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必杀默读!”
“神兽无双击!”
黑白交织作为底色的假面骑士惊异塞壬,再次拔出无铭剑虚无,发动必杀。
“岑,真是没完没了。”
燕小七,从上往下按压【火凰焚天记】驱动书,挥动再次汇聚庞大神能的螺旋剑。
“火凰灭世斩!”
星空深处,无限遥远的一处不知名的死寂之地星系中,仿佛超新星爆炸一样的冲击波,伴随着两者的对撞,冲击周围一切的恒星、行星。
如同恒星聚变到了末期一样,然而对撞的冲击波以远超超新星爆炸的姿态,沿途击毁、排斥无数的小星系,让这个仿佛银河系一样的小星系,最终变成了一滩不断向外扩散的煎饼状星云。
“火凰创世!”
燕小七抓住空间震荡、物质界大道不稳定的一瞬间,发动了【火凰焚天记】的隐藏能力。
隔绝因果、命运等追踪的方式,如果只是一般的手段,对同样操纵时光的阿布,很难影响到多久,最终还是会被抓住痕迹,再次追上。
因此,燕小七发动创世技,暂时性横断了这里的大道。
再在下一刻,被九天十地的大道重新覆盖过来,借助大道冲击,清理了几乎一切痕迹。
如此,阿布再向追踪到燕小七的踪迹,就很难了。
“真是没完没了。”燕小七退出了变身假面骑士的状态,而是单纯的以【火凰焚天记】的神能包裹自身,以超越数千万倍光速在宇宙之间自由飞翔。
“时光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似乎焕发了不一样的生命力。等到对方彻底恢复原来的姿态,估计很快就能找到我们。”【火凰焚天记】内,闪耀的金红光影,和燕小七沟通着。
“再过段时间,就不是我躲着她了,那得是她躲着我。”燕小七并不在意,仔细辨认周围大道的痕迹,试图在一无所知虚空茫茫的宇宙星空中,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
“凯德。”
“恩。”
“青铜古棺之内,我好像依稀看到了很多的东西。这里,不,这个宇宙,并不是之前的宇宙了,对吧。”
“確かにそうです。この世界、いや、この宇宙、前に私がいた宇宙とは、もう違う。私もどうやってやったのか分かりませんが、私たちは確かに青銅の古棺を通じてこの異なる宇宙に到着したことは間違いありません。”
“当初,我之所以离开,就是因为。。。算了,都已经过去了。”
“一体化しよう。”
“只能这样子了,我还不想就这样死的悄无声息。”
“次元卡牌空间。”
“ウルトラマンデッカー”
“光辉!闪耀吧!德凯!”
“レアリュートウェーブ。”
“我还会回来的,走吧,Decker。”
“铿锵。。。叮铃铛~”快速往山下而去,最终抵达山脚的刘云志一行人,手中的佛器开始发光,神祗再次复苏。
“这是?”刘云志露出诧异和不安的表情。
另一边,并没有相距太远,同样走下来的李长青一行人,虽然慢了片刻,但是此时手中的佛器同样开始复苏。
不过数秒钟的功夫,复苏的佛器纷纷舍弃在场的十数人,飞上天空,向北斗星西漠而去。
只留下了原地傻眼的刘云志、李长青等人。
稍作犹豫,这些人按照两个方向,一路前进。
不同于原来的时间线,原本这些人至少喝了神泉水,有一次返本还源的机会。
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过,不朽物质和仙道法则、仙力,即便是沉入身体本源深处无法调动,也仍旧会潜移默化的改善本源。
王子文远远的吊在身后,此时刚好站在了一片开阔地带,把山脚的事情看了七七八八。
半晌,休息差不多的剩下三女两男,也站了起来。
“怎么了?”一个男生握着一盏古朴的油灯,站在一侧往下看了看,对着王子文问道。
王子文回过神来,看了看身后的众人。”看先离开的那些人。和他说的一样,一下山,离开了这个禁地,佛器就自行飞走了。”
“佛器终究不是我们的,现在离开也好。”一个女生叹息着。
