下比杜邺讨喜一些的吴心开了口,貌恭而声低:“影少,您看……”
影笑容愉悦而欠揍:“我看着呢,多好的一出《骑虎难下》呀,开锣就这么有看头,我等着你们唱个满堂彩。”
两任靠着慎重活到现在的侍卫长同时意识到自己草率了,他们只当这俩主子难伺候,伺候不好可以要命,竟是忽略了月少那个降临在人间的小天使血管里流着谁的血,又成日和他们这两个不为祸不成活的妖孽在一起,天使圣光能照耀多久?洁白的小翅膀早就染黑了吧?
这出《骑虎难下》确实有看头,做过抗药训练的杜邺竟然先多了,抱着马桶吐的肝胆俱裂不说,还靠在没冲水的马桶边睡着了。
吴心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来,就一副醉态的找了进去,原本还怕自己吐不出来,结果进来就给恶心吐了,差点喷杜邺身上。
这时候就看出曾经的侍卫长有多有忍性了,他居然没有飞快弹开,肢体反应迟钝的像个真正的醉鬼。
吴心吐完赶紧把马桶冲了,再去洗手台前捧着水漱口泼脸,好不容易把那股恶心感压下去,回头看杜邺又搭着浴缸的边缘睡着了,吴心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压着声音问:“老杜,真多了?”
前侍卫长现今在安保公司做行政,主要负责对外联络和公关接待,从着装到气质都向着斯文败类靠拢了,这时候掀开眼皮看吴心,光剩败类那味了:“你丫往哪吐呢?差点喷老子一身!”
吴心本想拉他起来,闻言给了他一脚:“别装死了,回去谢个幕,差不多该退场了。”
这个节奏把控的根据是花海,准驸马爷被陪到位了,酒气上脸黑皮成了红皮,两眼直愣愣的,脑袋也注了胶一样,转着特费劲,半天才转完一遭,点点头:“好。”
夏夜又抛给他那注胶的脑袋一个问题:“哪里好?”
花海又费劲巴力的转了一遭,歪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夏月,棱角分明的脸露出个傻笑:“哪里都好。”
夏夜也不嫌和他说话费劲,还要他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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