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国师回信了”清风为南云泽递上了一封信
此刻的南云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说话也不把信接过来,只是一味的用手摩挲着衣服上的祥云花纹
“君上君上……”清风叫了几声南云泽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君上,国师回信了。您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嗯,没什么,把信拿过来吧”
待南云泽看完后便吩咐清风去把信烧了,随后他们便去了上官溪的府邸
在路上时清风问南云泽信中写了些什么,南云泽也说做什么,只解释道
“只查到上官溪十余年前的一点信息,没什么关键的内容,这几年的信息三三两两,没什么重要的,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
“那我们去找他们是……”
“从直觉来讲这个人会给我们以大用处,我们先去探探口风”
“景昭君您怎么请自来了,有什么事的您让人过来说一声就是了,还亲自跑一趟”
“没事,上官大人的义子救了本君,那定要亲自来一下,聊表敬意”
“您言重了,您是一国之君,那是吉人自有天相”
“可若不是望安,本君怕早就还剩一具尸体躺在这了”
“您先上座,令玉奉茶”
“上官大人客气了,本君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来找你,自然是有事要求于你的”
“景昭君能有什么事求于我?我只是个普通的臣子罢了”
“这次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本君心中有些许担忧,因而来问问你的想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呢?也不会直接去拙见罢了”
“我就说您过分自谦了,当年的探花郎怎会这般自轻自贱”
“那这也是十余年前的事了,到如今沧海桑田,世事易变,过去的事情便也不再提了”上官溪一听便知道南云泽已经私底下查过他了,便准备开始装糊涂。
南云泽也不是糊涂人,听上官溪这么说变逆转了话锋“今日怎么不见望安呢?”
“他在赵太傅家中学习呢”
“哦,可是那个声名远扬,博学多才的赵太傅赵良仁”
“正是,怎么景昭君也听过吗”
“那可真是久仰了,我虽然在忆容,但赵太傅的大名还是听过的,但我只听闻赵太傅不曾收徒也不愿收徒,难不成这赵太傅给望安开后门了”
“这倒也没有,赵太傅前些日子向陛下说他年事已高,在国子监中已经力不从心了,所以便选了几个人做了内门弟子”
“原来如此,不过上官大夫,我还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的”
这时上官溪便又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了。
“和我谈生意,我这可没有什么宝贵东西值得您挂念的。”
“那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本君需要你帮我查一下几桩旧事,很直白吧”
“我就是一个文官,哪来那么大本事?”
“明白,上官大夫这是不愿意帮忙啊,那不知上温大夫可否为本君解释一下望安身上的祥云玉佩是谁给的?,那日望安来保护本君,本君为其解毒之时意外看到的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那玉佩怎么了?”
“我也不相信你不知道,那玉佩上的花纹是忆容国人对亲人表达思念的纹样,现如今虽用的少了,但那还是忆容才有的传统和习俗,难不成望安在忆容国内还有亲人?而且那玉佩玉质细腻,恐也不是普通之物”
“您这说笑了,那只是前些年我去忆容之时顺道买的,我与望安多杀了点父子情缘,这不很正常吗,再者我的家境本来也不错,买得起好一点的玉佩也很正常吧”
其实那块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上面有一个江字,再加上上面独特的纹样让他觉得这件事有点不简单,但他没有明说出来
”那你不在朝他们这十余年中那一段时间的空白期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我便不知道了,毕竟我做人一直是光明磊落正大光明的,可不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
“最好如此,现如今出了这档的事儿,我看蛮苗国的人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那么这段时间我还会来找你的不过至于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再好好考虑考虑。什么事情该跟你说,不该跟你说,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景昭君慢走,我就不送了,今日我就当您没来过,您也没有说过这些话。”
上官溪内心并不害怕,他明白景昭君查是不可能查出什么的,就算查出来也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但是就真怕出了点什么事。
这时顾希庭突然回来了,他刚好碰到了往出走的景昭君
“景昭君您近来可好?”
“挺好的,本君还得感谢你救了本君一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再说了,我这么厉害的,不给人展示展示能行吗?”
南云泽轻笑了一下,他看着这个单纯好骗的少年心里顿时升起的一点坏心思,他觉得他可以从顾希庭下手。
顾希庭此时还不知道有只恶狼盯上了他。
“景召君您慢走啊”
“嗯,慢走”
“老头,今天景昭君怎么来这儿了?”
“没什么,就来感谢你的,你刚好不在,他坐了会儿便走了,怎么你碰上了”
“刚回来的时候碰上了,说了几句话。”
“行,你在他面前别乱说话,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有吗?我感觉他人挺好的呀。”
“你感觉谁都挺好的。”
“胡说,我感觉李俊玉那个人就不好。你说他找赵太傅就找赵太傅嘛,一天天的还要来把我恶心两句”
“他又说你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也都无伤大雅,也就感觉他挺幼稚的,不过依我看他也就在那儿能幼稚的起来了,在他家里和小绵羊一样”
“行了,回来了先好好歇一下吧,过会儿再说。”
等到顾希庭洗漱完后,又蹦哒的来找上官希
“唉,老头今天太傅又说我聪明了,我去太傅那半个月,太傅已经说了我十五……十六次聪明了”
“行了,说你两次你还真得意上了,明儿个就给太傅说说少夸你”
“哎,你别呀!等等,差点把正事忘了,老师过两天让你去一趟,说是去陪陪他,他有事要跟你说”
“我看是你又惹事了吧”
“我可是乖宝宝,从来不惹事。老师主要是想找你下下棋,他平时和文竹兄下,那我又不太会,就在旁边观战,然后我偶然提到说你挺厉害的,老师就让我叫一下你”
“没惹事儿就行,最近跟老师学的怎么样,你学着可不要把武艺荒废了呀”
“这个我知道,我有分寸,我每天都会练的。”
“那就行。对了,我看你这衣裳有点小了,过两天再给你做一身吧,你也快成年了也该做点长袍了,一天就穿个练功服窜来窜去的。”
“行吧,那要说起来我还真不爱穿那大长袍,穿起来啰里啰嗦的,一点都不舒服。”
“再不爱穿也得有那么一两身,在正式场合上总要用得上的,另外你最近把你那个玉佩先收一下吧不要再往外带了”
“怎么了?”顾希庭好像敏锐地嗅到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那个玉佩是你外祖母给的也确实贵重,一方面让你不要太招摇,里面丢了,另一方面,那是忆容的东西,这两天忆容的人在难免会被认出来。”
“好,我知道了,那咱们今晚吃什么?”
“今晚不吃,饿着”
“那怎么能行呢?”
“随便吃点,堵上你的嘴就行了。”
夜半时分,上官溪拿着这枚玉佩,看了一番才发觉南云泽并不是因为玉佩上的纹样而有所警觉,而是因为纹样加一个江字,这才认了出来
“这个狗东西,眼睛还挺尖的”
此时在宫里的南云泽已经严密的制定好了一套计划,只等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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