“毕竟我们几个,都是普通人,又不甘心一无所获的普通人。”另一个男生耸了耸肩,多少有点平淡。
张子陵轻轻点头。“毕竟是一个新世界,原本的人生不过几十年,但是如果能够在这个修行者的世界有所得,数百年、数千年,还是很划算的。”
“说起来,林佳,你为啥也要跟着一起?”另一个女生问道。“就像柳依依那样,跟着叶凡他们。”
林佳一如既往的镇定,思维从未混乱。
“两害相权取其轻。跟着叶凡他们一起,固然可能更安全,获得好处的机会也可能更多。但是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只是普通人。一开始不显,时间久了,跟不上他们脚步的我们,处境必然尴尬,不如一开始就分开。”
林佳条理清楚,一边说着,一遍转身继续下山。
另外几人回复差不多了,同样点头往山下走。他们距离山脚也不过最多半小时的距离。
只有一些零散的话,随风飘散。
齐腾一从始至终都在这里,但是以超越者位格驱动近仙的境界和法则,不要说他们了,就连此时此刻无缺的女帝,都不一定能够发现的了。
齐腾一看着他们沟通,看着刘群让众人把剩下的十件不到的佛器都交给了王子文等人,让他们带出去,看着这些佛器一离开荒古禁地就立刻复苏,一路飞往了西漠。
另一边,时悦已经带着十二个或是不普通、或是太普通,以及苏容等人,跨越空间,抵达了一处莫名奇怪之地。
绝对安静的环境下,嶙峋的怪石围拢着一个纯黑色的巨大的湖泊,无波无澜。
“这里,就是通往灵虚洞天和荒古禁地必然遇到的那个湖吧。”
苏容如此想着,爬上了一个十多米高的石头上,远眺而过。
远处的视线之地,有一座小山,虽然不高,但是仍旧横断了极目远眺能看到的视角。
无奈,苏容只能重新下来。另一面,其他的人也各自使用一些方法,或是观测、或是测试,都没有什么发现,再次返回了时悦身边。
时悦神能绽放,再次裹挟这众人跳跃空间,瞬息抵达了远处小山山顶。
恍惚之间,荒古禁地法则波动,扫过了这里。
在场的人都感觉浑身发热,除去时悦自始至终极道法则护体,剩下的人都忍不住跪倒下来,蜷缩在了地上。
远超原本时间线的法则,激起了原本融入本源的不朽物质和仙域法则波动。
原始的生命神能在震动,仿佛反古一般,把他们的血脉反古的同时,还把他们的生命状态带到了七八岁的时候。只不过这个过程无比的痛苦,沉睡在生命本源中的力量,岂是那么容易开发出来的。
刘群最先缓过劲来,不同于在场的其他人,刘群现在的生命层次就比普通人要高。
“我要活下去。”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还没结束吗。”
“我快撑不住了。”
大概两个多小时之后,坐在一边石头上的时悦,看到叶凡醒了过来。
离开了荒古禁地,天空一片湛蓝,死寂不在,鸟鸣虫叫不绝于耳。
叶凡一个机灵原地坐了起来。
第一时间,叶凡就感觉衣服空荡荡的,很不对劲。
本能的,叶凡站了起来,但是并没有抬高多少的视角,让叶凡开始打量自己。
叶凡努力的从袖子内露出小短手,仔细打量了自己,再抬头看了看周围。
其他人似乎也在慢慢醒过来,只不过都是缩小版的。
这时,不远处的庞博醒转了过来,本能的抬手遮住不知何处而来的日光,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坐了起来的一瞬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叶凡,顿时露出惊容,道:“小屁孩你是谁?哪来的,我告非,你怎么穿上叶凡的衣服了?!”
惊异之下,庞博顿时要站起来,但是衣服拖着他,站起来是站起来了,但是裤子和衣袖也被他踩着扯碎拉开。
一时之间,庞博也不知道是要震惊的力量,还是惊异自己或者叶凡的情况了。
“我的衣服变大了?不,不对,是身体变小了。。”庞博难得失色,下一刻看向了叶凡的方向。“你是叶凡?”
