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眼里的冷漠,就像这么多年还未曾释怀的我像那戏台上的丑角。
所以我掰过了言声的脸,伸手到床榻旁的木匣里拿了一瓶药强迫他吃。
一个人站在台上唱了这么多年的独角戏,我对言声,早就不爱了,我恨他!
言声究竟算什么东西?
……
贞元十二年初,盛国内乱,梁妃膝下的五皇子即墨欢失踪。
彼时,五殿下刚满十六。
四月暖风,草长莺飞,巫族的巫术实在太难学,可言声却是上一任祭司座下最优秀的乖徒。
不过四月天,言声告假了。
同行的邻家并不解,巫小柒是和言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
一个紫衣银链手上还有一堆毛球的苗家姑娘,听说言声要告假,早早的就转头问他:“言声,今天祭司来上祭文课唉,你很奇怪哦,为什么这几天来每次说要上祭文课时你都不情不愿?你不想当下一任的大祭司吗?”
言声呆了呆,然后低垂着头颅晃了晃,“不想。”
“哎?”巫小柒不懂,所以她问言声:“为什么?”
“因为,当祭司会清除心底多余的情感。”言声一步步走在前头对巫小柒说:“我不想啊,如果哪天遇到了心动的姑娘,但身为巫族的祭司,心里必须只能有巫族。”
不能去爱,不敢去爱,没法去爱。
“哦!”于是巫小柒算知道了,姑娘拍手转圈绕到了言声面前指着他:“我知道,铁树开花,言声你有心上人!”
言声不说话,但巫小柒又知道:“是上个月,从山崖上摔下来,被你救回家的小公子!”
“呀,言声你惨了!”
就是言声这会反应过来急忙去捂巫小柒的嘴巴也是没有用。
巫族禁止向外通婚,更何况小公子是男的,言声这样十分大逆不道,他会失去侍奉神明的机会,还可能会……得到族中严重的惩罚!
但是言声很执着,他像是被鬼迷了心窍,族地外头来了人,巫小柒没有阻止,她只以为言声跟她开玩笑。
即墨欢确实是个俊俏的公子,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族地前的牛车上,看见言声出现的时候一下笑弯了眼角。
于是巫小柒和他们挥手:“言声,走了!”
“嗯,回见。”
言声很礼貌,可是那个时候的言声落在即墨欢眼中,就是一个让他只想伸手,需要求抱的哥哥。
“言声。”即墨欢讲:“你好慢。”
那个时候的言声总是叫我等,我等,反正是他我就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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