时悦站了起来,漫步走到叶凡身前,垂手摸了摸叶凡的脑袋。
“不必惊讶,你们原本最多也就三十岁,此次不过是再加二十年的寿元,还原成二十年前的状态罢了。”
时悦看着翻起来了白眼的叶凡,又捏了捏叶凡圆融的小脸蛋,一边说着。
“岁月如刀斩天骄,返回二十年前的状态,可以让你们更好的融入修行界。”
时悦如此说着,支起了身子,抬手轻轻一拉,原本坐着的石头被拉了过来。时悦重新跳到石头上,继续随意坐着。
庞博和叶凡对视两眼,转身看向了其他人的情况。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几十分钟过去了,此时剩下的人已经基本上重新掌握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实际战力。
苦海激活,即便此时没有修行,对比之前,也是一个天一个地。
苏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小短腿,轻轻一跳就是三米多高。
王勇清当场摆出来了架势,三岁不到的身体摆出了扎马步的架势,“嘿哈。。”明明只是人类幼崽随意挥拳,却能够视空气如水流,打出一串振动波。
刘群不过两岁的样子,小罗布丁违反万有引力定律,临空虚立,凭虚御空。“本源神通,路人甲。”
柳依依哭哭唧唧的,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孩,跺了跺脚,脚下的石头当场形成了一个粉碎的接触面,并且向四周扩散了大量的裂纹。
“荒天帝在上。”苏容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然后看了看裂开的石头
“荒古禁地内,很多人的举止,都有些不符合旧有思维惯性。”苏容默默的想着。“不过,倒也不坏。或许这也正是小七说二周目的原因吧。”
等到这些人放开心情,时悦才再次走了过来。
感到恐惧,不过是火力不足。虽然庞博这些人此时生命姿态倒流到了将近二十年前,增加了二十年寿元,但是现在的战力,是之前的数十倍。力量,带来了自信,也一扫先前将近十个小时压在心底的阴霾。
宇宙为真,物质为真,能量为真,场也为真,那么,什么是虚?
是梦吗?南柯一梦,一梦南柯?大梦万古,万古一梦?
是我思故我在吗?
是他化自在,他化万古吗?
在‘遮天’这个浩瀚的世界观之内,真和虚交织,相互印证,相辅相成。
诸天界海,看似在经过完美-遮天-圣墟这样的时间节点推进的过程中,伴随世界观不断升格,外在表现不断升格。
实际上,界海,始终是界海,从不因为你认为而改变。
界海,是一个统称,是一个合集,包涵轮回难复的上苍,包涵葬身铜棺主的高原,也包括各个仙域、不朽界、本源界。
铜棺主死了,但是没有死彻底。
人在死了之后,会先后经历多种形态变化。
黑血、红毛、灰雾、金尘,这些都是铜棺主死了,但是没有死干净的证明。
然而,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即便是天帝葬坑的准仙帝残骸,都有诈尸的可能性,更何况是铜棺主这种祭道之上的存在。
或许是有某些存在,按死了铜棺主的棺材板,让他处于这种死不彻底的状态。
就仿佛是十大始祖镇压荒天帝的棺材板一样,纵然界海内还有人记得荒天帝,还有人走在以身为种的道路上,但是也无法让荒天帝掀开棺材板,诈尸归来。
在世界观内看来,一切有条有序,从始而终,时刻呼应。
但是在另一个祂的层面,又是另一种超出生命想象力极限的状态。
界海,和诸天万界,这些概念,并无本质区别,都是一个合集,而非特指。
完美时,有准仙帝在用来防御界海冲击的堤坝上,留下了脚印,直接黑暗F4天团,死的只剩帝火坠入界海深处,直到遇到柳神。
遮天时,荒天帝独断万古,横断岁月,分割时空,让破碎的九天十地降格,从原本能出真仙、仙王的准仙域降格成了只能出红尘仙的破碎之地。主打的就是只要我足够弱,你在界海就找不到我的痕迹,藏木于林。
事实上,这也非常有效。除去仙域坠落的凤凰和帝尊,或许还有未曾留下记录的极个别存在,高原数次大祭,都没有接触到九天十地。
这里面,既有同为仙帝存在的荒天帝横断万古,截留岁月,也有九天十地足够弱的原因。
等到了圣墟,原本完美和遮天的时间点交织影响,在此时已经抵达了某个极限。
即便是荒天帝独断万古,横断岁月,也仍旧被高原锁定,最终大祭。
当然,这也跟此时间点荒天帝的棺材板被压的死死地有关系。
所谓祭道,仍旧是仙帝,顶多在里面走的深度多了几步。
上苍之上,之所以能说轮回难复,就是因为,上苍之上,真正的出了仙帝,而是准仙帝。
不仅如此,还有花粉帝这样能够冲入高原,对决数位始祖的存在。
不过,可惜的就是花粉帝的进化路虽然被斩断,被污染,但是并没有被彻底祭掉。
直到圣墟之时,还有花粉路再现的一幕。
在这个遮天世界观内,铜棺主的极致,就是世界观的极致,如果超越这个极致,就会进入另一个不可说的层次,也许是祭道之上之后又要过几个甚至十几个境界,也许就是单纯的祭道之上就是一个境界,那都要看迈入这个不可说的境界的人,是怎么想的。
圣墟末期,高原始祖经过了无数岁月的大祭,最终在高原祭坛上,复原了一道疑似铜棺主过去倒影的虚幻身影。
三世铜棺,葬的究竟是三条铜棺主的进化路,还是过去现在未来。
祭祀,轮回,毫无疑问都是铜棺主的进化路。
走上祭祀,大祭诸天,代表人物是高原一系,但是并不是说就只有他们。
大祭,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对走到了路尽的存在来说,自身进化路已经圆满,可以考虑做减求空了。
直到圣墟后期,终于死彻底的花粉帝,终于可以从过去现在未来没有任何一点痕迹的遮天世界观内,以祭道之上的状态,重新出现。
然而,这只是‘这一片’界海内的情况。
当时空、概念,无限远之后,界海,也可以是另一片诸天万界。在这个‘诸天万界’内,也许不需要遵守铜棺主的进化路。
界海,是支撑祭道之上存在的必须条件。
过去的过去,铜棺主大祭,也许曾经大祭界海,让诸天万界成空,只有自己是真。
也许是其他的情况。
但是,我们最终知道,界海还是界海,只有铜棺主骨灰洒落,诞生了高原意志。
荒天帝的帝法,他化自在,他化众生。
叶天帝的帝法,大梦万古,万古一梦。
恍惚之间,都和轮回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就仿佛是在轮回的概念上,另开新路。
轮回,是真实的存在,而非虚幻的概念,只不过没有特殊的状态,难以踏入轮回路。
只不过,铜棺主遭遇不详,横死当场,骨灰都洒满了高原,作为曾经的进化路之一,轮回,还能在界海有痕迹,未曾彻底破灭、被斩断、被抹杀,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与其相对的,则是大祭、祭祀进化路,直到圣墟开篇,才慢慢解开没有头绪的一环,直到圣墟末期,才疑似有化虚为实,成为真实界海一角的迹象。
也许,铜棺主在世,无敌的状态下,走祭祀进化路,也会像走花粉帝在世时的花粉路一样,简简单单的拾级而上就行。
然而,这终究只是也许。
大祭,究竟是什么目的,还是说要找什么,即便是高原十大始祖,十大仙帝,也说不清楚,一问三不知。
不像轮回路,三世铜棺流浪界海,终究会有奇迹闪耀。
楚萝莉曾经在高原死战时,面对绝境,曾经想过,坠入黑暗,寻求生机。
但是高原意志否决了。
不过,这些都是关于大祭,关于祭祀进化路的事情。
在遮天这条时间线上,如果不管圣墟,那么,其他的也是能够自圆其说的。
高原之上,不知名的复数位可以无限复活的始祖、仙帝、路尽、祭道,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一次又一次的在界海掀起大祭。
高原自始至终都永恒不变,不会增长,不会减少。
花粉帝在上苍之上的时候,曾经帮助上苍之上抵抗、反击黑暗,最终冲入了高原,死在了高原。
原始天帝,则是被有了经验的高原始祖针对,在刚刚登临仙帝状态的一瞬间,就被一滴原初黑血当头砸中。
原始天帝堵着的通道之内,除去黑血,还有其他四种颜色的血。
就是不知道,如果黑血没有让原始天帝青年不详的话,剩余四种血,会不会也砸落。
原始天帝的前半生,也曾诸天共尊,化为天帝,又有青铜小棺,还曾经用青铜小棺的边角料,炼制了自身的仙帝器、帝剑。
不过,原初黑血入体,刚刚登临仙帝的原始天帝,也只来的及分裂光暗元神,把帝剑和光明一侧的元神放逐到界海,更是以帝法隔绝因果,让自己都找到。
最后,留下封印,已审镇压封锁,堵在了黑暗一侧的时空通道入口。
不过,伴随着时间日久,即便是超越了轮回的仙帝,在收黑暗影响下,也让思想产生了偏移。
更加不要说此时的原始天帝,并不是完全状态了。
原始天帝,是不同的。他和三世铜棺有接触,还有三世铜棺的边角料炼制了帝剑。
这种不同,造成了高原始祖在背后偷偷下手的原因。虽然被堵泉水,不会死,但是能不被在堵泉水岂不是更好。
原始天帝,在接触三世铜棺开始,就已经入了高原始祖的眼了,注定不可能反抗界海大势。
若是把视角分一下层级,最基础的只能看到物质界的真实存在的物质,高级的为看到虚幻的概念,顶级的为看到可能性、想法,超出想象之外定义为无穷高处。
那么,人道就还在第一层级打转。人道天帝,就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物质、能量、场域等等。
仙道则是更高的层次,开始涉足命运、因果、时光之类,不仅仅是浅显的靠近概念,而是真正的可以利用、操纵这些形而上的概念。
最低级的吃蟠桃果子成仙,再到凝聚仙道法则、成就真仙,再到仙界称王、准仙王,再到诸天称王、仙王。
然而,到这里,也就是一切有迹可循的极限了。
唯有超越极限,跨越不可能为可能,创造最适合自己的进化路,并且走在自己的进化路上,才能踏上破王成帝的门槛,可以称之为帝光仙王。
然而,唯有在帝境走入足够的距离,成功实现跨越一个真实的台阶,才能称之为准仙帝。
到了这种层次,原本无法涉足的,无法想象的,超出逻辑的,就开放了相关的权限。
比如轮回,比如祭祀,比如帝法,比如南柯一梦,比如花粉路。
上苍之上,轮回难复。就是因为,轮回也无法磨灭准仙帝那一点本源灵光。
实际上,准仙帝和仙帝这个称号,是属于称号不符。原本,仙帝应该是仙道的天帝。但是,遮天的仙帝,是第三个层次,而不是第二个层次。
当然,这种层次之说,是没有名字定义的,按照一定共性、广度、深度,来划分的,只是一种参考的东西,并非真正如同以身为种这种写入九天十地根源深处的真实道路。
魂魄着,并非一者,而是二合一的词,是分为魂和魄。
魂着,可以升华元神。
魄着,可以磨炼形体。
从本质上来说,并无高下之分。
升华元神,不断深挖,凝聚不朽物质,活过一世又一世,直至红尘成仙。
凝练帝体,天难葬,地难灭,纵然身死,纵然元神寂灭,也长存世间,直至通灵,再次诞生新的元神。
前者,突出了一个快。后者,突出了一个稳。
当前节点,此时此刻,也不过是过去了一天左右的时间。
然而,这不过一天的时间,对这些人而言,天地反复,丝毫不假。
虽然说,对于路尽、祭道、仙帝、准仙帝这种概念的来说,现在的变化并不算什么,只要他们想,他们也随时都能做到,而且还能做的更完美,更举重若轻。
顶多就是荒天帝找来融入九天十地的人,来历神秘了一点,一时之间看不出来是来自界海何处的彼岸他界的生命。不过那有如何,不成准仙帝,就没有被重视的资格。
“东荒、西漠、南岭、北原、中州,其中又以中洲最为广袤,其他的不管是东荒也好,西漠也罢,地域面积上都差了不止一筹。”
灵虚洞天内,主峰接待贵客的大殿之上,时悦反客为主,坐在主位上,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两侧的位置。下面坐着几个人,年岁一看就很大了,甚至有些仿佛随时都有入土的可能。不止如此,他们基本上每个人都鼻青脸肿,但是又高高兴兴的,仿佛刚刚得了什么好处一样。
“这里是燕国,燕国在东荒只是一片很不起眼的小地方。”有位老人开口说道,一边小心翼翼的抱着手中的一株奇特小草吸了一口。伴随着红润重新涌上脸颊,这位老人仿佛眉宇间都舒展开了。
实际上也确实是。来自紫薇某一个不知名之处的秘境内的一个小药园的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虽然不起眼,但是长期伴随的药不简单,沾染了莫名的气韵。伴随身侧,都可以延年益寿。
“燕国虽然不大,但是东荒很大,非常大。像我们这样的小修士,即便是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从这头抵达东荒的另一头。”
这个老人继续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株草,小心翼翼的慢慢同化散逸的气韵。至于直接吃,太暴殄天物了。即便他是灵虚洞天的底蕴级人物,也不能这样浪费。
“燕国大约南北长两千里,东西长三千里,我们这些小修士,一般也就在燕国打转。像燕国这样的国家,在东荒数之不尽。”
“不过,虽然燕国不起眼,但是这里也很特殊。因为七大生命禁区之一的荒古禁地,就在燕国。”
“比如我们灵虚洞天,虽然很不起眼,但是如果不是背靠圣地,即便是这样默默无闻的地方,也轮不到我们占据。因为荒古禁地在这里。”其中又有一位老人,叹了口气,仿佛想到了曾经伤心的往事。
搞事进行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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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灵虚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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